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凉,灌进火辣辣的花道却说不出地舒服,微凉的手指探进去帮他把残余的体液慢慢掏挖出来,腰肢本已宛如烂泥有气无力地趴在水池边的南明月在花道被不经意戳刺着的时候立刻难捱地哼哼起来,虽说撒娇的成分大于欲求不满,末时不得不掬起半捧水往徒儿头顶浇去。
“别动了。”声音里多了一份温柔的冷意。
“师父——!”确认无疑的女声,南明月立刻滑脱了末时的手指,像八爪鱼一般抱住了久违的柔软胸口猛蹭,“他欺负我——!”
末时沉默不语,轻柔有力地替少年擦拭着后背,毛巾滑落至股间时,可以看见大腿内侧极其艳丽的红紫色痕迹,几乎是示威一般。再俯身去看,圆润挺翘的臀肉布满了淤痕,一看就知道方才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情事,那个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下来。”
正抱住堪称当下温柔的师父猛吃豆腐的南明月察觉身前人语气有异,微微皱眉,干脆利落地跳下了地,然而腿却酸痛得一时难以合拢,落在末时眼里便是她的小徒弟因为怪异的疼痛和快感龇牙咧嘴的表情,苍白阴郁的脸色更沉。
三界相传魔兽之狱的主人曾经有两个,是一对面容肖像的男女。自从那个自称来自虚无之地,面容清秀可爱行事无法无天的少年隔三差五出现为祸三界之后,前往虚无之地讨伐这个祸害的众人便只能看见一个黑衣黑发长身而立的女人,独自一人凌空踏在一群咆哮的魔兽身前,将少年揽在怀中淡然请他们滚蛋。
这是在向她挑衅了么。
末时眯起眼。当年她苦心将男体封印在体内,没想到破除封印的法子竟那么容易。男体被取名为末世,正是因为他的侵略性比她强了太多,要是放了他出来,她不能保证小徒儿的安危。
南明月望着末时难得凝重的脸色,抿唇道:“师父小心。”
末时有些惊异地望了徒儿一眼,暗叹他实在心思玲珑,遂缓声道:“你先去歇息罢,为师有些事务要办,乖乖等我回来。”
回到府中,少年注视着镜中人将两根手指缓缓探入了自己的后穴,轻喘着回味那自称“末世”的男人给他带来的颤栗与微妙的熟悉感,虽说师父曾告诉他那是个全然与她不相干的,可以抛诸脑后的存在,但那感觉分明——
“终于肯放我出来了么,大小姐。”
在黑白对半有如阴阳相隔的池中,半敞着衣袍赤裸胸膛的男人双唇红润含笑,眼神轻佻危险,犹如淤泥中盛开的业火红莲一般,与隔水相望苍白沉默的末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危险的男人一个呼吸间便近在咫尺,低了头暧昧地挑起她的下颔,逼着那双漆黑冷漠的眼瞳里满是倒映着他的身影,“看到久别重逢的另一半,你看上去可不是很开心啊?”他的另一只手则轻易割开了她腰侧的袍子,带着老茧的指腹极不老实地,轻轻摩擦着女人柔软冰凉的腰肢,“我可是想你.....想得很呐......”
低哑炙热的叹息从头顶喷薄而下,男人缓缓将女子揉进怀里,恶作剧般轻轻挺动腰腹,逼着她感受小腹上形状清晰坚硬的物什。
末时偏过头避开了男人鲜红的舌尖,语气能把方圆十里冻成冰渣,“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德行吗。”
“拜你所赐。”男人极其愉悦地低笑着,按在末时腰上的手一路下滑,直接探进了亵裤,将浑圆的臀囊括在自己宽厚的掌心里轻揉,“若不是你将心中的欲念全推在我的头上,我倒是不会像现在这样深谙云雨的美妙之处呢......”
“把你的手拿开。”末时平平地道,下一秒她的小腹上便感受到了某种滚烫而滑溜溜的触觉,戏弄一般轻轻顶着,被清液涂抹得发亮,“你.....放开.......”原本冷硬的女子不知怎么突然自乱了阵脚,那突突跳动烫的吓人的物什油滑无比,在她小腹上顶来顶去,她竟下意识地抬高了腰肢,以填补突如其来的可怕的空虚感。
“诶呀....还算诚实嘛。”本来有些亟不可待的男人看见她的反应,玩味地笑了,“既然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若是不想我便无法得逞,只是若你心中尚存这样的念头——”他将手指一根一根探进女子早已将四周耻毛也濡湿得发亮的秘花,缓缓在紧致滑腻的媚肉间辗转戳刺,听着她极力压抑却仍然溢出唇边的细细喘息,将话语一字一字堪称温柔地吐进她的耳朵,“你与我本是一体,不是吗?”
末时闭上眼不发一言,苍白的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出鲜艳的血色,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如同鼎沸的快意。
“将欲念全部推在我的头上,真是不负责任啊。”男人抽出了黏腻湿滑的手指,扶着自己胀痛勃发的狰狞雄器狠狠向前一顶,深深地抵进了那正吞吐着蜜液的秘花之中。末时平素波澜不惊的脸在男人攻城略地的一瞬间显出极红润的颜色,扬起脖颈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那销魂蚀骨的声调估计是她小徒儿一辈子都不会想到是他师父能发出的声音。那根炙热的龙根仿佛热度会扩散一般,她只觉得体内的最深处热得仿佛快化了,偏偏她的身子还兴奋得微微颤栗,层叠的媚肉贪婪地向龙根裹紧吸吮,恨不能将他的那部分也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哈....哈啊...真是热情啊.....”男人低低喘息着,被压榨的龙根更为狰狞,他心底的渴望便是贯穿这具柔软冷淡又热情无比的女体,让身前之人崩溃着高潮,“感受到了吗,这也是.....你的——欲念啊!!!”
体内的龙根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浓腥的精液,在她体内四处留下味道。末时呻吟着收紧了臀肉,不让一滴精华流出体外,“事到如今...那就.....哈啊.......唔!”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抹了一点沾满了他雄器的爱液,顺着池中乳白的水流探进了女子的后庭。
随着手指的进出,偶尔进入的炽热水流刺激着她的花道,伴随着秘穴中汹涌酥麻的快感以及一层肉膜之间相互挤压的微妙压力,她在男人的律动下不断发出或高或低的曼妙呻吟,眼中水汽弥漫,如同一潭深夜的湖水上起了浓雾。
“其实你心中也有这样的念头不是吗,徒儿是我一人的,若他有了不测,我定要三界血海滔天.......”男人慢慢地放缓了速度,在末时耳边呢喃,“为什么要推给我呢,怕我毁了他?还是这样浓烈到可怕的爱,你自己也不敢承认?”
他饱涨的雄器被温热柔软的媚肉紧紧裹着,随着身前之人的呼吸不自觉地收缩,仿佛他身下已经被她吞吃殆尽一般,细小的快感汇集在一起顺着尾椎一路而上,他的胸腹间热得像点了一团火一般。“真想....干死你.......”开玩笑般轻轻咬着女子泛红的耳尖,得不到回应的末世挺动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猛攻。
“女子的特性是包容,男子的特点是侵略。”狠狠收紧了穴肉导致双方同时嘶叫了一声,末时垂着眼开口道,“若只是那样的程度,我的徒儿便受了那种苦头,不如由我来做承受的一方。”
下腹有股热流开始聚集,他的雄器缓慢有力地加快了频率,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但还是轻佻地道:“是吗,你的徒儿也是那么想的吗?”
一道水帘凭空而起,正映着府中南明月的动作。只见少年半跪在镜前,一手握着自己鲜红发亮的龙根上下撸动,一手陷在后穴中抽插着,红唇鲜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再.....深一点.......师父.......呜......还不够....还......”碍于条件不足,他的手指只能在后庭里浅浅的抽插着,更引得深处愈发空虚瘙痒。“阿时........师.....父........”少年快慰而茫然的悲鸣隔着水雾清晰地传进末时的耳中,她犹疑地看向男人,对方只是勾起嘴角舔了舔唇,“大小姐,这下你可要怎么办呢?”
“若不是你出来........”末时咬牙切齿地道。
“哎呀,若不是大小姐贪心——”男人拖长了音,声调渐渐低哑蛊惑起来,诱惑般地道,“如何,成交吗?”
“你.....不可太——”末时越过男人的肩膀去看自家徒儿狼狈的模样,紧紧抿起唇,眼神变了又变。
“嗯哼。”他沉下腰轻轻地动了动,见末时没有反对,他便笑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将龟头狠狠抵在最深处滑腻的硬肉上,男人低低嘶吼了一声,下腹中的一团火已经蔓延至全身,脑中头一回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轻飘起来。末时扶住男人的肩头上下缓慢地吞吐着,眼睁睁看着原本黑白分明的池水变成了浑浊无比的灰色。
“放心,你那聪明的徒儿也早就察觉了吧?求我...嗯.....我们干他还来不及呢.....他的体质怎么会轻易坏掉。”在末时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什渐渐蛰伏下来,男人显出了一些疲态喘息着,“如何......这下子.......你也算接受我了吧?”
末时不语,侧过头去看他的表情,却叫一个狂热的深吻封住了口舌,霸道的男性气息掠夺着口腔中的一切,柔软的舌与她的一同缠绵缱绻,她定定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眉如剑锋鼻梁高挺,眼睫浓密如羽似扇,微微地颤着,一缕缕漆黑的长发与她的缠在一处,像蛇在两人的肌肤上起伏蜿蜒。
原也是张好面孔。
“若不是你收了个徒儿,我们倒也能一直这样快活下去。”修长的手插入她脑后顺滑的发丝中,男人笑着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不过末时一名,确实比末世这鬼名字好听。”修长高大的身影渐渐淡成一片白雾,末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垂头翻覆着手掌,在雾中静静地立着,任由水滴顺着发梢散乱地落入水池。
“去吧,去那孩子的身边。”脑中突地浮出了熟悉轻佻的声音,“把他扔在府里那么久,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吧?”
“我们本是....一体么。”女子拢起衣袍,脸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她转身朝府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