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过程中,祝迦又透露了一些事,这让汤沅对他的感情更加复杂起来。
面对这位可能是未来女婿的人选,汤母发挥了全天下所有八卦母亲同样的本事,硬是拉着祝迦将他家庭、收入、职业都问了一遍。
对於祝迦的职业,既然是女儿的同行,又是美国FBI回来的,自然没什麽好说的。
收入麽,堂堂的网文大神,祝迦随随便便说了个数字,便让汤母开心得合不拢嘴。
只是在提到祝迦的父母时,气氛有一瞬间的凝重。
“我幼稚园和小学都是在B市读的,後来,家里出了一些变故,我父母都去世了,我姑姑处理完他们的後事後就把我接去了美国。”
“哦,不好意思,阿姨不该问这个。”
“没关系,都过去了。”祝迦微微一笑,看起来似乎已经从伤痛中走出来了,只有汤沅敏锐的发现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痛苦神色。
吃过了饭,汤母就马上催汤沅赶紧把病人送回去。
同时,她还不忘好心地给汤沅装了带换洗的衣服。
她原话是这样说的:“小祝在这里也没家人,你就在医院好好照顾他,反正他也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这番话堵得汤沅是无言以对,母命难违,她只好认命地拿了钥匙,送祝迦出门。
到了楼下,祝迦道:“我们就社区里转转,等阿姨走了,你就上去吧。”
“那你呢?”汤沅自己都没发现,过了这一晚上,她对他的口气不知不觉间都温和了不少。
祝迦自是发现了,他微微一笑,故作体贴的道:“我等下打车回去就行了。”
怎麽感觉他有点可怜?
尤其是刚刚又听到他父母双亡,在B市举目无亲。
这样想着,她便脱口道:“我送你吧,反正东西都收拾好了。”
话一出口,又後悔不已,但是祝迦已经飞快地顺杆爬:“好啊。”
几天前刚刚出了车祸,他伤又没好,於是汤沅把车开得又慢又稳。
回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看到祝迦回来,护士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一边麻利的给他挂水换药,一边训斥:“你这个小夥子怎麽回事?年纪轻轻的怎麽这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着,又看见站在一边的汤沅,顺便也不忘说她几句:“你是他女朋友吧?怎麽也不知道劝着点?”
一天之内,汤沅接连被两个女人说得哑口无言。
好不容易等到护士长走了,医生过来检查了一遍,汤沅这才松了一口气。
病房里安静下来,祝迦躺在床上,看着汤沅,无声的笑。
“你笑什麽?”
“没什麽,你不生我气了,我很开心。”
“谁说我不生气了?”她大声的反驳,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好,你还在生气。”他继续笑,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宠溺和无奈。
汤沅被他瞧得简直浑身不自在,她站起来,匆匆道:“你渴吗?我出去倒点水。”
病房里明明有,她偏偏要出去。
拿着水壶,在外头磨蹭了快半个小时,汤沅才再次进去。
房间里没动静,祝迦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汤沅这才放松下来,她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换了睡衣,然後继续坐在床前。
她手托着腮,默默瞧了他一会儿,脑海中走马灯花般闪过两人相识以来的种种,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想着想着,她就有些忍不住想瞧瞧他的伤口。
她伸出手,解他胸前的扣子。
刚解了两颗,手腕就被人按住。
“你干什麽?”
祝迦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装的。
被他撞破,汤沅有些不好意思,“没什麽。”
说完,她就想抽回手,可仍旧被他牢牢抓着,他虽受了伤,力气却还是那麽大,她也不敢用力挣,怕牵扯到他的伤口。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汤沅无奈,只得道:“你该睡了。”
祝迦挑眉,他是有些累,只是,他的小兄弟却有些兴奋,不听使唤。
汤沅顺着他暧昧的目光朝下看去,一眼便看见他睡裤的底下一柱擎天,又大又粗的一根,支着帐篷雄赳赳气昂昂。
不由咂舌:“你怎麽受伤了还想着那个?”
祝迦被她问得既好气又好笑:“我只是肋骨和头伤了,鸡巴又没事。”
“你……流氓!”汤沅被他直白的描述说得脸一红。
“那不然叫什麽?肉棒?性器?阴茎?大屌?”
越说越下流了,汤沅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
熟料,她的手刚刚碰到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便伸了出来,色情地舔着她的掌心。
舔着舔着,汤沅就感觉自己腿心一股热流涌出。
她忙触电般抽回手,但是祝迦却比她动作更快,直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胯间按去。
“我现在虽然很想对你做点什麽,但是恐怕一动起来伤口就要裂开,乖宝贝,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不好。”汤沅立马拒绝。
“它这样硬着,我难受,睡不着。”
“你可以找别人。”
祝迦再次被她气笑了:“谁?护士长?”
汤沅想想刚才那个跟她妈一样大的严肃阿姨,自己先吓得打了个冷颤。
“那你自己动手吧,我就不信你以前没干过。”
祝迦:“……”
他们现在非常时期,她不愿意,他也没法子。
无奈,他只好道:“那你帮我把裤子脱了。”
汤沅照做,将他狰狞的性器放出来,动作间,那嚣张的家伙还动了动,直接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松开手,又听他道:“把门关上,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着奶子才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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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要上肉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