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暴君的禁脔--第五章

「骑坏了啊嗯、就不允再放我走嗯……」她眼中尽是欢乐。

「好、就不放你走嗯、娃儿,哥哥不允你了嗯哼……」步皓君如抓住救命绳索般,急急在女体中顶撞着。

「嗯哼呵、君、君嗯哦……」或许是身心都认同了眼前这个男人,在每一次被占有中,橆孇都感到了如以往不同的新感受。

「……居然这样就到了?」男人似是不可思议地说道,身体却是更可恶地侵占那不断痉挛的小浪穴。

「不噫、会坏掉噫嗯啊……」不断袭来的狂喜,吓坏了首次体会心灵合一交欢的橆孇。

「那正好、刚刚不是在喊要哥哥把你骑坏吗?」抱紧那不停抽搐的小身子,步皓君笑得开怀:「抓牢嗯了、娃儿、娃、嗯啊啊哼!」在高潮那刻,橆孇看见男人洗涤阴狠的朗笑时,感到在心中那一直长长压制的情感,刹时间从嘴中唤喊而出!

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此刻存着无声胜有声的情景,只见男人枕在小女娃的大腿上,睡得十分安稳。

橆孇以食指轻轻地不断绘着,那彷如孩子睡脸的五官,独个儿也渐渐开始昏昏欲睡,就当她快要整个人往向躺下时,一只大手迅速地即她转入自己的怀中:「腿不麻吗?」

「你一直醒着?」暗自吃惊。

「娃儿……」步皓君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紧紧地拥住她。

「……君哥哥、你还是不肯相信我吗?」橆孇问得很轻很淡,就像她完全不在乎似的。

「娃、娃儿、你别怒……哥哥是怕再次失去你……」他眼神带点恼怒,然後忽地又转了语调道:「当天是你抛下我!」这一切都是你先负我!

「……」见他神色开始变异,橆孇随即噤声,自那天在亭外野合後,她清醒的时间渐渐变多了,而步皓君自然地在她身边盯牢住,这种如同囚犯与牢头的相处形式,几乎令人感到窒息,只是当她察觉到眼前这男人,似乎有时候会将现实与回忆交重在一起时,她心中除了心疼外还是心疼。

「嗯?怎麽了?是不是想睡了?」见她不语,步皓君才又软下了声问。

摇摇头,橆孇忽地伸手回抱住他:「我只是在想,那天为何我会舍得抛下你……虽然我内心少不了对你有怨、但我却不能否认这里一直有你。」她拉住那厚实大掌,盖在左胸上。

浑身一震,步皓君阴霾的墨眸中闪过喜悦:「是阿……娃儿,你怎会舍得下哥哥呢?」他吻住那欲言又止,在将人压在身下制住後:「这身子、这模样、这嗓音、都回到我身边了,就只有这、你的心……它是自由的……」边说边发狠地驻进那早为他张开的小穴内,当寻得熟悉的温暖後,他才又稳下情绪。

「嗯唔啊……」强忍住那粗暴带来的不适,橆孇单手支撑住腰身,另一只手则是扶在男人的肩臂上,好让热钢能进入到最深处,将自己全部填满。

见她早主动地讨好,男人的进出也渐转为柔,只见他低首在她耳畔低喃情话,表情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爱恋。

「君嗯、那儿不要了啊哼……」她嘴里发出求饶声,但腿儿却背叛了身体,牢牢地攀住男人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暗示性地要求着男人如予更多。

「就爱口是心非,听听这里儿叫得有多浪!」他边说着边故意重刺向花穴深处的某个敏感点,然後一阵又一阵的水拍声,更像是海浪般没规律地回响在马车内。

「不啊哦……」羞红着脸,橆孇止不住穴内频频痉挛,最终如同被吸乾气力的娃娃般倒卧回车板上:「啊哦嗯、君哥哥啊……娃儿要了、要了嗯嗯……」

「要什麽?要什麽!」他忽地以蜁动方式进入、抽磨,令身下的小人儿欲罢不能地紧紧吞吐着。

「娃要哦哦……快点、快点噫到了、到了啊啊!」爱潮袭来,令橆孇全身蜜肤染上淡粉,更让那还未得到满足的男人瞳孔转褐:「再荡点、再野点、哥哥我可还没来!」

「不噫啊啊、别这嗯啊……」全身酥软地被人搂在怀中,身下的花穴更是被人撑得更开,淩空摇晃的乳尖不停地磨擦住那壮实胸膛:「不可以了、娃儿嗯、太

多了哼啊啊……」闭上眼,她又再一次追随那顶峰处的白芒而去。

步皓君见她双颊媚红,胯下粗灸更是昂扬,随着扯出更多甜蜜,将它沾满了透明蜜汁後,更是能畅快地在她体内进出、轻转、探驻,当花璧由松转绑地牢固住自己时,他才恋恋不舍地在那温热深处释放……

相对於前头那春色绵绵的马车,跟在後头的那辆倒是显得沉寂得多,而发出这种气氛的主人儿,正是那被亲爹拒绝接近快将一个月的步紫菱。

只见她半阖眼帘,赖在寒槐的怀中假眠,忽地她似是忆及何事,神色一恼:「寒槐,你说爹爹为何不肯让我认娘?」

轻拍了拍那细小的肩膀,算是安抚她的急躁:「主子的心思,寒槐一直猜不着。」

「哼……我就知道娘不是长那模样的,你有没有看见爹爹他刚才那温柔得出水的样子……真是……受不了!」抖了抖臂,步紫菱一想到爹爹刚抱着娘是那种柔情,心里头不犹地打了个颤。

「公主,你一直知道皇后的容貌吗?」寒槐暗觉好笑地搂了搂她。

「小时候,爹就坦白地告诉我……我并不是人子,而是鬼子,当时我还小不是很懂,到後来听老宫女们私语,才知道爹爹收藏了一个娃娃人偶……」感到那拥住自己的人,身体突然绷紧,紫菱轻笑了声:「爹爹或许是知道我总有一天会好奇跑去偷看、当然爹爹也完全没遮掩暪骗我的意思……所以我知道,我娘很可能不是人……」说到这,她张开了眼,露出不相符年龄的成熟。

「公主……」两人在一起这麽久,寒槐当然了解步紫菱的童年是如何渡过,正因如此,他总是会忍不住、忍不住背负了主子所给的重任。

他不忍对她冷酷、只想对她温柔、想让她见识到世间上还有美好的事……可惜,每每教她见着的也只有血腥与现实残酷。

「寒槐,你知道爹为何会第一眼便认得出娘吗?」步紫菱问这话问得很轻,就似是怕惊动了谁似的。

「属下愚昧。」

「那是因为爹每天总用血在喂娘的肉身,你能想像到吗?那种可怕的血咒,爹居然一直用了五年……他难道就没想过,要是一直找不到娘怎麽办?」说到最後,步紫菱也不禁摇首。

「主子很爱皇后。」寒槐想到当年娃儿断气时,步皓君那种陷入半疯的状态,心头也只有这句话浮现:「当然,主子也很疼公主。」

「……其实我很怕,要是有一天爹爹梦醒了,那我跟娘是不是都会消失不见了?」毕竟召唤死魅的禁术,是要靠召唤者用寿命做赌注的……要是有一天,爹爹醒悟到自己的愚蠢时,她和娘的下场又会变成如何呢?

「公主,您愿意相信属下吗?」寒槐不忍见她小脸露哀,便难得柔了声问。

只见步紫菱初听之下愣了愣,然後似是发现到他的认真神色,她也不敢正视道:「我相信你、我相信从小在我身边用生命去保护我的您!」

「那属下斗胆请公主忘记刚才所担心之事……因为寒槐愿意与公主一起死!」他愿意用性命表示自己对她的忠诚、不愿让她再感到寂寞。

只是,听的人却有了另一种奇妙的想法,但她聪明地没有说破,只是单纯地笑说:「好!」未来的事、就由在未来的我再来烦恼,所以只要有这样一个愿意关心自己的人在身边,现在她安份地当一个正在失宠小孩的角色又有何不可呢?

在车箱中晕晕沉沉地渡过大半天,直到日落西山,橆孇才幽幽转醒。

有那麽一刻,她还真以为自己已摆脱出这红尘俗世,回到在白云山上的那种安稳生活中。

可惜的是,四周漫延着一阵阵的情慾欢味,令她无法忘记,自己早已跟随住男人一块儿堕落尘世……

「瞧,是什麽事儿,让我的娃儿心烦来着?」指头轻轻地抚上那皱着的秀眉上,步皓君难得神色轻快。

「没……只是作了一个梦……」软软地应了声。

「梦见谁了?」

轻摇首,橆孇主动坐起身,靠向那令她害怕又眷恋的胸膛:「你说……到底是我先遇见你,还是你先找到我?是我先认了你,还是你先恋上我?」

「这当然是我先找到你、我先恋上你了……傻娃儿,是睡傻了麽?」见她脸带疑色,步皓君却是打从心底的快活起来。

「君哥哥……」橆孇轻轻喃着。

「嗯?」大手轻轻握住那小小的嫩手,直到两人十指紧扣,步皓君才安心闭目假寐。

「孩儿的名儿是你取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

「是寒槐取的。」感到怀中人儿身子轻颤了下,步皓君不禁失笑:「你死後,哥哥那还有心思放在孩子身上……」眯眸对上那水亮大眼,他又再说:「本来以为有孩子在,你多少会念着些,那知你心比我还要狠,连回眸都不屑……」男人声音轻柔诉着,女人却是听得忍不住想退开那困厄住她的臂膀。

橆孇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神色,果见那原本平情无绪的眸子中,隐约跳出一种不知名的阴霾:「你要生气了?」

「对着你,我怎会生气?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回到我身边来了……」刹时,他不太对劲似的道:「难道说,莫非你又想私逃了?」他先是瞧瞧怀中人,然後神色一闪,只听闻在瞬间「喀啪」一声,一双原本细嫩巧足上便多了一对精致无比的脚镣:「果然跟我想像中一样,你瞧……这样多好看……」

见他举止异常,橆孇也只能默言不语,就怕一出声便刺激到那正在痴迷摸拜她的男人。

「娃儿、娃儿……」步皓君轻嗅着那熟悉的香甜,最後来到腿间那含羞欲滴的花穴外,一低首便埋了进去,不想翻身。

「嗯噫……」舒适地半眯水眸,橆孇乖巧地躺在马车上,任由男人用舌探寻她最隐密的私花嫩肉。

吸吮水声与女人的低吟声在马车内绵延不断,直到男人再不满足轻浅品嚐,一只大手缓慢地沿着女体爬升,所到之处点起不少慾火,最终来到那裸露多时的椒乳上来回抚弄,引得娇声不断的女人忍不住溅湿了他的下巴一大遍後,步皓君才邪恶地用那早已灸热多时的分身占有了怀中的小人儿:「你这荡娃、只有我才能满足……」暗哑的男声在她耳边不停诉煽情的火苗,直到她哭泣不止、连连求饶,才允得到真正的满足。

事後步皓君托住那娇小的蜜臀,眯着眼轻咬住那汗湿小香肩,让两人随着马车的蹒跚余韵不断……

腿芯一直传来绵绵不绝的酥痒,令花芯不自觉地收缩:「哼啊……」橆孇不依地搥打了男人宽肩,才换回数下顶弄:「嗯嗯……」

「娃儿、舒服了是不?」男人恶意地问了声。

「别停啊哦……」撒娇声才出,便换来无数疼爱。

步皓君望向那此刻不知自己风声万千的女娃,内心更是火热,进出的举动便更是狂暴:「你可知……我最爱看你这样嗯?」

十指攀紧男人的臂膀,橆孇耳畔听见了除了自己狂乱的心跳便是那一声高过一声女声吟哦:「君哥哥……快点啊啊……」

「娃儿呵、我最爱看的便是你……」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明显也受到了女人的影响。

「嗯、别呵……那里头不可以嗯啊嗯……」女人皱眉地呻吟,似是不能承受男人勇猛的攻到花芯深处里头的嫩肉壁内。

「在我怀中变成、荡娃娃的模样……真是迷死人了嗯啊啊吼!」忽地步皓君似是再也受不了这种缠绵,猛然将人压上马车底板上,开始了最疯癫亦是最後的冲刺,然後在一下顶端逼破到内膜里头时,一切静止了下来,除了女人那销魂不断的啼媚外,他彷佛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呜哼!」在那热源退离後,橆孇不犹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粉蜜色的身子还在颤抖中,唇瓣喘声不断地合不上,嘴角还残留着刚才因到达顶峰而欢愉流出的银丝,她这被完全疼爱过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成了极品的沿艳图。

「你是属於我的……」步皓君喃喃不绝地轻说,目光从疯狂转为痴狂,在把人拥入怀後,才慢慢转回墨黑的春眸,见她还在春潮顶峰中尚未回神:「娃儿、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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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今天才发现,我没把这变态的故事写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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