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壑难填【限】--第2章 再坐一会吧

时值热夏,蝉鸣一片。傍晚的阳光炽热依旧。

阮玉清停好车,提着一袋食物上了电梯。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她想着晚上要做些什么菜。

到了33楼出了电梯,条件反射的看了3302单元,明知没有人,她无奈的笑了下。走到3301门前,输入密码进门。

进了屋,开了空调,阮玉清瘫软在藏青色的棉布沙发上,脚踩着灰色的地毯不想动。

手机铃声响起,是“刘佳粒”。

阮玉清慵懒的开口:“喂,佳莉,你什么时候过来?”

“不好意思啊,玉清……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啊,去不了了。对不起啊,下次我请你吃饭,嗯…实在抱歉…”

刘佳粒的声音听着很怪,断断续续,像是身体真的很不舒服。阮玉清也不好说什么,看着桌子上一大袋子的菜,没法子的叹了口气。

“没事,身体要紧,有空再来吧。”

“嗯嗯,好的,我先挂了。”

电话很急促的挂掉,留下一阵忙音。

阮玉清无力的摊着手,也不去关闭通话,让它自己断掉。四面白墙,心里空荡,就特别容易想起一个人。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发了条短信。

【今晚菜做多了,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你有空过来一起吃晚饭吗?】

等了两分钟,没有回复,阮玉清有些失望的摆弄手机,不信邪的重启了一遍手机。又过了五分钟,一条短信才姗姗来迟进来。

沈文彦:【七点到。】

阮玉清一下有了精神,颇为激动的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6:20,还有四十分钟让她准备。

提了菜风风火火的进了厨房,开火烧菜。花了半小时做好四菜一汤,又去烧水,准备泡一壶那人喜欢喝的红茶。

还剩八分钟的时间,阮玉清假装正经的坐在沙发上看新闻频道,鼻子一动闻了身上有股厨房的味道,不太舒服。立马进了卧室冲了个战斗澡,换了身清凉的睡衣。

她一出卧室,门铃就响了。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快步走到门关处开门。

沈文彦左手腕上是西装外套,右手提着公文包,穿着西装,衬衫挽起,有些风尘仆仆,儒雅的气质不减。

他原本就有些口渴,看到阮玉清的时候越发口干,她好像刚洗过澡,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妆容显得更年轻了。她的睡衣有点性感,丝绸面料的白色吊带连衣裙,没有穿胸罩,两颗乳头的形状很明显。

阮玉清从白色鞋柜里拿了双灰色的男士拖鞋,这是之前专门为沈文彦买的。

“沈老师,快进来吧,外面热。”

沈文彦略微颔首,“打扰了。”

她弯着腰将拖鞋放到他面前,浑然不觉宽松的领子一下子坠低,露出里头的光裸的乳房。

沈文彦有些僵硬的走进去关上门,手上的西装和公文包被阮玉清接过,他换着拖鞋。然后那个曼妙的女人走到餐桌前将盖在餐盘上的碟子拿开,招呼他过去。

很像是妻子,伺候工作劳累回家的丈夫。

很窝心。

阮玉清倒了杯红茶放到沈文彦手边,然后坐在他的右手边。

“天气很热,先喝杯茶解解渴。”

沈文彦坐在主座上,很自然,仿佛没什么不妥。喝了口茶润嗓子,语气淡淡的,“天气是有点热。”只是这茶越喝嘴越干,心里有点燥热。

吃饭的时候很安静,没人说话,偶尔眼神对视就莞尔一笑。

沈文彦吃饭很斯文,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身子也坐的笔直。阮玉清嚼着嘴巴里的饭粒,余光一直偷瞄男人清俊的脸庞。

大概是看的太认真,阮玉清的一口汤没喂进嘴,全让衣服喝了。

排骨汤的温度还没下去,她被烫的人一哆嗦,猛地站起身,胸前的一块被打湿,火辣辣的疼,眼泪忍不住冒出来,鼻头都红了,一脸痛苦。

沈文彦也是一惊,不自觉担心,“没事吧?”下意识的帮阮玉清扯开衣服,不让布料粘着更难受。

“毛巾在哪里?”

“在房间的厕所。拿橙色的。”

沈文彦失了风度,快步进了阮玉清的房间,把橙色毛巾弄湿,出来让阮玉清坐到沙发上。撩开她的领子,将毛巾贴上去。

阮玉清被凉毛巾冰了一下,冷热交加,不自觉呻吟了声,“啊~”很是暧昧。

她被烫的地方正好是胸部中间的地方,睡裙被扯开没多久就溜溜的滑了下去,露出阮玉清白皙的上半身。

沈文彦这会儿感觉很不自在,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就在他手掌两边,视觉冲击太过强烈,他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他只好偏着头看其他地方,用侧脸对着阮玉清,和她说话。

“这烫伤要好好冰敷,不然会很痛,过会抹点牙膏。”

阮玉清红着脸,又痛又羞,“沈老师还相信这个偏方,我这里有烫伤膏的。”

沈文彦一听面上有点尴尬,笑了笑,“那就抹烫伤膏吧。”

没多久,毛巾已经半干不湿,沈文彦垂眸拿开起身,“我去洗一下。”全程脸色未变,这让阮玉清有些难过。

【我对他真的是一点诱惑力都没有。】

烫伤的地方变得粉红,没有一开始的鲜艳。她却希望却红越好,至少他还会多关心她一会儿。

沈文彦洗了手出来,阮玉清的衣服还没穿上,撇着头拿了自己的衣服和公文包说道,“阮小姐,我先走了。你过会记得抹烫伤膏,谢谢招待。”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太对劲,他知道。他正在犯错,继续下去会犯更加不可饶恕的错。

“沈老师……她在吗?”

阮玉清急了,连忙开口,问的言不由衷。

现在的情形不是她想要的,她比想象的更贪婪。

沈文彦背对着她,眼神很复杂,攥紧了提着公文包的手,有点迟疑,“不在。”

“那你再坐一会吧,好不好?”

阮玉清的语气里是恳求,是深情,是爱恋,还有委屈。

沈文彦都听得出来。

作者的话:

文案写了,这个文三观略不正,不喜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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