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罗帐中,公孙静妍扶着额头,慢慢起身,不成想这一动便是浑身酸痛,好似被车子碾压。可她分明就是被一头蛮牛压了一宿。
脑海中一回想起昨夜两人如火如荼,颠鸾倒凤公孙静妍既是羞又是恼,这赵梵也忒不知餍足,弄了大半夜也不消停。而自己,竟然也觉得体味到了些男女交欢的乐趣。
他的那么大,她又那么小,怎么就舒服了呢。
诶,不能想了,等会儿得拿本《心经》来抄写,万不能坏了自己清心寡欲的那份心境。
公孙静妍往屋内一看,这才发觉天已大亮,也不见齐衍帝的踪影,定是上朝去了。顿时心急如焚,自己竟然睡死了过去,没有服侍皇上洗漱更衣,这不是让人觉得自己没有教养不懂规矩嘛!
也不知道齐衍帝会怎么看待国公府,会不会以为爹爹娇纵子女。还有自己昨儿刚进宫按道理今天还要去给太后皇后请安奉茶的。公孙静妍越想越心慌,忙唤来碧桃竹绿。
“你们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竟让我生生睡了过去。”
竹绿一听自家小姐已经带着薄怒忙说 “诶呀我的个娘娘哟,不是奴婢们不叫,是皇上让我们不要吵着娘娘让您休息的。太后皇后那也不用担心,皇上已经托人告知这礼节给娘娘免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辰时了。” 辰时……不管了先去慈安宫向太后问个安,就算赵梵免了她今天的问安她也不能坏了规矩,这宫里保不成已经传成了什么样子呢,自己不去请个罪不是表明了恃宠而骄,万不能坏了“贤”之一字。
草草洗漱后公孙静妍就起驾去了慈安宫,她进去时太后正坐在主位和皇后交谈着,一见她来就停止了谈话。
“太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万福,臣妾姗姗来迟还请不要责怪。”公孙静妍屈膝行着半礼委婉道来。
太后汪氏虽徐娘半老倒也风韵犹存,举着茶杯不时打量着公孙静妍:这贤妃原是自己想挑给自家儿子的,宁国公府是世代大家,虽无万贯家财却在世家中名声显赫。其父是肱骨之臣,哥哥更是年纪轻轻就被封了镇国大将军。逞论宁国公嫡女在贵女中是出了名的贤惠婉约。但佑儿出了那档子后事情就先被搁下了,但好死不死赵梵竟直接下了道谕旨截了胡,纵使自己以前再满意这国公府大小姐现归了赵梵那就是敌人。
汪氏不疾不徐地泯着茶,也不叫起,汪清云也有意看戏。公孙静妍的双腿早就微颤了起来,被赵梵折腾了半宿大腿间酸胀难耐,全凭一股意志撑着。
要只是这样那便罢了,谁知下体因站了久了竟流出了一股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滑去。公孙静妍一惊,这定是赵梵那厮昨夜弄进去的,今早只草草洗了外面糊着的浊白,倒没往里去,这会子竟流了出来。
若是此时有人撩起她端庄的裙摆,必会瞧见名满京城的贤妃娘娘下体自腿弯一片濡湿,恬不知耻地含着男人的子孙液呢。公孙静妍暗恨了起来。好在半晌后太后总算叫了她起来落了座,不由松了口气,要是再过一会儿自己定是要出丑了。
“早就听闻国公府大小姐惊艳绝伦,今日哀家一件果然此言非虚啊。怪不得连皇上都如此爱戴,连这祖宗定的礼都免了。倒是贤妃这会儿子怎么过来了,当心累坏了身子让皇上心疼责怪哀家。”
听听,这不是变着法子在说自己狐媚惑主不懂规矩还挑拨了他们“母子”情分嘛,好大一顶帽子,公孙静妍当然不接 “规矩岂是臣妾能废的,妾定当崇圣训、景贤范。只是臣妾近来气血不足,昨夜初承雨露不曾想今早就头晕乏力。皇上体恤臣妾才免了臣妾的礼,这不刚好了些就惦记着太后您了嘛。”
公孙静妍这番话教倒汪氏寻不出什么错处,不温不火地提了句 “那贤妃的身子可还好,要不要诏太医给瞧瞧。”
“谢太后娘娘关心,家里在进宫前就已经为妾调了药丸,吃了后感觉甚好。”
这时皇后汪清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摔了茶碗,公孙静妍只觉得汪清云看她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殊不知是公孙静妍脖颈间未遮住的吻痕触了她的逆鳞。
贱人,这一个个都是贱人,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承了宠是吗?竟然在我这个正宫面前炫耀。一想自己入宫多年还是完璧汪清云的脸越发狰狞了起来。
“皇后?皇后。”汪清云受惊似的被汪太后唤回,自觉失了态 “母后,刚才清云着了魔了,才一时失手,望母后不要怪罪。” 不待多说便起身告辞失魂落魄地回了钟粹宫。
皇后都走了汪氏便叫她也退了下去,左右汪氏也不想跟她继续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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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更喜欢走剧情你们会打我吗? 开玩笑的啦,虽然我喜欢剧情但也是要喂饱你们的呀,放心不会让你们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