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香阁大厅中央的舞台已经准备完成,层层纱缦一收一放间,营造出若隐若现的蒙胧美,一直到大堂容纳不下人之後,在嬷嬷的一声令下,将大门关上,接下来的表演,是不对外开放。
媚娘与艳娘分别招呼着客人,行走间,还能行动自如,完全不受影响,花娘及招呼客人的女娃娃,都还未能像她们二人一样,娃娃们上酒菜时,还会被男客当跘倒,或是碰撞,将酒菜打翻。
终於,满香阁将大门关上,许多不能进到里面的男客们,纷纷发出叹息的声音或不满,但却又不敢过份造次,惹的嬷嬷们不高兴,以後想来,也不得进了。
二楼厢房发生的事,已经有人传达给嬷嬷知道,媚娘很快就下了命令,被甩出窗外的客人,从此以後不得再进满香阁。
在众人望眼欲穿的时候,艳娘与媚娘二人分别从左右二侧走上表演台,在她们的身後,跟着二名护卫,在护卫的手上,各拿着一只木箱,男客们纷纷兴奋不已。
「欢迎各位来到满香阁。」媚娘率先开口,轻脆的嗓音,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艳娘接着说:「今晚又是花魁表演的日子。」
「今晚的表演,跟以往的不太一样。」
「在各位今天进到满香阁时,都在一块木牌上,写上各位的大名,如今都在我们身後的二只木箱中。」
护卫抱着木箱,走到她们左右二侧站好。
「在花魁表演过後,我们将在木箱里,抽出十名客人,到台上来,享受今晚特别的服务。」
台下响起如雷声一般的掌声。
「那就,让我们欣赏花魁“夜香“的表演吧。」
说完,四周的灯光,瞬间熄灭,整个满香阁陷入黑暗,舞台中央亮起唯一一盏灯,丝竹音乐同时响起,随後凭空落下如梦似幻的粉色花瓣,让众人有如置身於幻境。满香阁的花魁表演,次次不同,每回都有不同的主题,且不会重覆。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舞台中央上方,缓缓降下一道纤细的人影,彷佛是遗落凡间的仙女,她的上身仅以改良後的湖绿色小肚兜,堪堪将她丰满的胸部包围住,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腹,下身则是和上身一样颜色的灯笼裤,下半身更显的修长。
当她降落在舞台上,原本围绕在四周的纱缦,也跟着揭开。
音乐再次扬起,随着音乐舞动身躯,一抬手、一投足间,都隐藏着魅惑人心的吸引力,她就像是一条滑溜的蛇,离你似近又远,极尽的扭动曼妙的身材,每当她移动时,她的手、脚会发出一阵好听的银铃声,像是在引导众人,进入她的世界。
台下的男男女女,无论是寻芳客,还是同为女子的花娘,都被她所深深吸引,彷佛置身在森林里,还能听到风吹过树稍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地放松心情。
当她舞到高潮时,舞蹈急遽变化,众人突然感到口乾舌燥,下腹隐隐有股热气在打转,让人感到坐立难安,花娘脸色泛红,不停地磨擦着双腿,想减少私密处那种骚痒的感觉,小手由衣角伸进衣内,抚摸自己的胸乳,粉嫩的小嘴溢出引人遐想的呻吟声。
男人口乾舌燥,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吞咽那不存在的唾液,全身的血液全都流向下腹的某一点,加上耳边传来花娘的呻吟声,让他们的男根,更加火热,直想往湿润的花径内抽插,享受被肉壁包覆的快感。
忍不住的,顾不得是在大厅,直接脱了花娘与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肉棒直直插进湿润的花径,花娘与男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男人没多做停留,奋力抽插在花穴内的肉棒,顶的花娘上上下下的移动,次次都全根插入,花娘个个浪叫不停。
「好……舒服、爽……再用力、用力…」
「骚货,干死你……爷的肉棒,干的你、舒不舒服?」
「爷、吸我的奶子…好爽啊……」
淫声浪语,此起彼落,像是在接力一般,男人的喘息低吼声加上女人娇媚的淫叫声,配合上肉欲、操穴的啪啪声,在宽敞的大厅回响,空气逐渐沾染上淫香。
舞台上,当最後一个音符停止,舞动的身躯跟着停止不动,停留在一个让人无限遐想的姿态,夜香身上流了不少汗水,让她看起来闪闪发亮,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更透明,男人们有瞬间忘了呼吸,直楞楞地看着台上的花魁。
无视大厅在交媾的男女,媚娘艳娘二人同时一起走到台上,夜香顺势退到舞台後方,在侍女的扶持下,到最近的厢房更换衣服。
「月哥哥,那些人在做什麽?」
在二楼香阁的蓳儿,努力地想将身子探出窗外,好看清楚大厅上的人,偏偏被一层无形的墙给挡住,怎麽也无法探头到窗外。
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男人将他们身上长相狰狞的肉棒,对着女人的某一处,奋力顶弄着,女人的脸上泛着红光,眼神迷离,嘴角流着口水,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加上男人的低吼。
东方月一派悠闲地半躺在一旁的卧榻上,对於窗外的动静,一点也不感兴趣,闭着眼假寐,对於蓳儿的不满、好奇,不打算理会。
蓳儿气鼓着双颊,回头瞪向一动也不动的东方月。「小气狐狸,哼!」
舞台很快有了新动静,让生气的蓳儿,转移了注意力,又盯着舞台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