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凛就这么回到了方映瑶的房间,但是她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去,比起看守这位大小姐,她更想要去森林间猎鹿、或是去出个任务,就算练练箭术也好,她是那种静不下来的性子她知道,但是她不能忤逆头儿的命令…
右手抬起,抚上自己的胸膛,感受自己平缓的心跳,刚刚这里似乎漏跳一拍,这是为什么呢…脑海中头儿拉弓的身影再度浮现,凛感觉她的心跳又开始促乱起来。
垂下眼眸,掩下杂乱的心思,再抬眸,一片平静无波。将放在胸前的手向前伸,推开了“大小姐”房间的门,动作很轻很小心,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似的。
粉色的轻纱帐映入眼中,帐中有个模糊的人影,她反手关上门,放轻脚步的朝床走去,看清帐中的景象。
帐中的少女双手环抱着鹅黄色的绣花枕,她记得那是她几个月前出任务的战利品、一旁卷的乱糟糟的大红锦被是从某户大小姐的车上劫下来的,还有这个粉色轻纱…凛的手抚上轻纱帐,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中。
帐中少女突然动了一下,将凛从自己的思绪抽离,咬咬唇让自己回过神来,警戒性的看向帐中少女,还好少女只是换个姿势而已。轻轻的吁了一口气,凛移开目光,看向那个动都没动过的,她送来的早餐。
走进一看,只有那杯水被喝的一乾二净,那碗粥则原封不动放在那儿,但是那热腾腾的烟雾早已散去,已经凉透了。
“浪费…”凛扶着那个碗的碗缘,语气带点不满,他们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米饭,居然被“大小姐”如此的浪费掉…
看着那碗粥一会,凛不假思索的把那碗粥拿起,并且吃的一乾二净。
既然“大小姐”不稀罕,那她来替她处理掉,她的任务就是这个,护着这位头儿的心上人平安,处理掉阻挡在她身前的障碍,一直到…她真正变成头儿的新娘…
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阵抽疼,让她险些无法呼吸。
又来了…放下那个没有一丝残留物的空碗,凛的脸上有显而易见的复杂情绪,深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收拾一下东西,很快的走出了少女的房间。
轻轻的掩上门,出了门,凛复杂的表情消失无踪,一脸平淡,但是却染上了一抹不轻易瞧见的苍白,缠绕上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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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方映瑶难耐的扭动着腰支,手下意识的去拉松领口的衣衫,本来就穿不多的她,胸前的玉兔就这么跳了出来,荡出了乳波一片。
但是这样还不够,她还是好热好热…
“嗯~”嘤咛了一声,方映瑶推开抱着的绣花枕,不满足于这一点点的缓解,手不断的拉扯着衣服,以摆脱难耐的热。
而狄斫刚进门,就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就算隔着一层粉色的轻纱,还是能够瞧见里头的可人儿正翻来覆去的,身上的衣衫不能蔽体。
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点,狄斫不知为何看见了这个女人,他就不能自己。本来没有打算和那个满脸算计的女人合作的,但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他全部的心已经被她占据。
轻轻的关上门,狄斫慢慢的走到方映瑶的床边,现在已经过了傍晚,那个药效应该也差不多要发作了。
在他接受那个女人的交易后,他才知道瑶儿的身体里面其实被中了一种奇怪的蛊,那个女人说那个名为“夜美人”,是个到了晚上就会发情的蛊,不交媾就会全身衰竭而死。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在跟他讲的时候满脸笑意,那双闪着算计的眼神看的他非常不舒服,他知道她要得是什么,要的就是让瑶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答应了她的要求,把瑶儿接下来安置在这里,然后她给了他护着他们山贼的诺言,并且按时给他们运来粮食等民生用品,要他们不要再搞出大事,好好的重新做人,不要在当山贼了。
这个提议很好,有人出钱出力让他们过上不再困苦的生活…但是狄斫不愿意,而且就算他同意了,他那个倔强的妹妹也不会同意的。
因为在这里的人,通常都是因为受到朝廷迫害不得已才流落至此,要是当上老百姓的生活,那不就代表他们再次臣服于那个,让他们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破政府吗?
就凭藉着骨气,他们不要!
说傻也好说痴也罢…反正狄斫没有马上答应下来,只是说他会好好的把瑶儿安置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谈。
现在他有点后悔把这个毒药留在他身旁了…因为他简直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这个女人,想念着她的脸庞、她的体温、她的发香,他是她的解药,但是同时他也中了她的毒,明明才见面不到两天,但是他已经陷入感情的漩涡,无法自拔…
打开轻纱帐,他清楚的看见那根本全身赤裸的她,身上的衣服想挡也挡不住什么,反而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感。
胸前一片大开,春光一览无遗,穠纤合度的乳儿露了出来,还有在上头一粒小樱桃尖尖的挺立着,随着她促乱的呼吸上下移动着,上头覆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让那粒樱桃更显得明显而诱人。
白皙的脸庞浮现着情欲的潮红,呼吸急促着,偶尔夹杂着媚骨的呻吟声,怎么看怎么让人食指大动,但是狄斫就这么看着不断想要缓解心头燥热的美人,眼中一片的怜惜。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那个女人对她的亲生姊姊下毒手…
轻轻叹了一口气,狄斫这才俯身下去,用力的吻住方映瑶的菱唇,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舌就这么长驱直入,寻找到她的丁香小舌,邀请她和他一起缠绵。
唇间突然的温热,将方映瑶压抑着的情欲完完全全的引爆了,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应狄斫的吻,炙热而猛烈,把他当成救命的一根稻草,好想要…
方映瑶的回应出乎狄斫意料之外,感受到她的回应,全心全意的和他抵死纠缠。
“我要…给我…”
这些嘤咛混杂在唇齿之间,模模糊糊的传到狄斫耳中,如此诱人的邀约,就算他的定力再好,在她面前只有臣服的份。
“是你说的…老子就来满足你的欲望,小骚货…”狄斫放开方映瑶被吻肿的红唇,眼中闪过一丝情欲的殷红,他开口声音低哑,看着身下饥渴难耐的娇躯,低吼了一声,再次俯下身去,从她优美的颈子轻吻而下,一寸一寸的啃咬着她细腻的肌肤。
“嗯…嗯啊…”迷迷糊糊之间,方映瑶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只知道有个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抚过她的乳儿,有技巧性的揉捏着,伴随着湿润的唇,吻住了她的乳尖,然后深深的吸吮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下面…我的下面好痒…”无意识的低喃着,毒发了的方映瑶只能凭着本能追求快感,大腿难耐的摩擦着,越摩擦越湿润,只有上半身的快感已经满足不了她。
“要不要老子给你搔痒?给你搔搔你那淫荡的小穴?”一边舔舐着方映瑶的肚脐眼,在周围打转着,狄斫听到女子一声一声的淫言秽语,他下半身的分身已经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叫嚣着想在她体内奔驰。
“给我搔痒…给我搔痒…我的穴儿好痒…”方映瑶的声音因为情欲染上了一丝丝泣音,没有形象的哀求着,她现在管不上其他,只想化解下半身的空虚,还有那难耐的燥热。
这句话将狄斫残存的理智打碎成一片片,他将她身上的剩馀的衣裳全部扔到一边,然后快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裳后,露出大的不成比例的巨大阳器。
将手往下探触摸到一片的湿润,一汪的春水泛滥成灾,花瓣一张一合的吐息着,像是在邀请人进入。
“瑶儿…我要进去了…”低声的呢喃在方映瑶的呻吟中飘散,狄斫下半身一用力,巨大的阳器就这么长驱直入,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一路顶到了子宫口。
“嗯啊…好长…好里面啊啊啊!!”子宫颈一阵收缩,甬道内的层层媚肉吞吐着阳器,白光闪过方映瑶的脑海,小腹间一阵滚烫,热潮就这么朝她穴口席卷,伴随着全身性的痉挛。
狄斫当然感觉的到身下敏感的娇躯,居然他一进入就高潮了,不等她缓过来,他就开始抽送阳器,有节奏性的前后移动,一边啃咬着方映瑶优美的颈子。
“啊啊…嗯…啊嗯…”随着狄斫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躯体,方映瑶在欲海中沉沦,胸前的玉兔也随之晃动,漾起了一片乳波。
狄斫伸手抚弄着胸前的浑圆,时而揉捏、时而轻拧、时而舔吮,把身下的娇躯玩弄的淋漓尽致,嘴角间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卵蛋有节奏的撞击着穴口,带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室内,橘红色的烛光将他们的影子拉成暧昧的长度,墙壁上倒影着他们交缠的躯体。
“嗯啊…啊啊…啊…快、快一点…”方映瑶意识不清的呻吟着,眼眸微微睁开,里头水气朦胧,沉沦在欲海里无法自拔。
闻言,狄斫突然加快速度,每一次每一下都顶到子宫,一次比一次还要深、还要用力,甚至把方映瑶纤细的腿往上弯,把全身的力量全部压在她身上,更深入的进入她的甬道,层层媚肉像吸盘一样吸附着他的阳器,每抽插一次就吸的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趋势。
“骚货!吸的那么用力!是有多欲求不满啊!说!够不够快!”狄斫被吸的欲死欲仙,必须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交代,她的身体简直就是极品媚药,让人一尝就永生难忘。
“啊…啊啊…嗯嗯啊…太、太快了…好里面…停、停…慢一点…”突然加快的速度让方映瑶吟叫连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无法言喻的快感就像一道电流,流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穴儿已经被他肏的乱七八糟,淫靡一片,蜜液从穴儿蜿蜒流出,打湿了床铺,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有些蜜液飞溅而出,让“啪啪”声更加的明显。
这声哀求却没有让狄斫的速度慢下来,反而更加的迅速,低下头来找到她吐出轻吟的唇,狠狠的啃咬着。
“来不及了…小骚货…”
快速的抽插让方映瑶胸前的浑圆上下晃动,上头挺立的樱桃煞是诱人,每一次的深入就彷佛要劈开她一样,又痛又酥爽的感觉包覆着她,她情不自禁的回吻狄斫,唇舌在口腔内交缠不清,拉扯出情欲的银丝。
“咿呀…啊啊啊啊…”最后一次重重的顶入子宫,方映瑶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撒在她的体内,脑海之间一片空白,穴儿紧紧的夹住狄斫的阳器,小腹间的热流如潮水般席卷她的全部。
在深吻之间,他们两个一起进入高潮,狄斫将阳器抵在方映瑶体内的最深处,将忍了很久的炙热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面,感受到她全身性的痉挛,他紧紧的拥住了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方映瑶突然落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中,但是眼睛已经打不开了,全身性的炙热已经消失,理性的意识慢慢的回来。
刚刚她…她…
还没来得及细想,疲惫早一步的淹没了她,闭上眼睛,她就这么被肏晕了过去。
“瑶儿…”感受到耳边均匀的吐息,狄斫很慢很慢的松开怀抱,看着已然睡去的艳丽容颜,用带着薄茧手轻轻的抚摸过,为她整理刚刚意乱情迷之间弄乱的发丝。
动作很轻很柔,带着显而易见的缱绻缠绵,也包含着很深很深的忧伤。
轻轻的把性器退了出来,但是仍是跟上次一样,层层媚肉不舍的抵挡他的去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拔了出来。
狄斫低下身去检查方映瑶的花穴,花瓣被肏的翻了开来,红肿不堪而且还不能完全闭合,留着一个小洞,蜜液混杂着乳白色液体缓慢的流了出来。
要说怎么淫靡就怎么淫靡。
狄斫的呼吸又开始粗重,他觉得身下的兄弟又开始兴致勃勃,压抑着欲望,他开始帮她清理穴口,神色认真而专一,像是他正在在做什麽神圣的事情一样。
他所深爱的姑娘啊…要恨,就恨他就好…有些事情,被蒙在鼓里就好,不知道,反而是一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