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欲火难消
难以想象我竟欲火难消的不肯他抽离半分,连换个姿势也要连在一起,无奈车厢空间有限,想两个人抱在一起翻滚是不可能滴。不知道是他意会了我的意思,还是本身也想就这样一直插着,反正我们不谋而合的紧紧连接着,你躺我坐,你坐我骑。
其间甚至都没有太多语言的交流,当然除了啃咬吸吮嘴没有功夫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声音比语言更有冲击力,譬如“噼里啪啦”的拍击声,“噗呲咕叽”的插肉声,“啊呀哦嗯”的叫床声,不是此起彼伏,而是硬生生的交织在一起,还特么相辅相成互相作用!搞得整个车厢里都是音浪太强不晃会被撞到地上的感觉!于是这车就在不停的持续的晃荡中,要是此刻是停在一个坡道上的话,那绝逼是会被晃下坡去的!
他大概是想做一次先解解馋就回去再敞开来做的 ,可没想到我比他饿的还厉害,缠的他还没过够瘾就射了,射了还没几分钟就又硬了,不得已第二炮就直接开始了。
射过一发之后的第二炮哪有那么容易速战速决,可又碍于在街上停的时间太久不合适,于是在把我送上一个潮头,趁我五迷三道之际他让司机上来开了车,就那样插着我一路“吭吭哧哧”的往回走。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染上了一个挺不好的毛病,就是在这种事上一旦被做舒服了,就会不受控制的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那天就是,久旱逢甘霖,润物细无声,我久旷的身子,加上心理的愉悦,让我彻底解脱了羞臊,抱着他扭啊扭,摇啊摇,忘乎所以的一直不肯消停。所以那一路啊,用他的话说,就是辛苦的不能再辛苦。
是辛苦还是舒服,我也不消跟他争论,我只记得他当时是一脸轻松的一边坐着享受颠颠簸簸的乐趣,一边不费力的任我骑!真当我迷糊了不记事啊,我心里清楚着呢!
后来,回到住的地方我们又大战了好久,具体是多少回合实在说不清楚了,但两天一夜没离开过床是不会错的,我记得我是在床上吃了三顿饭,第四顿是睡饱了之后晚上坐在饭桌前被他抱在腿上吃的。
当时的气氛有点小微妙,一大盘香浓的菠萝炒饭,我一个人在狼吞虎咽,他就圈着我的腰,下巴搁我肩膀上看我一口一口的吃。
我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他刚吃过,吃的很饱,就一双手在我身上开始不老实。
我笑他不是吃饱了吗?怎么还馋?
他就揉着我的小白兔说,他是肚子饱了,手还馋。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营造轻松的氛围,他其实是有话要说。我就不动不躲的任他摸,反正就一件浴袍,既不碍他的事也不碍我事,又是在卧房套间的起居室里,属于一座房子里最私密的空间,就算裸着吃我也没关系。
在一盘饭下去一半之后,我觉得再沉默下去就别扭了,就咬着勺子问,“你想说什么?”
他紧了紧抱着我的手没有说话,将脸埋进我后背的浴袍里,长长的吁气。
“那我问,你能如实回答吗?”我用勺子无意识的扒拉着饭粒又问。
这一次他更加用力的拢了拢胳膊,将脸贴到我的侧颈处来回磨蹭着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好吧,知道了,我不问了。”我放下勺子,伸手够过水杯来喝水,仰头的动作让他不得不抬起下巴来。
他肯定以为我生气了,就等我喝完水又把我揽进怀里继续磨蹭我的脖子,鼻息重重的显示一言难尽。
其实我也确实有点生气,刚见面干柴烈火不适合谈过往,那现在吃饱喝足了还要回避?我直挺挺的任他抱着,生硬的理了理大开的衣襟,等他开口。
“那那,”终于一阵沉默的前奏之后,他艰难的开了口,“一切都比你想象的还要脏!懂吗?”
我当然懂,这不过是在告诉我,此处省略了一万字,不要追问,也不要纠结。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和他九九八十一难都过了,还要再纠结什么?当然就算我有纠结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嗯。”我轻轻的应他一声,让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救我的不是洪家,是警察,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混到洪家去,因为洪家当时的势力太大,打破了那个圈子该有的平衡,警方不能明面去激化,更不能放任黑吃黑,只能从内部瓦解洪家,我就混去了洪家,失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所以,两年多已经很习惯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抵着我的肩膀沉重呼吸。
言下之意是他再见到我能那么波澜不惊,是因为经过了两年多的修炼,并不是真的心如止水。我能说什么?我只能什么也不说,让他继续。
“后来,后来我只能改走老女人那条路,通过她配合警方做掉了洪家父子,本来我可以脱身的,但孟波找到了我,我才知道孩子的事。他其实是想激我去死磕,两败俱伤了章家树大根深也动不了多少,他则可以成功取代洪家的位置。警方么,只要底下的平衡不打破,上面悉心营造的安乐祥和不受损,一点不介意谁取代了谁,谁又打压了谁。”
他刻意没有提章程的名字,其实是小看了我的承受能力,那个人永远是我心上的一块疤,不是提或不提就可以忽略的,但他终归会有好的一天,终究会被遗忘。而孩子不同,那是我心头的一根刺,只要不拔出来,永远都会疼!
“他在哪里?他们把他怎样了?”我揪着衣领低低的问。
“不知道……”他将脸再次埋到我背后,低低又低低的回答,“对不起,那那,对不起,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我必须要保证你,才能考虑他……”他紧紧抱着我,越抱越紧,仿佛要把我勒进骨肉里去一样。
“他还在吗?会不会……”我也忍不住啜泣出声,又不死心的问。
不等我说完他就掰过我的脸,一口堵住我的嘴抵着我的舌头使劲的搅,“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他。”
他这句话等同于死刑减缓,终归希望不大,可我却无力辩驳。整件事都没有对错,我和他都是受害者,而孩子更是个可怜的意外。他不遇到我也就无需颠沛流离,我不认识他也就不必吃苦受罪。可是,没有可是,更没有如果,我们不可回头的相遇在一起,然后,相爱,相别离!只是这一刻我不想再有别离!
“小六,我也不能没有你!” 我侧过身去勾住他的脖子,深深的承受着他的吻。我想让他知道,我不会因为孩子而怨恨他,更不能因为谁而失去他!
“我知道,我知道,那那,我爱你,我爱你……”他把我转过来颤声说着,胡乱的吻着我的嘴,我的脸,我的脖子和耳朵。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爱你,小六,我也爱你……”我勾着他的脖子揉着他的头发喃喃念叨着,感受着他的吻。
知道相亲相爱的两个人是多么不可以耳鬓厮磨么?再沉重的话题掺和上唇舌纠缠也不得不色情下去。
“不是要好好说话吗……怎么又这样了……”我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自我的胸口拎起来问,长长的口水丝线自他嘴角连到我的锁骨。
“哪样了?这样么?”他索性扯开我浴袍的腰带,大大方方的裹着我的一只小兔子问,引得我一阵“哼哼”后,才吐出来用手指拨拉着顶上的肉粒说,“两口子不都这样么?说话办事两不耽误。”
“谁跟你两口子了……你都没问我……”我抱着他的头,挺着另一侧的小兔子往他嘴里送。
“问你什么?”他使坏的用下巴上的胡茬刺挠我送过去的那个半软的肉粒问。
“问我,愿不愿意啊……”我也被他亲的燥热起来,开始在他腿上扭动。
“我都一夜交七次公粮了,你还不愿意?嗯?”他贼贼笑着,伸出舌头出来逗弄那被他欺负了还严重想要更多欺负的小肉粒。
“哪有?那么多!吹牛……”我摇晃着小兔子想要塞满他的嘴。
“没有?靠!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是不是?”他一下停下嘴上的动作,掰过我的下巴咬着我的嘴唇故作凶狠状问。
“嗯哼……亲亲……亲亲嘛……”我不甘胸前落寞的拧动着撒娇,一双小手揪着一对小肉粒邀请他唇舌的。
“我的妖精啊,你就骚死我吧!”他一下把头埋到我胸前,拿脸蹭我的两坨肉吃吃闷笑。
我嫌浴袍碍事就要脱了,他却一把揪住制止我说,“冷。”说着就把我抱起来放到餐桌的另一头,我这才明白他说冷的意思,光滑的大理石桌面确实有些凉。没有了盘子杯碟的顾忌,我大大咧咧的曲起腿踩在桌沿上,展现自己给他看。
“湿了没有?”他哑着嗓子问我,伸手撩开他的浴袍,里面那一根已经挑着浴袍边缘站起来了,“我可是一闻着你的味就硬了!”
“没湿。”我咬着唇胡说。
“骗子!我都看到水光了!”他伸手摸一把我的水抹到我的腮上说。
“太少……人家想要更多……”我放开胸前的肉粒,故意拖着长腔,将一双小手移动到他一直盯着的说有水出来的地方。
他却拦住我的手放回到刚才揉捏的肉粒上说,“自己揪着玩儿。”然后就附身下来近距离的看着我的洞口说,“还有点肿呢!”不等我反应,又掐着我的腋下将我往上提了提,扒开肉瓣说,“来,让我跟你舔舔,老公的口水杀菌止痛,包治百病。”说着灵活的舌就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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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纯最情的文艺小清新啊,怎么走不了剧情了?
除了肉就是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