果然!
原本有序摆放骨节的平地上只剩下一根平滑完整的骨笛和三缕化成白渣的灰烬!
孟修哲下意识地放开右手举过眼前来,只见掌纹粗砺的手心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小口,粉肉外翻呈灰白色,看样子曾经流过血。
本家祖宅,角圭族徽,血……
联想到一些苗瑶巫蛊传闻,他好像知道了什么,正想向前再仔细查看那根会自动接骨的怪笛,谁知身上一直扭捏挣扎的少女好像突然有些不对劲起来。
自一路走过来她都是推着自己想往外溜的,现在反而安安静静的,汗滋滋的小身子慢慢贴近他,皮肤还有越来越烫的趋势。横在铁臂上弹力十足的小屁股好像一下子变得软软的,玉背也失了直挺,双手下垂,小脑袋歪歪斜斜的,整个人瘫趴在他怀里,柔若无骨,简直到了要化成一汪水都能直接流落到地上去的地步……
跟他们刚开始见面的那一次何其相像!
“小艾,小艾?”孟修哲吓了一跳,再一次见识到巫力的神奇之际,他实在不敢擅自动作,只能开口问话。“小艾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小艾……”
“……疼~”怀里的小脑袋蹭了蹭,低喃声孺软细小,像撒娇又好像是呻咛。
“哪儿疼呢?”他轻手慢扶着她的软颈观察她的表情,见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杏眼半睁,生理盐水一个劲儿往外冒,小嘴微张呼气,心中怜惜不已。“乖小艾,告诉我,我能做什么事可以帮到你的吗?”
现在她身上只有一节抹胸和堪堪包臀的短裙,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粉粉的颜色,倒是没有发现类似传说中那种青黑或是结紮凸起的可怕现象,只是感觉她身子似乎想蜷缩起来,这种自我保护的姿势似乎只会在腹痛的情况下出现吧?
有了一丝头绪,他转身便将人往石床那边送。“宝贝,你还好吗?我们到那边去躺会儿好不好?乖,别怕,叔叔在这里呢。”
“……疼……小,艾,疼……呜……”
少女只知道她越来越疼越来越难受了啦!
族长婆婆的惩罚就是这样,这种难过亦是她以前最害怕的时候,除了疼还有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她一直自认很强大,再难过也有信念撑到最后。
可就算是最狠的那一次,她不想学制作骨笛的时候也没有现在的感觉这么严重过。为什么?为什么被他看一下、问一句就变得这么弱这么难过了?
此刻的她好想,好想再听他多讲一些温温柔柔的话,还想,还想被他轻轻地吃……那样也许,也许就会好受一点点了。
“……难,受……叔,叔,吃……吃,了,不,疼……嗯唔……”
石床上,孟修哲将将安置好她,大手才摸到她软软的小肚子还没开始揉就听到这么一句,精明的脑袋差点就当机了。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哼,叔,叔,帮……帮,小,艾……呜……吃,不,疼……呜哼……”他怎么还不帮她?她那么难过,都是他的错啊~
他怎么可以不管她呢?他是不是不管她了!
这个坏人!
“――唔!”
医学上说,吻可以缓解疼痛。
男人低头万般珍重地贴上她的小嘴,大舌轻而又轻地舔,等她沾满了他的味道后又反反复复地吸允,唇角、唇珠、唇肉,每一处都不放过。而停留在平缓处的宽大手掌试探着转移阵地向下滑动,经过鼓起的山丘时果然感到它的颤栗,于是便揉着按着抚慰它,直到它情不自禁地顶上来以后,再果断下移自裙角钻进了新的领地。
这里的居民格外团结,它们摩挲着,交缠着,一致排外。后来者上上下下打点攻克许久才让它们展开一丝缺口,还没等人直面宫墙,护城河水突然汹涌而来,将外来者浇了个痛快!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