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铛,朕回宫了!”戴着墨镜口罩帽子三件套的周棋洛拉了一个大行李箱出现在玄关,“来人呐,接驾。”
正在客厅和保姆玩积木的白星羽眼睛骤然闪闪发亮,丢下玩具,朝着周棋洛的大腿一拐一拐地大步跑去。就快到面前时,突然一个趔趄,扑倒在在周棋洛到脚边。
“哎,白儿子,你不用行此大礼...”周棋洛有些心疼地从地上捡起摊成饼状却还在傻笑的白星羽,摘下墨镜,“摔疼了吗?我的薯片小姐呢?”
白星羽摇摇头,接着睁着亮晶晶的琥珀色大眼睛回望周棋洛,兴奋地指着二楼:“妹妹...看...可爱...”
“走,皇叔带你去找妹妹。”周棋洛胡乱地扯掉口罩和帽子,清秀的面容一览无遗。他抱着白星羽,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
白起正拿着我亲手做的布制小兔子手摇铃在樱落面前僵硬地晃来晃去,试图和免费赠送的“女儿”沟通感情。
“砰!”
婴儿房地门被周棋洛撞开。
白起手一松,手摇铃砸在樱落稍稍绽放出笑颜的脸上。
三秒后,目睹了晴转雷阵雨全程的许墨和我将鄙夷的目光一齐投向白起。
“周!棋!洛!”白起咬牙切齿地低吼。
“sorry...”周棋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他走近婴儿床,对着樱落眨眨眼睛,露出迷人的笑容。
见证奇迹的时刻出现了。即使眼角还泛着泪花,樱落立刻兴奋地朝周棋洛伸出手。当周棋洛欠下身,樱落摸到他的脸时,又腼腆地红着脸抿嘴笑。
周棋洛怀里的白星羽也趁机拉住樱落的小手,难得没有被嫌弃的他一脸美滋滋。
放下白星羽,周棋洛直起身,满脸得意地面朝白起,双手分别竖起食指向两侧用力一划。
“完美!”
白星羽拉着妹妹不肯放手。
樱落的目光还一直追着周棋洛。
隐隐约约从白起和周棋洛剑拔弩张的相对视线中,闻到了硝石火药的味道。
白起握紧的拳渐渐松懈开来,他移开眼神,蹲下身柔声问白星羽:“爸爸带你去堆积木,好不好?”
“额...”显然白星羽还在爸爸和周叔叔,积木和妹妹间做抉择,就被白起不由分说地抱走了。
“我也要哄她睡觉。”许墨撇了撇嘴,也从婴儿床上抱起一直滴溜溜地转着眼睛,娇俏地看着周棋洛的女儿。
失去对手的周棋洛落寞地垂下头。
我正想过去安慰他,却被周棋洛一把托住肩头和膝窝,猝不及防地抱起来向外走。
“哎?什么情况?”
“薯妃,”他任性地拱着鼻子,“你是不是和朕有个花果山的约定?”
卧室的门被他一脚踢开。
把我丢在他软软的大床上后,国民爱豆周棋洛开始表演起独家脱衣秀。
“薯妃诞下的小公主可爱非凡,皮肤白皙似雪,眼睛也大大的。”他一边随意地褪去衣裤,一边嘟囔着,“可朕也想要自己的薯片王子薯片公主。”
脱去贴身衣物时,他的头又在领口处卡了几秒。
我细细地扫过少年的腰身,腹肌与人鱼线都是悉心训练过的,如能工巧匠雕琢一般地精致。
“蹭”的一声,套头卫衣脱离他的身体。周棋洛被造型师经心打理过的发型这下弄得凌乱不堪。
他胸前两颗粉色的小圆点早已立起。
裤子也被几脚踩掉,手指勾着内裤下拉,红彤彤的小小洛义愤填膺地弹了出来。
“周...周棋洛,你正常一点。”
“不想正常。”浑身赤裸的他摊开被子铺在我身上。
当我正在思量周棋洛为何多次一举时,下侧的被角被拉了开来。
他像蚕宝宝一样蠕动钻入,顺带在被窝里摸索着扯掉我的裙子。不多时,毛茸茸的大脑袋从被子上缘探出。
“这才是正确的侍寝步骤。”看样子是古装戏拍到魔障,他舔了舔嘴唇,在我的乳房上小口啄着,几颗鲜红的草莓印在白涨娇嫩的皮肤上。
知道他很委屈,可樱落现在实在太小了,我也只能安慰性地揉了揉他金色的短发。
“为什么我没有宝宝,我也想当爸爸,我也想过父亲节。”周棋洛郁郁地用鼻子在双峰间细狭的沟壑里蹭来蹭去,痴迷地嗅着滴滴点点的奶香,“想和阿薯生一花果山的猴子,有金毛的,也有棕毛的,有蓝眼睛的,也有咖啡色眼睛的。我们一起拿着花生去投食时,被他们挂得满身都是。”
“......这个要求,有点过分诶。”放在他头顶的手加重了力道。
“阿薯,你觉得这几年不适合要小孩,我们就不要。”周棋洛抬起头,认真地说,“等你愿意了,我们再生一窝小薯片,多到能够摆满恋与市所有便利店的货架。你洛我呢,就努力接戏,挣钱养家,把小薯片们养成家庭分享装的超大薯片。”
本来有些不悦的我听了这番话,感动得一塌糊涂:“洛洛,你变得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拇指和食指夹捏着我红涨的乳头,周棋洛鼓着嘴巴顽劣不堪地看着我,“说错了,是有惩罚的。”
拜托,这从天而降的知识问答是怎么回事?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感觉眼前的周棋洛与上次见他相比,有很大不同。
“好像…变得有责任感了……”
嗯,是的,成熟了许多。
“错了,”他佯装凶狠地对着我的红豆咬了一口,“是变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