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相似的场景,少女大张的玉腿中间两根粗壮的肉棒不断进出,血液从她下体涌出,啪啪的肉搏声、少女尖利的哭喊声和大汉粗野的调笑声混杂着,惨烈而淫糜。
余苡突然颤抖起来,小脸煞白,红唇紧抿,小手推阻着夏久邈的身体,似是想逃离。然而药性使然,与男子贴近的她周身无力,推阻的动作变成欲拒还迎的姿态。
夏久邈以为她又要到了,搂着她的胳膊愈发箍紧了她,欲根进出的速度渐渐猛烈,嗤嗤的声音在两人连着的下体处不断响起,红嫩的穴口白沫翻飞。
身体的愉悦充实与心底的恐惧无助交加,余苡咬住了下唇避免叫出声来,也将欢悦的啼鸣阻隔在咽喉中,泪水无声滑落。
阵阵收缩的幽径挤压得夏久邈推动困难,低声哄道:“小师妹,放松些”。
沉浸在恐惧思绪中的余苡完全听不见他的言语,身体本能地颤抖畏缩。
“啪”地一声,夏久邈无奈,扬手对着她的肉臀拍了一下,“小师妹,师兄要被你夹断了”。
殊不知这一下给余苡的身体带来异样的快意,幽径猛然抽搐,涌出一阵温液,恰好淋在正在涌道深处的欲根上,夏久邈咬牙享受着销魂的折磨,艰难地抽动着欲根。
身体在云端的余苡,心中的恐惧亦达到顶端,脑中天旋地转,瞬间晕厥了过去,身子软软倚倒在夏久邈身上。
夏久邈并没有察觉到余苡的异常,只当她是再次高潮后无力倚靠在自己怀中,心中喜滋滋的想着,小师妹身子真敏感。搂住怀中的人儿狠狠插干,余苡的身子随着起起伏伏。两刻钟后,夏久邈才再次对着幽径深处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欲液。
慢慢疲软下来的欲根并没有迅速抽离,夏久邈搂着余苡双双侧倒在床上,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手在光洁的背部留恋不舍。抚摸了片刻,夏久邈觉得有些不对,小师妹的反应过于安静。
挪开倚在胸前的额头,才发现余苡双眼紧闭,夏久邈闪过一念,小师妹是安睡了?仔细端详,见她惨白的小脸上带着些许泪渍。夏久邈有些慌乱,抬手抚上余苡小脸,竟是冰凉无比,完全不似方才接吻时那般滚烫如火。
夏久邈匆忙坐起身,留在余苡幽径中的欲根亦随之撤出。夏久邈摇着余苡的身子,连连唤了几句小师妹。余苡毫无反应,他抓起她的小手为她把脉,良久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小师妹只是暂时昏迷了,应当是情绪过于波动所造成,便让她歇息吧。
令他迷惑的是,明明他已与小师妹合欢,亦尽数发泄在她体内,为何她身上的毒性只是弱了些许,却仍旧存在?难道是次数不够?可此时小师妹已然晕过去了,他又如何忍心继续下去?夏久邈心中叹气,俯身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起身披上单衣,出门打水,欲替余苡清理身子,以便她能舒服安寝。
此时已接近傍晚,云霞掩映的日光绚烂,霞光透过大敞的窗台照进来,一片静谧的厢房里,少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中央,周身粉红尚未褪去,胸前的玉峰上红痕点点,两颗小小的红梅点缀其间。微张的腿间红白相间的液体沾满秘境,花肉因过分摩擦而红肿。
一道红色的身影轻飘飘落在窗台外,神情玩味地望着这一幕,啧啧有声地感叹道:“师兄师妹苟且,真是有意思,而且据此来看,师徒关系亦是不清不楚,有趣得紧,呵呵”。声音似是嘲讽,却无法掩盖他高高隆起的下体。在阁楼外畅听全程的他亦血液沸腾,然而屋内二人均是武艺不低之人,他并不能靠近旁观,听得有人推门而出,他才按耐不住现身观望。
少倾,轻盈的脚步声传来,红色的身影倏地飞身离去,不留一丝痕迹。
夏久邈打来温泉水为余苡擦拭,见她的雪峰上皆是自己啃咬吸吮留下的痕迹,满足感和羞愧感杂然而生。满足的是,此乃自己的成果,是自己与小师缠绵的证据,羞愧的是,小师妹的肌肤本就娇嫩,怎受得住自己的摧残,自己没有把握好力道。以后要轻一些,夏久邈想。
分开余苡的双腿,穴口的白沫和红丝有些干涸,那方泉眼已然愈合,外围的穴口和花瓣却红肿不堪,伸出一指探入她的泉眼中,欲将自己射在她体内的欲液清理出来。然而他抠挖了许久,竟无一滴浊液,反而惹得余苡的清液又泛滥起来,香气四溢。
这是令自己销魂蚀骨的美人穴,夏久邈下腹又蠢蠢欲动,唾骂了自己两句,连忙停手。将余苡的玉液擦拭干净,搂住她一同睡去。
夏久邈并不知,余苡情动时的体香有让男子着迷动情的功效,这亦是文谦在她幼时便屡屡对她动念的原因。只不过文谦当时的年岁比而今的夏久邈略长,武艺更高,自制力更为强大。再者余苡当时年岁尚幼,文谦便是动念,亦无法下手,只待余苡更大些。岂知一等,娇花便被他人折取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
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