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暴君的禁脔--第二章

第二章

「嗯……」不解人事的娃儿,还不知道被人占了便宜,正傻傻地沉醉在舒服的快感里头,任由少年将她横抱出桶内:「大哥哥?」有点迷茫地望住那桌离她愈来愈远的大餐。

「来,先喝下这个。」将人平放在软香的丝绸被上,少年拿起放在床沿多时的酒壶,把香香甜甜的水果酒灌入那微张的小嘴内,直到她伸出小舌卷住壶柄,他才轻抚那张转为艳红的小脸:「傻娃儿,你醉了。」

「嗯嗝、嘻大哥哥,我看见两个你嗝……」可怜年纪小小的娃儿,连醉是什麽也分不清,只觉得头晕晕,身体热得让人不舒适,当一道冰凉的接触轻搓揉住小巧的蕾芯时,她更是情不自禁轻叹,抓住那冰凉让它们努力地帮自己解热,只是当酒热解散後,下身却出现另一种不解的苦闷与空虚,令她赶紧将那道冰冷沿住小肚脐内下移往光滑的私处,要它们轻搓着自己:「啊嗯……」

少年眯住眼盯住那小身子迷人的反应,胯下的挺立早已又再暴立,他因胀痛手上轻搓的动作改为伸出两指,急直探入那从未被人进人的花苞内,当花肉本能地抗拒、围剿住他的两指时,他更是受不住地抽刺起来,直到的花蜜在初晓情慾人事的娃儿高喊後泄出,他才把没有反抗余力的双腿架得大开:「是我令你湿得这样迷人,还是你本来就是这样骚?嗯?」把长指抽出轻弹那颤栗着的花珠,少年的眼变得更为深闇。

「嗯噫……」年幼的身子经不起这样刺激,竟又一次泄了欢,令少年更是对身下的小人儿啧啧称奇、目不转睛:「娃儿,醒醒。」扣起她的小臀,以粗挺抵住花陷蹭磨,在见那抽搐身子的主人用天真带媚的目光凝住他时,他几乎要兽性大发,且不顾一切地冲入那勾魂窄穴内:「傻娃儿,知道是谁正要骑你吗?」他难得心情大快地扶起那瘦弱的小人儿,在她张口欲喊的同时,彻底地吻住了她,身下的巨龙更是火速又恶劣地无情贯穿那道薄膜。

泪水与极痛同一时间地把本来白云上的娃儿,扯回平地,无奈她的痛叫全被另一张嘴吞噬:「唔唔啊……」只是当痛苦过後,她觉不自觉地欢快呻吟。

「呵,果然是淫娃娃,这样快便懂浪叫了?嗯?这小嘴儿也不痛爽了?」狠狠地贯抽住那还带住血丝的花穴,微细的血腥味儿,刺激着他骨子里嗜血的性子,令他动作更为激狂蛮烈:「喊君哥哥快骑我!」轻搓住那小酥胸,少年双眼像发狂地带了血丝。

「啊啊、君嗯哥哥、快骑娃儿嗯嗯、好舒服嗯啊啊!」花穴一阵痉挛,娃儿又觉自己飞上了天。

而少年倒不觉被人丢下,他独自享乐地不断抽撞缩痉的花径,带动出更多更多的花蜜,当水滋滋的水声传出时,他更是赞赏地重重吻住那娇喘不断的小嘴儿:「宝娃,再浪点,让哥哥好疼你啊、绞得好再来嗯嗯……」撞击住那小穴深处的嫩肉,少年不时亢奋低吟。

「嗯噫、不要了嗯呜、娃儿会死的啊……」过多的快感与似是永无休止的抽插,令原本享受的娃儿,止不住惊慌地哭泣起来。

只是她脆弱的模样,反令少年轻笑:「宝娃,哥哥就是想把你骑死啊……」望住那水花四溅的嫩穴,他更是猛攻着。

「不呜、不要了啊啊、君哥哥不要嗯骑死娃儿嗯呜……」娃儿全身抽搐,瞳仁开始放大,犹如接近死亡的强烈快感,令她惊得双手紧攀住那厚实的肩背,在上头抓出十道小小红痕时,却令原本已毫不温柔骑乘着她的少年忽地失控暴吼。

「天!该死的,你这骚娃儿,哥哥这就把你骑死嗯、等哥哥嗯哦哦!」少年因背後的煽情刺激,变得更为硬挺、火热,他先把那双作乱的小手抓住,然後在抽律中将人扳转了身,让她趴在床舖在,再不理会她可怜的求饶声,从背後深入,每次也要顶弄到那花芯深处才肯罢休浅出,当然他也没给那空中摇晃激猛的酥胸闲着,大掌不放过它们地不停搓磨揉掐,直到她再无力叫喊、声轻如丝,只能本能地喊住他教的昵称:「君哥哥啊、君哥哥嗯……」少年才轻放缓度,改将人搂起让她背贴住胸地冲刺着。

「可怜的娃儿、就让哥哥骑死你好不?嗯?」轻咬住她的颈脉,少年眼底闪着冷情与沉沦的挣紮。

「好啊嗯、君哥哥嗯、娃儿要让你骑死、让你疼嗯啊哦……」那销魂的情慾味,令年幼的娃儿无法摆脱,她只能沉醉其中的大喊,谁知因她这句话竟勾动了一颗无情的心:「好娃儿,再让哥哥疼你一会,才骑死你嗯?」少年忽然危险问。

「好啊、君哥噫啊啊!」娃儿被那忽地转野的急律,弄得死去活来,在感到花珠被人邪恶地搓拉时,她更是无法语言地喊叫。

「好娃、浪娃嗯、乖娃、淫娃儿嗯,你叫得好荡,哥哥可舍不得真的把骑死你了嗯啊……」望住那蜜色小脸,少年这才真正把怀中人儿的五官记在心头,在临近最後狂野前的半刻,少年轻喃地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那欲罢不能的人儿,然後在教她牢牢记下的时,才重顶数下,把烫热的白液全射进那窄狭的蜜穴内……

少年没如以往对待其他欢爱的女人一样,把人给杀了,而是直压在那勾魂的小穴内,将止不住一直喷射的火龙孔口抵住嫩肉处,邪气又春温的嘴唇不断嚼咬住那现在只懂得轻喃住他名的唇瓣:「步……君哥哥嗯……」而这断断续续的轻喊令少年挑眉,暴君吗?

然後,他开怀地狂笑了:「我的好娃儿,你可真是块宝!」想他步皓君正是才刚上任四年的东北之主,想不到她一时错喊,竟也令他找到处政的方向,是阿!他一向随心所欲,既然现在他是一方之主了,更不用理会那些不值理顾的生命,他本性便嗜血,不顺眼的杀了就对,若是喜欢的嘛、喜欢的嘛……目光再又移往那昏沈小脸:「留着玩也好……」而当年的娃儿,却不知天下暴政,正是因她梦喃而起,娇愬地挂住累坏却又满足的笑意入睡……

「唔、好香……」娃儿在半睡半醒间,嗅见一种陌生的香气,令她不得不挣紮腰间的阻力。

「傻娃,你是饿坏了?真是可怜……」将怀中不断抵拒的双手扳展,步皓君毫不怜香惜玉地在那肿胀的花唇中抽刺起来:「是不想让哥哥骑了?嗯?」

「嗯啊、不噫……」腿间的刺痛与腰身的酸软,令娃儿哭闹:「君哥哥呜……」

「嘘,乖,我的好娃儿,哥哥这不就来了?嗯啊、你那儿被哥哥骑了整晚,怎还能这麽紧啊……说、是不是你坏要勾引哥哥?」步皓君边惩罚地重刺边享受着那肉壁挤压的销魂快感,其间还伸出一手撩抚那突出花贝的珠芯,令怀中的小人儿舌出更多香露,方便他更疼惜她。

「啊不、痛痛呜、娃儿不要噫啊啊!」瞬那的高潮,令娃儿抽搐住身体地痉挛,蜜色身色染上一层淡红,令春眸转为疯狂:「啧啧,瞧你来了、到了!还这麽……啊哦该死的湿,你感受到吗?你那儿被我骑得水都跑出来了,浪娃娃啊啊……」步皓君愈是激动,他似头狂兽地用双手紧扣住怀中半昏的人儿,腰腹的动作更是急遽得令水滋声响过不停,每当一次深撞,他便感受到花壁本能地吸啜住龙身,那似噬骨的滋味,令他不法顾虑那已被玩弄得如破布的娃儿,他自己凭住身体的本能,拼命地抽出深入,直到那酸酸的麻痹感从背脊直抵脑门,他才窄臀一顶,腰身微抖地低吼了声,把爱液注满花苞後,无力地理住底下的小身子,让还没消软的分身狠埋在那只能对他门户大开的穴壶深处……

「嗯啊……」缓柔的律动,令娃儿哭红的眼半张,她小嘴本能地跟随住侵略的力量而娇喊:「不……嗯……嗯……」无奈她愈是叫得可怜,少年愈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咬得哥哥这样紧,还敢说不?嗯哦、娃儿你又被哥哥骑到了嗯?」咬住她的小蜜肩,步皓君可是半闭上眼迷恋地感受着那正在缩挤他的小穴:「你把哥哥都弄湿了啊哦、乖娃你真骚嗯、咱们来玩的别的,来用这小嘴吸哥哥!」抽出沾满香蜜的火龙,少年硬将全身软绵的娃儿抽起,然後自己站落在床沿,让她趴跪地黏弄自己起来:「哦、对、还记得哥哥教你吗?就像吃冰糖一样吸哦、天爷,娃儿你吸得哥哥要来了、再快点唔啊……」几乎是少年在自言自语,而那被强迫吸啜的人儿,只觉得喉咙被顶得想吐,不舒服的感觉逼得她眼泪直流,但步皓君却在此时发狠地抓住了她的後脑,拉扯住她的发丝,开始疯狂地顶弄地窄臀,直到他浑身一抖才把消软拉出那水艳小嘴,然後见她乖巧地将白液吞尽,他才轻拍她头赞赏:「真乖,也让哥哥嚐你的味儿嗯?」

「不要、君哥哥啊嗯不呜……」看着那不理她踢腿,而一直低下的头颅,娃儿惊得想要逃走,可悲的是少年却是铁了心地扣住了她的小臀,然後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教她乖乖别动,不然可要处罚她了……

「嗯、真是又甜又香、怎能不要呢……哥哥可是又想骑娃儿了嗯啊……」边说边又将硬挺贯入那刚被嚐至临近高潮的小穴内,而这一顶弄该好便把人给推上顶尖,那熟悉痉挛令少年迷醉地律动:「坏娃儿、哥哥才进来就想哥哥死了吗?嗯啊……」

「没有啊、不嗯、呜呜……」好可怕、不要!娃儿在内心不停叫喊叫,可是老天爷此刻却像聋子,没听见这一些凄楚的求救声。

「啊啊、浪娃、你真是该死的嗯……」步皓君似是疯了似的,不停嚼吻那小小脸儿、身子,直到她失去知觉,他还是不知饥馋地不断进驻那沾满白汁与香蜜充血花穴……

幽幽转醒,娃儿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她绝对要逃,不然那个大哥呃、君哥哥,是会把她玩死的!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种种被骑乘的画面,双颊麻红,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怕的游戏,但本能地就是不想再玩下去,而且她总是觉得那眉目如春的哥哥,在她心底里竟愈来愈似一头恶鬼。

「……」五指抓紧胸前丝被,那圆大的水眸含着遮不住的惊惶,开始打量屋内四周,就怕对上一对春光朗眸,在确保那人不会突然现身或躲在暗处捉弄她时,娃儿立刻快速下了床,只是腿间的酸痛令她使不上力,猛地失足跌落了地。

虽然吃痛得很,但娃儿最先的举动却不是察看身子那儿受伤,而是死盯住那木门板下的细缝,只见她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眼球跟着那缝外黑影移动,在那影子走远後,才似虫子般在地上爬动,求生的意志令她忽略痛楚,拼命地抓起在饭桌下如破布的旧衣,连忙套上身後,她毫不留恋、也不再敢贪恋那些尚好衣裳及新鲜嫩肉,小心翼翼地轻推门板,露出如受惊小鹿的黑眸,在发现门外没人阻挠时,几乎马上飞扑而出,只是当耳边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哼时,她吓得连忙趴倒在地上,顾不得地上的沙石是否会磨伤肌肤,她噤声抬眼望向那声响之处。

当圆眸内映入一道背看也是春光暖暖的身影时,娃儿吓得猛用双手捂嘴,就怕一不小心发出声响,引起那人的注意,然後她便再次被扯入那种无情的侵夺中……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娃儿不敢乱动,死盯住那不停左右移动却不曾转身的少年,在认定他不会突然回头时,才放松下来神经,便被那一直轻轻哼哼的小调,拉散了神智,眸子半眯着。

就这时步皓君忽地跪下,似是在找寻什麽,让娃儿看清楚那一直被挡住的景象,那是个正在发出热腾腾水气的大蒸笼,虽然不知道里头放着什麽,但轻风吹过所带来的香气,便足以令昏昏欲睡的她不自觉地咽住口水、瞪直了眼……好香,里头的到底是什麽?

用衣袖抹了抹发痒的小鼻,娃儿已经忘了要逃跑一事,整个人似被勾了魂的,缓缓地爬近那浓香不断的大蒸笼,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惊醒了她的神智。

收到回了手,娃儿连忙掩鼻,同时在心头狠骂自己一番,要自己有志气点,别被小小的食物而给诱惑了!

同一时间,步皓君把蒸笼打开,以不离身的摺扇轻转、扳手後,竟把完在笼中的盅瓮稳放到一旁的石块上,再以扇尾挑起盅盖,顺手地拿起汤羹往内捣弄,令那迷人的香味更浓,而一旁偷看的娃儿更是再次入魔愣住口水直流,注意着少年的一举一动,所以自然地便看到了……心情十分悦愉的少年,边哼着小调,边把刚拾起的黄符打开,将一堆白粉倒入那盅身,然後那总是春暖的朗眸对上了她:「啊啊——」毛骨悚然的感觉,令娃儿惊叫出声!

「你看到了?」步皓君似是没听叫那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嘴角含笑地望住那颤栗不停的人儿问。

「没、没有……」娃儿胆颤心惊地瞪住那愈来愈近的盅瓮。

「傻娃儿,瞧你这是怕什麽……这是肉粥,我亲手熬的,你不吃吗?」那如春的男声问得很轻。

「娃、娃儿,不饿!」她看见了、看见了,一个少年嘴挂邪笑地,把粉末倒入盅中。

「哦?不饿是吗?」如春朗眸忽地狠眯。

几天相处下来,让娃儿熟知这眯眼,正表示着少年的不悦,而这细微的情绪反应後,枉枉她便被骑得很惨……所以,她胆怯了说了声:「这、这太烫了!」

「呵,让哥哥吹一下,凉了……吃吧!」修长好看的手指拿住汤羹,送至蜜唇前:「这肉凉了可会腥,快吃……」语毕,便硬是将肉粥灌入其中。

「唔唔恶……」来不及挣紮,娃儿被逼吃了一口,然後惊得慌呕起来。

「怎麽了?有这样难吃吗?」见她吃了一口,步皓君也不急再送第二口,反而自己吃了起来:「很清甜……你怎会吃得吐了?」

「你、你吃了?」怎麽会?她刚刚明明看见了!

「当然要吃,这肉可是宝贝得很,平常人是吃不到的……来,再吃一口。」步皓君见她愕住,趁乘再喂一口,见她忙住咽下,多喂数口後:「怎?很鲜吧?」

「嗯唔嗯!」忙点头,她把整盅肉粥抢了过来,吃尽。

只是,步皓君就在眼前小人儿打出饱嗝时,笑得如春花般问了句:「你也觉得人肉的滋味很好吧?」

「咚哢」一声,盅瓮从手中落地应声而破,娃儿此刻只想着那一句:「你也觉得人肉的滋味很好吧?你也觉得人肉……」她狠瞪住少年的那张笑脸,忽地再也忍不住乾呕与大哭起来。

见她吐得辛苦,步皓君倒也不上前安抚,等她吐尽後:「你刚打算逃走?」他扯住似瘫软了的小身子问。

「不、没有呜、不要过来!」坏人,他绝对是坏人!

「哟,胆子给哥哥让出来了?这是在叫哥哥滚吗?」一手扣住那纤细肩骨,一手掐住那小巧下巴,就是要逼那圆圆水眸映入他的身影。

「走开、走开呜哇……」疯狂拍打那抓住自己的双臂,娃儿拼命地推拒着,奈何少年只是轻挑眉头,低头轻松便吻上那带着酸味的蜜唇:「唔唔唔!」不要!

「好利的牙儿。」吐掉一口血水,望向那如做错事轻抖,双颊满泪、唇间也沾了腥红的人儿:「你是想要我把它们都拔光了?」

忍不住缩了缩肩,娃儿不敢抬头,怕他真的把牙给拔光,然後目余瞄向一旁的呕吐物时,心头没来得燃起一团怒火,使她突然勇敢吼声:「你不是人!走唔唔痛啊……」吃痛的舌尖,令她不敢再胡言乱语,只是身体还是不肯摆休地反抗着。

「反了、反了,你想逃走的事,我还没重罚你,这回你倒敢骂我不是人了……」春眸轻眯地遮掩住里头闪动住怒涛,他重搂怀中挣紮不断的腰身,直到一声惨叫发出後,才放缓手劲:「你再敢乱动,我马上便把你变作废人!」

「不、呜、娃儿不敢了、救呜……」背脊上的痛楚令她软散无力,连站也稳不住脚,只能乖巧地依偎在少年怀中大哭,直到娃儿以为自己会被杀死时,她忽地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叹,然後一双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大手,开始在她痛处轻按住,直到一直「喀」声後:「这是谁在惩罚谁呢?」步皓君轻吻住那些泪痕,在发现她目露惊恐与遮不住的厌恶时:「傻娃,你吃的只是普遍的猪肉碎,别哭了!」

「真的、真的吗?」是猪肉吗?她没有吃人肉吗?那刚才为什麽他要这样吓她?

似是看出她的困惑,步皓君重哼声:「你有胆子逃走,却没想过被抓住的後果吗?」轻拍了下那瘦弱没肉的臀瓣一下,他才将人抱入在木屋内的简陋庖房内。

坐在石板上,皱起鼻子,娃儿总算知错,虽然君哥哥老是爱抓她玩骑来骑去的游戏,但却没真正伤害她,而且都给她吃这辈子没想过的好日子……善良的心灵充满愧意,一下子什麽气都没了,只能低声道:「娃、娃儿知错了,让你打!」闭上眼便是豁出去的模样,谁知只换来头顶上轻轻一揉,再张眼便是望进一双春光暖暖的柔眸:「傻娃儿,哥哥怎会舍得打你……」轻抚住那小脸,低首如着魔般含啜地那蜜唇来。

「唔……」迷糊间,娃儿脑中忆起刚才那似要将她掐死的人,心头微寒,却又因唇上纠缠给压了下去,在再次能自由词语後,她困窘地抓了抓头。

「怎了嗯?」轻揉住那小巧抹胸,步皓君目无异样地问着。

「娃儿,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本能地扬後身子轻嚷了声。

「是什麽让娃儿不专心嗯?」大手探入亵裤内,他轻磨缝隙,让花蜜轻泄便直插入窄径中玩起来。

「啊哦、不记嗯得了了噫嗯……」忍不住轻开小腿,让他整个人压到身上。

「不记得,就是不重要了……」粗暴地扯碎那碍眼的破旧衣物,轻解裤头便埋到最深:「坏娃娃,夹得哥哥这样紧嗯啊!」

「不呃嗯、啊啊哦……」止不住颤动,蜜肤上微染淡红。

「浪娃,你又到了、你到了啊好……」迷恋那被痉挛吸食的快感,步皓君欢愉得猛击:「等哥哥嗯……」他喘息咬牙地低吼着。

「不、君哥哥嗯、不了啊啊!」咬住那比她粗上愈多的肩臂,娃儿闭上眼抽搐全身,直到腿芯烫热喷射止歇,她才喘嘘嘘让男人抱回房中,而那在小人儿身上得到无比满足的少年,在见她累极半昏後,才露出邪恶的嘴脸:「真是可怜的傻娃娃,令哥哥疼得真的想把你给吃下肚子了……」他嘲讽地狠掐那没长肉的蜜颊一会,直到她吃痛轻呼,才松了手,然後再次伏身而上,在那天真眼瞳中完完全全化身成一头恶鬼……

眼皮上的沉重、喉咙上的乾渴,令娃儿只能任着步皓君摆布:「嗯君啊啊!」十指抓住被单,汗湿的背上,被一道人影紧紧压住,将她顶送往高潮後,便一同趴卧下来。

「娃,累不累?」步皓君爱怜地吻了吻那小小的蜜肩。

「嗯哼……」径内软热旋动,令娃儿皱眉,却抗拒不了少年的拥抱。

将人扳转成趴在胸膛上,步皓君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小肉壁:「明天带你进城玩嗯?」

「不、娃儿想回家……」那声线软软哑哑的,让人听了十分不忍,可惜却勾不起少年半点同情心。

「有我的地方,才是你家,怎又忘了?」步皓君修长的五指在那蜜色小背上慢慢行走,正到来到滑入股沟间,才轻轻逗留在小菊穴上。

「嗯、不……」贝齿轻咬住底下的胸膛,在听见一声闷哼後,她才轻伸舌头,轻黏住那小小黑豆儿。

步皓君忍不住扬直腰身,挺动窄臀,他享受着被她取悦的快感同时,也不忘说道:「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麽嗯……」娃儿一脸不解地问,身下的火热举动令她禁不住呻吟。

「你是我的、我的啊!」最後数下重探後,他才低吼了声,再次把爱液喷住那小肉花苞内。

「嗯啊!」在粗臂上留下十指抓痕後,娃儿才喘嘘嘘地再次滑倒在少年身上:「为什麽娃儿是……」才要说出来的话,很快便被另一张同样喘息的暖唇含住,直到他放开她,已经是再一次欢爱後的事。

「娃儿,你知道吗?」他轻咬了咬那红艳艳的脸颊,总算满意被养出点肉来。

「嗯?」昏昏欲睡间,她含糊应了声。

「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暖如春音的嗓子,此刻因多次激情而变得低哑与危险。

「别吵!」对於清白,娃儿比较在乎睡觉。

「你这傻娃,被哥哥骑累了?」没有半点抱歉,反而带点得意道。

「嗯呜……」娃儿烦扰地搥了一下他的胸膛。

「嘘,哥哥哄你睡、不吵、不吵……」见她眼底带着黑影,他才算是良心发现地轻拍她背,哄着她入睡。

直到细弱的鼻鼾声持续了半刻,步皓君才放开怀中的小身子,抽出消软、走到在屋内的浴桶内,任冰凉的水温洗去身上属於她香甜的气息,再擦净身子穿上一套新裁的书生服,步出木屋外,任一身白色长衫在夜风中飞扬:「如何?」手握摺扇,他对着诡异的森子问。

「主子,是该离开了。」一道低沉嗓音,从暗处传出。

「寒槐,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玩弄着手中的摺扇,步皓君眼底若有所思。

「属下服侍主子有二十年。」名唤寒槐的黑影,毫无迟疑地回答着。

「原来今年我已二十了吗?」似是叹息、似是感慨,却又带点莫名兴奋。

寒槐熟知主子这刻并非与他对话,便静静耐在一旁默言听着。

「娃儿才刚满十三、跟着我是浪费些了?」他抚着下巴邪笑,然後轻摇首:「嫩肉果然香口,吃得本君都意犹未尽、想一吃再吃……这吃得上瘾了,是坏事……寒槐,你道此人我该留不该留?」

忠心耿耿的寒槐,不禁大惊:「主子,此人留不得!」若不除,怕日後将成大祸。

「怕她成了弱点?把柄?」微微垂眸,他转身望向暗处。

「属下该死!」寒槐在暗处跪下。

「哼,要是有这种能耐,本君也不怕养她……就想看看她的命够不够硬,挺不挺得住让我玩、让我骑……」不怕话中的字句有多暧昧,他狂傲地笑了说着:「寒槐,你懂带小孩吗?」

「这个、属下无能。」额边冷汗直冒,却不敢伸出去抹。

「就给你两年时间,去学懂。」语中带着一番算计意味。

「是!」虽不知主子打着什麽主意,但寒槐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声了。

「这夜月儿还真害羞,风也伄当大的,明天离开前把那村子给烧了……我可不想那丫头老是想着那鬼地方。」推开门板,进入屋内前,步皓君温声地送上一句,然後他走近床前:「傻娃儿,既然你不能只想着我,那哥哥就把那些人给毁了。」边说着边以指轻狎玩住那暴露在春眸下的蕊蕾,见她当真睡得沉,才收了手脱去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後他轻轻上了床将人搂中怀中,使她与他如交颈鸳鸯般双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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