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句话说的那么真挚,仿佛他真的在为自己担心一样。但路兰儿已经不会再被这种柔情打动,她想起刚才看见的琳达,顾南这么多年还是和琳达在一起,现在又来扮演哪门子的情痴。
说不生气吃醋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还爱着他。不论他如何伤害了自己,她还是没出息的深爱他。
“人之所以会迷信,一般都是因为心有愧疚,却又无法弥补,所以才会想着通过神明来求得原谅。”路兰儿审视的看着顾南,“顾总也是因为内疚吗?”
顾南时而冰冷时而温柔的脸,终于出现了一抹痛苦。
“我曾经伤害了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
路兰儿想也不想的拒绝,当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后,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她不是戴若心,不应该带着怒意。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她被顾南的眼神弄得不知所措,却也必须咬牙否认:“我说过我不是您的妻子,要解释您也应该上您妻子的坟前向她解释。”
顾南低头吻了吻涂满药膏的花穴:“没关系,来日方长,你会慢慢原谅我的。”
讨厌死的情潮又来了。
她被顾南吻得又流出许多蜜液,顾南只好抽出纸巾,将流出的蜜液擦掉。因为蜜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所以他涂了好久的药膏也跟着被擦走。
“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你敏感,还亲你,现在又得重新上药了。”说完,他又伸手去拿药膏。
路兰儿合上双腿:“不用。”
顾南又将她刚合上的双腿打开,坚决的说:“必须要。”
这样下去,只会越陷越深,她不允许自己这样优柔寡断。于是用尽所有力气,一脚踹开顾南,穿好内裤,去收拾行李。
顾南起身看她:“你这是做什么?”
路兰儿答:“我已经跟总经理请过假了,后续的工作由总经理和您商讨,我家里有事,必须回国。”
“你要走?”顾南走到她的面前,冷着脸说。
路兰儿抬头看他:“顾总您是在表演脸谱么,就这么一小会儿变几次脸了。”
顾南不理她的奚落,而是紧紧盯着放在床上的行李箱,看着里面的衣服越装越多,怒意渐露。
‘啪’的一下,行李箱瞬间被关上,差点把正在往里装衣服的路兰儿的手给夹住。
路兰儿生气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顾南夺过她手里的衣服,冷声命令:“我不许你走。”
路兰儿看着被他攥在手中的衣服:“顾总,我不是您的员工,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还请您不要用一副上司的口吻命令我。”
顾南一字一字说道:“总之你不能走。”
路兰儿也懒得再和他演戏:“去哪里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没有资格不允许,如果说你非要我留下谈合作案,那我大不了辞职好了。”
顾南不怒反笑,扬起一边的嘴角:“你试试看。”
路兰儿惊觉不妙:“你要做什么?”
顾南没有回答,反而直接往门外走去,她只好紧随其后,看着顾南离门越来越近,终于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了。
“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路兰儿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顾南便已经反锁了门。她只能敲着门冲门外的顾南大喊:“你把门给我打开!”
顾南并没有理她,听着离去的脚步声,路兰儿就知道没戏了。她只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免得自乱阵脚。
她记得,顾南从来不会做这么荒唐的事,他不管面向何种危险的事,一向沉着冷静。囚禁,根本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所以路兰儿很镇静,因为她知道等顾南恢复理智后,他自然会放了她。
晚上的时候,顾南回来了。顾南进门时,路兰儿正坐在窗台上看风景,见他来了,也不恼,只是看着他手中的饭菜说:“看来你是真打算把我关在这里。”
顾南将饭菜放在桌上:“手机我没拿走,你可以选择报警。”
“你知道我不会报警。”路兰儿走到他面前坐下,端起饭碗,“我一旦报警,你就会供认不讳,而你一旦被抓,合作案也就谈不成了。”
顾南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
路兰儿并没有理他,而是问道:“你想要关我多久?”
“关到你承认为止。”
“逼迫别人承认根本不存在的事实,是顾总的爱好?”
顾南压根不在乎路兰儿戏谑,而是直径走到床边收拾床铺。等把床单换好,路兰儿饭也吃完了。
“今天估计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路兰儿也懒得再和顾南多说,直接往浴室走去。洗完澡出来,顾南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看着床上看书的顾南:“你怎么还在这儿。”
顾南抬头看她,将手上的书放下,稀松平常的说:“快睡吧。”
他这话说的自然,自然的就像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样。那个时候他也常常催促她: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