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李斯文决定丰富一下江培性知识贫乏的脑袋。
「坐那。」李斯文示意将陪面对自己坐下,「脱光。」
江培听话的除去全身衣物,习惯了服从、并没有犹豫,脱光了自己,他想帮二郎君脱衣服,但二郎君竖起食指摇了摇、不准许。
「先看着,看会了再说。」李斯文身上仍是惯穿的渎衣,开襟几乎开到腹部,他倚着床头半坐半躺,在屁股下垫了个枕头,屈起双腿、让衣摆下滑,腿间一览无遗。
江培专注的瞅着二郎君双腿大敞、掰开了臀瓣,指着光滑无毛的私处告诉他真的只有一个洞,就算是龙阳也不会多长一个,「我需要润膏。」江培知道床头那罐就是,他取来、打开,替二郎君端着。
李斯文挖了一坨润膏,在後穴儿口磨了磨,将皱褶浸润了撑开。李斯文素日贪欢就凭这儿,後穴柔韧甚於常人,藉着润膏滑腻一口气将中指埋进去。
「一开始……仍不够软……但开始舒服後、嗯……」李斯文在体内探索,润膏被肠道温热之後更为湿滑,摸到位置後他用指尖抠弄,他碰都没碰自己的子孙根,却已经兴奋充血、自下腹微微翘起,尖端开始湿润、黏黏腻腻的牵下银丝。李斯文又挖了坨润膏埋进深处,他吞下两根手指,进进出出的将自己弄得欢愉,融化了的润膏汩汩觅出,带着一股淫靡的荷花味儿。
江培瞧着下腹发紧,二郎君的菊穴比阴户还会流水,他挨上来想碰,但二郎君一脚踩上他肩头、不准。
「去拿床头的玉势。」
床头上摆了个肉白色的玉势,并不是特别粗大,雕工细致、微弯上翘与阳具无异,然假物终究少了温度,江培握在手里觉得有些冷硬。
「喂我吃。」李斯文舔了舔嘴唇跃跃欲试,手指仍在身下捅着自己,他喜欢上下都被堵满的感觉。
江培傻傻地把玉势捅进去,撞到牙齿还差点噎到二郎君。
「笨蛋!悠着点!」李斯文撇开头呛咳几下,恼得骂人,「看仔细了,学起来怎麽用口。」
江培这回小心多了,将玉势送到二郎君唇边。二郎君亲了亲马眼的位置,伸出舌头将玉势缠入口中、吮得津津有味,彷佛这是跟糖葫芦。江培配合着二郎君浅浅抽送,让玉势被舔得湿淋淋,江培设想这玉势就是自己的肉棒,轻轻顶着二郎君的上颚、再顶着舌下、颊侧,在湿软的口腔里顶磨。二郎君的神情淫荡,吃根假棒子吃到媚眼如丝,江培瞧着上火、吞咽了下:「二郎君,你能不能……这样舔我……」
「拒绝。」李斯文恶意忽略掉江培高高翘着的肉棒,他含够了,引着江培的手到自己腿间,「要想干我,你可以用玉势。」
江培戳了戳二郎君湿漉漉的菊穴,已经扩张得完全,他将玉势用力顶到底。
「啊……」李斯文惨叫了下,一下子被捅穿害他弹起来又倒回去,他恼的一脚踩到江培脸上,「慢点呀!」
可是江培不那麽听话了,他握住二郎君的脚踝别开头、把二郎君的腿撑得更开,玉势抽出半截又重重的顶回去。二郎君失了从容,两手揪着床单哼哼唉唉的喘着,「慢、慢点……不是那,上面些……再上……啊啊、对,那儿……哈啊……」
江培满腔慾火移情在玉势上,丝毫不会节制,李斯文扛不住这样猛烈攻势,软成一滩春水放浪的呻吟。江培渐渐捉到窍门,玉势顶进去後转一下才抽出、抽得慢送得沉,化在肠道里的润膏汩汩渗出,插进去时还溅到江培手上,简直像把二郎君干到喷水。二郎君的命根子一直没被抚慰,却硬邦邦的立着,江培看二郎君一颤一颤的似乎要射精,心里一狠将玉势抽出,远远得拿开。
「江培……」李斯文一阵空虚,正想抗议,江培已经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顶进来。方才用玉势练习过角度,江培毫无阻碍的深没至底。
肉棒的温度自然比玉势舒服得多,江培的尺寸又更大些,李斯文抽了口气,双腿缠上江培臀部不让他退出来。江培亦不敢抽出,二郎君的体内湿热柔软,像张小嘴吮着他阵阵麻痒,他绷紧了身子忍着、就怕一放松就要缴械。
「你过来……过来亲亲我……」李斯文仍软软的瘫在床铺上,江培依言欺上来吻他,把二郎君的荷花香气吞吃入腹。他捧着二郎君丰润的臀部,下身顶了几下,二郎君在他口中溢出销魂的闷吟,舒服到泪眼汪汪、灰蓝色的眼底有些涣散,「江培……哈啊、干我……很舒服……江培……」
江培禁不住这样央求,扣紧了二郎君的腰臀一阵猛操,二郎君的浪吟猛的拔高,绞着江培的命根阵阵紧缩,江培闷哼出声,出精之前阳具又胀了些,操进二郎君深处连连射了几股。李斯文跟着泄身,马眼一张一缩的喷出阳精,胸腹之间溅得一蹋糊涂。
江培舒服过了,倒在二郎君身上喘气,软下来的性器慢慢滑出来,但他恹恹的不想动弹。
李斯文内功精湛,体质体力都比江培要好,居然是他先缓过来,把江培推开,要下床去清洗。李斯文一站起来,体内残留的润膏和精液渗出一些,沿着腿间慢慢流下,江培愣愣的看呆了。李斯文心情不错,江培比想像中的能让他吃饱:「射进去的东西都得排出来,你想看的话可以喔?」
江培立刻爬起来,像只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跟着李斯文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