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省长公子沦陷记(肉,重口)--8.强迫卖淫(1)(4P)

对外,凌动伍只是莫昊的保镖,实际上,莫昊对凌动伍却比对莫省长还要亲一些。

早些年莫省长在部队上的时候,凌动伍是莫省长的卫兵。后来莫省长不在部队上干了,凌动伍也复员,莫省长就把凌动伍留在身边当了司机。再后来莫昊长大不省事了,莫省长就让凌动伍去给自己儿子当保镖。可以说,莫昊是凌动伍看着长大的。

男孩子打小就会有狗皮倒灶的事情,更何况莫昊又是这样的家世,小时候偷人仨瓜俩枣,大了跟同学打架斗殴,再大了搞大女孩子肚子,都是凌动伍出手给摆平的。这些事情要是都捅到莫省长面前,就是有十个莫昊都早给打死埋土里了,说不准坟头都长草了。

于公,凌动伍是莫昊的保镖,却让被保护者落入这样肮脏的境遇。于私,凌动伍从小看着莫昊长大,他没有自己的儿子,可以说将莫昊当做半个儿子看待,却让莫昊遭受这种惨遇。于公于私,凌动伍觉得自己都应该给莫昊说一句对不起。

莫昊的下巴被卸了太久,现在装上了,还是一阵阵地发酸:“伍叔,我们先离开这里。”

莫昊下了命令,凌动伍也不再磨叽,从衣柜里找出宽松的衣服给莫昊换了,吩咐其他人料理接下来的事情,便扶着莫昊离开了这栋别墅。

回去的车上,凌动伍接到龙庆和周文东逃走了的汇报,神色不由得一冷。

回到自己郊区的别墅,莫昊才发现凌动伍比他伤得还厉害。

浑身细碎的擦伤,更严重的是,凌动伍骨折了。凌动伍的左手粉碎性骨折,他还强撑着前去营救莫昊,妄动的后果是伤势加重了。

凌动伍的手臂肿胀得很厉害,家庭医生来的时候,他几乎无法脱下宽松的迷彩服。最后还是家庭医生决定剪开布料,才解决了这个难题。

家庭医生给凌动伍治伤的时候,莫省长来电话了,莫昊这次动静闹得大,凌动伍带了人过去,更重要的是,他们动了枪。虽然龙庆的小别墅地处偏僻,没有什么目击者,但出现了枪击事件,在国内就是一件大事,莫省长于公于私都得关心一下。

好在莫昊从小跟莫省长打交道,已经深讳了跟莫省长打交道的法门。他谎称龙庆想利用他的关系插手市里房地长,他抵死不从,被龙庆绑架要挟,凌动伍迫不得已才动了枪。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莫市长信了。莫市长倒不一定是真信了,只是他日理万机,觉得莫昊这谎话说得不太离谱,就选择了相信。电话里叮嘱莫昊几句不要不务正业,抓捕龙庆及其党羽的事情留给有关部门,没事回家看看的话,就挂了电话。

莫昊在电话里应着,但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真的把什么事都交给有关部门?他那么干脆利落地应着,只是怕自己要是敢反驳,挨莫市长一顿削是轻的,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翻出来,再把这次凌动伍动枪的真正原因翻出来,他就得不偿失了。

莫昊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来气,当下便给他的发小毛七去了电话。

毛家也是军人世家,跟莫家现在转行当政客了不一样,毛家到现在还是实打实的军人。毛老爷子领着荣誉衔实际上已经不管事了,跟莫省长一辈的毛军长是毛家现在握着实权最大的官,西南军区司令,正的。

毛七在家里排行老七,诨名毛七。毛军长的位子注定轮不到毛七,他也就不跟几个哥哥在部队里挣饭吃,自己在外面混,黑白两道都给点面子,也混了个风生水起。

毛七跟莫昊一个大院里长大,是打小一起撒尿和泥玩的交情,接了莫昊的电话,也没问为什么,把事情一口应承了下来,说好至多两天就给莫昊回信儿。

于是莫昊就开始耐心等待。

平时莫昊的生活起居都是凌动伍在打理,凌动伍一受伤便有了许多不便,幸好家庭医生自告奋勇,要在凌动伍养伤期间负责莫昊的起居,才算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省长公子过得太狼狈。、

莫昊在C市的这栋房子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修出来的别墅小洋楼,欧式风格,前面后面都是大片的绿化,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市场价逼近九位数。

莫昊虽然有着莫省长这样的爹,不缺钱花,但要拿出这么多现金去买栋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房子是开放商让莫昊暂住的。因为说是暂住,所以没有过户,莫省长也不知道莫昊收了别人这么大的礼。

但只要莫昊住着,开发商难道还有胆子赶他走?这别墅跟直接送给莫昊了也没什么两样,至少,在莫省长还是高官期间没什么两样。

别墅的地下室被改成了家庭影院,环绕音箱,用来看恐怖片效果特别好。凌动伍受了伤,莫昊自己也要养伤,于是就没有出门,成天窝在地下室的家庭影院里看片,等毛七给他回信。

这天夜里,莫昊在小放映室里连刷四部日本片子,看得睡着了。

莫昊突然醒了过来,他是热醒的。

莫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别墅的地下放映室里,他浑身赤裸着,躺在一间宾馆的双人房大床上。他身上一丝不挂,但是十分燥热,热力集中在小腹的位置,热得他昏昏沉沉的,浑身发软,丁丁却在没有任何抚弄的情况下完全勃起了。

身体的燥热,让莫昊下意识磨蹭了一下床单,棉质的床单微冷,一滑而过的凉意缓解了让他头昏脑胀的燥热。但是一蹭之下,床单便被高温的皮肤熨热了,莫昊只能磨蹭着将身体换到另外一个地方。

磨蹭的时候,床单擦蹭到硬挺到已经微露粘液的丁丁,莫昊闷哼一声:“嗯。”

“呵。”

忽然传到耳边的轻笑,让莫昊转过头,他艰难地对准了焦距,看清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长得十分精神,赫然是莫昊正遍寻无获的周文东!

冲天的怒火,让莫昊的身体在脑袋反应过来以前先动了起来,他握着拳头扑向周文东,下一刻,却因为浑身无力而狼狈地跌倒,呈现着下半身还在床上,脑袋却掉到床下的瘫软姿态。

周文东本来在抽烟,他叼着过滤嘴欣赏了一会儿莫昊无力爬起的狼狈姿态,才掐掉烟站起来将莫昊扔回床中央:“莫少现在应该连走路都困难,别白费力气了。”

莫昊仰躺着,他凶狠地瞪着周文东,胸膛剧烈地起伏起伏:“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了避免莫少伤到自己,我给莫少上了一点药,”周文东居高临下地盯着莫昊,表情极其晦涩,笑容里颇有几分嘲弄,“现在,是时候给莫少再上点药了。”

对于周文东提到的药,莫昊下意识想要躲避:“别碰我!”

周文东的掌心里躺着一只铁皮软膏,他拽着莫昊的脚踝,轻而易举地缩短了莫昊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开的一点距离,强迫莫昊摆出如同被解剖的青蛙般双腿摊开的样子。

莫昊胯间兴奋勃起的性器和囊袋后面细小紧缩的地方都暴露在周文东面前,周文东打开软膏,将管口抵上莫昊的屁眼,强硬地插入之后开始挤压:“才一天的时间,莫少的屁眼就恢复成没有被操过的样子了。”

软膏是冰凉的,黏腻的膏体十分柔软,却强硬地侵入了莫昊的后庭。本来热得发烫的身体骤然被灌入这样冰冷的东西,莫昊皱着眉头发出苦闷的气哼:“什么东西,快拿出去。”

并不理会莫昊的拒绝,周文东挤完整条软膏才抽出了软膏管。然后他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屁眼,修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将软膏往莫昊肠肉的深处上涂抹,笑容十分高深莫测:“是药。”

莫昊握着周文东的手腕,想阻止周文东的动作。但是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随着周文东将未知地膏体抹进后庭,更加发软发烫。莫昊觉得浑身都热,最热的地方是被手指侵入的地方,钻心的热,热得屁眼不住打颤收缩,热得莫昊觉得……好痒。

瘙痒让莫昊的屁股开始发抖,如同受到蛊惑一般,他追问:“什么药?”

“学名……学名我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周文东还有说笑的兴致,他一边将软膏充分地涂抹在抗拒异物倾入而不断蠕动的肠肉上,一边露出嘲讽的笑容,“我只知道涂上这个药之后,莫少就会变得很乖很诚实,摇着屁屁求男人用大肉棒把你当成骚母狗一样干,会光被干着小骚逼就射出来。”

莫昊如堕冰窖,明明觉得浑身都是火烫的,牙齿却仿佛受冷般打战,一张嘴就是熟练的国骂:“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让你妈丢了把胎盘养大了,你怎么不让你妈用逼夹死,你爸怎么不把你射在墙上?”

“莫少的嘴巴太脏了,”周文东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抽出手指,眼神却十分冷静,“不过莫少请放心,我已经联系三位莫少也很熟悉的人,他们很快就会赶来。等莫少哭着求他们强奸你淫荡的屁眼,一边滴骚水,一边不停地射精的时候,就不会再说这些讨人厌的话了。”

玄关处忽然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有人在交谈,听声音可以分辨出是三名成年男子。

听见声音,莫昊浑身一震,明明内心十分厌恶和抗拒,但是想到进来的就是莫昊所说的要来操他的人,发烫到钻心瘙痒的后庭回忆起曾经被粗暴贯穿的感觉,不知羞耻地颤抖了起来,一直硬挺着的性器也弹跳着分泌出了更多的透明体液——他居然在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

周文东瞄了一眼门的方向,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莫少耐心一点,马上就可以开始卖淫了。”

闻言,莫昊豁然瞪圆了眼睛,他说什么?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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