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颗心倏地提到嗓子眼,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要拉开他,无奈他抱得忒紧,两个人拉扯的动作看在周辰眼里更是刺目。
“周辰,你先回去吧。我之后和你解释。”
周辰尴尬地笑了笑,想着大概是前男友来纠缠,难怪她在影院会哭得那样不合时宜,离开前还不忘嘱咐她一句;
“需要我,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看了贺征一眼,带着不信任和一点忌妒。
真是个绅士的男人。
“放开我。”简榕没有好气。
“这么快有了新的男人?”他今天喝了点酒,在她楼下等了好久,本来想她大概是又不回来了,却在走之前看到她和这个男人在大马路上拥抱接吻,还差点带他回家,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不行吗,”难不成他算自己“旧”的男人?“放开,我拿钥匙。”
贺征把本来缚住她肩膀的手移到她腰上抱着,让她腾出手可以开门。
“我看到他抱你了...”
他声音翁翁的,像个醉鬼似的控诉她;简榕心里泛酸,低着头拿钥匙,生怕对上他的眼睛。
进了屋,他把她转过来压到墙上,庞大的身躯笼着她,气场太压抑。
“我还看到他吻你了...”他酒气吐到她鼻尖上,痒痒的。
“所以呢?”
她语气轻蔑疏离,他不喜欢听。又回想到之前的画面,于是低下头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来搅弄她的口腔内壁和上颚,碰到她敏感的喉咙,令她呜咽出声。
两片唇讨巧地吮着她的下唇,带出丝丝清液;他吻得重,想要消去另一个男人的印迹。
“我比他的,吻技好吧。”
他放开她的唇,温柔地对她笑,像个求她认可的男孩。
她被吻得差点窒息,使劲推开他,激动得满脸通红,胸脯涨鼓鼓的起伏,瞪着眼看他。
“差远了。”
他看着她今天为了赴周辰的约穿的吊带小黑裙,肌肤被衬得白如陶瓷,在昏暗的室内显得十分诱人。她竟然为了那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穿成这样,胸前肌肤裸露,两条洁白的手臂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还化了比平常更精致的妆,心里一时间冷到零度。
“那这样呢?”
贺征一把捞起她的大腿挂到身上,又往前将她重重抵到墙上,勾起嘴角凝视她。
简榕背被撞得生疼,没了地板支撑只能紧紧扶住他肩膀,两条腿挂在他腰上,恰好紧贴到他下身的尴尬部位,恼得要命。
“你放开我!”
她被吻肿的唇红红的,连带着脸上的红晕也更加诱惑;酒精增添情欲,他忽视掉她的反抗,顶着胯去和她柔软的私处厮磨,扯下她的肩带把手伸进去揉捏她的胸乳,粗鲁地吻她的唇和脸颊。
简榕使了劲推他,蹬着腿挣扎着要下来,却更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摩擦,让他欲求更甚。
“榕儿...你湿了...”
他把头埋在她耳畔对她低语,一只手不知何时从她臀部摸进了内裤,粗砺的手指在她阴唇上重重摩擦,带出一些湿滑液体。
他变态地要把她对他的欲求拿出来给她看,把手指放到唇边,在她面前舔食附在上面的浊液,眼睛迷离地盯着她,像在向她展示自己多么厉害,轻而易举勾起她的情欲。
“你们..做过吗...”
她推不开他,只能冷着脸讽刺:“好多次。”
贺征知道她存心,抬了抬手把她抱高抵到墙上,腾出一只手利落地解了自己裤子,再用力一扯她裙内底裤,伴随一声撕裂声,挺身进了去;她让他疼,他就让她痛。
简榕好些天没有做过性事的下身突然被闯了个满实,痛到差点流泪,抬起手去捶他肩膀;他不理她的反抗,腾出一手抱住她腰免得墙壁硌到她,哑着嗓子沉声。
“紧成这样...做过?”
他仰着头问她,下巴上些微粗糙的胡茬刺到她胸前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
她此刻甬道太紧,抽送得艰难,她难受他也不好过,可他就是想看她现在痛苦的样子;他一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滚过,就躁狂到想弄碎她
简榕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我和他从沙发做到桌上,从床上做到厨房,在酒店做,在......啊、”
他听她这样说话,心下焦躁,掐住她的腰深深地顶进剩下的部分,痛得她叫出声。
“躺着做...站着做...啊...啊、贺征!你...你放开我...”
他往上重重一顶抱起她走到床边,边走边颠,巨棒在她体内换着方向磨,颠到她哭喊。把她扔到床上,脱了自己上衣又一次压上去。
“我疼...”
“榕儿...不要...和别的人上床,好不好?”
他不害臊,问出这种问题。她却听得心里发苦。他可以,她不可以?凭什么。
“凭什么?我偏要......嗯啊”
他眼神像在求她,手却粗鲁地连着几下扯掉她身上这件碍眼的连衣裙,把她的腿摆成M型,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撩动她体内一波波情欲浪潮。
“凭你整个身子...是我开发的。”
贺征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掌在她乳肉上不分轻重地揉搓,用牙去磕她的胸脯,用舌尖去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身体发燥发热。
他看她倔着性子不看自己,捞起她两条腿挂到肩上,向下一压,把腿折到她胸上,要她的私处更暴露,更方便他深入。
他每次抽动都带出一点她娇嫩的穴肉,要逼她哭着承认对自己的欲念。
她被这种体位弄到几乎痉挛,死咬住唇不啃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恨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受他蛊惑。
他看她泪眼涟涟,心里不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抬高她的臀一次次去压迫她的G点,摇着她的腰臀让两人更贴合地摩擦。
“榕儿...叫出来...”
简榕下唇咬得发白,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几乎快没了理智,从唇间溢出丝丝像抽泣似的呻吟,可怜又诱人。
贺征被她紧致的阴道缠到发疯,耐着性子继续诱哄:“榕儿...说你喜欢我...好不好?榕儿…说你要我…”
“我恨你…我讨厌你…我不想要你…呜…”
她带着哭腔地说反话,他凭什么笃定她喜欢他?
贺征却听得下身愈发坚挺,只要她出声,他便满足。
随着一身娇吟,简榕泄了出来,浑身像没了力气,难受地抱着肩膀抽搐。
他从后面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吻她的肩背,温柔地像在安慰她,和刚才的粗鲁截然不同。
他转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轻柔地吻她的额头,要引诱她再次吸纳他憋了多日还未得到纾解的欲望。
“榕儿...我好想你....”
大概因为喝了酒,他重重的鼻音像在渴求她,听得简榕心软。
他感受到她缓下来的情绪,挺身进去埋到她体内,被她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舒服到治愈了他这么多天的不安;手掌在她身后紧紧地抓揉她的臀,逼她扭着腰臀去慰藉他的性器。
她身体动情到颤抖,张牙咬住他肩上的肉,呜咽着哭,耳边温柔的声音和他几近暴力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全身像被卷进漩涡。
他想大概是酒意上头,才在泄完后不想让她离开,一定要两个人都汗涔涔地抱在一起,几不可闻地在她耳边说:“榕儿,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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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虐了,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