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塞在喉间,方眠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隋戬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方眠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淫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吮吸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隋戬没任由那些汁液乱流,在湿热的小穴中停了片刻,重新硬起来,一次次顶弄进去。
双腿被他捞在腰侧,小腹沉沉,比之刚才早已饱满许多,显见得已经盈满汁液,再填不进东西,一根盘着粗壮青筋的粗壮肉棒却毫不留情,一次次插入,激得她下身里头的淫水不断叠加,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那硕大的肉棒。隋戬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得不怒反笑,松开她双腿,死死掐住早有淤青掌痕的腰,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肉棒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着,胸前那对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荡漾。
“不要什么?”
方眠并未多想,嘤嘤哭着,“不要这样被插了……痛……满满的,装不下了……”
隋戬扬了扬眉,大手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呜咽啜泣,“上次究竟为什么不来?”
方眠已被操得昏然迷乱,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操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操你了。这有何难?”
沾满口唇津液的玉球冰凉凉地轻碰在方眠臀缝中,她突然反应过来,瑟缩着试图抬起屁股,离开那东西的威胁。
隋戬哪里肯放过她,从前面绕过环住她的腰,高高抬起,抽出阳具的同时,迅速将那玉球捅进了她下身。可怜的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尚未来得及吐出白浊粘液,已被挂着长长流苏的龙纹玉球捅了进去。
方眠下身里的淫水和阳液被突然闯入的玉球堵住,又一次高潮瞬间冲上浪尖。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淫穴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