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说过的,你竟然忘记了吗?”上原隔着那层轻薄的棉质布料捧住了被紧紧裹住的灼热硬物,迎着他略显愠怒的眼神微微张开了双唇。
“.…..”
她拉扯那件无辜的贴身衣物,用一只手掏出了充血肿胀的肉柱。洗得很干净,——她亲自洗的,上面还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和轻微的雄性腥臭味,来自于自圆硕龟头顶端的小孔冒出来的透明腺液。唔,她不是很喜欢这东西的味道,不过…..她抬眼看了一下,——那张白净清秀的面孔已然泛起红晕,他的神情似怒非怒,其实更接近焦躁。她把脸旁的发丝别到耳后,低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几乎撑裂那层脆弱薄皮的龟头,她知道他在看着,所以她没有擦去在怒胀的蘑菇头和自己的嘴唇间牵出来的银丝,而是就着那味道不讨喜的少许汁液含住了一截顶端。
“哈——”他的背部几乎是立刻“砰”的一声撞上身后的门板,女性口腔的湿热感让他兴奋得腰部不受控制地往前挺了些许。放在臂弯里的外套不知何时落到了地上,说不定很快就会发皱,可是,谁在意呢?
男人勃起的性器太粗大了,光是含住口腔就被占满了,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让她活动舌头。不过腺液的味道还是传到了舌尖上。她吮吸着光滑的龟头,不时用手轻揉露在外面的那一截柱身和下方摸起来微微发凉的囊袋。
“唔…嗯…..”嘴里的唾液越积越多,没办法咽下,而且因为混有男人的体液,她也不想咽下去。它们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慢慢地往下巴爬去,感觉痒痒的,她正想擦一擦,他的手已经伸下来托住了她的下巴。
上原不得不一边含弄男人越发肿胀的性器官一边抬头去看他,这个姿势让口腔里的部分唾液自然而然往咽喉流去,没等她同意,就已滑入了喉咙。“咕”的一声吞咽得不情不愿,可双手捧着她的脸弯腰和她对视着的男人却露出了浅笑。
“你很可爱。”
“.…..”嘴里含着这么个丑陋的东西,还要维持吞吐和套弄,她没有空隙回应他的话语。其实也不知道要答什么,“当然啦”?
“为什么不早点呢,嗯?你真狡猾,至少…至少也让我……”他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不如说全身都在颤抖,亲眼目睹女性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风情万种地吮吸、含弄自己的性器官,——从前他不知道“风情万种”为何物,可是现在,她以唇舌抚慰他、努力得泛起泪光的模样不正是那个四字成语的最佳诠释吗?
微咸的腺液越来越多,口腔和鼻腔中充斥着满满的腥味。实在受不了了,她拨开他的手,把头部往后仰去,吐出了男人被吮得发红的龟头。因为沾满了她的唾液,那里泛着水光,看起来淫亵至极,气氛使然,她竟然觉得有点依依不舍,喘了一会儿又自行凑上去重新含住了它。
“嗯…啊……慢一点也没关系……”江雪眯着眼叹息,曲起食指以指节轻轻刮弄她鼓起的脸颊。
这一次她没有含住太久就改用舌头轻舔柱身了。她特意托起整根沉甸甸的柱身,把嘴唇凑到被毛发簇拥的根部,从那里开始,沿着柱身舔去,舔到了龟头才张口含住吮吸一会儿,然后吐出来,在他眼下表演用舌尖挖弄细窄得绝不可能进入的铃口,直挖得他止不住阵阵颤抖,才又一口气吞入到喉咙被顶住的深度。
“哈啊——”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难耐得不自觉地摇动了一下头部。强烈的刺激来得突然也走得突然,他强忍着按住她的后脑逼迫她继续深吞下去的冲动,仅仅是捧住了她的脸,“想要吗?嗯?现在就到床上去……不,在这里也可以,你也想要吧?我来给你……啊!”
上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着那个对自己来说已经是极限的深度吮吸了几下,前前后后地吞吐起来。好几次没控制好,让龟头撞进喉咙里去,她都快要呕吐起来了,可又硬生生忍住了。这个男人还算有良心,懂得帮她擦掉被呛出来的泪水,还摸了摸她的脸作为安慰,——可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仅仅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举动,自己就心甘情愿卖力讨好他,心理的成就感和生理的排斥感互不相让,争得你死我活,还真是难办。
“不想做吗?”江雪以迷蒙的眼神打量她赤裸的身躯,视线好不容易离开她含住龟头的淫靡画面往下移去,可这个角度之下几乎看不到她的下身,——都被她颤动着的丰满雪乳遮住了,可他知道她的那里一定流出了很多的汁液,因为空气中混入了雌性的气味,“从后面进入的姿势,你喜欢那样吧?嗯?让我进入你的里面…….”
上原并非不想要。她当然很想马上转过去背对着他翘起屁股求操,但经过一夜的放纵,那里有点疼痛,实在不适合再来一次了。而且高潮会把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消耗掉,接下来她还要去赶咖啡店的早班,一站就是一个上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对他摇了摇头,垂下眼专心地继续舔弄这根坚硬的硕物。
“为什么?”
“.…..”可以不要再诱惑她吗?要是可以做她早就把他摁倒在地板上骑上去,直到把他彻底榨干为止!可是现在…..她没好气地用牙齿咬了一下他敏感的龟头,换来他“啊”的一声低叫,算是出了一口怨气。
男人总算是变得老实了,不再跟她搭话,而是专心一意地享受她的服侍,不时发出受用的呻吟声,以最直接的反应把自己的感受反馈给她。柱身下缘的那根细细的软管开始搏动,她知道时候来了,连忙别开脸只用双手握住肉柱快速的撸动,很快的,乳白色的水线从她的指缝间泄了出来。
“哈…啊…..”
适时地揉弄柱身和囊袋,给予持续的刺激,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出来,擦着她的脸颊落在了她的肩膀和胸部上。直到最后一滴泄尽,她才站起身来,伸长手臂去够一旁桌上的纸巾,“刷刷”扯出好几张通通按在了他射精后微微软垂的肉柱上,仔细地帮他擦掉了精液以及她的唾液。
男人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双目含泪的茫然表情看起来脆弱得像个孩子。他背靠门板艰难地维持着站姿,身体颤抖得厉害。
“喂,”她抬手把黏糊糊的纸巾扔进废纸篓,捡起他的外套,从胸前口袋里取出那支明显价格不菲的钢笔,拉来他的手掌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他的掌心有些汗水,字迹沿着细微的掌纹稍微晕开了一点,但仍然足够让人辨认出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之后要是还能想起我,就给我打电话。……听到了吗?啧,又要再洗一次了。”她看着自己胸前一片黏腻的痕迹皱着眉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江雪捧起她的脸,在她红肿湿润的唇上落下感谢的一吻,“为什么要等我快走了,你才......”
上原伸出一根食指点在他的唇上,又收回来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完成了一个间接的亲吻。她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一只手臂的臂弯里挽着他的外套,一只手拂开脸旁的发丝,“这样一来,以后每当你做出开门的动作都会想起我来,——想起我曾经在你即将到外面的世界去之前,对你做了这种事。”她等他整理好下身凌乱的衣物,把手里的外套抛向了他的胸口,“好啦,该说拜拜啦。”
她转身走向浴室,只留给他一个赤裸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