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公主无肉不欢--谁干了谁

正如叶无白所料,待看到他走远后,虞纵抒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蹦跳着跑向窗子那,满怀期待的推开,却只看见了烟雾缭绕的远山,和她眼睛下面的悬崖。

我的妈呀。

她看着那高度就觉得头晕,连忙离远了些,心里嘀嘀咕咕的念叨着。

叶黑的胆子可真不小,居然把他自己的房间建在了悬崖峭壁上,也真是不怕掉下去摔死。

山风呼啸从开着的窗子内刮进,还带着满是清香的凉意。

虞纵抒被忽来的凉意吹得一哆嗦,连忙把窗子关上,看都不敢再看下面的悬崖一眼。

门外还有人在看守着,以她三脚猫的功夫想要聪魔教出去简直就是个笑话。

"唉~"

泄气的趴在了桌子上,虞纵抒瞄了一眼内室的看起来很豪华很舒服的床榻,忍不住悄悄爬了上去。

好舒服啊~

她抱着叶无白的镶着软玉的玉枕在那张很大的床上打了个滚,想着自己有多久没有睡过真的舒服床榻了,又感叹叶黑可真会享受,瞧着这房间内摆件件件不凡,都快比得上她的公主府了。

叶黑可真有钱啊。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抱着玉枕嗅着周身围绕着的若有似无的沉香,慢慢睡去。

与她睡得安详想必,叶无白那边的气氛可不轻松。

"云山山主来访?"

叶无白面色如常,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轻声说着,却令跪在他面前的媚色越发害怕起来,脸色越发惨白。

"很好。"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媚色,严重不带任何情绪:"媚色。你自己给了我废了你的理由。"

头上传来轻飘飘的声音,是她爱了几年的人的声音。

"从今日起,你就从山顶搬下去。"

媚色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无白。

现今山顶只有叶无白和左右护法在居住,媚色一直引此为傲,更何况,在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地方。

"教主!只因媚色谎传消息,教主便要撤掉媚色的护法身份吗?媚色在教中多年,一心一意为了教主——"

"闭嘴!"

叶无白忽然一挥衣袖,强大的气功直打在媚色胸前,媚色毫无抵抗之力,身子撞到房内的柱子上,噗的一声从口中吐出鲜血,软倒在地上,然而这样,她还是无力的抬起头,去看那人,却只看到他眼中的厌恶。

"媚色,你以为我不知,那水中被你下了药?"

媚色呼吸一窒,那药是她亲手下的,没有第二人看见,原本她想先支开虞纵抒,再给叶无白下药的,谁知太慌张就下在了茶里,被侍女端去给了叶无白喝,她没办法,只好谎称云想来了。

"可是……那药是邪医所制,无色无味最不易被发现……"

一提这个,叶无白的脸色就越发阴沉。

他是怎么发现的?当然是喝下去起了药效才发现的!

不欲与她多说,叶无白现在只想去取解药,邪医的药实在厉害,绕是他意志力强大,也快要忍不住了。

喊了人将心如死灰的媚色拉走,叶无白终于忍不住,大口深吸了几口气,却不敢用内力压制,毕竟那药越压制药效越强,只能自己忍者。

定了定神,叶无白竭力保持着清醒,朝外走去。

俊秀的脸上满是红晕,黑眸雾蒙蒙的,叶无白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以为自己是向着药堂走去,却不知身体习以为常的走向了悬崖峭壁上的他自己的房间。

虞纵抒睡的正舒服,只觉身体忽然贴上了一个大暖炉,颈间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划过。

她不耐烦的抓住,只觉手里的东西柔滑顺手,长长的就像是头发。

头发?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待看到胸前埋着的人时瞬间清醒。

叶黑?

"叶黑?你怎么了?"

她推了推胸前的脑袋,疑惑的看着叶无白难得的有些迷茫的眼神。

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对她喊打喊杀的,怎么出去一趟脑袋就不正常了?

"……虞纵抒?蠢女人?"

叶无白顺着她的力道抬起脑袋,他的视线已经模糊,只依稀认出了虞纵抒。

"……是我。"

把蠢女人三个字忽视掉,虞纵抒看着叶无白不同于一样戾气的漂亮脸蛋,默默的吞了吞口水。

叶黑看起来好诱人好可口啊……

"你怎么了?"

顺手摸了摸他光滑的小脸蛋,虞纵抒一本正经的问到,眼中的担忧装的很逼真。

"唔……"

叶无白眯着眼睛蹭了蹭她的掌心,身下胡乱的在虞纵抒身上摩擦起来。

"快去给我拿解药……漾情的解药……"

手上青筋暴起,叶无白紧握着拳咬牙强忍着体内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情欲,身下巨龙早已坚硬的抵着虞纵抒的腿根,叫嚣着插入她的身体。

漾情?

虞纵抒错愕的看着叶无白,眼中隐有同情。

漾情是邪医研制的,最极品的春药,就是不通人事的处子喝了它也能变成荡妇,且这个春药药效非常迅速,一旦入体便逼不出来,最忌讳用内力镇压。

而且最阴损的是,这个解药只有两枚,一枚在邪医自己手中,倒没想到第二枚会在叶无白手里。

看来叶黑和邪医的关系确实不错啊。

虞纵抒撇撇嘴,就要推开他去取解药,待看见地上孤零零的篮子时心思一转,扭着腰趴在了叶无白喘着粗气的胸膛上。

"无白……"

甜腻腻的叫了一声,虞纵抒拉长尾音,媚眼如丝的瞅着他,一手放在叶无白的小腹上,在那上面轻轻打着转儿画圈。

叶无白浑身紧绷,声音低沉喑哑:"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

虞纵抒趴在叶无白身上缓慢扭动起来,奶子用力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着,纤细腰肢像蛇一般,双腿缠着他修长的腿,手指轻点慢滑向下,伸进叶无白的衣裳,一手握住了他火热的肉棒。

"当然是……干你啊!"

她一只手握不住他的,便索性放开手,握着他的卵蛋,放在手心里揉捏把玩着。

"唔……"

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叶无白皱着眉,黑眸水润,嘴唇嫣红,黑发散乱,衣襟半掩半露下的肌肤紧致白皙,看起来实在是秀色可餐。

男色惑人啊。

虞纵抒舔了舔唇角,实在抵不住诱惑,朝着那张嫣红的唇就亲了上去。

软软弹弹的,就像糍粑一样。

亲够了嘴巴,虞纵抒灵活的小舌伸进他的口中,叶无白下意识分开唇,任由她胡乱扫荡,待虞纵抒要离开时还毫无章法的伸着舌学着她的样子去吻她。

一时间,空气似乎灼热起来,叶无白的体温越来越高,双手也急切的一把撕开了虞纵抒的衣裳,直接翻身将虞纵抒压在身下,捧着她的头交换一个个深吻,身下肉棒马眼处吐露出透明的液体,上面青筋跳动着。

他还未经过男女之事,此时意识也已经模糊,肉棒胡乱的抵着虞纵抒的腿摩擦着,几次擦过她湿润的小穴。

虞纵抒想抬起手帮他进入也被他以为是在反抗,大手握着虞纵抒两只手的手腕举起在她头顶,坚硬的胸膛牢牢把她压在了身下,两腿缠着她的腿,不容许她移动分毫。

虞纵抒无奈的扭了扭身子,只好把腿尽力张开,抬起自己的小屁股灵活的摩擦着他的肉棒。

肉棒滑过湿软的小穴,他觉得很是舒服,便在上面磨蹭着,然而这样也只是饮鸩止渴,他有些烦躁的更用力的摩擦着,却无意见碰到一个小口,龟头抵在那上面,能感受到那里媚肉的吸吮吞吐。

出于男性的本能,他伸手扶着肉棒,一寸寸的沉入其中。

"唔……"

似痛苦似愉悦,他舒适的眯起眼,感受着那里面的似有万千小口一般的绞动。

待适应这种紧致,叶无白迫不及待的掐着她的腰,猛烈的抽插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那种有力而急切的进出,一下一下的填满小穴,撑开了宫口,淫水漫溢而出,沾湿了身下的锦被。

完全的力量啊。

虞纵抒被爽到,白嫩的奶子随着他的抽动上下跳动着,她热情的扭着小腰,嫩滑的双腿紧紧的缠上他精瘦的腰身,随着他的每一下抽送挺进媚声淫叫着,就像个吸取精液的妖精一般。

"啊……好舒服……好快……好深……啊……"

叶无白被她叫的欲火高涨,把那双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头,更在用力的抽送挺进,随着"啪啪"的抽插撞击声,两人交合处响起唧唧咕咕的水声,在紫红的肉棒进出间淫水被研磨成沫,打湿男人的毛发,一缕一缕的还在不停的摩擦着挺立嫣红的小核。

虞纵抒双腿大开,小穴张合,如饥似渴的吞吐着那巨大有力的坚硬,随着抽插律动而不住的收缩着,两片娇嫩的花瓣被摩擦得嫣红,蜜液随着抽插着的肉棒源源流出,把火热的肉棒涂得晶亮,还缓慢的向下滴流,流至股间,打湿了她的菊穴。

"啊……好麻……慢点……啊!"

屁股向上抬起,拼命的迎合接纳着肉棒的鞭挞蹂躏,小穴又热又麻,小腹开始强烈的收缩着。

"不行了……不要了……慢点……啊……慢点……"

快感积累至顶峰,虞纵抒双手紧紧抓着叶无白的胳膊,两腿无力的被他挽着,身体被撞的摇摇晃晃,声音也破碎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小穴拼命的挤压着肉棒,似推拒又似迎合,虞纵抒无力的求饶,奈何叶无白听到她的呻吟就越发兴奋,大力的在她体内撞击着,直到她浑身颤抖,抽搐着从宫口喷出蜜液,浇在了马眼上。

叶无白被她刺激的腰间一麻,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直往宫口涌去,刺激得虞纵抒又是一哆嗦。

那肉棒还在体内,虞纵抒眯着眼,享受着饱涨的感觉,昏昏欲睡。

哪知叶无白埋头在她奶子上啃啃舔舔的,肉棒马上又硬了起来。

虞纵抒一惊,扭着屁股就要跑,却被有力的手臂揽着腰抓了回去。

"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她手脚乱动着,很快便被叶无白压在了身下,撅着屁股跪在了床榻上。体内的肉棒缓缓抽出,下一秒又狠狠的插入!

"啊!"

她的手被叶无白反剪在身后,身体无力的随着他的撞击晃动,挺翘的奶子被人大掌包裹揉捏着,耳后传来叶无白性感低沉的声音:"不是要干我吗?跑什么?"

……完蛋了……

虞纵抒欲哭无泪,可怜兮兮的撅着屁股任他操。

只希望自己还能看见明日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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