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VS奶娘(13)
自此,傅九韶的欲望果真如傅宝珠所言,三日之期一至,便热血上涌肉柱昂扬,这时,傅宝珠的小穴便是他的极乐之所。然,等欲望纾解后,傅宝珠又变成致命罂粟,看一眼,都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及不由自主的沉沦堕落。
偏偏,任是他如饥似渴,身下的小兄弟却连头都不曾抬,傅九韶只得养精蓄锐,静候下次欲龙出闸。
是以,每次欲望得以解放时,傅宝珠便能感受到他的勇猛、强势及恨不能将她凿穿的激烈。
是谁说,长久的忍耐是为了更彻底的释放,傅九韶便是将此话演绎得淋漓尽致,且因着对第一次快速射精的耿耿于怀,之后许多次都是将傅宝珠弄得哀哀求饶,方精关大开。
面对这样的傅九韶,傅宝珠自然也是回敬一二,譬如待他欲望进入冰冻期时,总是勾得他双眼冒火,舔得他闷哼出声,偏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她扬长而去,毫无办法。
如是这般过了月余,傅九韶日渐习惯不受控制的欲望,也愈发习惯小二爷的“不动如山”,正常的时候,他会叫傅宝珠推他去花园赏花煮茶,天色好时,也会提笔作画,若是遇见蒙蒙细雨,会在廊下与她一起看雨打芭蕉,细听水落。
三月彼岸后遗症发作时,他们又如鸳鸯交颈,共效于飞。这样亲密接触,又好似寻常夫妻之间的相处,常令傅宝珠有种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错觉。
然而,傅宝珠清晰的感受到,即便他在她身上征战挞伐,挥洒汗水,也遮不住他眼底流露出的情欲之色,无关情爱,唯有欲望。
哪怕他与她肌肤相亲,他的巨大埋在她的体内,他如古琴般优雅动听的嗓音动情的喊她“卿卿”,也无法抹去,那瞬间,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于他,她不过是,解毒去热降火除欲的“良药”,她可以是他的救命恩人,配合默契的床伴,唯独不能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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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渐去,气候愈暖,便是穿着春衫都有些闷热,扬州别院里的仆从得了新一季的夏衫,便迫不及待的换上。
托了傅九韶的福,傅宝珠也新得了几套新衣,均是软烟纱的料子,江南流行的款式,小姑娘喜欢的俏丽颜色,云裳阁的掌柜亲自出手裁衣缝针,可谓是千金难求。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便是傅宝珠也不例外,她挑了身杏花色满绣梨花齐胸襦裙,搭着薄如蝉翼的披帛,乌发拢在一侧,簪着百花镶东珠的簪子,脖间并无佩戴任何饰品,唯独如玉皓腕上戴着一枚羊脂玉镯。
将额间的梅花妆点好,傅宝珠才挽着披帛,撑着十八骨油纸伞去傅九韶散心的地方——思来亭。
这几日阴雨绵绵,傅九韶坐着轮椅便也不大出院子,只今日却是新奇,用过她挤的乳汁,便片刻也不停歇的去了外面,这也便罢了,偏又派人叫她过去,傅宝珠算了下日子,也不是三日一次的交欢时候……
索性无聊,傅宝珠自是不会拒绝,待沐浴后,方撑着油纸伞慢悠悠的去了。
却说傅九韶坐在燃了沉香,铺着地毡,摆着新鲜瓜果的亭中,他撑着下颌,看着亭外雾蒙蒙的烟雨,一手转捏肆意盛开的牡丹,神情慵懒,又漫不经心。
正百无聊赖,忽见雾气氤氲中走来,俏生生仿若枝头迎风绽放的杏花,却又比杏花艳丽的傅宝珠,他的视线不再游移,目光集中在撑着伞,款款而来的曼妙身姿上。
傅九韶一早便知道傅宝珠生得好,皮子白,五官俏,昳丽艳色如话本中的九尾狐妖,一举一动风情天成,再加上胸脯鼓鼓,臀儿翘翘,只叫人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真真说声妖精都不为过。
瞧多了她妩媚风流的模样,乍见她清新如雨后雏菊,娉娉婷婷如二月嫩柳,立时心猿意马,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只得注视拨开烟雨袅袅而来的傅宝珠。
待傅宝珠走近了,他方朝她招手:“京中新送来的淡云舒,最适合这种时节泡来喝,卿卿可要来一盏?”
将伞收拢放置一旁,傅宝珠才施施然落座,不置可否的颔首,谁料将将沾上软垫,就被旁边的傅九韶拽到自己身边,大手稍稍用力,整个人便落到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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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他的怀中,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像三月春雨过后的淡淡草木香,并不浓烈,却又无处不在,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温文尔雅中透着不可忽略的强势。
傅宝珠几番挣扎,仍挣脱不开,索性抛开脸皮,安然坐在他如今俨然长了不少肉的双腿上,挑衅般的抬高下颌,明眸微睨:“公子叫小女来,莫不是只为了听雨喝茶?”
傅九韶揽着她不足一握的小蛮腰的手微微一顿,稍后却是剑眉轻挑,凤眼含笑:“也可以做……些叫卿卿快活的……事。”说罢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已然捂住她的双眼,随之落下的,还有茶香遗留在唇瓣的一个吻。
傅宝珠眼前蓦然一黑,正狐疑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丰盈红润的樱唇便被略带凉意的双唇含入口中,带着几分缱绻几丝缠绵,如心意相通的恋人,似恩爱不移的爱人。
睁得大大的双眸缓缓合上,人也慢慢瘫软在傅九韶身上,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吻,却再度叫她失了心率,软了心房。
她鼓鼓的胸脯贴在他单薄的胸膛,深深的乳沟叫人一眼明了,傅九韶低垂的双眼不经意扫过,却是暗暗泛着红——只可恨,这般撩人的春光,也无法唤起他身为男人的欲望。
空气中的幽香似有还无,身上的娇人儿软如春水,傅九韶微一用力,傅宝珠便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双膝上,整个人被拢在怀中,牢牢禁锢。
便是欲望无法昂扬,傅九韶也未曾停下彼此交缠的唇舌,揽着小蛮腰的手更是不安分的向下移动,裙摆宽大,遮住傅宝珠不雅的坐姿也掩住傅九韶越发胡来的大手。
情之一事,不碰便罢,但凡知其味,又有几人能抵挡,何况傅宝珠还练着素女经,身子又是自小被药物调教得敏感娇嫩,只靠在傅九韶怀中便情不自禁的化成春水,哪经得起他深吻轻摸,当下便轻吟出声:“唔……嗯。”声音娇娇,神情媚媚。
傅九韶微微离开她的唇瓣:“卿卿,可否让韶再饮些仙露?自那日后,可是叫韶,想得紧呀。”
仙露……傅宝珠难得两颊泛红,她伸手挪开一直遮着她视线的大掌,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什么话,小女哪里来的仙露。”
听到此话,傅九韶藏在裙下的大掌毫不犹豫的顶了顶即便穿着亵裤也湿透的地方,坏笑道:“自是神仙洞中流出的仙露,卿卿可勿要小气。”
禁不得撩拨的傅宝珠早就湿透,再被他那样一顶,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酥软麻痒,她睁着清凌凌的双眸,眼底泛着水光:“今日神仙洞不迎客,还请公子明日再来。”
事实上,所谓的仙露,不过是某次傅九韶与傅宝珠缠绵时,将她肏弄得潮喷不止,欲望上头的傅九韶张嘴便将所有的汁液咽入喉中。
也是那回,傅九韶仿佛爱上了饮食她淫水的爱好,每每欢好,总叫傅宝珠先泄过,让他饮了那水,才持棒而入。
对此,傅宝珠也是无奈,虽说那处的水儿也能解毒治病,可到底是比奶水更叫人羞涩的存在,她也只在极为动情时,才会勾着他的头,叫他狂饮一番。
而今,她虽身子酥软,可理智尚在,又如何在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大腿,叫他的脑袋埋进她的腿间。
偏傅九韶不放过她,这会儿也不装腿瘸,直接抱起她就往思来亭后面走去,思来亭后面便是花圃,里面有架不知何时搭建的秋千。
傅九韶将傅宝珠放到秋千上,吻了吻她有些红肿的唇,严肃又正经道:“卿卿来别院许久,还未玩过秋千吧。今日,韶陪卿卿共享欢愉可好?”
好个……混蛋啊,还下着雨呢,就算枝桠繁茂,也会被雨临到好不好,今天到底抽哪门子疯,要不要这么不走寻常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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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上下合并~唔,所以这是伪更【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