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双面伊人--第5章 非处女

“程钰先生您是否愿意娶程绿小姐为妻,不管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守护在她身边?”

“当然”程钰充满磁性的声音和他自信满满桀傲不驯的俊脸迎来阵阵掌声。程钰握住程绿的手,将一枚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程绿洁白纤长的手指瑟缩了一下,那枚戒指在华丽的灯光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珀金的指环镶饰着上好的翠玉,玉料上又镶着三颗钻石,代表缘定三生,三生三世。那枚戒指明贵而特别,一看就是特别定制的。它像一个小型的手铐,由程钰以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戴在了程绿的手指上。

程钰勾起一抹勾魂报魄的微笑,令在场的女人们无不迷醉其中。只有程绿看到他唇边那抹微笑时苍白了脸颊。

“程绿小姐您是否愿意嫁给程钰先生,不管贫穷富贵,生老病死都守护在他身边?”

静默。空气里突然变得很紧张,气压低的不能再低。大家居然看到新娘在发怔,而新郎程钰却依旧面色如常,只是那双琥珀色摄人的眸子已经慢慢浸满幽暗。

下一刻程绿已经落入程钰的怀抱,她惊喘着,程钰的呼吸就在她耳朵。

“亲爱的,在想什么,有什么比回答愿意嫁给我还要重要”声音很低带着无言的威力。

“是你让我闭嘴”

低笑从鼻子里发出来,却性感到极致。“真是听话我的宝贝,现在回答神父的问题,我知道你很乖”程钰放开了她,但一双眼睛却冰淡地留在她的脸上。那双眼睛里带着命令,强制和威胁,同样也充满强势的魅力。

“程绿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神父缓缓说道。

程绿撇开了头,她的身体已经在那双眼睛下轻细的颤抖起来,“我……愿意”

掌声响了起来,程钰的薄唇终于勾起轻淡的笑意。程绿用颤抖的手指将一枚同款的男戒戴在他的手上,好半天才帮他戴好。

下一秒她再次落入他的怀里,嘴被堵上,那激烈的吻几乎让她窒息。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放开她,她瘫软在他的怀里,耳朵里只能听到下面潮水般的掌声和口哨声。

程绿先被女佣带回了卧房,是程钰的卧房。她在忐忑不安中等待他的出现,门外的每一个响声都让她心惊胆跳。但一直到天色渐暗,女佣送来了食物,程钰却没有现身。持续的紧张被时间慢慢消磨,她渐渐平静下来。洗了澡,换上睡衣,疲惫袭来,她竟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什么时候,门响了,高大的男子走进来。合体的西装包裹着他完美有力的身体,他如猎豹般英俊优雅,而狂野和力量在他走动间在他的每一块匀称的肌块间若隐若现。

琥珀深眸定在那张白玉的小脸上,深深凝滞,痴迷留连。慢慢走近,他的手指轻滑过她的肌肤,手指的触感无与伦比,慢慢上瘾,指间不自觉地野蛮起来。

颊上一股热灼的疼痛让程绿慢慢张开眼睛。接触到那一双豹一样的瞳仁,她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的手也因她的动作而脱离了被他凌虐已久的粉颊。

“这么早就睡了?”程钰的声音缓缓流淌在空气中,天鹅绒般,温淡中似乎还隐隐有着不快。

“嗯,有点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去洗澡吧”

“嗯?”程绿几乎无法适应他的跳跃。

“去洗澡”他仿佛已经习惯发号施令,此时他像天生的王者般魅力四射也威力无边。

好像洗澡是件多么重要的事一样,好像她如果不去的话他就会如何如何,总之程绿觉得自己现在好像做错事的小女孩。

“我已经洗过了……”

“哦?那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宝贝是不是把自己洗干净了”说着程钰已经伸手揭开她的睡衣下摆。

程绿啊地惊叫一声跳开去,缩在床栏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脸颊红的像要滴血。程钰却高兴起来,琥珀的眸子流光溢彩。

“我去洗澡”说完他走向浴室,在门口又回过头来,“不要睡”

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卧室安静下来,又剩下了程绿自己,她缩在床上,心儿像波浪上的一只小船,仓皇颠簸。

很快,程钰就从浴室里走出来。他身上只穿着白色睡袍,显得身材更形高大健美,睡袍的带子系的很松,露出结实完美的整块胸肌,黑发湿漉凌乱地垂在眼角,显得他比平时更加年轻英俊并且性感到极点。

看了程绿一眼,他打开衣橱取出一件睡衣扔给她,“把这件换上”

程绿还穿着她自己那件保守的白袍,她抓住他扔过来的睡袍,发现那哪里是睡衣分明是透视装,布料不仅少的可怜还稀薄的可怕。

她手里握着它就脸红心跳起来。

“怎么了?”他手撑在床头俯看她,不得不承认他真是英俊好看的男人。只是程绿一看到他的脸,便被他的气势慑住,无心欣赏他的美貌。“想让我帮你穿?”

一听他的话,程绿吓的扭过身去,双手紧紧抓住白袍下摆,牙齿将苍白的嘴唇咬成殷红。她终于颤颤地拉起袍角,听到背后冷冷的声音。

“不要背对我”

晴天一霹雳,她僵住身子。但那无言的威力和压迫感让她慢慢拧过身子,轻轻地褪去身上的白袍。男子的目光赤裸裸地停在她的身体上,如豹的眸子,漂亮,狂野,嗜血而无情。

她的身体如上好的白玉,通透明晰,在男子凌厉的目光下,轻轻颤动着如含苞待发的白蕊,两颗浑圆的乳房形状美好却略略青涩如未开发的璞玉,这比什么都更能激起男子的占有欲。

她垂着眼睛迅速地将他扔过来的睡衣穿好,仿佛那样就能将自己保护起来。可是她想不到的是,睡衣刚被她拉下来,程钰就已经在下一刻野蛮的将它们全部撕成了碎片。

她惊叫,几乎被他的野蛮吓到。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肌肤密切接触,他的睡衣滑下去,露出粗壮健美的上半身。

她的身体感觉到他下体布料下的坚硬,男性的气息扑满她的整个鼻腔。陌生的,情欲的,狂野的,让她一时还无法适应。他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狂热而激烈的吻像肆虐而来的剧风。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是虾子红,身体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在烤着她,火从身体的某个点烧灼出来,而那个点变得异常的空虚起来,强烈地希望什么来填满它,贯穿它。

她几乎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制的喘不过气来,炙烈的吻点燃一路的火种,她无力挣扎,只能承受着他的诱惑,狂暴,索取和牵引。

程钰的白色睡衣飘飞起来,她似乎在朦朦胧胧间看到一只白鸽,她仰起脸看过去,却在下一刻感觉下体的一股刺痛,他侵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疼的痉挛起来。她感觉到他强力地冲进自己的身体,毫无廉耻地入侵深入,贯穿,她觉得自己被撕开了,他深捣进她的子宫。

她排斥着力图让他出去,又收缩着紧紧地咬住他。她的身体疼痛着而同时又感觉到一种被填充的巨大的满足感。

她在冰与火中飞舞挣扎。

他动了,她的嘴里发出连她自己都不再认识的娇魅的呻吟声。可是他并不是深入而是退出了她的身体。

她惊喘着,轻吟着,抵制不住身体轻细的痉挛,下体因他的退出而源源地汇出羞人的蜜汁。她的身体中那个空虚的点蓦然间变成一个巨大的空洞,不断加大着体积。而这个空虚的洞口就要将她吞噬进去。她一点都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的身体除了疼痛还那么的难过,这种难过让她整个身体都痉挛成一团。

她的眼前变得虚幻而模糊,只看到程钰那双琥珀色眸子中的潮汐慢慢退去变得冰冷。

她不知道程钰什么时候离开了卧房,飘落在地面上的那件白色睡衣不见了,屋里变得冷寂而空荡。她的身体在忽冷忽热的磨蚀中慢慢冷却了下来。

她蜷缩在床角,像个受伤的小动物。连屋里的空气都带着冰冷隔离般的气息。一切都像一场迷离狂乱的梦境,只有那白玉的身体上点点瘀斑才证明那个男人真实地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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