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的日子比红岫预料的要早。
在那夜之后的第三天行八又来了,除了带来杨三郎明天肯定来的消息外还带了盒膏脂。
白底描红的小瓷盒内装了凝白如玉的膏子,香味淡雅犹如上好的润肤膏,看不出不对。
瞥一眼行八探询之意不言而喻。
"这个是润脂膏,擦抹后能让人肌肤凝润白皙,久用暗生体香。"
"还有呢?"红岫问。
"嘻,只不过小爷加了点料,外用就算了,内服便会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我要多久喂一次?"
只见行八笑意更甚,凑过来轻声道:"我的好姑娘,只消你抹在身上,与杨三郎亲热一番,不过一刻钟就叫他在这几天里让你任意施为。"
红岫抬眼看去,行八笑意不达眼底,悠悠说道:"之别要他死了就好。"
"总归要送他们爷俩一块儿去的。"
红岫定定的望着行八,半晌勾唇一笑:"好啊。"
清晨,红岫穿着薄衫,给自己挽了发,仔细上了红妆描了花钿。镜中人柔柔一笑便弯了眉眼,让人无端生喜,只想连心也捧出来送上去换她凝眸一眼。
将行八送来的膏脂取出来抹在手上指尖以及耳后,剩下的扔进妆匣。
杨三郎来的很快,还不到午时就匆匆的赶来。把人拥怀里细声呵问:"我听人说你这几日都不好好吃饭,可有何处不适?也是怪我,近来事忙,都不曾来看你。阿岫你可怪我?"
"哼!"红岫推开杨三郎转过身一声轻哼:"不声不响的几天不见人影,连个口信都没有,你那个婢女也问什么都不说,还总无视我,讨厌死了。"
"你不喜欢换了就是。"
"那倒不用。"红岫眼波一转回身抱住杨三郎:"我要这次你多陪我几天。"
"那是当然,你不说我也会陪你。"杨三郎笑。
"那你去吩咐栖翠,反正这几天你都是我的,谁都不能来打扰。"红岫抱着杨三郎抬头一脸正色:"她也不准。"
"傻阿岫,栖翠不来我们吃什么?"
"吃我不就够了吗?"
红着脸说完就咬唇低头不敢看杨三郎,接着惊呼一声被人打横抱起。
"你干嘛?!"
"阿岫不是说吃你吗?"笑着就要去亲红岫的脸:"这不是如你若愿……"
红岫抬手挡住杨三郎要吻过来的唇,扭头露出一片洁白的侧颈,声音几不可闻:"哪有大白天就……那个的。嗯……别……别舔,痒……"
顺势含住送上来的手指,湿热的舌头裹住指尖轻轻吮吸舔弄,说话间就到了床前,把人放床上还不忘玩弄那双小手:"前些日子不还在湖心亭就做了?我观阿岫明明甚是欢喜。"
"嗯……你还没让栖翠走呢,万一听到多羞人……呀别咬……"
"放心,她去前院儿了,这里就你我二人,没人打扰。"
"真的?那……你上来。岫儿里面想三郎了,快进来亲亲。"
美人面色醺红,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全是自己一身,红艳的小嘴渴望的说着想要他。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
解开裤头露出硬起的肉棒,手探进裙里才发现内里竟然什么都没穿。芳林地里也是湿泞一片。
"我竟不知阿岫指尖也这么敏感,舔弄几下就流了好多水,连亵裤也不穿,是我没在的时候自渎?"
龟头在穴口流连染上花液偏就是不入其门,杨三郎好似爱上了那一双玉手,握在手里送到唇边或吻或含,听红岫娇声求自己进去。
"嗯!"
肉棒猛的一下整根没入,身子忽的一软再使不上力气,身子一沉抵在肉穴口的肉棒就那么滑进去了。
红岫把人推开踹下床,坐床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笑意盈盈。
"老娘肏着爽不爽?"
"把我当狗栓起来是不是很开心?"
"第一美人圈养起来是不是很特高兴?"
"嗯?"
杨三郎身体不能动也不喊不闹,只皱着眉说:"阿岫别闹。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没有解药。"红岫说。然后注意到杨三郎还硬挺的阳具忽然踩上去,压到杨三郎肚皮上来回磨蹭。
看他舒服的眯眼红岫就笑得开心起来:"舒不舒服?看在你伺候我那么多天的份上,我也在叫你更舒服一下。"
杨三郎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岫,还想再说什么红岫却噔噔噔的跑开,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么。
半晌,红岫拿着点燃的烛台并一根未用过的蜡烛蹲杨三郎旁边扒开他的衣服。
"阿岫?"
"我呢,曾经听一些姐姐们说过,这有的男人吧爱好与众不同,就喜欢走旱路。据说男子后庭不一样,比之女子还要销魂几分,想必三郎这般的人儿定是没尝过的,那便让岫儿来吧……"
不粗但也不细的蜡烛直接插进后庭,杨三郎顿时就萎了,脸上再不复云淡风轻痛的狰狞。红岫面无表情的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握住蜡烛进进出出,看到带出来的血和秽物嫌弃的松开。
端着烛台再看杨三郎,发现这人眼含恨意的咬牙瞪人,乐了。
"呐~杨三郎君,刚刚爽不爽?这还有更爽的。"挥了挥手里的烛台,示意他看这个,晃动间蜡泪甩了出去落在杨三郎的腰腹,杨三郎痛哼一声又咬紧牙,看红岫的目光如噬人的恶鬼。
"嘻嘻嘻……这也是我从别人那听来的,听说喜欢的人都欲仙欲死,而三郎君嘛……"
蜡油倾到在肚皮上然后是丹田萎掉的阳物和嚢袋……
"不喜欢你也只能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