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斩朱砂【古风NPH】【简体】--嫩肉破梅尖乱阴阳

随着云破日开,东江水虽已平复,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叠叠的文书杂务。皇帝便暂未回洛城,带着贵妃在东江住下,一时间灾区事务有条不紊地向前推去。

这日宫中派人到东江汇报朝中风声,皇帝时不时“嗯”一声,足下却毫不含糊,快步向前走去。他快步跟着,一边连珠炮似的絮叨,一边打量四周,见这乃是一处寻常府邸,大约是哪个官员家中的别苑,伺候的人来来去去都带着轻松气,就像寻常富户,一丛丛花树开得璀璨烂漫,几欲迷人眼。

他正说着,忽见皇帝在一处月洞门前停下了脚步,颔首将护腕摘了下来,又应了一声,“还有事么?”

他打了个磕巴,蓦地反应过来,这是不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忙后退一步,“没了,小臣恭送陛下。”

隋戬略一点头,信步向里走去。月洞门里是花丛簇拥的西厢,几个仆从在门外守着,见了他便默不作声地低头退下。他推开门,里间是清淡的花香气,杂着夏日瓜果的暖香,榻上的人睡得正熟,呼吸极小声地起伏,流线型的后腰塌下去,又随着薄被稍稍拱起,像只小猫。

她睡得脸颊粉白通透,隋戬却上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起来。睡得昼夜颠倒,夜里又要闹。”

方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嘟囔着抱怨了一声,“嫌我闹,我出去闹别人去。”

话音未落,又被隋戬一拧,“胡说八道,带坏朕的孩子。”

大概孕中总是极敏感,她的眼圈蓦地红了,无理地委屈起来,“你也知道是你的孩子。我怀着你的孩子,受着这份罪,你还欺负我。”

隋戬笑着去掀她的被子,“这脾气,谁敢欺负你?”

她拽住了被角,不让他扯走,急得脸通红,“我想要,你不给,就是欺负我!”

被子终是被他拉开,薄被掀开处,只见横陈如玉的娇小女体,小腹还不曾有动静,还是少女情状,懒懒散散趴着,小小的屁股圆滚滚白生生,两瓣臀肉中间紧紧藏着狭窄的秘密,可那软颤颤的臀肉勾人得很。

隋戬在她屁股上戳了戳,叫她翻过来,别压着腹部,“昨夜吐得厉害,今日可好些了?吃东西没有?”

方眠摇摇头,“我还是难受。吃什么都吐,索性不吃了。”

“不像话。”虽是如此说,却并无多少责怪意味,隋戬在榻边坐下,大手在她腰背臀窝上摩挲着安慰,“仔细想想,有什么想吃的,朕吩咐他们去做。”

方眠侧回头来,被他摸得浑身起火,舔了舔淡红的嘴唇,大着胆子道:“我想吃的,可没人会做。”

隋戬正在想事,三分魂飞天外,顺着话头道:“想吃什么?”

小女人活络娇媚的目光在他胯间勾了一下,贪婪道:“想吃陛下的大肉棒——”

隋戬笑了一晌,终究哭笑不得,“今日不给,戒戒荤腥。朕听闻孕中常有爱吃酸的,这府后有片青梅林子,你吃不吃?”

方眠点点头,任他给自己穿戴了,跟他走出门去。府邸后果然是整片梅林,两寸大小的小青梅累累挂在枝头,自有一种芬芳。她本来不爱吃这些东西,眼下却在林中石矶上坐了,抱着一只小青梅慢慢咬着。隋戬见她爱吃,索性多摘了些,拿披风打了个包袱,装了一兜。

他正掰掉叶子,忽听方眠“呀”了一声,“有虫子。”

她怕虫,惯常被吓得不敢动弹。隋戬丢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接过那梅子,“哪有?”

方眠指了指嘴唇,“吃掉了。你看。”说着果真张开小嘴,露出莹白的贝齿。

隋戬隐约猜得出她的心思,但见她一双眼睛小鹿似的纯良无害,内里含着另一种魅惑,索性顺着她,稍一弯腰,她已合身抱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拽坐在地,小嘴酸酸涩涩地含住了他的薄唇,嘤咛着去拨弄他的舌尖,“虫子咬我……唔……”

隋戬已反客为主地咬住了她小小的舌尖,任由她左右支绌地挣扎呜咽,犹自翻搅着香口中流动的津液。直到那张小脸上浮起憋闷的绯红,唇角不自知地落下一线清水,方才恶气道:“还敢胡闹么?”

方眠嘴唇已然红肿,坐在他腰上,犹不肯放手,胡乱将自己的裙打开,露出下身光裸的贝肉,口中软声撒着娇,“快脱掉……”

她今日穿的是一副石榴红裙,质地轻软,石青腰带分明完好,下面却已是凌乱地堆在腰间,一片狼藉,越发显得腿间那处肉唇格外惹人爱怜。肉唇闭合着,里头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似的,鼓鼓囊囊地揉动着,只是被清洗过干燥的肉瓣彼此吸附,一时不能漏出来。

隋戬已觉得下身一片鼓胀烧灼,性器已勃起得发痛,偏生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腰,“朕偏不。”

方眠趴在他身上求,林风穿过梅树枝丫,簌簌沙沙的响动将小女人的淫声浪语吹得像一首乐府歌谣一般,隐约留下几句清晰,又全不是那么回事,“陛下脱掉呀……让大肉棒出来,眠眠的小洞洞想他了……陛下,肏我好不好?把我肏得说不出话、合不拢腿、一直流水、只能喜欢陛下……我只有陛下,我只要陛下一个人肏我……不然我就只好……嗯……”

“不然你就只好什么?”隋戬将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拿下去,探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领口已乱了,里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胸乳,乳波荡漾着,被腰带束住,下身小草里头藏着的肉唇仍然纾解不得,簇地弹了一下。

她难耐地盯了他半晌,忽拿起那青梅,放在他丹田下,动作和声音都轻,生怕惊动那小梅子一般,“我就只好……让它帮我。”

方眠将手支在隋戬小腹上,上身紧绷地撑了起来,缓缓坐了下去。青梅顶端又凉又硬,她被弄得稍微一抖,继而咬紧了嘴唇,神色间又是玩味又是跃跃欲试的欲望。

隋戬只觉放着青梅的那处皮肤一紧,几乎就要伸手去握住她的腰狠狠蹂躏,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仍是一笑,“你会么?”

她向下坐去,扁窄的小屁股尚未碰到他身体,两瓣肉唇已粘在青梅上揉搓,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密闭的肉唇被青梅顶蹭开,中间含裹着的透明淫液已兜头浇上去,缓缓下流,顺着青绿的果皮,直淌到隋戬身上。

下身被硬物顶开,方眠微微合上迷蒙的双眼,臀摆动起来,叫那小果子一次次被含裹进肉穴里,嗯嗯啊啊不止,“我会……陛下,你叫他出来……”

不过几下就没了力气,不禁向下坐去。那青梅圆圆润润,被塞进去终究嫌太大,她一时没留神,不由得痛得惊呼一声,“哎!……太大了,嗯……”

隋戬托住了她小小的屁股,一手捏住臀肉大力揉搓,另一手在她小腹上按了按,嘲笑道:“小肚皮怎么还是扁的?”方眠一愣,动作不知为何停下了,隋戬又继续笑道:“难不成这孩子也跟你似的没屁股。”

方眠轻出了一口气,继续撑住了他的手腕上下起来。隋戬蓦地出手,将那小青梅向上一松,硬凉的果子碰触小肉核格外不容情,她“啊”地颤抖起来,浑身都失了力气,趴在他身前不断痉挛呻吟,下身猛地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来。

那汁液淋漓的青梅被他拿走了,端在眼前端详,又听他说道:“就这么个小东西,也能将你干成这样。”

体内的酸痒酥麻一刻不停,渴望着被贯穿抽插、思念着暴虐的性事,又是屈辱,又是情欲,足以将人折磨得淫态百千。她不知何时闭着眼哭起来,“我、我好难受……才怀了它两个月,我怎么都这样子了……我不要生了……”

肉穴被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戳刺,大拇指不时按压揉搓肉核,又将她送上高峰,淫液浇出来,淋得他一手都是湿滑,男人的声音极克制,“可好些了?……不是你的错,这样子也很好……”

她埋在他颈间不肯松,“不好,不要了……我要回去沐浴……你快些呀……”

那声音透着委屈难过,想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家被这毒折磨得不自觉沦如荡妇,不论面上如何自持悦意,心里总是极难过的。隋戬叹了口气,露出早已紫涨虬结的性器,将她腿根并拢,就着满手粘液润滑,插进了腿缝,前后磨搓。

阳具被她腿间的细嫩皮肉涌动得吐液,他一阵阵头皮发紧,加紧了抽插,“不过就是七个月的功夫,忍耐着些……唔……三年都过来了,你性子坚韧……”

方眠只觉腿根被粗大的性器外壁来回搓得发烫,可林中一阵阵青风微卷,这野地里的情事倒也显得云淡风轻,她只咬着隋戬肩头,默默发呆。最后的时刻,他猛地拔出,白浊的阳精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被他沾着欲望的手一片片涂开,注视着她的眼睛,“养好身子,吃不下也要吃。等生下这个孩子,名山大川任你走。”

方眠被他裹在披风里,径直下山,浑身都是粘腻腻的汗和体液,直到回到西厢,才得了热水,舒舒服服泡了进去。

天色已晚,外头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乱哄哄的。方眠倦乏得很,仍是动动手指,叩了一下木桶沿,自有仆妇进来听传。

方眠眼也不睁,软软问道:“怎么,外头出了什么事?”

仆妇笑道:“娘娘关照。实则没什么事,只是洛城来的人就要回去,劳动车马,陛下索性趁便将些用不着的闲人打发出去了。”

她思忖了一晌,便明白过来。明莲几次三番给皇后传信,虽然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但在隋戬看来这人已是不能再用了。

她抬起湿淋淋的手,揉揉眼睛,注视着屋内某点,“叫她磕个头得了,不必进来。”又褪下腕上一只金丝缠白玉的细镯子,“她帮过我,当我的谢礼。”

仆妇倒没料到贵妃年纪轻轻,虽然骄纵,但竟一点就通,也不为难人,忙应了出去,合上门。外头继续乱了一阵,终于静了下去。

方眠疲累极了,也不擦干一身水珠,笨拙地下地披衣,径直倒在榻上继续睡了。

贵妃有孕,消息传到洛城宫中,激得一片沸腾喧嚣。

中宫殿里,皇后一脸淡然,拿点心喂了哈巴狗,摇摇头道:“哥哥不必挂心。就算父亲还未过世,如今的陛下也无一分掣肘,你我皆是仰人鼻息,何必争这一口气?”

国舅满脸怒色,出门上马,狠狠扬鞭出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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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H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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