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急急忙忙将昏迷过去的水怜抱回自己房里,速度快到后头的青橙都跟不上。
“青橙,我是怎么说的?”
石勒看向床上被揉宁得犹如破布娃娃的小女人后转头用带着怒火的眼睛瞪着跪在脚边的青橙,它不知道为何胸口有一股怒火,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要跑了起。
今早石勒起来看到身边面色白如纸的女人,就觉得不畅快,原本把人救起只是一时兴起,不知怎么了就硬是要了她,想他石勒,羯族的少主,多得是想上他床的女人,根本没必要去强逼一个不情愿的女子,石勒觉得他需要静一静,才自己一个人出去跑跑马,殊不知回来让他看到这惊心动魄的画面。
“主子,您说不可让姊姊受伤。”青橙不懂,之前不是都没关系,难不成这次不行?
”所以你就看着两个男人上她?”石勒知道这族里规矩,一般来说掳来的奴隶是族人共有,一开始没有特别交代被人肏了也不能发火,实在是郁闷。
“奴...奴该死。”青橙想她可能会错意了,水姑娘不是以前那种奴姊儿,也许今晚厨房要加她这道菜了。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可再犯。”石勒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坏了族里规矩,这次是他没想清楚,怪不得小丫环。
“奴记下了,不知...姑娘之后?"
"地位在我之下的人都不准碰它,懂了。"在确定自己的感觉前,石勒决定先不让任何人碰水怜,省得自己到时还要不爽。
“奴知道了。”青橙想这姑娘不知道是哪变出来的妖精,地位在主子上的只有大王,而大王近年来都不近女色,水姑娘未来就算不是正妻也会是个夫人,还是很受宠的夫人,不然哪能不让人碰呢。
"先下去吧,以后好好服侍姑娘。"
石勒看着水怜苍白的小脸,带着尚未自觉的情意摸了上去,如上等绸缎班的细致肌肤被粗操的掌心摩擦的微微发红,石勒的目光又柔软了几分。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看到那铁灰色眼睛中的柔情就能立刻为石勒解答,羯族少主打出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怜惜的感情,看娇小的女人被卑贱的下人玩弄,他虽脑火,更多的却是喷拥而出的温情。
突然想到昨天刚被他摘下的红花尚未修养就又被人入了去,不知道伤势如何了,意发并进地替水怜褪去脏乱的衣物,取过膏药上在被捏红的娇皮,打开柔嫩的腿儿看到被撕裂的花穴,肉办红肿不堪,想必当时她是极为痛苦,石勒默默帮水怜上完药膏后变面色晦暗独自走向书房。
到书房后石勒手指不敲着桌面,脑中都是要如何名正言顺的处置奸污水怜的两个下人,左思右想那两人最近还真没错事,只好仗着自己身份随意打发。
"暗风,清风半事不利,降为马前卒,送至前线。"
走回房的路上,石勒隐隐听到奴仆小声的对话。
"暗风清风被主子贬成马前卒了你知道这事吗?"
"为什么?他俩做了什么?"
"我听说是因为屋里的妖女。"
"什么意思?"
"他两上了那妖女,妖女就迷惑主子,借主子的手要杀了他们。"
"哇靠,妖女不也爽到了,还怂恿主子杀人!"
听不下去了,石勒重重咳了一声,底下奴仆惊觉主子在偷听,纷纷散去。
回到房,石勒看到令他永生难忘的画面,水怜缩在一片新鲜的红液中,丰润的双唇早已失去血色,抱起血流不止的水怜,大声地叫着水怜的名字。
"水怜,水怜!你!"
"放过我......"水怜撑开沉重的眼皮,轻轻的吐出几个字晕死了过去,不管石勒怎么叫怎么拍水怜都没有回应。
石勒慌了。
"巫医,巫医呢!叫巫医马上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