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机震H)
汽车缓慢地行驶在通向机场的道路上,纵使奢华至极的车窗上配置了能够良好阻隔视线的车膜,也阻挡不住见多识广的行人投射过来的探究目光,车里的人仿佛无所遁形。
不,实际来说手足无措的人只有旌轶一位罢了。她面无表情偷瞟了身边正襟危坐却划弄着手机的谢公子一眼,青年在不面对她的时候总是有一种锋利的气场,也许是家族优胜劣汰遗传给他这幅好皮相的战利品吧。他本人似乎装了雷达一样,即使是漫不经心地一睹,也是硬飞快地转过头对着她温润一笑。
宽长的车厢里,那位非裔空中管家还在喋喋不休的用近几年苦练出来的英音不平不缓地介绍即将登上的某中东航空旗舰头等舱的细致服务。
“到希思罗还有十分钟的路程,您是希望我一会在lounge继续为您介绍细节还是先休息一下呢?”她一直保持着eye contact,等待旌轶的回复。
旌轶偷偷地用手捋了捋身上拿不出手的毛衣,竭力伪装身边男人司空见惯一般的态度,平淡的回答;“那就一会介绍吧。”
盘旋着浓郁香薰以及皮质家具气味的车舱终于安静了下来,汽车离开三区后就开始陡然加速,路旁回过头的行人越来越快地被丢在后方,最终被一片片宽阔的牧场所取代。这时候,旌轶突然就意识到,他们要回国了。
浑身发冷,刚想抱紧全身,就被身边人及时披上了一层温热的薄毯。
“冷吗?”谢公子探过头来,修长的五指潜进薄毯的空隙中,轻轻磨蹭着她微凉的脖颈,嗔怪道:“早上出门前就跟你说了无论伦敦还是SH,最近都很冷,你还穿什么低领毛衣,现在知道了吧。”
旌轶原本佯装的波澜不惊的脸这才垮了下来,皱着眉头拂下脖颈间作怪的大手,翻了个白眼起身直接离了他好远。
“生气了么,阿轶,我这都是为你好。”谢公子端起酒杯,无奈的看着她笑。刚刚盯着手机查看报表的肃律荡然无存,自小被偷偷议论少年老成的青年对着她笑起来竟然隐隐约约有着一点纯洁无瑕的少年气。
真是不开心啊,旌轶转过头不再去看他,双手紧紧攥着早上以为只是普通商务舱才随便套上的毛衣一角纠结缠绕,快了,总是要把这个全身将贵气习以为然的贵公子打入地狱,让他也尝一尝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
加长林肯在贵宾通道口处停下,来往的行人总是免不了看热闹一样停下来丢出一眼。旌轶低着头,看着自己随意穿套的旧鞋,沉默地被谢晋衡搂着走进头等舱区域。
待到新来的华裔管家用生硬的中文服务完毕后,谢公子终于看出了她不同寻常的沉默。他不顾远处几位目不斜视的侍从,直接拉住她的双手,单膝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硬生生地闯进她的视线,“怎么了?阿轶,是不舒服吗?”
“没有。”
“是生病了么?早上穿这么少,是不是发烧了?”他急急凑上额头,却被眼前人移开直接扑了个空。
“阿轶,你是在生气么?”他终于开窍了,小心翼翼道“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我可以改的。”
准备将头倚到沙发上的旌轶顿住,嗤笑一声:“你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谢大公子做什么享受什么可都是顶级的,要不是托你的福,我怎么能享受这么高级的航空旅程。”
“阿轶!”谢公子气急,半晌,缓了缓精神这才压着脾气好声好气地道歉:“阿轶是不开心我先给咱们定的机票么?”他起身坐上沙发,示弱一般缓缓揉捏起旌轶酸痛的颈部,“我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去香港的时候,家里的飞机都塞满了人,你当时一直说空间太小还不如换钱坐头等舱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旌轶陡然睁开眼睛直起身来盯着他,“我说的是你为什么早上没有告诉我是会有人开着豪车来接我们,一路上都会有接待我们的这种旅程!为什么你就这样任由我随意穿成这样就上路!”
面前的谢公子微皱剑眉略显不解,喉咙滚动,最终奄奄地吐出一句话:“对不起,阿轶,下次我一定什么都让你知道的。”
“比起什么都让我知道,我倒觉得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她苦笑一声,嘲讽自己怎么能妄图大少爷理解自己的这一点虚荣与羞耻之心。高中之时,她还未开窍,借着谢家给的名头与奢侈在学校也好,那个圈子也好,狐假虎威,丝毫不用在意被人看不起这种鸡毛蒜事。待到了后来谢公子离开,虚假世界的保护网也就被揭开,谢家里当初就看不上她口无遮拦的性格偷偷给她下套的人也有几位,立刻就让她见识到了没有了谢家名头她什么都算不上。再到了之后完全剥离谢家,那些往日不加注意的天价奢侈品,那些眼花缭乱的特权,就彷如过眼云烟,美梦一场让她苦苦追寻。
也是,在她后来震惊于手上价值数十万的手表前,她不也是心安理得的佩戴了好几年吗?
“你别管我了,”甩开谢公子又要搭上来的身体,旌轶烦躁的理了理头发,“跟你没关系,只是今天起得太早,心情不好。”随即便打开手机,看到某个人发来的微信,负面情绪烟消云散,嘴角勾起兴味的笑容。
谢晋衡低下头让不远处偷偷看戏的侍从们也看不清神色,端坐回沙发,仿若还是那个遇事都不动于山的谢家长子,只是右手又不动声色地按上了左腕久不愈合的伤疤。是谁呢?是谁让阿轶对自己近期越来越不耐烦,却又敷衍应对?这个点在国内还是晚上,会是江悟吗?还是据说已经被甩的肖阐?不,阿轶是有洁癖的,不会是肖阐。或者是实验室遇到的系里的男生?因为是在同样的领域,所以果然比自己这种无趣的人有更多话题可聊吧。想到这里,身体先绝望的抖动了起来。
“天呐。”端着托盘过来的空少被眼前的景象也刺激的失态的惊叫出来,旌轶抬起头,只见谢公子的左腕处正缓缓地低落下鲜血,一滴,两滴,身下柔软的地毯默不作声地吞噬着这见不得人的脏污。而谢晋衡本人也这才反应过来,冷淡的伸出手由着匆匆赶过来提着急救箱的空少进行包扎。
整个过程中,谢公子都神色郁郁,不多出声,好似伤了手腕的并非本人,坐在远处的旌轶也只是朝这里漫不经心地望了一眼,引得身边服务的空少也只好噤声默默处理伤口。
“这一对真的好奇怪。”亚裔空姐退出休息室,与路上领他们来的那位非裔女人在厕所里偷偷交流,“Mr.Xie 在我们华人圈真的特别有名,在感情上原来这么古怪。”
“亲爱的,顾客隐私,”非裔管家朝着她做了一个拉链一样的动作,“他已经算我服务过的顾客中正常的了,你看看多少顾客都是mile high club的一员。”
这厢在吐槽顾客的机震爱好,那厢旌轶就已经准备实施起来了。
抬头略过谢公子羊脂白皙的手腕上狰狞的红痕,旌轶转回手机,只见屏幕上对方上一条言论是:“到时候你不会让他见血吧,玩这么大不好收场的。”她不带感情地回复起微信:“应该不会让他在我面前流血,还是有点可怕的。只是,每次看他的伤疤,都很想艹他啊。”
这两直到最终被请上登机后,一个在绞尽脑汁思索近期有可能勾引心上人的骚男人,另一位一直在胸腔里翻滚着墨黑的嫉妒之火,脑袋里并行着谋算对谢公子在天空之上的XXOO计划,也是双双无话。原本准备提供五星服务的空姐一看情况不妙,急急的把两个头等舱的房间一合,门一关,就逃也似地离开了风暴现场,没想到正和了某人的意。
“痛吗?”谢公子回过神来,看到旌轶轻柔牵起他的左腕,食指隔着纱布在伤口上划弄,让他感受到丝丝的刺痛,她有些趣味一般痴迷地盯着洁白的纱布,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他沉下眼光,闭着嘴,摇了摇头。
“这也不痛啊,”她哧哧地笑了起来,眼里是无尽的恶意和捉弄,“那让我来做一点痛痛的事情好不好,谢哥哥。”手却是有意无意地穿过大衣和底衫,在敏感的乳头边缘游走。
“恩….阿轶,别,这是在飞机上呢。”一听到久违的亲昵称呼,谢公子的身体就软了半边,点点黛色染上他洁白的面颊,让旌轶满意地笑了出来。“今天你让我生气了,还让不让我消气?”
男人望向门外,认真预估了一下机震的安全性,却敌不过与生俱来的隐私感,“可是…啊!.”
旌轶干脆直接上了爪子,用指甲在敏感的乳尖划弄起来,恶狠狠道,“不停也不行,我就是要做!”男人的身体已经被她逗弄的软绵绵的,于是她直接上手,粗暴地拉扯起他一身奢贵的衣物。
折腾到最后,谢公子已经是光溜溜的上身被压在铺好的床上,下身只着一片掩不住春光的丁字裤,红潮满身。因为空间还是略有紧凑,额头抵在透明的机窗上,凌厉的下颚,饱满的额头,深邃的双眼,以及气喘吁吁的红唇,这样的美颜就枕着机窗外的蓝天白云,让旌轶热血澎湃,也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
她邪笑一身,被自己发出的猥琐气息惊讶了一瞬,随后就接受了登徒子这个设定,轻佻地一只手附在谢公子那块小黑布料的顶端盘旋,另一只手暧昧地挤进床与饱满臀间的缝隙,抵上那个神秘羞涩的洞穴,研磨起来。
“你之前不是说永远都不会穿我买的这种伤风败俗的丁字裤么,怎么,这还不是准备在机上勾引我~”
“嗯....你胡说.....”谢公子的俊脸上略过慌乱,两只软绵绵的手欲迎还拒地推搡着霸占自己山头的淫手。“唔....别摸那里....”
却敌不过自己万恶的生理反应,“嗯,非常好,继续努力长大!”旌轶恶劣地停下隔着一层布料抚弄在性器上的手,看着肉棒在自己的淫邪目光下茁壮的成长。“呼....别...”他慌不择路地捂上脸,“别看了.....”
“都不是雏了,还装什么害羞。”旌轶轻叱一声,两手齐上,毫无品味大餐的耐心,直接将那性趣更大于遮盖的内裤撕扯到膝盖处。
“嘶.....”粉嫩的冒着清液的大肉棒应声而出,清脆地拍击上男人紧致的肚脐处,惹得前液四溅,好不尴尬。
这时,门外传来空姐端着餐具来的脚步声,她有礼貌的按了一下铃声,“您好,请问您现在可以用餐了吗?”
旌轶仿若未闻,不顾男人僵住的裸身,伸手就攥住了大肉棒撸动起来。
“啊..嘶...嗯....阿忆....”
谢公子咬牙硬撑着,用求饶的眼神望向她未果,只好冷下声来,断断续续地回复起来:“嗯....不用.....了....啊!”
原来是旌轶低下了头,猝不及防地就在粉软的乳头上狠狠地就着乳晕咬了一口。谢公子如今浑身大汗,委屈地咬紧牙关只打哆嗦,生怕外面人又听到什么。
等到外面的淅淅沥沥渐渐消失,旌轶松开了充血的留有牙印的乳尖,直接用舌尖舔咬起渗血的伤疤。
“啊....呜....嗯....”谢晋衡被玩的迷迷蒙蒙,开始凭着本能搂上旌轶的背部。
唔.....好硬....好涨....好想.....下面好痛,想找个地方发泄出去。迷迷糊糊地触碰到她的温软,却被旌轶一巴掌拍了回去。
“我叫你碰我了吗?是让你给我消气,可没让我献身。”她不爽起来,手下的劲也大了许多,干脆不顾及起男人稀少的性经验,上下翻飞地撸动起粉红色肉棒的包皮,另一手磨耶上了蜷缩在后方的大睾丸,称斤算量一样颠弄着。
“哦.....”谢公子迷醉地闭起眼睛,额上流过密密麻麻的汗水,微张着嘴,“嗯....嗯....”,渐渐地开始有些不满,腰部也开始偷偷地挺腰加快快感。
然而这个时候,旌轶突然停手了。“唔....阿忆...”他欲求不满的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抱怨起来,“就要来了....”却看到旌轶打开了一个医用小盒子,从里面饶有趣味地挑出了一个棉签。
他身体僵了僵,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阿忆,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清洁一下马眼嘛...放松~”
“不行的阿忆!”他想都没想,双手就捂上了涨得紫红的大龟头,“上...上次就有点痛....不能进去的。”
“谁说不能进去的?”旌轶挑眉,危险的俯下身来,“你吗?你说的话能算话吗?”随即剥开讨厌的棚盖,攥紧止不住流水的粗壮男根,粗暴地就将洁白的棒身毫不留情地直直捅入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
“阿忆.....啊!”谢公子痛的扭起腰身,细小的尿道还不习惯粗大一点的探刺,挤压着内壁,挂弄的痛。“快拿出来....嗯....痛阿忆....”
“别急嘛....”旌轶意尽阑珊,回忆着看的porn片,旋转着棉签让它像螺丝一样,裹狭着内部的粘膜慢慢进入尿道深处。“阿忆....唔...你要玩坏我了....”保守的男人不敢接受身体里这陌生的事物,哽咽起来。
然而旌轶玩的实在是起劲,倒不如说她一直以来的癖好就是玩马眼和尿道,对男人的求饶充耳不闻。
“嗯.....啊....”谢公子僵直着双腿,眼里因为生理痛苦产生的泪水直直地落入枕套,时高时低地喘息和呻吟起来。
棉签抵入到一个危险的位置,再下去就可能不能拉上来了,在没有确定谢公子自己能好好控制尿道的情况下,旌轶只好可惜的看着它停在这里。龟头和整个棒身已经呈现出一种积压的青紫色,密布的经络在包皮上突突直跳。
“啊哈....”她试着转动了一下棉签,惹得疲倦不堪的男人呻吟了一下,听的她浑身燥热,干脆左手旋转抽插起大肉棒的马眼,右手在可怜兮兮的棒身上温柔律动。“啊....不行了....阿忆....”男人下面感觉又痒又胀,干脆张开双腿扭起腰身,“快拔出来,要出来了.....”
“阿忆....嗯...啊.....不行了.....”
眼看着红潮布满谢公子的全身,肉棒的根部呈现出一种青黑色,旌轶知道快是时候了,却也嘴上不饶人,“你快求我,用最骚的话求我我就让你射。”
“唔....呜...阿忆,要坏了....”他挺腰跟随着马眼抽查的频率,嘴上呜咽着,“求求老公让我出来吧.....”
“老公艹你艹的怎么样~”
“唔....啊.....嗯嗯.....呃....老公艹我好棒,要把我艹射了.....呜呜.....”他一边难受于身体的受制于人,一边委屈于自己的污言秽语,竟然语音里真的带有哭腔。
旌轶知道不能再拖了,直接拖出夹紧在尿道里的棉签,惹得男人浑身一个阻咧。
“啊!!!”他神经质地颤抖起来,黏溺的白浊因为长期的堵塞像溪流一样萎靡地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流下,沾湿了修剪得当的草丛,一簇一簇的,随着男人的喘息频率,就这样足足两分钟才枯竭。
好热,旌轶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也瘫软到床上,玩男人也是个体力活呢,以后还是更多用工具好了。
过了很久,谢公子才缓过神来,认命的清理好污秽,这才按了浴室的要求,把折腾了自己好久的大爷先送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两个人折腾清洗完毕后,就都疲倦的倒在床上进入了梦乡。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即将落地前的两小时了。
“这次落地后家里应该就会有人来接的,”谢公子一边给旌轶换上厚厚的羽绒服,一边亲昵地摸起她的头发,“阿忆要化妆给他们一点惊喜吗?”
“按你的意思是很熟的人呀,”她懒懒的靠在谢公子身上,闻着他身上经年不变的香水味,“小骚货,就知道你瞒着我做了好多事。”
“确实是你认识了很久的人。”他认真的盯着她温淡一笑。
飞机落地后竟然停靠在远机位,旌轶靠着窗外百无聊赖的想,难道这么大的A380还要用摆渡车接送吗。
等到他们第一个下机,旌轶才知道为什么。
彼时谢公子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踩着阶梯往下,远处一辆全黑的轿车就这样大咧咧地旁若无人般在机位中穿行而过,最后,稳稳当当地停在机门前。
旌轶看着车头两边飘洒的小旗子,心里突然就有了点底,扑通,扑通地开始狂跳起来。两位全副武装的司机从驾驶座走出,恭敬地打开车门。
扑通,扑通。
一名即使在春季也一身清凉着装的女性正对着他们从车里走出来。
“旌轶。”
“小姑。”
旌轶对着她有礼一笑,心跳却没有慢下来,随后便见着她走向另一边车门,推着什么东西走过来。
扑通,扑通,扑通。
旌轶可以听见耳旁疯狂的血液激烈鼓动,她脸上的微笑有预感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她握着谢公子的手也渐渐变得紧捁起来。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谢堰桥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走了过来,多年不见,她的面色似乎愈发苍白,毫无血色,然而这一切都掩藏不了她继承家族那与生俱来的美貌。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女孩直接被推到她和谢晋衡的面前,一如既往地,女孩先看向谢公子,“大哥。”得到谢公子冷淡的颔首,随后转向她。
“旌轶。”女孩微微笑起来。
旌轶也淡笑着看着她,晃了晃被谢公子十指相扣的左手,出声,
“谢茭。”
这次,可没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哦。
彩蛋在龙马
大家好,我是消失了很久的作者。
所以,为什么更新咧,因为我最担心的事情结束了!!!所以我真的,真的,可以一直周期更文下去啦啦啦啦!!!
为了报答大家的期待,我特意提供了千字彩蛋和6000+正文还有肉以供品尝。
这次的彩蛋写完我觉得我可以去晋江写校园文了哈哈哈哈。
大家也可以敲蛋的时候写下自己的书评或者感触啥的,比较在我这更新还是很罕见得嘛~~想看大家具体怎么思考这篇文的,然后我大约之后一周一次更新哇~~
也希望大家多多去推荐这本小说,因为今天这章是第一次我用电脑敲出来的,说明我未来写文端正的态度哈哈哈。最后,请关注微博:帅帅爱吃肉日记1993(并不是93的) 这样我肯定跑不掉不会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