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黄粱一梦(暂坑)--【四】

我与戚简谈过撤掉链子的事,我说他需要学会尊重与信任。

戚简固执己见,他道,她会逃掉的。

好吧,我很遗憾地认识到,把他看成超凡脱俗的谪仙般的人物那完全是我瞎了眼。

那个清秀的小孩儿大抵是那回吓破了胆,再不敢与我亲近了,挺烦的,离佛堂修成还要些时日,我这淫浪的壳子到底是等不及那温柔的俊和尚到来的时候,新近我只能又开始偷偷物色俊俏的男人。

从紫兰苑回自己院子的路上我撞见了那个有点小俊俏的石头侍从,那侍从远远地瞧见我便要躲避开,我哪里会让他逃开?

我把人唤了过来,那侍从头低低的,腰背绷得笔直笔直。

我轻笑,让他抬起头来。

那侍从静了片刻,才硬邦邦地抬起头,视线却避开去望着他处。

我凑近他,他比我高了近一头,我的目光正好对着他的下颚,我抬起手指抚摸上他的脖子。

他猛地退了一步:“属下有要事在身,容属下先行告退。”

我逼近了一步,他又往后退,我笑了笑,不再逼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答。

我好脾气地给了他选择权:“告诉我你叫什么我便放你离开。”

他大抵是在心里矛盾着,我有耐心地等着,一会后他不情愿地回我:“属下郑屈。”

两日后,在紫兰苑里,趁着林姨娘休憩时候,我把依然守在院门口的郑屈叫进林姨娘那间厢房的隔壁间,我笑吟吟地看着他,让他喝下我面前的那杯茶。

他是抗拒的。

可是,一切都由不得他!

我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拳握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毕露,我也不催他。

他挣扎了片刻,终于壮士断腕般拿起那杯茶一口倒进嘴里。

如他所料,那杯茶里我是下了药的。

软筋散。

不是什么厉害的药物。

我在瘫软在地上的郑屈身边蹲下,无视他怒红的双眼,慢慢悠悠地解开他的腰带。

郑屈赤裸地躺在他敞开的衣物上,一双眼死死盯住我,咬牙切齿地逼出两个字:“滚开。”

我不理会,纤手握住他软塌塌的那根把玩耍弄,不消片刻,那根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今日我兴致足,对待身下这具年轻健壮的躯体也特别有耐心,直撩拨得郑屈在我手中泄了三回,待我又把那根弄起时,石头一般的郑屈哭了。那个硬汉的眼睛通红,鼻子通红,脖子通红,胸口通红,他紧咬着唇,鼻息急促,身体在抖,眼泪从他眼角滑落。

我笑着低头温柔地吻掉他的眼泪,安抚地轻吻着他的唇,“你要我吗?”我轻声问他。

他把唇咬出了血,胸膛急剧起伏着,我伏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磨蹭着。

“我……我要。”那青年终于嘶吼出声,自暴自弃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奖励般吻了吻他的眼睛。

扶住硬得发烫的男根我慢慢坐了下去。

跨在郑屈的身上我肆意纵欢,身下虚软无力的青年似乎要被我弄疯了,从压抑的低吟到带着泣声的放声呻吟,我想他内心定是崩溃的。

这厢动静闹得这般大,那厢的林姨娘再无动静那可真就让人失望了。

待我眼角余光扫到站在门旁面色复杂的林姨娘时,我还是会觉得羞窘的,只不过,目的达成也有些小愉悦。

衣裳半褪的我并没有就此停下动作,在林姨娘的旁观下,我这淫荡的身体竟是兴奋无比,腰肢摆得更欢,那处把男根吞吐吮吸绞紧得愈发起劲,身下的男人爽得早失了清明,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异常放浪,那一声声催得我体内情潮汹涌,几个起落后便耐不住潮吹了,体内的那根禁不住收绞也随之泄了身。

愣在门口的林姨娘满面潮红。

我歇息了片刻才慢慢地从郑屈那物上抽离,好心肠地拾起郑屈身下的衣裳掩住他的身体。

我稍稍整理了番我的衣裙,然后没事人般进了林姨娘的厢房。

身上还留着浓重的事后气味,对面的林姨娘大抵是有些忍不了了,她神色尴尬地让我先行沐浴。

我清洗毕待要返回紫兰苑与林姨娘好好交心一番时,下人来告戚简要我速去书房,去书房的路上我大约是想到了为什么,到了书房看到跪在书房里的郑屈,我不由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小子也太特么耿直了。

郑屈对戚简毫不隐瞒,最后说是要以死谢罪。

戚简恼怒不已,我想他是恨极了我染指到他身边的人,只是他又能对我做什么?只要还有那互惠互利的关系在他对我便不会下狠手。

戚简罚我禁食三日,抄写经书五卷让我好好修身养性,至于戚简最后是怎么好好抚慰郑屈让他继续至死效忠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原想与林姨娘交心的打算被这么一搅和也没了兴致,我想依林姨娘的七窍玲珑心,大抵多多少少是能猜到我的用意吧。

佛堂修好之日我便启程前往慈光寺,一同前往的还有林姨娘。

戚简、戚琮原是打死也不肯的,还是林姨娘有法子,不知对那俩兄弟说了什么,虽两人面色皆不大好看,但到底是松了口,只不过随护的侍从却是多得有些过分了。

戚简私底下告诫了我多次,叫我定要看紧林姨娘若是弄丢了她定要叫我好看。

我在马车上与林姨娘说了戚简交代予我的话,林姨娘淡淡笑了两声便垂眼在旁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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