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看它礼崩乐坏(NP)--61. 月满当头

明月把压在身上的徐同尘一把推开,翻个身背对他:“重死了……”

鼓起的背脊骨骼更加明显,他从身后贴过来,在几节突起上按着玩,按着按着手就顺势向下移到股沟里。

“别动手动脚的……”明月听着他又变重的呼吸声,反手拍打他的咸猪手,“我才结束第一次,你就不能稍微有节制一点。”

身紧贴的热源突然消失,屁股上的手也挪走,明月没料到他还真听话。

“流血了吗?”

没过一会他又贴回来,明月正要扭着身子避开,脖子前方传来点冰凉的触感,她低头拿起来看,是个铂金底座的吊坠,中央嵌的剔透石头正发幽幽的蓝光。明月摸了摸这手感,不像是水晶,以前没见过。

她正把玩着首饰,徐同尘掀开被子,床单上有点点红痕,但并不多。

“这是什么石头?”明月坐起来,也看见那几滴血迹,撇撇嘴,拿被子裹住自己胸前春光,问他。

他又俯首去啃她的锁骨,用舌尖轻舔,含糊不清地回答:“月光石。”

“贵吗?”她瞟一眼埋在颈间的脑袋,把稍有下落的被子提回来。

“比黄金便宜。”

明月了然,在手里又把玩两番:“好看,你设计的?”

徐同尘摇头:“我哪有这水平,买的原石请人做的。”

他把堪堪遮住胸脯的被子向下扯,乳白奶子跳出来,看直了眼。明月抬手挡住他凑过去的嘴,却不设防地被指头捏了下乳尖,惊呼一声,急忙又把被子扯回来挡住。

枉费她对他的信任,真是稍有不慎就要被占便宜。

见其他地方无从下手,徐同尘又回到锁骨前,继续刚才的啃弄。

“我给你买两斤鸭架骨行不行?”明月看他这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荤腥的饿狼模样就觉得好笑,忍不住调侃。

“辣的吃多了长痘。”

“那买不辣呗。”

“不辣的不好吃。”徐同尘倒是真停嘴了,直起身来咂两口,仿佛真在回味。

“就你要求多!”明月忿忿拿被子盖住头,又重新躺下去,裹成桶。

徐同尘低头看看自己暴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身子,她倒是好,还留个角给自己遮住重点部位。床头柜的钟分针跳转,折腾这么好些会,也刚巧到了睡觉时间。

他推推明月。

对方依旧裹得紧紧的,摇晃两下。

“去洗漱了再睡,听话。”

知道她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头发一沾枕头就能睡着,但他还是把明月从里头捞出来。

赤条条的姑娘睡眼朦胧地打哈欠,身子和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触碰摩擦,撩得徐同尘嗓子又渴。把她抱怀里,一下接一下地吻她的下巴尖。

“我跟你一块去?”

明月恢复清醒几分,在他胸前推搡着拒绝:“不要,省的你到厕所又对我动手动脚。”

她扒拉开正在“动手动脚”的两条胳膊,跳下床去洗漱,衣服也懒得穿。

徐同尘目送她关门,眼睛就没从两腿之间的位置挪开过,但可惜什么也没看到,眯眯眼睛躺下,顺手拿被子盖上。

明月出来,见他已经睡得平稳。

掐两下他的脸,毫无反应。捏住往两边拉,嘴巴都被扯到变形,还是没反应。

“说我呢,自己睡成这副德行。”明月轻哼,给他把被子掖好,又理开遮住鼻子的头发,怕挡住他的呼吸,自言自语,“头发该缴了。”

徐同尘的头发讲究,短几分平庸,长几分太娘,隔三差五就要修一修,每次却又修不到多少。徐爸爸那种钢铁直男见了只觉得他周周去理发店,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纯属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对他的发型又加一条罪状。

明天起来记得提醒他剪头发,明月暗暗记下。

洗完脸,现在困意全无。明月揉揉腿,他对自己很温柔,并且十分节制,现在也不觉得身体发酸,反而——尽管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但的确有种舒畅的感觉。

就好像以前被堵住的某些筋脉被贯通一样。

看来武侠小说里讲的男女双修可以大幅度提升功力,的确是有些道理……呸,她在想什么!

明月晃头甩出脑海里这些胡思乱想,暗斥自己。

走到窗边暗暗把窗帘拉开个缝,见外面果然夜色深重,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路灯发着光,有蛾子在扑。

她看了好一会,直到蛾子也觉得累了,趴在灯杆上一动不动。

从衣柜里随意套上几件罩衫和一条长裙,拿走茶几上的钥匙出门。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格外明显,明月绕过几栋居民楼,迈进石头砌的拱门里,来到个小院子。这地方在大院的位置不错,四周都是绿化,离每栋楼都有些许距离,新修的高楼更要远几步,所以平日阳光照得多,热了却有树荫,实在是冬暖夏凉。

但大院内爱来这里的老人还是不算多,宁愿在附近的几排树底下吹着手持电风扇下棋,或者绕远去室内棋牌室。

年轻人就更别提,好像全都默契地避开一样。

没人向明月提过,但她到底是知道的。

不论大家是出于避晦还是尊重,十五年前,她的生母死在这里。

那时候这里还有两栋居民楼,出事以后就拆了,明家住在其中一栋的顶层。

十五年前楼中楼的户型还不多见,何况是大院这样的单位分房,统共就这两栋楼的顶层四户有这样的待遇,明家被分到其中四分之一。

另外三户是陈家、徐家和高家。

但楼顶的空处是全归明家的,陆妈妈说以前明月她妈喜欢摆弄花花草草,闲的没事看些诗书报刊,林黛玉似的,她爸就让人在顶楼给她搭了个院子,还有藤编的椅子。

可后来她妈也林黛玉似的,叫人把她自己当花一样葬了。

产后抑郁症,跳楼。

明月仅凭这些字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她父亲在明月出生前大概两个月时,跟着上头的人去灾区探察,不幸遇难。丈夫从军转政常年不在身边,本就郁郁寡欢的母亲悲痛更甚,陆妈妈说明月还不会记事开始就是爱哭闹的性格,几小时一小哭,每天一大哭。

重重繁物交叠着砸到母亲身上,对身心脆弱的她无异于雪上加霜。给明月落了户口的当晚,她母亲就一头从花园边栽下,带走几朵开得正好的秋菊。

明月出生时,八月十五,月满当头。

母亲死时,正逢月初,弦月似弓。

她裹紧了罩身上的衣衫,入秋的夜凝着霜露,不算冰冷却够寒。明月随便挑了个木头凳,用袖子掸去上面的薄灰,这里还是经常有人来打扫的。

“我来看你了。”

——

好像上收藏榜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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