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说情缘难分,梦中花灼有意缬心一朵,但却忘之是梦南柯。情缘辗转几朝难寻。
正午可谓艳阳高照,玉儿轻敲自家小姐的房门,觉得奇怪怎会无人应门。就在她正要直开门而入的同时,却忽而听闻一道软弱的娇嫩嗓音。
「玉儿,我正准备出门,你陪我一起去吧。」
「小姐啊,老爷不是曾说正午过後别出门的吗?如果有什麽需要的尽管吩咐奴婢就行了。」
「唯独今天不行,因为我必须得去成衣铺亲自挑选布料才行,老板托信今天这布料过了明日可能就没有了,很抢手的。」
她无奈的耸耸肩,见自家小姐眼神如此坚决只好勉强答应。
「小姐这是要?」
「毕竟总归要出嫁的,我打算从今晚起为自己做一件嫁衣。」
「小姐,奴婢担心。难道小姐真的要嫁给张公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般的话语,直直逼着她双眸顿时视线模糊,是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当然是不愿意的,可是既然答应人家的婚事也就只能这样了。算了,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我们还是早点出门吧,趁爹还没回来。」
就这样,水芙蓉换上简便的衣着和长裙,但仍遮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清丽气质。主仆二人静悄悄地从後门而出,每次这时候守门的家仆早已是到吃饭的时间,所以这时候出去还是挺容易的。
「老板,我要的大红绸缎还有吗?」
水芙蓉展开迷人的笑容,对着衣舖老板亲切的柔声问道。成衣铺的掌柜见是水府大小姐,迎面带着亲切的笑容来迎接,一旁的所有男丁见是难得出来一趟的水大小姐,如今又有幸见到了,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只是这样许多炙热的目光太过热情,主仆二人虽早已察觉,难免不自在些。
「有,我怕小姐有事耽搁,所以早已预留了几匹。但是在你还没来之前,许多官家府上的小厮也预定这几匹布,幸好小姐来的不算晚。」
「那这蚕丝的丝娟也顺便帮我包四匹,金丝线一綑。待我回府之後会命人再来取。」
「好哩!还是水大小姐爽快,三百两优惠成交。」
逛完了成衣铺的主仆二人,踩着缓慢的步伐往府去,距离水府其实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总要绕过三条小巷,左拐右弯的,但是在她们抵达成衣铺前恰巧的没什麽人,可是谁知道呢?这次又恰巧很不好的,她们倒楣的遇上品性不是很好的三名男人。而为什麽那些男人会出现在那里呢?原因是他们才刚从满花楼出来,而其中一个好友突然莫名的失踪了,而那失踪男子最後一次出现的地点是在她们将要前往的下一条无人小巷。
一名年约中年的男人甲,留着残须,似是在思考着什麽,眼睛直盯着另一名也与他四目交接的男人乙,而男人乙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不善,冷着语气问。
「我说你这个白痴,怎麽就没看好他呢?下次的酒钱没他付要怎麽办?要是还想再玩那些女人,我看啊甭想在满花楼混了。」
那名莫名失踪的男人,是在这京城中算是出了名的恶霸,凭藉着老父亲作为五品官,无恶不作,好淫色,暗自做许多非法勾当赚取不义之财,是市井皆传人见人怕又人见人恶的大恶人。
「唉……说到底,这事儿也不能都只算到我头上啊!你还记不记得临走前那臭小子还说想再多玩那女人一会儿,有钱他最大嘛!这没什麽好奇怪的对不?可谁知咱们才刚走出这满花楼,他人突然整个怪怪的,好像被什麽吸引住而直往这狂奔,我拼命叫住他他都没反应,刚到这儿他也就立马消失了。」
「阿定,我们这儿就属你最拿得出主意,你说此事该怎麽办?我们该如何向他爹交代呀?阿定!阿定?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略为年轻的男人乙一脸无奈,向着站在他不远处总是沉默的中年男子询问,而此时被称作阿定的男人,彷佛失了魂似的,直盯着离他们不远处的两名女子愣在原地。原本说话就口吃的他,反而现在更为严重了。
「你们看……咱先甭管这事儿了!眼前正有好康的呀!」
「啥?这……还真是……满花楼没有过如她正等女子。」男人乙夸张似的张大着嘴,睁大双眸,口水流了满地。在瞧见她们的同时,舌头也拼命的往外唇上下舔舐,向着她们打招呼。
男人甲看着俩友不似平常的反应,顿时也充满好奇,顺势的也随着他们的视线望去,不去看这一下还好,但看过去的瞬间足以让他回味无穷。位於走在前头的芙蓉步步娇姿,钗挽长发,清丽的俏脸上,诱红的朱唇较为醒目,小巧挺鼻,杏眼不经意一瞥,竟然显得如此风情万种,穿着略为紧身的白浅薄纱长群衣着,完美包覆了她嫋娜的身姿及纤细的腰身。於是他暗地里快速的做下一个决定,走向前拉着他们往後退几步,在他们耳边窃窃私语。眼睛还时不时的对她们抛抛眉眼儿。
玉儿倒也不笨,在他们往後退的同时她早就察觉了不对劲。於是她也紧紧拉着自家小姐的手,而还处在状况外的水芙蓉则是回头看着她,一脸疑惑。
「小姐,别再往前了!奴婢觉着,那些个臭男人肯定没安什麽好心让我们过去。他们刚才一直对我们疯狂的眼神放肆,恶心死了,如果过去了我们会倒楣啊!」
水芙蓉一听完也觉此番有理,转向视线看相他们皆是一脸色相,又突然想起身後没带几名壮硕的家仆,毕竟是偷偷溜出去的。思及此,两人默契般的快速往後退离他们好几步,视线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而就在她们转身的同时,男人甲对着他们使眼色,随即大声惨叫而後倒地,其他两名男人则是哭天喊地的大叫着他的名。看看,还挺会演戏的,简直逼真到连芙蓉都向前走去,只是这一走将会带给她不幸中的不幸。各为~你们懂的,嗯?
听状,由於声音实在是太过骇人,两人皆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往後一看,人终就是抵不过好奇心的纠缠。没见过这世面的她,心地单纯善良的水芙蓉,倏地松开了紧握住的玉儿的手,迈步走向前。玉儿见状,立即又双手一握,语气急切道。
「小姐别过去,小心有诈呀!」
「可是你看那人的神情好似很痛苦的样子,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出事,人命关天啊!」
「不是奴婢想骂小姐傻,难道小姐就这麽轻易相信他们的诡计吗?」
玉儿脸上尽是担忧的神情,深怕她会执意走过去。於是下意识的双手握更紧了。
「你就放心吧,要是真出什麽事也不用怕,从这走出去到处都是行人不是吗?你就放心吧。」
水芙蓉小时也曾跟着爱好旅行的爷爷学医过,是真是假把脉就知道。而医者父母心和报恩还恩也是她爷爷教过的,就算眼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在医者面前就犹如虚弱的纸片,同样都得救不是吗?
「可是……。」
「我答应你,把完脉我就过来,你且在这等我,这样你我都安心,要是出什麽事你尽管向外大喊知道吗?这是命令!」
下一秒,玉儿哭丧着脸,每一次都拗不过自家小姐的坚持意志,恶狠狠地瞪着那些男人,随时有和他们决斗的决心。
「你们都别慌,我来把脉看看。」
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疑问说道,而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凭你?」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细皮嫩肉的学过医啊?」
男人乙貌似不屑的眼神,眼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她的步伐。
每当水芙蓉胆战心惊的向他们一走一小步,越来越近的时候,那很会演戏的男人甲骇声的就越大,好似非常吃痛的喊,搞得水芙蓉很是急切当真以为他就快死了。而就在这时候,不幸的事发生了,正当水芙蓉离他们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她微蹲下去的刹那,男人乙赶忙抓紧时机的突然站起身来,水芙蓉被他此举吓到了,极欲转身就跑,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乙伸出劣爪,猛力把她靠向自己往前拉,并把她推向仍躺在地板的男人甲,而男人甲的双手随即紧压着她的背不放。玉儿见状随即吃惊大喊,脱下自己的一双鞋奋力朝他们丢过去。
「小姐!可恶,你们这群坏蛋!快放开我家小姐!」
「小姐别怕!玉儿现在就过来救您!」
水芙蓉听她的声响越来越近,担心她也因此受牵连,要是两个人都同时困住还有谁能够来救她们呢?
「玉儿别管我,你快点先逃……快去……巷外喊人。」
「可是……小姐,呜呜呜!」
「快点逃!」她破口大喊着。
「呜呜呜……小姐,我现在就去喊人。」
就在玉儿转身往後狂奔飙泪的同时,阿定见状随即也要追上去,但追到一半时距离邻近巷外口就驻足放弃,深怕引外人起疑。而且他们也万万不可能像傻子般乖乖的等她叫援军来。
「咱们得在那小丫头来之前换个地方!」
男人乙焦急的说道。而在他说完这句话之时,水芙蓉立即撕了吼般大喊,拚了命的挣扎,泪水满腮。恐惧和害怕占满整个心头。
「叫那女人给我安静点!」
男人甲随即给她恶狠狠的猛力扇了两个耳光,并往她纤细的後颈打下去,不消此刻人完全晕了过去。对於这些男人来说,怜香惜玉什麽的他们不懂。阿定则是动作迅速的拿出一块布硬往她的小嘴里塞,而在塞的同时还不忘猥亵说道:
「要是此刻往你小嘴里塞的是我的小弟该有多好,呼呼,想想就觉得兴奋!」
「咱们快走!」
男人乙此刻早就显得不耐烦了,於是三人其利断金的背着她往反方向离去,路上行人见他们相貌粗野凶悍,自是不敢随便上前搭话。随便在一间客栈雇了一辆马车,可怜的小姐去向如今不知所踪。
於此同时,玉儿光着脚,拼命的凄厉大喊救人啊,模样狼狈,从她身旁经过的路人有的是抱着看戏的心态,而有的是抱着怜悯的心看待,总之大家都以为她得了失心疯,自然而然没有人相信她说什麽或者是靠近她。再加上小姐被抓的地点离水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回家搬救兵当然行不通。
「求求您了,呜呜呜……救救我家小姐!」
她从身侧紧抓住一位老妇人的手,而那老妇人则是向避开晦气似的,瞪了她一眼之後,厌恶的拍掉她的小手。
「呜呜呜……这位大叔,求求您跟我来好不好?快救救我家小姐呀!」
那中年男人奇怪似的看了她一眼,但却好脾气的问道:
「丫头啊,什麽事儿?呦呦呦,瞧你哭成这样真惹人心疼,大叔我就好人做到底帮帮你吧。」
玉儿一听,好不容易有人帮忙了,随即拚了命的点点头,擦擦泪花儿紧抓着他的手,深怕他会後悔似的拉着他直往深巷里去。可谁知,当她转过身的同时,那男人目光倏地一丝狡诈闪现。
待走了约莫几分後,当抵达了目的地,玉儿当场就傻愣在原地。
「咦?奇怪!怎麽会这样?小姐!你在哪儿啊?呜呜呜……。」
角落只遗留下她的一双鞋,杳无人烟。她哭着哭着,更是往深巷里去,全然忘了後面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可惜啊!反倒找错人帮忙了。她每向前一步,他也跟着尾随其後,果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姑娘!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没人儿啊?呵呵呵,现下没人儿也正好!」
「你什麽意思?」
她立即察觉了不对劲,可是也为时已晚,还未转过身的她,她随即被他热情的熊抱。
「不!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啊啊啊!」
她惊恐的大叫,并且用尽她全身力气朝他脚底狠狠地踩下去,而脚下吃痛的他反射性地摸了脚底,吃痛的粗嘎了一声,玉儿趁机摆脱他的牵制并且拼命往前跑。
但好不容易快到转角时,不知道他什麽时候忍着痛追上去的,又立即被他抓了回去。小女儿家嘛,怎跑得过一名大男人。
被抓回去的她,死命的挣扎或大喊着,可那男人也不再管她三七二十一,硬熊抱着她的娇弱身躯往深巷墙面按,现直想狠狠地蹂躏她一番。
「嘘,别吵,方才你可真够狠的。待完事了之後叔叔我定会好好疼你,乖,很舒服的哈哈哈!」
他张狂似的低笑,早已经升起的硕大男根,隔着裤裆直往她俏臀前後摩擦去,她被撞向墙面的力道使她非常的不舒服,头只能向上仰。牵制住的身躯只能无力的抵抗。而光是想像那动作简直是猥亵至极,无疑是对她弱女子最大的耻辱。他双手揉蹭着她的细腰,忘我地亲吻她的後脑勺发丝。
「嗯~小美人儿可真香,想必那里更可口吧!哈哈啊哈!」
语毕,他立即单手换个方向向下游移,熟练似的摸准了位置儿,揉捏抚弄着女人身下最柔软的地带,而另一只手则是揉捏她胸前还未发育成熟的浑圆,身下也从未停下撞击的动作,而且是越撞速度越快。
「不!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混蛋。」
「啊~真是舒服!那还用说吗?我现在就要上了你!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
「不!你住手!你快住手!啊啊……我恨你!呜呜呜……你无耻,你会後悔的。」
「此时不做更待何时啊?不上了你才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哈哈哈!废话少说。」
语毕,他动作尽量迅速的把她环腰带给解开,素襦群往上拉提至她腰身用带固定。此时,她白嫩的粉臀在微暗之下显得格外的诱人。
「呼呼!简直受不了!」
他粗嘎的喘息,也动手解下了裤头露出的男根弹跳而出。话中尽是下流。
「你看看,它碰着你的臀老升起了,要是再不给它安慰只怕会难受死。」
说完他还故意用他那根长棒子无耻的拍打她的俏臀,又隔着她的棉质底裤处摩擦。
「呜呜呜……来人啊!救命!我要杀了你!呜呜呜……你不得好死!」
「这地方鲜少有人进,你还是死心吧!」
他从胸前拿出一块锦帕揉成一团,毫不怜惜的硬往她嘴里猛塞。最後的哭泣声都化为零零碎碎的嘤咛,但这声音也使得他更为兴奋,无法自拔!
「你哭啊!喊啊!叫啊!哈哈啊!」
双手又向上摸索,他粗暴的解开了她碍事的外衣和里衣,隔着小肚兜揉捏着她胸前挺立的花蕾。
「光是摸就觉得稚嫩的很,舌头也想品尝。」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不出片刻连肚兜也从他手中滑落,他使劲的摩搓着她双前的浑圆。男根仍继摩擦。带约莫几秒後,他立即将她的身子扳正,见到她紧闭着双眼流着泪,但既使如此他也没打算放过她!立即一个抬头往她胸前花蕾啃咬去。
「呜呜呜……。咳咳咳!」小姐!你到底在哪儿啊?来人啊!救命啊!谁能来救救我。好痛!完事之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她瞪视着埋头正在吸吮的男人,想要一脚踢去可此时脚也被他不忘的牵制住了,无法动弹,无语问苍天。天啊,难道我就要这样失去贞洁了?这该死的混蛋,恶心!快拿掉你的臭嘴!小姐你到底在哪?奴婢好害怕呀!没有人可以救我了吗?呜呜呜……。她极度绝望和恐惧的颤抖着身躯,猛闭双眼泪花从未止流,打算在他完事之後跟他同归於尽。
「啊啊啊!」他的後脑勺一记木头棒喝,随着他吃痛的咆啸,下一秒忽而倒地不起。玉儿在听见他的一声惨叫之後,仍是害怕得不敢眨眼睛。完了,难道又是另外一个强暴犯?想要与他共死的决心这下变得更强了!
「玉儿!」
他赶忙抽掉那碍眼的锦帕。熟悉的声音倏地响起!她不敢置信的睁开双眼,顿时哭得更大声。一名穿着灰黑朴素打扮,年约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面目清秀俊朗,稍微黝黑的皮肤,一米七中等身材。他一脸担忧的神情在扫向地上倒地的男人时,目光倏地冷冽,重重的抬起一脚猛力往他身侧踢去,拳头也使力往他脸上招呼,直至打到他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才厌恶的停下了动作。这个臭男人他认得,坏事做尽的赌鬼!敢招惹他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大树哥哥,玉儿好怕!呜呜呜……那男人差点要了我的身子。」
他神情复杂且担忧地看向她,在瞧见她胸前的吻痕时,抬脚和抬手又是几记重击,而那躺下的男人被痛醒几秒之後却又倒下了。
「大树哥哥,带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她赢弱的娇小身子因为害怕和委屈仍止不住地颤抖,看在他的眼里简直是比死还难受。他解开她的束缚,并脱下他的宽大外衣紧紧包裹住她的身子,如摸了宝似的把她横抱起来往他的家走去,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玉儿嘤咛的哭泣声。
与此同时,可怜佳人芙蓉的境遇也不比玉儿惨,由於马车驶速太快,一路上颠颠颇颇。她极为难受的缓慢睁开双眼,动了一下才发现双手被綑绑了。映入眼帘的是那名叫做阿定的男子,正一脸猥亵的看着她。而其他两位则是坐在车厢前。
「嘿嘿~美人儿你醒啦?来,让爷摸摸!」
说完他直接将手搭在她柔荑。而芙蓉则是一脸惊恐的瞪向他,喊叫!
「啊!别碰我!你!」
而马车外的人敏锐地听出动静,男人乙回头掀开轿幕,眼睛瞪视阿定,口气凌厉。
「安静点!阿定,我叫你先别碰她,要碰也只能先是我,否则我把你手给砍了听见了没有?嗯?没规局!」
「喔……。」阿定一脸不情愿的收回了咸猪手,可眼睛不断往她身上喵,尤其是胸前。
就这样,马车前前後後行进了约莫有三个时辰,离京城那一带已是相当的远了。
「到了没啊?我等不及啦!」
阿定不耐烦的问向他们二人,声音不大不小。
「到了啦!快拉着她下马车!」男人乙总是一脸不耐。
阿定心一喜,强横的拉着她下马车,过程中她一惊呼哭喊便是他给她几记耳光,毫不怜惜!一下马车,芙蓉绝望的望过去,是一大片四下无人的牡丹花田,可惜来这儿不是约会的。
「喂喂喂!快住手,再打下去她可会吃不消晕过去的,我可不想待会儿和一个死鱼做!那多没意思啊!对不对啊?美人儿?」
男人甲对她抛眉眼,她则转过脸去不去看任何人。总是默不作声的男人甲终於开口,走上前抢他手边活儿,单手搂着她的细腰,而另一只手怜惜的抚摸她哭湿的双颊。男人乙见状,随即一声吆喝。
「好你个混蛋!谁让你先碰他了!」
「就是就是!不公平!」阿定也随他一声吆喝。
「呵呵,既然如此,大家都想要第一个先尝她鲜,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来玩个游戏图个新鲜可好?」
「游戏?好啊!我最喜欢玩游戏了,该怎麽做?」阿定一脸喜出望外的看向他,眸中充满期待意味儿。
「这样,我手上有一块黑布,阿定你把她眼睛先给蒙上了,然後把她平躺在花田,切记嘴巴可别塞。」
语毕,阿定欣喜地照着他的话去做。男人乙也迈步向前,紧抓着她的身子。
「老大,我们弄好了!可是为什麽现下她突然不反抗啦?」
「谁知道啊,兴许是迫不期待了呢!」哈哈哈,众人随即同声的放声张狂大笑。
「快!接着下一步呢?」这下换男人乙一脸期待了。
「游戏规则简单的很,咱们先玩划拳,赢的人则可以第一个碰她。」
「我去!你这啥破游戏啊?一点而新鲜感都无!你当我白痴吗?哼!本大爷不从,我先上了再说!」
男人乙一脸愤怒的质问,大步向前跨坐在她身上,急切脱掉他的衣服。芙蓉此时双腿被他压的动弹不得,死命扭动挣扎大喊着,他随即也用手拼命摀住她的嘴。
「你先听我说完嘛!这游戏规则的确并不难,可要靠的是运气不是?而咱们待会儿要玩的就是运气。」
此时两个大男人越听越糊涂,看向他皆是一脸疑惑。而他则是一脸云淡风轻,让人捉摸不定他的自信和想法在哪?
「好!我就不卖关了。三个人划拳,每赢一次就可脱下她一件衣服,当脱到最後一件时,那美人儿你第一个就可以先上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各位,这下你们懂了吧?至於输的人嘛……。」
「输的人怎样?」阿定抢先男人乙回问,而男人乙回瞪着他。
「赢家只会有一个,输的那二人就在旁边看吧,就当观摩罗哈哈哈。憋死人可真够狠的!现在废话少说,游戏开始!」
当然,可别以为女主是耳背。她立即汗毛倒竖,惊恐万分,蒙在眼上的黑布条也早已被眼泪湿了一片儿。
「不!求求你们放了我。你们想要什麽?我是水府的大小姐水芙蓉,我叫我爹给你们银两就是了……。」
就在她把真实身分亮出来时,三个大男人皆为之一震,睁大双眸。水府大小姐?竟然是水府大小姐水芙蓉?
「什麽?原来你就是足不出户有名的水大小姐?呵,咱们早已听说过你的闺名,一直想尝水小姐的味道呢。这下子游戏更有趣啦,兄弟们,咱们赚到啦。水大小姐的第一次终就会落入谁手中呢?哈哈哈!水小姐,你就期待吧。咱们那逗弄女人的技巧可说是一个比一个高超呢,包准你欲仙欲死,爽的不要不要的。」
男人甲像捡到了宝似的,直呼着开心。而一旁的男人乙和阿定也被他兴奋的情绪感染,真是一群变态的男人。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剪刀。」很快的,谜底将要揭晓。
於此同时,在距离不到他们三尺的地方,一直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很不幸的,来到了(他)的地盘。那些牡丹花田,其实是他做的假象,至於那些男人为何没去怀疑?那是因为他们离尘土越来越近了,越是深陷,则下沉的越快!
「鄀琦,你说本座该不该救她?嗯?」
那嗯字对方听得可谓是意味深长,难以捉摸又似带点儿能使人羞怯的清音婉转,暖流漫心。他转移冰冷的目光,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笑,看向被称作鄀琦的美艳女子时,她娇笑含羞,轻移莲步向前,纤纤素手环搭他後颈,语气也娇柔说道:
「主子的心思,鄀琦又怎敢妄自揣测?救与不救,全在您的一念之间。」
「好!说的好,哈哈哈。」他爽朗的一阵低笑之後,大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低下一吻芳泽,舌轻易滑入她的檀口湿软纠缠,气氛暧昧至极。她悄悄睁开了美眸,看向那倒地挣扎的女子时,对她是从未有过怜悯,她在心底暗自冷笑。
「不!不要!你们快住手啊!」
觉得自身衣物被越脱越少,身体逐渐寒凉,她死命的求饶,羞辱、愤怒和恐惧言於泪水狂飙,吓昏了过去,昏睡中只能任由他们放肆捉摸,可恨至极。
「哈哈哈!我赢啦,我赢啦!美人儿,你的初夜终於是我的啦!」
此时的芙蓉只剩一件连身肚兜。男人乙和男人甲皆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定,看来今天也只能过过乾瘾了,看着也是一种享受啊不是吗?他们这样自己安慰着自己。这种情慾折磨无疑对男人来说是极其难忍受的。
而就在阿定要解开她腰间的长结细绳时,全然都没有注意到後面有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逐渐朝他们逼近,顿时他们只觉得一阵阴风吹响,冷飕飕的,说不出的诡异感。但谁也没想往後面看也没想太多,因为好戏就在眼前,迷了心智。
「我可以加入你们吗?」顿时一道犹如低沉回响的清泉嗓音,清楚地送入他们耳畔。下一刻,他们不知为什麽身体竟然动弹不得,无法转过头质问到底是谁坏了他们的好事儿!一向不信邪的男人乙立即大声壮着胆子吼道,但内心恐惧还是有的。
「谁啊?是谁在装神弄鬼?快给老子滚出来,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哦?好大的口气啊!但是我没在装神弄鬼,因为我就在你们身後啊,你们现在可以转身了。」
他对着他们冷眸一瞥,下一秒他们发觉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於是纷纷向身後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高大的陌生男人,一身玄衫,长发只用几根素簪挽着,眉宇间散发独特的气质。他的长相极为俊美邪魅,分毫亦不差玉树临风之姿,他们对於他深邃精致的面容,大大的感受到什麽叫做彻底的自叹不如。但不知为什麽,他们觉得他好像没恶意,微笑的一脸温和。难道他也是来看戏或玩的吗?如果真是这样,多一个人倒也没差,只是你可能要最後了,他们贪懒的想着。
「我说这位公子啊,虽然不知你是什麽时候出现的,亦或是用了什麽法术使我们无法动弹,不过呢也罢,看你也不像个坏人。你如果想加入也不差多你一个,你们说对吧?」
男人乙给予他们安心和肯定的眼色,叫他们莫计较,因为他也觉得眼前这男人可能不是如外表中那样好惹的角。於是,他也给他善意的眼神。
「那女子是何来历?」他故作好奇的表情疑惑的问他们。
「她是水府大小姐,水芙蓉,还未出阁呢。」
水芙蓉?他在心底默念一遍她的名字。黑眸一黯,见到她狼狈的躺在地上,几乎光溜溜的身子不知为什麽他看的如此不适,尤其是让她在其他男人众目光炙热的视线下。她没了方才激烈般的反应,难道是昏过去了?於是,他在心底邪恶的打着如意算盘。绝美的薄唇一勾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这样吧,我有个提议。不如你们把她交给我,如何?我们做个交易。」
他温和的语气轻声询问。众人一听,果真如他预料的一样全都翻了脸,不悦。其实他大可以直接杀了他们,只是他不想这麽做,因为,他们不配死在他的刀口之下,他还是有方法能够让他们生不如死,现在的他生气但不言於表,不过个性却是非常的有耐性,他倒也不急躁,甭馆他们答应不答应,他迟早还是会带走她的。
「你要带走她也是可以,但是你能给我们什麽好处?莫不会食言吧?」
这是男人乙的声音,这提议倒也不错,各取所得,不算吃亏。
「成交,三天後你们再到这牡丹田来,但是切记,只有你们三个知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他随即变了脸色,黑眸凌厉且阴风又一阵吹响,直教着他们不敢点头称不是。
「很好,三日後再见!」语毕。他们眼睁睁看着他飞快似的瞬间横抱起那女人。果然,他不是好惹的啊!只留下他们瞠目结舌的待在原地,久久未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