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觉得额头发热,她是被一阵剧烈的疼痛给唤醒得。而且她的眼皮异常沉重,她尝试了好几次都睁不开双目,挣扎无果之下小路干脆放弃,她闭着眼睛在脑袋中整理思路。
似乎有印象自己突然间昏迷,而且就在要出房门口的时候,她该不会是倒下去时撞到门把了吧?所以她的头才会那么痛……
……天啊,有没有流血呀,本来就长得不是很好看了,这要是再留疤还得了?她的颜值在起跑点上已经输人家一整圈,千万别让她更丑啊,那她真的会自卑的!
小路瞬间紧张起来,她想探查一下自己脸上的状况,看看有没有哪里撞残了,如果是伤在后脑的话还好,反正也看不到,她不是特别担心,比较苦恼的是她这个人挺怕痛。
小路手一伸,这才惊觉自己的手竟然动不了。
两只手俨然被绑在一起似的,无论她怎么往外分也分不开,诡异的是她刚才竟没有丝毫察觉,因为只要她不去试着移动自己的手,她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遭到束缚的难受,明明没有绳子或者镣铐之类的东西桎梏她的双手,但小路就是怎么也无法将两手分开。
小路神色焦灼,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卡到阴了,若有似无的恐惧逐渐支配她的心绪,小路忍不住开始冒冷汗。
她的手没办法动,眼睛也睁不开,她什么都看不到,视野像是一望无垠的黑暗,令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得不到安心。小路清楚这里一定不是她的房间,她一直以来喜欢在房间的角落放各种芳香剂,所以房间总是充斥浓郁的香气,几乎是一进门就扑鼻而来的程度。
可是在这里她闻不到那股她熟悉的芬芳,也没有一丝其他的气味。
小路更加慌乱,她到底在哪里,她控制不了脑海不断浮现的场景,心跳越来越快。
她有幽闭恐惧症啊妈的!她这是被绑架了吗?在自己家被绑架?
小路身上的汗流得更多,额际满是斗大的水珠,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顺,本身有点被害妄想症的个性让她产生一种被关在狭小室内的错觉,并且越发真实。
小路的喘息声渐大,就在她嘴巴大张,差点要换不过气的瞬间,一条温润的舌头猛地闯进她的嘴里,她的身前毫无预兆的多出一人。
那人往她嘴里呼出一口气,接着吸住她的上唇,舌尖在她的唇瓣上顶了顶,又卷着她的唇来回吸吮,舌头往嘴里一溜,转而去舔弄她的牙齿。
小路原先就呼吸不顺了,这么被人一强吻更让她找不回节奏,她连现下的情况都无法反应。她的大脑快缺氧了,一心想把对方推开,奈何她的手连力气也使不出来。
那人还不肯放过她,却也看出小路窘境,他不由发出轻笑,嗓子温温柔和,不失磁性,传到小路耳畔时彷佛振得她耳根发麻,又红又热。
「这时候的小路好可爱,连玩亲亲都不会呢。」
他重新欺上小路的嘴,刻意放慢速度,不再像方才那般猛烈,他捏住小路的下巴,让她能完全迎纳自己的舌头。
他的指尖冰凉,下手不轻也不重,力道掌控适中,足以令小路完全打开嘴巴,也不会害她感到不舒服。他的脸贴得极近,鼻息同样喷在小路的鼻子上,似乎在教她用鼻子呼吸。
他没有完全堵住小路的嘴,小路可以一边用鼻子吸气再藉由嘴巴吐气,直到她慢慢恢复正常的喘息为止。
潮润的舌部上下舔掠着小路的双唇,让唾液留在她的唇上,又一点一点吸吮干净。
小路被他吻到大脑不能自理,压根比刚刚的缺氧还严重,她的舌头只能被动的承受对方的侵略。
那人又开始啃咬她的嘴巴,小路有些吃疼,却不难受,这样的刺麻反倒令她情绪高涨,她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她很喜欢。
他与小路的舌头互相推放,他推得轻柔,舌尖更故意擦过味蕾,顷刻间的快感让小路一下子上瘾。
这一吻极其缠绵,两人亲了将近三分钟,那人才缓慢退开,银丝牵在他们的唇上,最后滴到他的手。小路是接吻零经验的菜鸟,把他亲得满嘴角都是自己的口水,他不但不介意,甚至十分喜欢小路留在他嘴边的唾液,随即伸舌舔掉,连手背上的也不肯放过。
小路还在急遽得喘着粗气,她的眼皮打不开,但那人对小路在床上时的模样了如指掌,就算没有亲眼为证,他也知道小路这时一定是眼神涣散,然后……
那个小嫩逼估计也是淫水横流,内裤都湿透了吧。
小路很敏感,她向来都是很快就流水了。
「让我摸摸,我的宝贝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多水水。」
他的声音特别好听,会使人下意识联想到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尽管吐出来的话语污秽不堪。
小路迟钝的啊了一声,她的脑袋仍在当机中,愣是没有听明白对方的意思。
那人的手在她的跨间一划,牛仔裤便从那处裂开,露出了印有草莓图案的粉色内裤,一颗大大的草莓直直映入他的眼帘。草莓往下一点是小穴的位置,内裤上有两道缝线,从最上边那一条到下边皆沾满水渍,内裤的颜色也为之变深,阴道口的正中间还有一小点泛黄。
修长的指尖点在那一处污渍上,他取笑道,「小傻瓜,你尿尿都擦不干净吗?真是少不了我们的照顾。」
此刻的小路多少恢复了些许理智,她没有和人接吻过,原来滋味是这么的美好,小路喜欢跟这人亲嘴巴,不管是他拿舌头顶她的牙齿,抑或咬住她的嘴唇,这些感觉都是她未曾享受过得。
但不代表那人就可以用手指在她的内裤上摩娑,甚至把指节骨往里一顶。
起初的热潮退去,小路双颊赧红,她难为情的将手往下一挡。她不晓得这人是怎么割开自己的牛仔裤,她自始至终没听见刀子的声响,可是她的裤子确实从胯下裂了开来。
早上开始发生到现在的一切让小路无从思考,每一件事情都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你这神经病从刚刚就在乱说什么啊,你疯了吗,你是变态吗,你是强奸犯还是鬼?这他妈哪里啊,你会杀我吗?我求求你放我回家!」小路先是又惊又怕的喊叫,恍惚想起报导说那些坏人多半吃软不吃硬,不要和他们对着刚,小路是个特别怕死的人,要是这人真的被她激怒做掉她怎么办,于是她的语气在下一秒登时转为恳切的哀求。
她是个愚笨的人,常常惹得上司或同事生气,为了避免自己遭到一顿叱骂,小路对于装可怜很有一套,要她马上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简直是家常便饭,难不倒她。
她的嗓门本就不大,由于家中天性使然,平日里说话她也是轻声细语,尤其她还要分心夹紧自己的双腿,因为她的小豆豆在刚刚被那人一顶便传来搔痒,她没有领教过这样的感觉,只能尽量逼迫自己忽视。
小路的哀求对他而言一向很是受用,他最喜爱小路求着他的时候,小路会乖乖的大张双腿,求他狠狠干进她的骚逼,还会求着他用力,不停的要他再快点。
可是这个小母狗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呢?
他显然不能忍受小路对他的态度,就算后来她再怎么卖乖都来不及浇熄他的怒火。
「小路,我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饶过你,这一次我不和你算账。」那人移开小路的手,头朝小路的胸前一倾,让她的手环到自己的脖颈上,后者使不出半点力来反抗,被迫按照他的意思而动。
「你下一次要是敢再这么和我说话,你早晚会想起来我的,你知道我多得是办法治你。」他的侧脸贴在小路的胸上,继续幽幽说道,「我是强奸犯吗?我把你的肚子都干大过,你说我是不是强奸犯呢?」
他边说边微微抬头,将小路的衣服往上拉,直到露出那对被胸罩包裹住的肥大奶子,几乎有一半的乳肉被勒在外头。
小路在外貌上没有什么过人的资本,除了胸大以外,这是她唯一遗传到自己母亲的优点。
她的胸型圆圆的,没有下垂的征兆,甚是好看,两只奶子洁白如雪,和她被晒黑的肤色不一样。她平常露出来的部位都晒成了健康的麦色,但那一对双峰始终白皙,形成反差。小路每天晚上洗完澡便会光溜溜躺床上,接着替全身擦满乳液,不漏任何地方,所以她的胸部摸起来手感也是极好,受到滋养的皮肤又柔又嫩。
小路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在何时凭空消失了,可是她无暇兼管,因为那人正抓住胸罩中间的蝴蝶结,然后往上一提,她的奶子顿时弹了出来,她的乳晕有点深,不过颜色淡淡地,乳头在接触到空气和摩擦胸罩的瞬间挺立了起来。
乳首是嫩嫩的粉色,不同于一般女子的色素沉淀,小路的乳头一点也不黑,是特别难得的那种粉红色。
像一朵小花蕊似的楚楚可怜,那人不禁一口咬住。
他咬得有些狠,小路疼得叫出声,这人的行为已然超出她的底线,小路没有给人吃过自己的奶头,更没有打炮的经验,她活到这个岁数了还不曾把初夜失给谁,可她不敢向他质问他是不是要强奸自己,她虽然听不太懂这人说得话,却能完完整整体会到他散发出的阴狠,小路对这人感到本能的惧怕,亦不敢轻举妄动。
小路屏息了几秒钟后,语调特显委屈的开口:「你不要咬我奶头好不好,我痛。」
----
先给你们一盘开胃小菜试水温~~fufufu
小路路的第一次h会是谁呢(ง๑ •̀_•́)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