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庄园多了个性奴。这爆炸性的消息在国都不胫而走。人们纷纷猜测是美艳的血族,还是纯洁高贵的精灵,也有推测是放荡化形的纯种兽族。更夸张的甚至有龙族少女的传闻。
贵族的女孩们却在思索另一个问题。那个自未婚妻去世后便无法靠近的尊贵男子,终于是有接近的机会了。
“尊敬的大人,请问您有在听吗?五公主和科林伯爵的次女有意拜访庄园,您希望在何时接待?”
司景漫不经心地点头,眼神依旧落在窗外的花园上。他看见自己的奴隶和雪狮在草地上翻滚玩耍,隔着玻璃仿佛都能听到她咯咯的笑声。
微卷的秀发沾了几根青草,司景很不喜欢。
“拒绝。学院快开学了,我很忙。”见雪狮突然扑在了少女身上做出求偶发情的动作,司景倏地站起,“庄园要接待更尊贵的客人。”
秘书噤若寒蝉地点头,生怕惹得权势之人不满。比公主和伯爵之女更重要的客人,会是谁呢?秘书正欲开口询问,却见司景的脚步骤然加快。
“滚回笼子里去。”
花园里,已经将少女的衣服舔的破破烂烂,正欲对她下身做些什么的雪狮嗷了一声,受到惊吓地跑开了。
“主人,中午好。”
她理了理破烂的女仆裙,堪堪遮住重要部位,仍旧是淡淡的笑容。她这模样,司景顿时不知道自己是想责怪她什么。
“去收拾自己,马上有客人要来。”
司景盯着少女沾着青草味的娇嫩肌肤,不觉口中干涩,“你可以先吃午餐。”
“奴隶喝些牛奶就好了~肚子里有东西的话,万一吐出来就不好了。”
说起吃饭,少女开心的笑出声来。她的伙食是松软的黄油面包还有蔬菜汤,偶尔女仆们还会给她一些小肉块。对比奴隶岛上寡淡的面包白水,简直就是人间美味。更不提司景每餐饭都会喂她一杯牛奶,偶尔放上一勺蜂蜜。
司景一愣,脑中联想到她樱色的嘴唇中吐出牛奶的画面,连忙摇头制止更多的想法。
他下午还有很多的公文审阅,可不是玩乐的时候。而且下午的客人,可不见得能让他好好工作。
“表哥,我马车刚进国都就听说你买了个性奴,在哪儿,快牵出来让我看看!”刚进会客厅,齐铭便丢掉手里的外套,叽叽喳喳地吵着司景:“能让表哥你看中的肯定是极品,快点,我都等不及了!我那个精灵在路上就晕过去了,长得是好看,穴里水也多,就是一点都不耐操。”
坐在沙发上翻阅公文的司景受不得他的聒噪,愠怒地抬起眼冷声提醒:“精灵族的抗议信已经送到我这了。你那只精灵可是供奉世界树的住民,就算你在黑市花了很多钱,也得乖乖把她送回去。”
精力旺盛的齐铭被训的有些萎靡。他天不怕地不怕,折精灵翅膀时也没害怕过,唯独忌惮司景。如果不是司景插手了这件事,他才不舍得把那只精灵带来呢。
“可是那只精灵操起来真的很舒服啊。我花了六十万呢,就这么送走我多亏啊!”齐铭黑色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满是痞气地开口:“如果有比那精灵更舒服的。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你就这么惦记我的性奴?”司景提唇冷笑,但也不想强逼表弟,虽然母亲的氏族离国都较远,他也不会得罪。
反正性奴就是用来接待客人,也没什么可在意的。
司景那么想着,倒也坦然:“待会你做爽了,记得留点力气把精灵脖上的项圈解开。”
“那也得做爽了再说嘛。”齐铭有些不满司景如此笃定的语气。凭什么就肯定新买的性奴能比世界树的精灵更让他舒爽?那精灵都没让他爽到过脱力呢!
早在进庄园之前,齐铭就为捞够油水喝了促进的魔药,此时已经迫不及待跃跃欲试了。
门外,少女却被女仆长拉住了。
“齐铭少爷在性事上向来出格。待会你如果实在受不住了,就开口向主人求饶。”女仆长爱怜地看着她的眼睛,想起齐铭马车上那只遍体是伤的精灵就害怕,“主人那么疼你,一定不会责怪你的。”
“嗯,我知道啦。谢谢关心,我不会有事的。”
少女浅浅的笑着,天真又单纯。她披着素净的白布,赤着小脚,伸手推开那扇对她身形而言太过厚重的书房门。
“主人。”
她探进去半个脑袋,露出一只水汪汪的好奇眼睛,小声问:“奴隶可以进来吗?”
“这就是你的性奴?”
齐铭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个人类。而且从身形来看,最多也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单薄得一捏就会碎。脑袋上还缠了蕾丝带,不知是情趣还是瞎了一只眼。
“过来伺候客人。”司景吩咐道:“到这个客人爽的没有力气为止。”
“明白了。”少女走进门来,轻轻合上后褪去裹身的白布。
齐铭本还因司景的话觉得侮辱,但见到她赤裸的胴体时立刻硬了。较小的身体凹凸有致,胸前的乳房不大,正好够捧在掌心玩弄。顶端嫩粉色的乳尖还有身下若隐若现的肉缝,以及那个令他呼吸困难的纯净眼眸。
本以为供奉世界树的精灵是最纯洁的生物,齐铭却更想看到这个少女在他身下浪叫求欢的模样。
“过来跪下。”
匆忙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阴茎的齐铭伸手将少女按倒在宽大的黑色沙发上。就像小狗似的跪趴姿势,齐铭连外裤都没脱,急不可耐地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花唇,找准位置后就顶开那幽窄的小洞用力插入。
“啊!”毫无前戏的插入让少女尖叫出声,她赶紧腾出左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吵到在旁边办公的司景。
主人就在一边神情严肃的办公……少女偷偷瞄着司景,只觉得浑身发憷。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身下的花穴收缩着吐出春水。
并不算艰难的阴茎尺寸借此整个儿没入体内,对准她的花心就是一通猛干。每次都是深深地插入,恨不得将那花心捣烂似的用力。
“客人……轻点儿……”从指间溢出的声音混着哭声,少女泪光涟涟地抬起脑袋想要改变姿势,哪怕只是些角度也好,让她的小穴休息几秒钟都好呀。
她瘦弱的细腰被齐铭双手用力地掐着,蜜桃似的臀被他不断地撞击,每下都操上花心的疼痛远大于快感,她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却被齐铭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五指印落在臀丘,她疼得险些尖叫,噼里啪啦又甩了近十下才停下来。
“表哥,你从哪里搞到的好东西?这个穴又骚又紧,嗯……咬的我都快断了……骚东西,放松点!”
快慰的低吟中齐铭猛的往前挺腰,找准了角度和力道插入她的子宫口。
近乎撕裂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地哀嚎,胸前的乳房却被齐铭整个儿抓入手心。男人的手指力道极大,就像恨不得捏爆似的揉搓着两团可怜的乳肉,甚至掐弄上头的乳果。
不出几下粉色的乳尖便被掐得挺立,就像深红色的樱桃似的不住颤着。
身下的水已经啪啪地流出一大滩,溅在沙发上隐秘地反着光。齐铭将右手往下探去,沾了点她的淫水,而后捏住小小的阴核。
“不要……不行……”
少女几乎能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最敏感的乳尖与阴核都被他拿捏,齐铭残忍地笑出声来,甚至放缓了抽插的力度:“你一定会喜欢的,小骚货。”
手下的力道骤然加重,往外重重地扯弄。少女只觉得眼前一黑,最脆弱的敏感处被如此对待,失声中溢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保护身体。
“怎么会那么多水?虐待她的时候会高潮呢!”齐铭兴致勃勃地抽出阴茎,将失神的小人翻过身来,对准她的后穴插入问:“表哥,你这儿有没有什么虐阴的道具?你猜猜她刚刚咬的有多紧?噢……这张嘴也那么棒,真想把她的肠子捅烂!”
司景不悦地开口:“没有那些东西。”
“真是可惜了,真想知道这小骚货被虐穴会爽成什么样。嗯~这么会咬……看我今天不操死你这个骚穴……”
紫黑色的阴茎满是血管和暴起的青筋,齐铭伸手将少女的双腿按压成一字,捅开紧闭的菊穴用力地猛干。淅淅沥沥的肠液被他操的越来越多,前头的花穴更是流水潺潺。
齐铭腾出一只手掐弄她的阴核,只想让她流出更多的泪水。
“啊啊……客人……好……好舒服……”
已经顾不上在主人面前的羞耻,再掐下去都要被揪掉了!眼看求饶不成,少女只得换着方式主动扭动自己的小屁股取悦齐铭,软糯至极地说:“用您的肉棒来操奴隶吧……把手指插到奴隶的骚穴里……奴隶好想被填满嗯……”
“表哥,你听见了吗?她的骚穴饿得很呢!”
被勾引的齐铭终于放过了她的阴蒂,三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配合着阴茎的抽插用力抠弄。
咕啾咕啾的水声此起彼伏,还有两人充满情欲的喘息声让司景甚是不爽。他看见少女身下已经是春水四溢,泛着水光的穴口嫣红又诱人,浑身都是被蹂躏的巴掌印。
随着齐铭一声低吼,少女抽搐着挣扎起来。灼热的精液如同子弹般射在脆弱的肠道,她呜呜地哭出声来,捂着仅剩的右眼可怜极了。
“哭什么?第一次被射在后头?”
感受着肠道吮吸的挽留,齐铭继续羞辱道:“难不成没被操过屁眼?”
少女点头,啜泣着哭诉:“奴隶第一次被人射在后头……好痛……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呜呜呜……”
瞥着司景黑的快滴水的脸色,齐铭心想,这算不算是小半个开苞?他开心得快得意忘形了,见司景站起身,连忙问:“小骚货,有没有被轮过?就是几个人一起操你的那种。”
“没有。”身下还埋着齐铭的阴茎,少女哭泣着如实回答。
齐铭兴奋吹了个口哨,动了动腰胯看向已经来到两人身边的司景提议道:“表哥,要不要给她来个初次?把她的两个骚穴都插得满满的?”
————————彩蛋内容————————
“这小骚货怎么能那么舒服?”
射在她的菊穴之后,齐铭怎么也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少女的身体无比柔嫩,还有新鲜的香味。他低头仔细观察着她的花穴,以及被自己撑开褶皱的后头,竟然连后穴都是粉色的。
齐铭将目光游移到她微张的小嘴,联想到她那破碎的嗓音问:“表哥,口器在哪儿呢?快给她带上,我想操她的食道。”
“不需要那种东西。”司景的语调仍旧是平淡的,却有了一丝小得意,“哪怕全部插进去,她也不会咬人。”
齐铭才不信这种鬼话呢,就一小会儿还好,从插进到抽插射精可得好久,不抵抗咬人的除非是死物。
可司景脸上那份自满又不像装的。
“该不会真的吧?”齐铭抽出沾着精液和肠液的肉棒,对准她的嘴巴说:“敢咬我的话就把你眼睛挖掉。”
“呜。”捂了捂仅剩的右眼,少女害怕地张嘴,将那可怖的紫黑色性器含入口中。
极其腥涩的气味让她痛苦地皱起眉头,齐铭却已经舒爽地叫出声来。
“怎么会那么紧?滑的要命,还那么会吸!难怪你那么肯定,你平时没少操她这张嘴吧?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嗯……”
一路的阻隔反而成了情趣的推搡,齐铭按着她的脑袋全部捅入食道,低头拍她的脸颊问:“小骚货,好不好吃?”
“呜呜……好……”泪光盈盈地想抬起头,却含着肉棒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齐铭也不计较,抓着她微卷的发前后拉扯,头皮扯得生疼。她只能努力地含弄,用咽喉和舌头取悦着客人。
嗓子又疼又麻,还有腥涩的体会。她感觉自己的口水比眼泪还多,齐铭最后坏心地射在口腔里。她却没有办法含住了。
捂着嘴痛苦的模样,她努力背着司景捂着喉咙嗷地吐了出来。满地的精液和中午的牛奶,顺着开裂的嘴角和纤弱的下巴不断往下流。
“可怜的我都不忍心操下去了。”
齐铭伸手扯过她的头发,毫不介意地舔了一口她唇边的牛奶,“真甜。”
少女浑身发抖地往后逃,看向司景即将发怒的样子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