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阳光又烫又晒,站在家门口,子襟的心跳乱成一团。
喜欢她的人不少,也谈过几场恋爱,可无一不是失败告终。几年下来,到底也厌烦了这种不断被告知的失望。
她也许就是个远观起来完美可爱的女孩,一旦接触下来,各种缺点都冒了出来,人也从原先的自信满满变得小心谨慎。子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想着与其百般斟酌,不如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只可惜,才任性了一次,就被打压回了原样。明明不是恋人关系,却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在意对方。形象什么的,大概已经没有了,想想也有些伤心。
早上那事老爸并不清楚,许宁礼貌客气,从天气到房价都聊得开,俩人相谈甚欢。倒是老妈,把子襟叫到房间,递过来几盒妈富隆:“经期第五天开始吃,吃28天,看好星期几,绝对不能乱。”
子襟:“……”
“你们怎样我是管不着了,自己要保护好自己。”
老妈气鼓鼓说完,又想着到底有她的原因在,忙把断了的生活费补上,边交代着:“你没让小宁给你买东西吧?有什么需要跟家里说。”
一切出乎意料的平静。
午后爸妈上楼午睡。六层楼,上面三层都是空的。一楼客厅厨房,二楼还是小客厅,楼中楼的设计,围栏外是吊着的水晶灯,沙发后面有整片玻璃墙,可以看见后山充盈的绿色。
子襟睡不着,整理行李时又发现震动棒没带。她不觉得自己需求有多旺盛,但明确知道接下来两个月都没法有高潮时,心理又莫名有些烦躁。
一通胡思乱想后,子襟在床上滚来滚去,把毛绒玩具夹在腿间磨蹭了半天,还是有些受不住,便爬起来去淋浴,开的冷水,试图浇灭心里乱糟糟的欲火。
器具比人好的一点是不需要在意彼此的感受,她后悔极了,开了淘宝,找了个发顺丰的店铺,下完单又戴上眼罩,可惜怎么也睡不着。
偷偷开门去了小客厅,许宁还在看书,他好像打定了主意要看完,一点没察觉到站在走廊阴影处,小心打量自己的姑娘。
子襟本期望着他能注意到她,可惜只是被晾在一旁,百无聊赖之际,她便搭话道:“借给你,我很少用。”
她看着他抬起头,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诧异,可那只是一瞬间,紧接着他弯了弯眼睛,笑意迷蒙。
子襟心理不平衡了,她站到他面前,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选择追求自己的人当炮友,有一个好处就是对方会很愿意,不需要面对被拒绝的尴尬。但是现在,子襟有些不确定,许宁是喜欢她,可他会同意吗?
“去我房间吧,这里有些热。”
关上门后,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子襟倒了茶,在床沿坐下,试探着问了句:“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对面的人红了脸,耳朵尖红通通。
许宁想着是得谈谈,但没想到这姑娘这么直接。技术问题他没有信心,只得谨慎地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子襟眨了眨眼:“还行。”
许宁又笑了,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觉得,”小姑娘把手捏了又捏,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我们可以保持这个关系吗?”
她一脸期待,许宁却是愣了愣:“什么?”
“就是……”子襟犹豫半晌,没有往下说。
许宁却是明白了,他拒绝了,还难以置信地摇了摇脑袋。
他能接受她不爱他,他会抱有希望,可如果是炮友,想再有别的什么发展,那就根本不可能了。他要他心里美好纯粹的少女,也希望自己在对方眼里不仅是泄欲的对象。
子襟却难以接受,她后悔了,她就应该糊弄过去,满口应下,再把这段感情玩得只剩下情欲。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种办法呢?
她歪了歪脑袋,有些失落:“你不是喜欢我嘛,为什么不呢?”
“这不一样。”许宁咬牙,觉得自己没法再待下去。
子襟看着他一副挣扎的模样,想着自己真是不解风情。干巴巴问他干嘛,不如主动引诱试试。
她把腿缩回床上,规规矩矩盘腿坐着,又思考了下,伸出手道:“给我手机。”
“怎么了?”许宁不解,但也乖乖递了过去。
子襟打开通讯录,删掉了自己的联系方式:“我觉得有点丢脸。”
许宁着急:“你这是做什么?”
子襟抬眼看了下他:“以后不联系了。”
在她开微信时,许宁制止了她,莫名其妙道了歉:“对不起,你生气了吗?别这样好不好?”
他站得近,又不大敢碰她,一副干着急的样子。
子襟觉得有些神奇。她喜欢小孩子,那些柔软的生物总能呈现出一种单纯的姿态,成人的情绪太过复杂,总让她忍不住猜测,猜测的结果往往阴暗难堪。可许宁不一样,他似乎很好骗,没来由的让人放心。
子襟忽地又笑了,她拉他坐下,许宁忙调出通话记录,重新写备注。她盯着他看,下定决心一般凑了过去。
她从没主动亲过什么人,一时有些紧张。
我们的许大人正专心致志翻记录,突然感到脸颊一湿,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他立时僵住不动了,对方气息香甜,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弄得他睫毛颤呀颤。
手机被拿开了,当对方的唇舌滑到耳垂上时,他一把推开了她,面红耳赤地深吸了口气:“不,我要走了。”
子襟忍不了多久,她本就难为情,被拒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委屈得只想哭。
对方皱着鼻子,眼睛水润含泪,许宁一下子心软了,不出意外地犹豫了。而这一犹豫就麻烦了,本坐在一旁的子襟忽然揽住了他的腰,身子压着他往下,当他一头雾水地躺在床上时,鼓起的裆部变得很明显,何况对方还不嫌过分地按了按。
许大人极力维持着冷静,几乎是压着声音轻声劝道:“我真的不想,这样不好,你父母要是醒了怎么办?”
子襟简直要被他搞疯,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想要强迫人。她一声不吭挪到了一旁,重新把玩偶夹到了腿间,还埋怨了句:“我忘记带震动棒了。”
许宁:“……”
这和男生对女生说我没有飞机杯,你来帮我解决有什么区别?
他有些生气,却见小姑娘偷偷擦着眼泪,许是因为难为情,许是被欲望折磨。他看了一会儿,伸手拿开了那个玩偶,叹了口气道:“好吧。”
子襟本已不抱希望了,大睁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许宁分开她的腿,裙底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他觉得有些好笑,区指刮了刮,小姑娘立时夹住了,又被他耐心地拨开。
“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边拨弄边思考道,“你的欲望比较强?”
子襟:“……”
被剐蹭的感觉很舒服,她不愿意想那些事,只催促着他继续。
许宁抓了抓她腿间的软肉,小姑娘看起来有些无力,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略显迷离。
他握住她的脚踝曲起,又侧头吻了吻。当他一离开腿心,子襟就有种继续自慰的冲动,她伸手探下去,中途又拉回理智,手指绞着裙子,难耐极了。
许宁觉得自己很糟糕,他好像就没有什么自制力,百年前这样,现在也是如此。只要对方一主动,他就乱了心神,圣贤书全白读了。
勃起的性器抵着裤子,又涨又疼,他压抑着欲望,并不打算和对方做到最后:“我帮你就好。”
他的舌头一路舔过她的小腿,到大腿处时便吻了下去,再碰了碰她的内裤,那里明显更湿了,晕染开的体液留下了深色的印记。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下体,温热的掌心往下压了压,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他脱了她的内裤,那里水光滟潋,黑色的毛发修剪得很短,露出里面粉嫩的阴唇,还有下面被压着的臀瓣,美好的弧度,只是看起来有些情色。
子襟等了半天不见他有下一步举动,一时有种被放置的尴尬,可还没说什么,对方就曲起她的膝盖,问道:“你能自己抓着吗?”
子襟:“……”
这姿势可真羞耻,她勾着自己的腿张开,把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心里忽地有些不确定了,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会是什么样。
许宁就把脑袋埋了下去,他不知在想什么,呼吸掠过敏感的私处,弄得子襟抖了抖身子。他的手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嘴唇碰着花瓣,抿了一口,含了上去。
那种温热潮湿的感觉几乎消磨了理智,对方按着她的小腹,唇瓣开合,舌头从阴道口往上,舔过尿道口,钻入被包裹住的阴蒂,碰了一碰,又整个含住她的下体,猛地吮吸了下。
“啊!”
某种憋尿的快感漫了上来,对方像是要把她的体液引出一样,一下一下吸着。子襟难耐地抓住了他的头发,迫切渴求着更加有力的进犯。
可对方很温柔,舌头压过阴道口,浅浅地戳刺了下,在内壁打着转。和阴茎直进直出的感觉不同,舌头灵巧绵软,滑过去时有种酥麻的痒意,收起时又像一个深吻,回味无穷。子襟不满足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几乎是下意识地挺起了身子。
她的手按着他的头发,许宁还没反应过来,就一脸撞在了她的腿心。不仅这样,小姑娘还合了腿,把他的脑袋夹住,磨了一磨。
许宁:“……”
这感觉和夹娃娃不一样,娃娃太软,而许宁的脑袋硬硬的,温度也令她迷恋。唇舌擦过的感觉滑腻清晰。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松了开来。
许宁抬头看他,他的鼻子上还沾着她的体液,一脸难以置信。
子襟眨了眨眼,状似乖巧地道了歉:“对不起,没忍住。”
许宁:“……”
他有种把这家伙按在身下狠狠操一遍的冲动。
小姑娘坐了起来,似乎是感到抱歉,她伸手摸了下他的裤裆,问道:“不脱吗?”
许宁慌忙摇头,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蛊惑的,但那种明显失控的感觉令他心慌意乱:“你……”
子襟跪坐着,手撑在腿间,不解地歪了歪头。
许宁闭了眼,往后退了步,力竭般叹息道:“让我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