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食者糜(短篇合集)--阿绿9 说浑话的阿礼(h)

火热的气息通过舌头传导到阿绿的全身,不知不觉之间,阿绿已经沉迷在其中。被芳骨散浇灌的身体渐渐暴露出蛇的淫性,水蛇腰扭动着妖魅的幅度,若有若无地蹭着任礼坚硬火烫的阳具。

任礼被她口舌之间的香气所迷惑,芳骨散会使人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异香,粗闻如园中争奇斗艳的娇花一般,细闻又好似带有销魂的香雾一样,勾人心魄。

任礼空着的双手抚上阿绿的胸前,在阿绿低呼的时候,粗手就一整个罩上了她的乳儿。

他日思夜想,在脑海中勾勒了几万遍,终是如愿了。

任礼放开她的唇,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乳儿,就像等待着猎物的鹰一样。这乳儿,生得大小正正好好,一掌握住,又白又嫩,和以前营地里啃的白馒头一样。

他舔了舔舌,竟不由地开始回味起那白馒头的滋味来。热烘烘的馒头散发着热气,刚出炉的软嫩的馒头皮因为端馒头的人的剧烈动作抖了抖,晃了晃,如果在上面随便插朵花点缀一下,不就和阿绿的乳儿一样吗?

任礼揉捏起阿绿的雪乳,带着万般的好奇和迫切,已悄然无声地挺立起来的乳头粉嫩得就像刚开苞的桃花一样,叫人不禁想狠心地采摘。而任礼确实也这样做了,他很快俯下身,一口吸住阿绿的乳头,捏着她娇嫩的乳儿,又用舌头不停地在上面打转,用涎液涂满了她的乳儿,吸咬完了一只,又换另一只。

“嘶……”任礼一不小心牙齿咬到了阿绿的皮肉上,阿绿低声痛呼了一下,随后抓起他的一把头发,不满地说道:“你的牙!”

任礼晦暗的眼睛里点缀着星光,被打断了吃食又被抓了头发的他此刻面露寒意,虽任她抓着头发,但是阿绿却不禁瑟缩了一下,并很快放开了手里的青丝。

他一只手向下,摸上她的蛮腰,在她右边腰际掐了一下。

阿绿打开他的手,蹙眉,“臭小子!又做什么掐我!”

任礼挑了挑眉,随后执起自己身下硬物,重重地打在她牝户上,“第几次了?”

硬烫之物像一根有生命力的棍子一样,打得阿绿有点疼,但又有些舒服,“什么第几次?”

任礼又扶着阳物打了她的牝户,“唤我阿礼,我说过好几次了。”

阿绿努了努嘴,她又给忘了这事儿了。

任礼勾着嘴角,又打了她一下。被打的了花穴除了会下意识地紧缩之外,还会吐露蜜汁出来,娇嫩的牝户上很快印出了几道红痕。

任礼扶着底端,开始用前端大龟头戳弄穴缝,时不时地顶着穴口,试图撑大它。

阿绿感知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在通往自己身体深处的大门口,被这般不经意的戳弄却有奇怪的感觉。

“阿礼……”

任礼笑了笑,“叫得好听,多唤几声。”

阳具前端不停地蹭着穴口吐露出来的淫液,等差不多了,任礼便对准穴口,将硬物慢慢地插了进去。

饱胀的陌生感觉再一次侵袭了阿绿,她略有些不适应,只微微扭着腰,嘴里咕哝着:“不要……”

任礼又揪了揪她的小奶头,多年隐忍的欲望在此刻慢慢被揭开。他轻笑着说道:“不要什么?今天我就是要肏到你。”

以前在营地里的时候,他早就听过别的军士们用污言秽语讨论营妓,有一个营妓名为苏馨儿,都说她那处是销魂洞。

身下之物发硬的时候,对比他人,他只能用双手自力更生解决,每一次自渎,心里想的都是阿绿。

任礼要把这么多年的份都给补回来。

龟头势如破竹地撑开她身下的小洞,任礼微喘着粗气,紧紧注视着被慢慢打开的花穴。刚进去一个头,就好像被几百个隐形的小嘴给吸住,滋味美妙不可言。

任礼也小心地看着阿绿脸上的表情,发现她只微微蹙眉,并无疼痛万分、难以忍受的样子,心下一喜,又缓缓地往里继续插了进去。

有如硬铁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阿绿却不感疼痛,反而舒服异常,体内的骚痒被缓了下来。阿绿不禁微扭腰肢,樱唇小开,雾眼迷离,看得任礼一个心潮澎湃,从交合处涌起一股火热的血液直逼脑门。

任礼不管不顾地将大肉棒又入了好几分,顶上一层膜,微微吁了一口气,便直直地插到了深处。

水穴紧箍棒身,任礼满意地仰头呼吸,稳下心神,就着处子血和水液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饱满的囊袋打在她白嫩的溪谷处,一根大棒穿梭于紧致不已的水润甬道,捅开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四面八方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他,粉红色的嫩肉在他抽插的时候被带出来,看得任礼眼睛又不由地红了一大片。

他终于肏了阿绿,这个和他认识了好多年的蛇妖,和他相依为命了好多年的蛇妖,变成了他身下的女人。

任礼放任自己加快速度和力度,每每都捣入花心,把阿绿弄得花液乱飙。花液被硬棍捣杵成白色的泡沫连结在二人交合处,把他阳具尾端耻毛上弄成黏糊糊的一片。

阿绿随着任礼的动作上下耸动着,她心想,哎,这男女之事真是舒服至极,难怪世间男女皆少不得这档子事。再看身上的男人,额头上尽是濡湿的汗液,身上肌肉崩起,举手投足之间皆是男人的味道,哪有当年那身形瘦弱脸色蜡黄的模样。

只是阿绿突然想起来,以前都是叫他“小男孩”,还不曾以名唤过他,不知为何这会儿她幽幽开口道:“小阿礼。”

任礼听到后,身下一顿,而后邪肆一笑,“小?”继而狠狠挺动了一下身下巨物,咬着牙说道:“小?你说我小?”

阿绿被这深插给弄得全身发颤,还没回过神来,任礼便大刀阔斧地肏弄起来。每一次都将圆钝的前端顶入她的花心,打开她的宫腔,再狠狠地拔至穴口,把她娇嫩的花穴给弄得泥泞不堪,有如被暴雨摧残的花朵一样。

任礼不甘心地将她的细腿放到肩膀上,将她的臀带离床榻,自上而下用力地插她,穴里含不住的水液笔直地从穴口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胸乳上,整个上身黏腻湿滑得像抹了一层水一样。

阿绿摇晃着脑袋,承受着这不一样的剧烈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的舒服和畅快让她不禁流下了口涎,一双迷蒙的眼睛里淌下了欢快的泪水,樱唇里发出娇娇的低吟声,有如小蚊虫,叮在他心上,起了一个红包。

任礼将她的腿压到胸口,嘴上发狠:“小淫蛇,干死你。”

阿绿不知为何,听到他这番话,她竟不自觉地就收缩了一下穴肉,挤压得他呼吸不能。

任礼低笑,“阿绿喜欢听这种话么?我在军营里可是耳濡目染了不少。”

阿绿迟疑地摇了摇头,语不成句地说道:“没……没有……我不是……”

任礼身下依旧耸动着,但是嘴上轻飘飘地吐着一些污秽肮脏的话语:“阿绿,知道什么是小屄屄么?就是你现在吃着我的大鸡儿的那处。”

“阿绿的小穴穴,才真真是销魂窟窿洞。”

“我想这般干你,想了好久好久,如今终于如愿了。”

阿绿摇晃着脑袋,嘴里嘟囔:“你别……别说了呀……”

任礼又将她的腿放下,圈在自己腰肢上,俯身啃食了一下她的小嘴,在她耳畔呼着热气说:“阿绿,唤我相公。”

阿绿嘟着嘴,“为何又换了一个!”

任礼腰际一个发力,龟头卡在里面深处的那小嘴处,咬着牙说:“这是夫妻之间的称呼,唤!”

说罢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阿绿无法,嘤嘤娇呼:“相……相公……”

任礼满意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说:“说‘相公肏我’,快点!”

阿绿学舌一样地回道:“相公……肏我啊呜呜呜……阿礼变坏了!变坏了!”

任礼轻笑出声,“早变坏了。”

语毕,任礼掐着她的腰,狠狠耸动自己精壮的腰身,把之前在军营里学的百般武艺给拿出来,不停地研磨着她体内凹凸不平的穴肉。

又见她的俏乳上下晃动,闪出一片白花花的光影幅度,他抓握住一个奶子捏来捏去,就像捏面团一样。

赤红大棒烫得阿绿甬道烧灼一般,只觉那冲破脑门飞升为仙的快感又涌上来,而且是比上一次更强烈、更沸腾的感受。

“咕叽咕叽”的搅动声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充盈了整个房间。任礼被她吸得头皮发麻,逐渐有了射意。而阿绿早已经在他猛烈的抽插中攀至极乐,一双藕臂发颤着攀上他精壮的手臂。

最后在她剧烈的收缩里,任礼精关一松,马眼处一柱柱强有力的滚烫精液直接灌入她体内深处。阿绿尖叫着,两眼翻白,承受着他的浇灌。

又多又浓稠的精水和她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小穴给撑得满满当当,直至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微鼓,任礼才咬着牙将自己拔了出来。

硬物刚出去,一股股浓精带着被稀释的处子血和粘稠的淫水从花穴口涌了出来。任礼红着两眼,看着不停收缩吐精的小穴,蛊惑一样地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最后惹得满手淫腥气。

阿绿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任礼见状,起身着衣,走至门外,唤来小厮和丫鬟,吩咐备置一桶凉水。

等他们准备完毕,任礼横抱起阿绿,走到浴房。

阿绿喜凉水,而自己从很久以前也适应了洗冷水澡,于是任礼在将阿绿放置进去后,自己也跨步进了去,同阿绿一起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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