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代嫁王妃不好当(H)--第四章 继续

崇篱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却是滚烫,她很容易脸红。

她浑身僵硬,强忍着想要躲开的冲动,乖巧的低着头。

他又忍不住咳了起来,脸色又白了几分,这该死的尚禾,到底加了多少药力。

“噗——”

这一次,大口鲜血,喷溅在她的胸前,她浅绿色的衣襟被染红一大片。

“夫君,你吐血了!”她惊慌失措的掏出帕子要替他擦血,还未碰到,手腕却被捉住。

“无妨,你还未回答我,喜欢吃鱼吗?”

这个时候,他竟还没忘记这个问题,她手指紧了紧,手帕被揉成一团,小声道:“喜欢。”

他微笑:“好,喜欢今后便让后厨多做些,月儿太瘦了。”

楚月一瞬不瞬地凝视他,身侧莲池里水波粼粼,映着夕阳余晖,在他眼中荡漾开来。涟漪扩散,从她的心尖,涌进眼眶,微微有些泛酸。

崇篱怔了一下,揉着她纤细的手指,将手帕从她手中取走,替她擦拭眼角的泪花。“怎么了,好端端,为何要哭?”

楚月哽咽着摇头,努力将眼泪憋回去,自从七岁那年,爹娘走后,便再也无人问过她喜欢什么。

她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居然因为崇篱一句话就掉眼泪。

“好了,你衣裳被我弄脏了,回去换了吧。”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虚弱,一句话断断续续,还带着轻微咳嗽。

崇篱缓缓起身,背对她,手指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迹,目光晦涩。

楚月走上来,担忧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喊道:“夫君,你,你没事吧?”

他看起来,比昨夜第一次见到他更加虚弱。

“无碍,过来扶着我。”

他伸手邀请她,与昨日掀开轿帘时一样,纤长,骨节分明。楚月指尖碰到他掌心,冰凉更甚。

已是掌灯时分,王府灯火通明。

晚膳是鱼,红烧,清蒸,油炸,红焖……楚月只是看着,便已垂涎欲滴。

可崇篱不动,她自然也不敢动,规规矩矩坐在桌前,视线粘在桌上,再也挪不开了。

崇篱端着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忍不住轻笑:“你可以动筷了。”

他忽然觉得,楚月爱吃鱼不是没有道理,那种欢喜,却又小心翼翼啃着鱼肉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馋猫。

楚月一人,将桌上菜肴吃了七七八八,放筷的时候,还勉为其难打了个饱嗝。

她连忙捂住嘴,红着脸看了一眼崇篱。

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带着惊慌,几分窘迫,崇篱脑海中不由想到: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一词,生动描绘出她现在的模样。

若是朝霞在红上几分,芙蕖开的再艳丽些……

崇篱微微一怔,而后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吃好了就回屋。”

“啊?”楚月思考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回哪个屋。

她也只稍微纠结了一下,便随崇篱回了院子。万一惹他不开心,兴许今后便没有鱼吃了……

“夫,夫君……你没有吃东西……”她磕磕巴巴地说,目光一直在瞄内屋床榻,企图找个合适的借口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不饿。”崇篱转过身,微微一笑。

完了,他又不咳了,而且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狐狸在看兔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他吃掉。

“夫君我……”

“先去洗漱。”

崇珏进了屋子,留给她一个不容拒绝的背影。

楚月咬唇,磨磨蹭蹭地走向门口,采荷在门口,对她行礼:“王妃。”

门关上那一刻,屋内多出一人。

黑衣蒙面,只露出一双精锐的双目。

“查到了?”

“是,请王爷过目。”来人双手呈上黑牒。

崇篱接过,漫不经心地翻看,视线落在一处,他抬了抬手,黑衣人行礼,退至窗前,转瞬消失。

房门被推开,楚月忐忑不安地走进来。

刚进屋子,还没看清崇篱在何处,忽然天旋地转,她惊呼一声,手下意识抓向前方,抓住了顺滑的绸缎。

“怎么去了这么久?”

楚月茫然地睁开眼,撞入崇篱的黑瞳中,她一脸惊慌的倒影。

“我……”她紧紧抓着他领口,低头不敢看他,若不是采荷催促,她会在浴池中等到天明。

“月儿,你嫁给我,这些事迟早都要面对,你想躲我一辈子不成?”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却令楚月头皮微微一麻,就好像之前的温柔,如蒲公英一般,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散开。

崇篱将她放在床榻上,指尖在她唇瓣摩挲,感受到她传来的颤栗,他柔声问:“怕疼?”

她抓着床沿,忙不迭点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记忆犹新,只要闭上眼便会成为梦魇将她困住。

崇篱忽然笑了,“有个不疼的方法,想试试吗?”

楚月觉得自己错了,他这笑不是春风暖阳,而是妖风雷霆,能将人吹进深渊哪种。

她眨了眨大眼睛,而后微微点头,只要不疼,她都愿意。

“来。”

崇篱将她从床榻上抱下来,自己坐了上去。他拉起楚月的手,放到他胯间。

楚月摸到了鼓鼓的硬物,吓得她触电般缩回手。原来那个戳她的东西,是在这里……

手腕被他紧紧钳住,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小手按上他的帐篷,她手指僵硬,在发抖。

“摸摸看。”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

楚月咬着唇,想挣脱却又不敢,但抗拒十分明显。可二叔说过,不听话会被杀头,杀头更疼吧?

她心中天人交战,还是张开手指抓了上去。

崇篱嘴里发出一声喘息,转身即逝,他捏了捏楚月的手腕,终于松开了她,“月儿乖,继续。”

楚月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坚硬在手中变大,她一只手已快要握不住了。

虽然知道她的年纪,可这骨瘦如柴的小身板,怎么看都不超过十四岁,他忽然按住她的手,问:“月儿,你几岁了?”

楚月绷着身体,小声说:“十、十七。”

崇篱沉吟片刻,收回手,说:“把它拿出来。”

楚月徒然一震,里面会是什么怪物,万一咬她怎么办?

看出她的想法,他笑道:“乖,听话,它不咬人。”

她心里没有放松多少,犹犹豫豫蹲下,将手伸进他裤头,摸到一个又硬又烫的棍子,上面似乎还有凸起纹路,有些咯手。

再往上,顶端湿润滑腻,她手指在圆头上面摩挲,感觉到有黏黏的液体。

“月儿,拿出来。”

他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紧了几分。他目光落在楚月低垂脸颊上,露出白皙的脖颈。

她纤长的睫毛扑扇,眼睛一直盯着他胯间,好奇又紧张,让崇篱想起了刚出生的小奶猫。

楚月两将两只小手都伸进去,将他的阳具掏了出来,他明显看到她眼中的变化,有惊讶,也有疑惑。

他手掌抚上她的头顶揉了揉,许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她发丝又细又软。“月儿,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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