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怡小了袁家宁3岁,还是超生儿,被罚了钱。据说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爸妈还想着要一个儿子,最后却生了一个女儿。
父母一开始对袁家怡并不是那么宝贝,然而袁家怡生下来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反而让袁父袁母疼爱有加,包括袁家宁。他从小就喜欢逗弄袁家怡,喜欢看袁家怡在自己的恶作剧下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仗着自己比她大几岁,在她小学被欺负的时候,他作为一个高年级小学生,教训那些低年级小学生根本不是问题。
袁家怡即使心里再讨厌哥哥平时的恶作剧、坏脾气,也喜欢他帮她解围的时候那副帅气的模样。
初中的男同学刚刚踏入情欲的启蒙大门,他们在背地里互相分享着那些让他们活力四射的激情片。刚刚初一的袁家宁也不例外。
他大半夜窝在被子里,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放映着两个交叠纠缠的男女。袁家宁喘着粗气,一只手握着下面硬挺的东西上上下下地套弄,最后撸了好久才射了出来。
这几天他情欲旺盛,几乎天天找片子看。
这天,袁家宁爷爷的一个表弟去世了,他爸妈就过去参加葬礼了,只留两兄妹在家。
袁家宁照例躲被子里看片自慰,袁家怡写完作业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哥哥房间大门开着一条缝,她路过的时候往里面瞥了一眼,里面竟然关着灯,被子隆起着。她又看了一眼钟,才九点,哥哥作业写完了睡觉了?
她疑惑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最后一下子扑在隆起的被子上,“砰!哥你作业写完了?”
袁家宁连忙锁住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将半褪下来的裤子拉了上来。他慌慌张张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推了袁家怡一把,怒气冲冲地说道:“滚!进来敲门成不成?”
袁家怡被这一声怒吼给吓得不轻,愣愣地盯着脸上带着奇怪红晕,神色又十分烦躁的哥哥。
袁家怡回过神来,委屈地努了努嘴,呛了回去:“你凶什么凶嘛!”
袁家宁平复了心情,稳了稳心神,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对她太凶了,他尴尬地扭过头。袁家怡对他翻了一个白眼,而后出了他房门。
袁家宁知道她估计生气了,他在房间里沉思了一会儿以后,到厨房里切了一个橙子,放在盘里,拿到袁家怡书桌上。
袁家怡赌着气,并不理睬他。袁家宁在她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她写作业,最后一把捏住她的脸。
“啊!干什么捏我脸!疼啊!”
袁家宁一看她的脸被拉得大大的、长长的、红红的,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袁家怡打开他的手臂,揉了揉发红的小脸蛋,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哥错了,哥不该吼你,哥给你道歉。”说着,又将切好的橙子往前挪了挪。
袁家怡其实也没放在心上,听到哥哥道歉了,气差不多都消了。但又不好马上原谅他,不然太没面子了。
袁家宁又说了一句:“不过,下次进来前,先敲门!不然——我揍你!”作势挥起拳头来吓唬自家小妹。
袁家怡往后躲了躲,蹙起眉,“干嘛!你在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能让人知道啊!”
被戳中心思的袁家宁脸上红一片青一块,火气又上来了:“不和小学生谈论什么保护个人隐私这种话了!”
他拿走了水果盘,恨恨地说了句:“你还是别吃了!”
被摔了的房门将整个房子震得抖了三抖,徒留一个委屈的袁家怡怔在那儿。
第二天,袁家怡就看到他门上贴了一张纸:“进屋敲门,中华美德。”八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蜈蚣的脚一样。
袁家怡低笑着嘟囔了一句:“哎,哥的字还是那么丑。”她拿来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不敲不敲就不敲,嘻嘻!
袁家怡回来的时候,又看到她写的一行字被划掉了。她隔着房门对里头说了一句:“哥,你好无聊哦!”
房门“唰”地一下被打开,袁家宁假意冷冷地看着她。袁家怡撇了撇嘴,试图假装深沉,最后还是没憋住笑意,笑眼弯弯,“哥,吃饭了!”
袁家宁心里头也早就没什么火气了,他假模假样地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没一会儿便悠悠地跟着过去吃饭了。
在袁家怡六年级的时候,她来了月经初潮。
那天她总觉觉得肚子有些难受,又说不来哪儿难受。等到她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内裤上多了一滩血。她微微发愣,随后大叫起来:“妈——”
这略带惊慌的尖叫声让母子俩纷纷身躯一震,袁母迅速地赶到了厕所里。只见袁家怡坐在马桶上,裤子退到腿窝处,白色内裤上有一片艳红色的血迹。
她安抚着袁家怡,说:“没事,这是月经,到了年纪就会来的,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妈给你拿一条干净的内裤去,你先等一会儿。”
说完,袁母关上厕所门,跑到袁家怡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
袁家宁看袁母风风火火的样子,手里还攥着什么,忙问她:“家怡怎么了?”
袁母嗔了他一句:“家怡来那个了,你给她烧点热水去!快!”
袁家宁怔了怔,意识过来以后,忙楞手楞脚地去厨房烧水。
袁母从洗手台下面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来,拿出一片来给她垫上,“以后来这个了,就垫卫生巾。”
袁家怡努了努嘴,而后捂着肚子从厕所里出了去。
晚上,袁家宁将自己洗完的内裤晾到阳台上的时候,偶然瞥到了一条白色的、还残留着洗不掉的血迹的内裤,他一愣,随后脸微微一红,视线飘忽不定地躲开了。
半夜他起来上厕所,无意中看到了垃圾桶里带着血的卫生巾和草纸。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他爸妈房间里自带一个厕所,因此他妈也是在那儿上厕所的。他以前似乎没见过这个玩意儿,即使生命科学课上有学过这些内容,他依旧好奇地、偷偷地忍不住多盯了几眼,越看越觉得心跳得厉害。
他正准备慌慌张张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袁家怡房门开了一条缝。他下意识地走过去,透过门缝,他看到了袁家怡半露在被子外的一条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妹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发育了,比如原来如竹竿一样的腿现在生生地多了好几弯曼妙的曲线。那个晚上,袁家怡的腿显得异常白皙光滑,好像反射着一道光,直直地打在他脸上。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她房间,帮她拉了拉被子,将腿盖好以后,又悄悄地走了出去。
袁家怡来月经的这段时间,整个人有些病恹恹的,袁家宁又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每天就给她烧很多热水,拿去让她喝。
这个时候,袁家宁初三,忙着中考,每天做作业做很晚,压力大得难受。
这天晚上,他和他的几个朋友在群里聊天。其中有一个人,叫文渊,头大个矮,外号渊大头。他戴着无趣的方框眼镜,表面上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但是暗地里却极度热爱色情片。
渊大头给他们发去了一个网址链接,群里一下子沉默了,想必是一个个都点开看片去了。
袁家宁也不例外,他点开网站以后,发现这是一个里番下载链接。他点开链接,下完以后,插上一个耳机,调低音量,开始偷偷摸摸地看起来。
从那天起,他极度讨厌渊大头。
这个片子的文件名只是一个简单的日期,然而内容却是一对兄妹乱伦的故事。
他原本可以关掉这个视频,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按下那个关闭的图案。好奇、压力、情欲交错编织成一道密集的网,静悄悄地在房间里散开,包捆住袁家宁。
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他聆听着耳机内此起彼伏的男女交叠呻吟声,紧盯着接连闪过的字幕。小小的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白光悄悄地射在袁家宁心口裂开的一道缝隙之中。
这一年,他都将自己关闭在学习生活中,对袁家怡不冷不热的。袁家怡见了,只当自己哥哥学得烦了,心情不好,也没怎么去打扰他。后来,袁家宁考了原来初中的高中部,而袁家怡进了这个学校的初中部。
袁家怡班上有个刁钻刻薄的女混混,叫付依晴。袁家怡作为他们那组的组长,负责收作业。这付依晴几乎每次都不交作业,袁家怡就会对她催几句,她不交,就把名字写了给老师。
数学老师比较凶,她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了付依晴好几句。付依晴气不过,把气撒在袁家怡头上。袁家怡本来不想睬她的,但是付依晴说话越来越难听,袁家怡忍不住和她吵了几句。
付依晴还说,让袁家怡不要把她的名字写上去,袁家怡当然不干,照例写她名字。
这天袁家怡和袁家宁约了一起回家,后来袁家怡走到一半,就被付依晴还有另几个女生给堵住了。
付依晴手里拿着刚买的“尖叫”饮料,耀武扬威地耍弄着。
“让你别写我名字,你他妈还写,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啊傻逼?”
袁家怡盯着付依晴瞪出来的眼珠子,回道:“没交就是没交,不写,你以为老师就不知道像你这种人的德行了?傻逼。”
付依晴一怔,而后猛地抓起袁家怡的马尾辫,往后拉扯,按压手里的饮料瓶,一柱带着甜味的液体飙射到袁家怡脸上,最后形成一条黏乎乎的痕迹。旁边几个女生也挤压着饮料瓶,往袁家怡身上飙射饮料。
袁家怡躲闪不及,被抓的马尾拉扯着头皮,让她觉得自己的头发快被扯下来。脸上、身体上有黏黏的、甜甜的饮料,将衣服弄得怪异不堪。
袁家怡不知道哪来的大火气,她撂下书包扔地上,也猛地一把抓住付依晴的头发,拳打脚踢地招呼上付依晴的腿、脸、胸。付依晴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平时柔弱无力的女生竟有这样大的力气,在停顿之间,被袁家怡狠狠地踹了一脚,她脚下一个趔趄,向后直直摔去。
袁家怡不依不饶地又扇了她一巴掌,抢过她手里的饮料瓶,直接拧开盖子,将一泻千里的饮料尽数倒在她脸上。
袁家宁等了好一会儿,看袁家怡还没来,就顺着平时上学的路往学校走去。偶然路过一个巷子,看见地上有两个厮打着的女生,旁边愣愣地站着几个手足无措的女生。
他刚想走,不小心瞥到地上的书包,又定睛看了看,那打人的背影分明就是自家妹妹。
他忙跨步上前,一把拽起袁家怡,狐疑着问道:“你干啥呢?欺负人家?”
被误会了的袁家怡不管不顾地委屈哭诉起来:“什么我欺负她!都是她平时对我说难听的话!是她先欺负我的!”一面说着,一面还不停用脚踢着付依晴。
袁家宁圈住妹妹胡乱扭动的腰,嘴里安抚着:“行了行了!我说错了!你也别踢了!”
袁家怡这才收敛了一点情绪,恨恨地瞪着付依晴还有另外几个女生。她们没有料到袁家怡下起手来那么凶狠,又看到一个高大的高中部男生过来帮她,一下子没了底气,丢下付依晴一个人纷纷逃了。付依晴灰头土脸地整了整衣服,也起身溜走了。
袁家宁还圈着她的腰,袁家怡缓了缓情绪,烦躁地打开他的手。
袁家宁放开她,绕到她面前,只见她头发凌乱,一撮撮头发被饮料的黏水给糊在一块,紧紧贴合。这会儿还是秋老虎的天气,袁家怡就穿了一件长袖白色t恤校服,里面的淡蓝色波点花纹胸罩浅浅地印出来。
袁家宁胸中一股难言之火腾腾升起,胸腔里烟雾缭绕。他偷偷扫了一眼,又仓皇地别过脸去,咳了一声:“你打架明明很厉害的嘛,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袁家怡一声不响地拿起书包,拍了拍包上的灰,拍完了一动不动。
袁家宁本想说“走了”,却看到自家妹妹的肩膀正微微颤动着。他狐疑地弯腰踱步过去,只瞧见豆大般的泪珠一滴一滴地砸在书包上。
袁家宁忙搭上她的肩,问:“咋啦?你都打赢了,还哭啊?”
袁家怡撇了撇嘴,整张小脸揪在一起,用肮脏的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委屈的情绪爆发出来,“我不要做收作业的组长了!我不要做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又吸了吸鼻子,继续骂道:“为什么就欺负我啊!我又没做错什么!”
袁家宁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袁家怡好像突然找到了什么依靠一样,抵在他胸口一边咒骂一边哭泣。袁家宁下意识地想推开她,但是听她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就任她哭,等她发泄完情绪了,从他怀里出来,正醒着鼻子抽噎着的时候,袁家宁让她抱着书包。
她睁着哭得红肿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眼神里布满了疑惑。袁家宁在自己胸口前指了指,又以下巴示意让她注意胸口,袁家怡怔了小半会儿,而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双颊略红地低下了头。
回到家,袁父袁母一看到浑身乱糟糟的袁家怡,忙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袁家宁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袁父气冲冲地给他们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语气不善,电话听筒上溅满了愤怒的唾沫星子。
第二天,袁家怡发现,付依晴看她的时候,眼神躲闪不停。过了几天,也没来找她麻烦。袁家怡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不愿意做收作业的小组长,但是解决了付依晴的难题后,她发现,自己还是乐意担任这个职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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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骨科尝试一哈~
以及,标题不愿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