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看见,看不见(高H)--第十一章(爱是毒药,也是解药)(噩梦群P+杀人如麻)

“心儿,昨天你在超市买完东西就回车上了吗?”晚饭时,杜明越问柳心。

“对啊,怎么了?”柳心给杜明越夹了块红烧肉。

杜明越一边吃,一边注意着柳心的神情:“就没……看见什么人?”

柳心笑了:“我能遇见什么人?大不了就是隔壁的张嬷嬷,再要不就是楼下的菊妈。可昨天那么多人,哪里知道她们去没去?”

“这样啊……”杜明越点点头,突又想起什么:“对了,昨天彭总跟我说,我们公司跟她们公司在年初会组织一次春游,可以带家属……”

“真的吗?去哪里去哪里!?老公你快告诉我呀!”柳心一听可以出去玩眼睛都亮了,扯着杜明越的袖子摇晃个不停。

“襄山温泉。”杜明越淡淡笑着,揉了揉柳心的头发。

柳心开心得像个孩子,吃完饭马上钻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杜明越靠在门边,看着妻子欢腾的背影,心情有些复杂。

入夜。兴奋了一晚上的柳心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而杜明越许是昨日超市门口吹了风,头有些发疼,辗转半晌才恍恍惚惚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却听得耳边传来女人呻吟之声。他努力睁开眼睛,只见‘柳心’穿着一身红纱薄锦,挺着两只奶子在他身上纵情摇摆。女人神情放荡不羁,鲜艳红唇魅惑人心,可偏偏眉眼极为淑婉清纯,好似山间明月映照泉边红梅。月光如练,泉水叮咚,梅花妖娆似火,四周如梦似幻,看不清景致,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

杜明越去抚摸女人的胴体,入手肌肤柔嫩细腻仿佛上好绸缎。女人娇躯随男人手掌扭转迎合,纤纤玉手握住自己的两只大球揉捏玩弄,一汪剪水秋瞳勾得杜明越心神晃荡。

这是心儿吗?这真的是心儿吗?

‘柳心’拉起男人的手放到自己那对挺翘的奶子上,引导男人捏住石榴粒儿般的两粒奶头不住的掐扣捏拉。“好哥哥,你掐得心儿真舒服……”呻吟声声入耳,杜明越周身血气上涌,头疼得愈发厉害了。

女人蹲在杜明越腰上,抬起身,露出那个无一丝阴毛遮拦的小穴。阴唇肥硕饱满,周围却净白如瓷器,只有中间那一处缝隙渗出晶莹玉露,滴在杜明越已然立起的昂然上。‘柳心’对身下的杜明越粲然一笑,将男人肉棒对准自己小穴,缓慢坐了下去。阴穴中柔软温热,滑腻异常。细密穴肉裹着粗壮阴茎上上下下地含弄挤压,稍有粉红内肉被带出,复又被送了进去。

女人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在杜明越身上放荡娇吟,发丝凌乱好似妖精。杜明越觉得这个人不是柳心,却又受不住那处极致的舒爽。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激情勃发之际,他身上的‘柳心’突然变了神色,一个起身就站起来跑了开去,独留杜明越腿间那个还挺立着的泛着水光的巨大肉棒。

杜明越愤懑不已,忍住头疼随她向雾中跑去。不出几步,已是浓烟弥漫,遍地乌云霭雾。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烟云在四周变换交融,恍得杜明越眼迷心乱、一阵地发昏。

就在他恍恍惚惚不知身在何地之时,前方忽传来男女的调笑声音。他拨开迷雾走近一看,却是一群男子相竞追逐着一个裸身美人!杜明越定睛一瞧,登时吃了一大惊——那美人可不就是自己的妻子,柳心吗!?

还不待他走进,美人便被其中一个男子捉住了。男人嘻嘻哈哈地将美人压在身下,凑过头去亲她的嘴儿。美人笑着喊‘不要’,却又伸出玉臂勾住那人的脖子,与他缠绵交欢起来。男人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肉棒抽插之声竟清晰可闻!女人被插得娇喘连连,眼波乱飞。不一会儿,男人射在她的穴中,抽出肉棒来一看,涓涓精液似小溪流出洞穴。

杜明越看在眼里。那些精液就像岩浆,顺着他的神经烧到心里。

他抬脚就要冲过去,却见又一个男人握住了那还在抽搐的女人脖子,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她的口中。剩下的男人们也纷纷上前,把女人围在中间,在她身上释放着各自的欲望。不多时,那女子的嘴、手、胸、穴、腿、脚上面均有肉棒淫虐。白色污浊不断喷射出来,女人浸淫在一大片精液之中,却还在喊着“不够、还要”之类。男人们换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她的嘴和穴中再也装不下开始往外溢出得时候,才将她掷在地上不再理会。

抽搐高潮的女人还在精液中扭动,男人们纷纷笑开了。“没想到这个婊子看起来清纯无辜,发起骚来百十个人都架不住。”“是啊,这样的女人光靠她老公一个怎么满足得了哟?”“哈哈哈以后可得咱们哥几个好好疼惜啦!”“贱种!”“母狗!”“娼妇!”类似的淫秽辱骂不绝于耳,站在远处的杜明越心如刀割。脑子里绷紧了一根弦,有个东西疯狂地挣扎着怒吼着,好像要敲碎脑壳冲出来一样。

男人们还围在女人身边笑着骂着,杜明越一步一步向他们走去,来到人群背后。他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杜明越头疼欲裂,手起刀落却是利索,一刀一刀砍在那些人的脖子上、背上、腰上。血涓涓地流出来,就像刚刚从女人穴中流出来的精液那样。

看着满地哀嚎的男人们,杜明越抹了把脸上血迹,勾起了嘴角。

他并没有停。把那些淫棍砍得七零八落之后,他又将男人们一一翻转身,抬手又割掉了他们腿间的阳物。一共二十三根,一根不多,一根不少。杜明越数清楚了,仰天长笑。接着在没脚的血泊之中,他一步步走向那个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子。

四周似有火光顿起,熊熊烈火把男人们的尸体吞噬殆尽,只剩下杜明越和精液中的女人。

“心儿,”一片火光之中,杜明越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那张酷似柳心的脸:“心儿,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如果不是我的……”他抬起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女子的心脏。

精液中的女人忽地睁开眼,眼神纯净澄澈:“老公,你醒醒。你怎么了?——”

这一声呼唤将杜明越猛地拉回现实。

他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屋内静寂如死,只有床头灯光昏暗。

他转过身,看见妻子脸上焦急的神色。

“老公,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柳心凑过身来,为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杜明越定定地盯住柳心,一眨不眨。

柳心见状越发担心起来。她试了试杜明越的体温,竟然烫得吓人,慌得就要下床去拿药。却被身后人一把箍在怀里,力道之大让她喘不过气来。

男人头埋在柳心的颈窝,手臂紧紧勒在柳心腰上。感觉到男人在微微发抖,柳心便将手覆在腰间的那双大手上,宽慰地抚摸着。男人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好像是发狂的豹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柳心见男人有所好转,想回过头安慰几句,却发现自己肩头竟是一片湿润。

柳心愣了。

如死般的寂静中,柳心望着窗外漆黑夜空,静静地靠在背后男人的怀里。

“阿越,”柳心背对着他,声音温和有力:“阿越,你不要怕,我一直在这里。”

“我会一直在这里。”

女子声音轻柔如风,拂去杜明越心中狂暴怒火和滔天恨意。

这是他的妻子吧?这是他的妻子。这才是他的妻子……

刚刚是梦吧?刚刚是梦。还好只是梦……

感觉到腰上的力道弱了,柳心转过身来。见杜明越呆呆地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心中不由得大为怜惜。她为男人撩开凌乱的被汗打湿的头发,捧起他的脸,笑着在男人唇上印下一吻,服侍他躺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去客厅找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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