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把五只木桶绑好,勾到扁担上,2桶一个扁担,正好还有一个筐,里面装了吃的和用的,正好是三个扁担,一人挑一个,但是想想又不对,还要背清儿,所以将四个木桶挂在一个扁担上,自己和大哥换着背清儿,累点也没关系,想到一会清儿能在他背上,心里美滋滋的。都准备好了,就和三弟进了厨房,端饭菜。
王森烙完饼,到院子里拿了我的内内,推了开西屋门,看到还在熟睡的我。
嘟嘟着红红的小嘴,小脸这几天养得有点肉了,由于睡觉的原因,脸粉粉的,好可爱。真不忍心叫清清起来,但还是理性占了上峰。
王森缓缓坐到我旁边,轻轻摸摸我的脸,“清清,起来了,一会吃完,在我背上睡,好不好?”
王森看清清还不醒,继续说,“你要不醒,我就亲你啦。”
“这是你让我亲的,盛情难却,我……”说着就吻了下去,亲了亲脸蛋,但是还觉得不够,就一直吻下去,嘴唇好软,好好吃.....
这,给我说不的机会了吗?
我感觉不舒服,就张了张嘴,反而进来一条长舌,热热的,带着些许试探。
“什么啊!”我娇呻着。
感觉到不对了……一下睁开眼,看到一张大脸在我面前……
“啊!”
“清清,是我,我征求你的意见了,你没反对,我就……”
“那我有同意吗?”
“没反对,就是默认了……”
我第一次感觉与他讲不清楚道理了。但是之前对他的好印象,让我不忍心发脾气,所以也就忍了……
“我给你拿衣服了过来了,我帮你穿啊,”王森讨好的说。
“哦,我自己就好了,”我不理他。
我拿起内衣,其实,就是一片布的肚兜。准备换衣,抬头看着还不动的他,“你怎么不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我不影响你,你换,我就在这里,你需要帮忙就告诉我。”
“你在这就很影响我,”我有点凌乱了,“出去,否则我真生气了。”
“好吧,那你穿吧,我出去等你。”王森委屈的说。
哎,受不了,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怎么感觉是我欺负他了呢?这个世界还正常吗?
想着今天要去镇上的,赶快穿上昨天向李大姐借来的衣服,到厨房一起吃了早饭。
王森本来要背着我走,但是因为要横着穿过王家村,担心影响不好,所以,王森临时双手拎着两个木桶,等出了村,再挂到王政的扁担上。王杰挑一桶,另一头放着一个筐,里面是水,饭,称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太阳刚刚升起,夏天太阳升的早,所以粗算一下,也就5点多的样子,哎,真早啊。军训也没这么早过,我们已经走在了村子的大路上。偶尔有要去地里的村民,与王森打着招呼,寒暄几句,因为太早,基本没有妇人出门,我们都庆幸耳朵能清静清静了。
我们刚走出村口,就看到一顶小轿子从我们身边走过,还有个打扮的十分夸张的媒婆,一摇一摆的扭着不是很纤细的腰,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粉,都掩盖不了黑色的底蕴~小轿子有四个轿夫抬着,也算是不错了,他们走路很快,这是有人要嫁出村的节奏,是谁嫁人了?
突然想起,王小玲是要嫁到镇上的,难道这么快?是以防夜长梦多吧......
我悄悄的看了一眼王政,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算了,他那张扑克脸,无论想看出什么,都很难。
我觉得我想到的,这三兄弟都会想到,所以大家都自动沉默着,不要惹到旁边那位冷面人,是正道。
四人的轿夫脚力还是比我们快,一会就落我们很远了。
王森看已经出村了,停了下来,“清清,我背你走吧,这路越走越难走。”
我看看那木桶,“王政挑4个木桶太辛苦了,我还是再走会吧。”
“你的脚受不了,别又磨破了。二弟能行,再说一会我换他。”
王政挑挑眉,“嗯”,心理却想:最好能快点换过来。
我想着,到镇上的市场我还要卖肉呢,要是我脚破了,那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我已经认定王森了,就不用矫情。于是,我便同意了爬到王森的背上。
路上我着他们汗流浃背,我有几次都于心不忍,想自己走,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但是王森执意要背着,总说这句:“要是到时候脚疼,就更麻烦了”,堵得我没话说。
过了一段时间,又换王政背我,我趴到到汗水打湿了衣服的背上,其实并不好受,但是人家更辛苦,我就忍了。
我偶尔给他们擦擦汗,从他们背我时的表情能看出来,王森、王政都不排斥背着我,我便稍稍安了心。这样换了四次,才终于到了镇上。
到了镇口,我就从王政的背上下来了,一起往市场走,镇还是挺大的,又走了好半天,才到了最大的市场,我们兴致都很高,到处找着,想挑个好摊位。
现在大概是七八点的样子,市场已经有很多人了。我们找了一个空地,但是地方还是不够大,旁边是卖菜的大婶,我和她商量了一下,大婶人很好,把一个推车挪走了,这样,我们就能摆下卤肉摊了,王政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木板,正好下面用2个木桶垫起来,做摊板。
刚准备就绪,就见一伙人,大概四五个,耀武扬威,最前面那个,还一步三晃的走到我们面前,趾高气昂地问:“交保护费了吗?”
什么?古代也交保护费?
王森向前一步,“我们刚到这,还没挣钱呢,没钱交啊。您看,能不能宽容一下……”
“不行,哪那么多话,交钱才能在这卖东西。”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横着说。
我趁他们说话的空挡,走到买菜的大婶那,问“这个保护费都要交吗?”
“可不是,一定要的,那个领头的叫李五,这个市场都是他说了算。”买菜的大嫂小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看来是不能硬来了,而且这里也不是法治社会,讲理没用。
“大婶,你交多少钱?”
“我常在这,而且是卖菜,所以交的少,大概四五文。”
“谢谢大婶,”我感激地看着她。但是反过来一想,我们真的没有钱啊,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