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由着秦尧玄折腾了大半夜。他将她翻来覆去地操弄,最后觉得不过瘾,竟是取下他左腕红绳钥匙,将镣铐解开,抱起因高潮而瘫软的桃华围着屋子走了几圈。
这算是放风吗?桃华撑在被推开的格窗边,咬着手指生怕叫出声来。
夜风习习,屋内却是一片春意。风起时掠过乳尖儿,桃华不禁颤抖几下,花穴紧紧绞着秦尧玄的龙根吐出一股水来。
“原来华儿更喜欢这样?”
秦尧玄本就高大,桃华几乎是踮着脚尖才勉强抬起小屁股迎合插入,阻碍重重之下,硕大的龙茎每次抽插都深刻无比,快感强烈得犹如海潮,搅动得春水一波接着一波。
她咿咿呀呀地胡乱点头,又摇头。
“早就被发现了。”秦尧玄见她这副紧张得不知所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不禁俯身咬她的耳朵尖逗弄道:“华儿的淫穴那么会咬,吮得如此响,婢女们早就羞跑了。”
“那你……唔……”
正要控诉他故意羞辱,一个重重的顶弄直抵花心,碾得浑身酥麻无比,高潮间淫水翻涌,合着秦尧玄射入的精液将小腹灌得又满又涨。
秦尧玄似是惋惜地叹了口气,流连几下后退出,就着桃华不断吐精的嫩红花穴将玉势整根插入。
好像自己身下从来就没闲过。桃华红着脸,委屈地扭腰:“酸,胀。”
“插习惯就不酸了。”
秦尧玄见桃华听闻自己即将出兵的消息也如此乖顺,心情转好,抱着桃华回到榻上给她戴回镣铐:“若华儿配了教养嬷嬷,后头那张嘴也得调教,日夜含玉。”
“不嘛。华儿怕生。”
那岂不是走一步都难受,桃华连连摇头,谨慎地询问:“现在华儿伺候的不好吗?”
他分明很爽快才是啊。不然怎会一遍又一遍地压着她做。听闻秦尧玄去别的妃子处,最多不过两盏茶功夫就走人了。
前世已经被调教过一次了,桃华可不想再从头体会一遍。
“这便要看华儿表现了。”
秦尧玄摩挲着桃华紧抿的唇,漆黑的眼中全是坏心思。桃华半推半就地伸出舌头,被他手指带着跪在胯间,上下舔舐龙根。待到她上下都得了龙精滋润,秦尧玄才起身离去。
这世桃华并不关心大衍。她已经明白,大衍并非自己的故土,也没有亲人在那。虽然她在大衍长大,却是终日被关在清冷的宫中,一遍遍训导礼仪女戒。
母妃早就去了,父皇对她更是不闻不问。兄弟姐妹对她也是排挤居多,唯独宫席散去时,大皇子会偶尔路过她的宫前带给她些吃食。
桃华直到长大了才发现,婢女的吃穿用度都比她好。
仔细想想,在大衍十三年,最像公主的一日竟是被送来傲国为质的那一天。
桃华苦涩低笑,抱着锦被缩成一团。
这一世见到皇父皇兄,自己还会哭成泪人吗?或许会吧。毕竟他们骗了她二十多年,亲手将她奉上讨好秦尧玄任他玩弄,却在死前都不肯告诉她自己生从何来。
若是真有亲人在世,定会心疼自己。
桃华在金丝苑被囚了几日,皇宫的桃树都盛开娇艳时,秦尧玄差人递来钥匙,解开了她脚上镣铐。
“今日便是赏花会了,娘娘可得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连钥匙一起送来的还有三口大箱,首饰珠宝,春日华服,胭脂水粉。
夏朱捂着嘴拿起镶猫眼石的花钗道:“娘娘,这宝贝可是先帝六十大寿时,南疆进贡的贺礼!没想到圣上竟命匠人打造成了一套首饰,您瞧瞧,这色泽闪烁得何等明亮。”
话音刚落,夏朱又拿起一件轻粉色的云纹襦裙叫道:“这料子织衣局每年就出一匹,大都是太后心好的颜色,没想到还有粉色的……这手感,似是前几日才织成的!”
“那便穿这件吧。”
秦尧玄喜欢她穿轻粉色的罗裙,配件月白衫子,送来的衣物大抵都是此类。
夏朱在箱子里翻了好一会儿,每件都是珍宝,她叹得都累了,站在桃华身后梳髻的手都在抖。夏朱看着镜中一脸淡漠的桃华,不解问:“娘娘,您真的不戴那套猫眼石首饰?这步摇太过素净,珍珠翡翠也是不是顶顶好的,哪比的上那套?”
“太重。”
桃华无奈地摇摇头,“我身子不好,尽量简单些就是。”
有了腮红的脸蛋看上去多了几分神采,抿过唇纸,桃华这才穿上秦尧玄送来的银锦绣鞋。
赏花会由来已久。名字倒是诗情雅意,实则都是后宫妃子争着抢着到圣上面前吟诵几句,求个升封赏赐。
桃华可一点都不想和她们争宠。皇后那位置,左右是没人坐得了,凤印注定无人可掌。
她倒不如乖顺地在一边赏花,装个哑巴,省的一言不慎惹秦尧玄不快。
往常热闹的御花园今日更是非凡,桃华一路走来,许多还未开的花竟是开了,该凋谢的依旧娇艳。
水边小亭聚着五六十号人,除去婢女,妃子大约有二十多个。桃华示意夏朱轻声跟在身后几步,朝着亭子小坐默默走去。
刚走进几步,便觉得不同寻常。
没想到秦尧玄竟是到了。他此时一身闲适的玄色长衫,捻着玉盏坐于石凳,阖目静默间孤傲无比,好似融融春日未化的寒霜,一时间无人敢上前打扰。
桃华也就站到最边侧的地方,前头妃子的侍女将她挡着大半身形,低头等待。
“既然到了,为何不上前行礼?”
倏地,秦尧玄睁开眼,黑眸中怒意凌然。
所有人立刻齐刷刷跪下去,齐声的圣上万岁喊得桃华头晕脑胀。
桃华身子虚,不喜闹,就是开门的动静大了些都会惊扰到她。桃华顿时脸色发白,膝下发软,颤颤悠悠地跪下来缓声行礼。
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桃华。这位向来特立独行的大衍公主。
众人先是惊羡于她的容貌穿着,但随即奚落地看起好戏来。
圣上开口让行礼,唯独她站那儿娇娇弱弱的不肯,可不是找责罚吗?有人甚至想圣上赶紧将她的贵妃名头摘了才好,免得所有大家闺秀名门女子都被这个大衍女子压上一头。
只见秦尧玄站起身,走向桃华,眉头紧蹙。
离圣上最近的兰妃不禁嗤笑出声,暗想这大衍公主的日子可算是到头了。平日里在金丝苑里作妖也就罢了,皇上赏了多少顿鞭子还不长记性。如今竟还在赏花会上搞特殊,陛下最是看重礼仪规矩,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也得扒她一层皮。
兰妃想到自己昨日投其所好,赠送陛下一条上好马鞭,会不会抽在这瑶贵妃身上?
那还怪可惜的,那条马鞭是驯服烈马所用,带着细细倒刺,若是招呼在人身上定然会带下皮肉,鲜血淋漓不好清洗。
“怎的脸色那么差。”
秦尧玄走到桃华的身边,揽住她即将跪下去的身子,缓缓道:“身体为重,不舒服便不跪了。”
“谢陛下。”
桃华被秦尧玄牵着坐到石凳上,方才他抿了一口的茶水喂进嘴里,算是缓过来了。
妃子们诧异至极,没听着秦尧玄说平身都不敢抬头。
但兰妃却张大了嘴,看见圣上正拉桃华坐下,眉目依旧冷如冰霜,却亲手喂她饮茶。
兰妃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但这是怎么回事?
都说赏花会是最能得圣上宠爱关注的时候,难道这瑶贵妃,竟还撞对了?
那么她也……
兰妃正欲起身,秦尧玄却顺势将桃华揽进怀里,淡淡道:“莫要辜负春光花时。都起来吧。”
兰妃嗖地站起来,火急火燎的摸样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将身旁侍女吓了一跳。
秦尧玄的目光果然落在她身上。
随即,在兰妃惊喜若狂强作平静的眼中,她见着圣上薄唇启合。
“扰孤兴致,赏五十鞭。孤昨日正好得了条新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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