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丹玉和谢瑾的亲事,最兴奋的莫过于谢瑶了。
为了这二人,她这些年来操了不少心,如今圆满,高兴地几天都没睡好。眼见婚期越来越近,谢瑾却还在外巡查,丹玉则一心扑在书院,谢瑶不免有些急。
“在那之前肯定是能到的,不用着急。”丹玉淡定道。
谢瑶摇头:“全盛京都等着看这场亲事,谁知主角这般不急不躁。我那弟弟不会反悔吧?”
丹玉想了想:“也许是……害羞呢?”
谢瑾毕竟是个冷淡性子,那日过后又恢复了原来的高冷脸,除了温柔一些,没有太大改变。丹玉自己不甚在意,落在有心人眼中,不知会不会翻出什么已经编烂的谣言出来。但长公主府在盛京中向来风评甚好,到了真正成亲那日,全城的百姓都挤在路边,看着铺满整个城街的红色。
外头欢呼喝彩,丹玉都恍若不闻,实在是因为礼节繁复冗长,待到去了谢府又回公主府,她已经几乎连半点力气都没有了。谢瑾晃悠悠地进来时,她已经换上了桃粉色的寝衣,靠着床边昏昏欲睡。
他被灌了不少,白皙如玉的脸上染上薄红,只显得他更加俊俏。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却没有那股难闻的酒味,只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明明她没有喝酒,却好像使不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他的手探进寝衣中没有触碰到布料便握住了一手丰盈,愣了愣后不由得惩罚意味的大力蹂躏了几下,很快就让顶端的红蕊挺立起来。他爱极了与她唇舌交缠的滋味,下腹的火焰也开始燃烧。
纤长的手指勾开底裤,花穴已分泌出动情的蜜液,却还不足以接受他的硕大。于是手指耐心地开阔花径,找到内里的软肉小心伺候着。待穴口缓和了,便扶住棒身,强硬地顶了进去,直到花心。她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抓住他手臂高潮了一次,双腿忍不住颤抖着。谢瑾将她双腿扛在肩上,在腰后垫了个枕头,开始直直地入起她来。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浅浅抽出,两个囊袋撞击着阴户,还不时俯下身去吸吮她丰盈之上的樱红。丹玉只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谢瑾才抱着她射了精,肉棒拔出来,白浊已变成了泡沫状黏在二人下体处,两片花瓣可怜兮兮地翻了开来,露出被抽插地关不上的小洞。他感到自己又要硬了起来,连忙压抑住冲动,用锦帕小心地为丹玉清理后,抱着她沉沉睡去。
开春之时,邻国的内战终于结束。
归来的三皇子夺回了政权,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踏上龙椅,而是将自己的皇侄扶上了皇位。大梁有意派使臣前去,遍寻满朝,却是谢瑾主动站了出来。他这一去足足有半年光阴,丹玉几乎日日窝在书院里,听着众人惋惜不能听谢瑾讲学,好笑地摇头。
虽说有谢瑾,书院还是需要一个长期讲学的夫子在,丹玉发了纳贤帖,和谢瑶讨论了半天,也不知该作何选择。于是让他们每人给学生们上一课,来看成效。
应聘者来来往往,丹玉赶来书院时,却是已经结束了。只从学生们兴奋的语气中听见,这位讲述了“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的夫子无处不让人折服。
他正侯在厅中,青衣雅致,丹玉小心地踮起脚尖,走近时却愣住了。
这是庄周的梦中吗,或许她从来就是那只蝴蝶,在无尽的迷梦尘世中寻寻觅觅,最终仍是回到了原点。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但当她看见他投过来的那一眼时,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刻,本应停留在记忆中的人重又回首,那些秉承的矜持就此溃败,她停留在原地,等待他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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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汉三终于回来了(
结尾比较仓促,要补番外(其实是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