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秦尧玄紧拥着桃华,可她却卯足了力气逃。拳打脚踢甚至是用指甲和牙齿攻击他也要逃离。
整齐的牙齿咬在他的胳膊上,隔着衣料留下一口红印,秦尧玄吃痛地松手,桃华整个儿滚落地面,圈着身子往别处跑。
“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
因疼痛而凄厉的嗓音和嘶嚎无异:“我不要和你做!”
秦尧玄沉下脸,强压着怒意柔声哄:“华儿乖,我们去榻上说,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和你做!”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享受她疼痛时的模样,还是真的以他自身的阳气压制,桃华都不想欠他恩情,更害怕自己的毒侵蚀秦尧玄的身体。
被一个虐待自己的人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总之就是不要你,你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啊!”
“江桃华!”
猛地伸手将她从地面抓起,秦尧玄漆黑的眼眸怒意盛然,紧抿的唇强压着刻薄的话语,“孤还当你转性了,竟然还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
桃华挣扎着又想去咬他,却被秦尧玄捏住了脖颈。
“别逼孤动手。乖乖随孤去榻上。”
“不……不要……你打我抽我都不会跟你去的!”
桃华叫嚷着只觉喉咙咳血,脖颈后侧被狠狠地捏了一把,眩晕的感觉在眼前如同黑光闪烁。细密的痛一遍遍地淋下,当场晕了过去。
“圣上!”
门外的侍卫和大臣见屋内没了动静,这才战战兢兢地低着脑袋进屋子来。
“回行馆。”
秦尧玄将桃华紧紧地抱在怀里,小人儿的四肢蜷缩在一起,细嫩的脸蛋上全是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每走两步都会抽搐一下。秦尧玄黑着脸,几乎是咬着牙回到行馆。
因秦尧玄突然离开而中止的商谈正进行到最重要的部门,知州与江南水司各个胸有成竹,见秦尧玄回来准备好好讲述一番。谁知见着朝堂大臣谨慎得缄默模样。
“陛下,此事已是拖不得了。按照历年记载推断……”
水司刚上前,便被秦尧玄整个推开。
“孤有些要事,很快。”
见各个臣子眼中写满美色误事,秦尧玄唤来小环和几个侍女,命她们将桃华抱回他房内。
“将她捆起来,尤其是手和腿,还有嘴巴也要缠上布条堵住舌头。”秦尧玄下令道:“可要仔细点儿绑好了。”
“请圣上放心!”
侍奉皇帝的侍女对他的话自然理解通透。
“说吧。”
秦尧玄坐到椅上,拿茶盏的手却是微微颤抖,嗓音森冷极了:“长话短说。”
众臣们当即分成两派开始高谈阔论。争相叙述长明河可能泛滥的原因以及应对方法。
赞成铸坝围岸的一批,认为长明河次次会遇千年一次的大水,决堤后后果不堪设想。
也有人认为此时傲国正与大衍开战国力紧缺,调动苦工与军兵铸新坝很可能导致国力亏空,被别国趁虚而入。
“长明河的水利建设早已有百年之久,平时修缮的开销从未减少,去年先帝更是多拨了三成款项,更是有王侯亲自护送钢石修葺,就算遇到百年一遇的大水又如何?”
江南水司面露难色道:“年久的建设就算翻新,作用也是有限。此次千年一遇的大水自然要小心为上!若是长明河与另一条大江同时泛滥,江南必定成为汪洋一片!”
去年的确是开采了一批用作防御建设极好的钢石,乃是边防建设剩余的珍贵材料。负责护送者正是当时的太子秦黎渊,以及另一位家世深厚的王侯后代。
秦尧玄见两边都有理有据,一时争得不相上下,揉着太阳穴道:“待孤明日去长明河亲自查看,再做决定。江南水司,将历年的修葺事项整理成册明日呈上。工部草拟新造大坝的计划,算出各项开销需求,明日现场再议。”
“不过是一条河怎需要劳烦陛下亲自前去?”
这下双方的意见倒是一致了。但秦尧玄圣意已下,挥手命所有人退下。
议事厅顿时只剩他一人。秦尧玄这才拿起茶盏,饮尽后将一直忍在喉间的血咳进盏中。
“陛下,妾身将您的进补汤药端来了。”
陆宁雅恭敬地低着头,端着温度正好的汤药走近秦尧玄身边道:“恭喜陛下,与大衍之战如此顺利。”
“陆天行回来了?”
秦尧玄一饮而尽,又咳嗽几声问:“可是有说些什么?”
“妾身似乎没看着什么重要的。家兄传信来说不多时便会到达江城直抵行馆,应当就快了。陛下可是见他?”
“不了。到来后先作休息,等着。”
站起身时,秦尧玄见侍女小环急匆匆地赶过来,便让陆宁雅立刻退下。
“贵妃娘娘她似是疯了!”
小环见厅内无人,诚惶诚恐地跪下说:“娘娘她方才醒来,一直在挣扎逃跑,奴婢们使尽了法子才将她绑住,可娘娘却说些……说些淫乱话语……”
跪在地上的人脸色羞红,眼神飘忽,“今日那说书人极为俊美,与娘娘见识格外欢恰,但却匆匆离开连一场都没说完。奴婢见那男子满脸春风……”
“接着说。”
秦尧玄紧盯着脚下的人:“不要遮掩。”
“奴婢该死!”小环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实不相瞒,奴婢在门外听见房内有不同的响动,方才贵妃娘娘又圣上抱回时分明是昏厥的,身下却是春潮一片。醒来后口中还念念叨叨给我不要再做了这类的淫语,奴婢不敢再欺瞒陛下……娘娘她可能……”
“小环。”
秦尧玄沉着声,看上去与平时一般清冷孤傲。
“你跟着孤,有三年了?”
“是……是的……”小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承蒙圣上厚泽,圣上还是皇子时便侍奉您的起居。”
“推荐你的人所言不虚。你的确是个忠诚于主子的奴婢。”
秦尧玄薄唇轻抿,在小环又惊又喜的眼中,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缓缓收拢:“你的确该死。”
手下发出咔哒的声音,秦尧玄厌恶地丢开尸体,抹去手中不存在的血腥后,抬步走出房间。正撞上回来的陆宁雅。
“给孤寻个忠心诚实的奴婢。”
秦尧玄盯着陆宁雅,好似最后通牒般循循善诱的语气:“媛妃很擅长看人,对么?”
“妾身明白。”
陆宁雅两腿打颤,一脸惊慌无辜地跪下来磕头应是。她本还大着胆子,在进入议事厅之后见到小环的尸体,立刻面如死灰地晕厥过去。
疾步走向自己的房内,门外站着的侍女被秦尧玄全部斥退。
推开门,屋内的场景叫他都觉喉头一紧。
雕花床榻上绑着的人儿全身赤裸,深红色的绸锦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每根纤细手指都缠了一圈。为防她双腿乱蹬,竟是小腿与大腿紧贴着的姿势捆绑。
一根沉木棍当做分腿器以免她打滚,秦尧玄靠近时才发现桃华是以跪趴的姿势绑在床上,身下一片晶莹的春水。
“湿成这样还不要吗?”
秦尧玄抬起她的脸,泛滥的口涎早就将布条浸湿,他缓缓解开后能见到已经眼眸失神的桃华正在胡乱地搅动小舌。
“不要,我不要……”
“逞强。”
对她的喃喃自语只觉好笑,秦尧玄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掠过被绸缎勒起的肌肤,最后停在她的花谷处。
他的神色顿时变冷。
两指掰开濡湿的花穴,夹住玉势,往外抽时桃华夹杂着欢愉与痛苦的呻吟立刻响起:“呜呜,别……别啊……干疼我了……”
“不要孤,竟然要玉势?”
比往日更粗大的玉势已经浸满春水,秦尧玄抽的只剩龟头在穴中,咬牙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和你做。”
桃华已经被疼痛和穴中的空虚折磨得险些发疯,只剩下最后一点儿意志在坚持:“不和你做,不和你做……只要不和你做都好……我总有办法熬过去的……”
“啊!”
极度痛苦的尖叫声伴随着玉势被插入体内的噗嗤水声,秦尧玄握着玉势大力地前后插弄:“这样也好?”
“呜呜……啊……这样就好……只要不是你就好啊!”
“是么。你以为你熬得过?”
秦尧玄气的重重咳嗽几声,捧起桃华满是泪痕的脸,心中压抑的怒火化作猛兽几乎出笼,“不给你点疼,真是不长记性。”
他起身,唤来侍女送上几根样式不同的床第淫物,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这几日,孤还是太由着你了。”
随着铜铸的冰冷器具被缓缓推入体内,桃华呜呜地哀嚎出声。
她只是想熬下去,不想借秦尧玄压制自己的毒,不想欠他也不想害他,为什么就那么难熬?
在屋外听来,却是满室春情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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