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皇后跟你说了什么?”孟大人过来打听,还强调道:“不是我想知道,我是帮皇上问的!”
男人八卦起来连女人都怕,“女人的私房话,不好说与孟大人听。”
“哈!”他一把合上扇子,转向季仲迩,“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季仲迩:“谢谢夸奖。”
“哥!”一位虽着罗裙却走路带风姑娘迎面走来,直奔孟徊谷,“你怎么这么晚来!”
“谁都像你这么闲!”他吐槽完对亲卿介绍:“我妹妹韶顔。”
孟韶颜睁着大眼瞧着亲卿:“你就是季哥媳妇啊?我说他怎么看不上我,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位韶颜姑娘英气十足,与她确不是同一挂的。
“正好!你跟我去那边转转,气死那群长舌妇!”二十几岁没出嫁怎么啦!又没吃她们家粮食,一个个苦口婆心比她爹娘还操心,关她们屁事!
她自来熟地挽起亲卿往女眷那边走,“我跟你说,那边都炸锅了,自从季哥说已有妻室,想进他家门的女人得为奴为娼,多少人等着看笑话,等他打脸,现在可好了,打脸的是她们!我倒要看看,有此珠玉在前,那些瓦石怎么敢当?”
这姑娘噼噼啪啪说了一堆,她猜她是受了气叫她过去找场子,可她初来乍到必须低调啊。
“哟,哪来的穷酸味,什么时候乡下来的村姑也能进宫了?”
这还没站稳呢,挑衅就来了。
亲卿也不怵,直视出言不逊之人,“臣妇乃詹事府季仲迩之妻,敢问这位夫人是?”
妇人没想到她竟敢正面怼他,一时有些错愕,看向身后稳坐的太尉夫人,韶颜趁机跟她耳语,“这位是少詹事夫人。”
难怪,看着年纪不小了,定是丈夫升迁不利,混了大半辈子被后生抢了风头,心中愤懑,还有,她大概也是被人当枪使了。她福了福,落落大方道:“臣妇虽出生乡野,却也读过些书,不谄上而慢下,不厌故而敬新,既为人妇便当谨言慎行,莫给自家夫君添麻烦才是。”
妇人语塞,她身后之人开口:“牙尖嘴利!不知礼数!”
“这位是太尉夫人。”
呵,真是好久不见,这张脸她可是记忆尤新,没想到没嫁成二哥,她竟成了太尉夫人。赵欣岚!当初差点害死她的仇还没报呢!
她心里有数,面露忐忑,“不知是太尉夫人,臣妇失仪,请夫人莫怪。”
“果真是乡野村妇,不懂规矩。”
果真是怨妇,全世界都对不起她。她接过宫女手中茶盏,双手奉上,“请夫人原谅。”
如她所料,她依然板着那张怨妇脸,对她不屑一顾。
她慢慢屈膝,将茶盏举过头顶,“请夫人原谅。”
“赵欣岚!你别太过分!”韶颜看不过去了,她是带人找场子,不是找虐的!
宴上本就安静,立即引来许多关注。“嘭!”清脆的碎裂声乍然响起,众人目光所及便是太尉夫人趾高气扬站着,暗自垂泪的詹事夫人摔倒在地,裙角沾湿,脚边散落碎裂的瓷片。
太尉这个续弦小娇妻一向嚣张跋扈,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连站在赵欣岚旁边的臣妇都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里,这个赵夫人胆子太大了,这可是宫宴!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我……”赵欣岚未来得及开口,疾步赶来的男人一把抱起亲卿,冰冷的眸子扫向她,僵立的赵欣岚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狠戾的眸子瞪向亲卿,“贱人!你想害我!”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是那个贱人自己摔了茶盏坐倒的。
我擦!这个女人是这么活到现在的!这智商宫斗绝逼活不过半集。不过效果比想象中好太多,她已然成为众矢之的。
“你这个蠢妇!”匆匆奔来的太尉大人杀人的心都有了,满是沟壑的脸硬是皱成了苦瓜皮。
难怪赵欣岚看谁都不顺眼,大概是欲求不满吧。
“怎么回事?”怒极压抑的男声格外危险,亲卿小心翼翼道:“没事,鞋子沾了些茶水。”
新奉的茶水都是滚烫的,闻言他脸色更加难看,将她放在凳上躬身除去鞋子,还好没渗进袜子。他面色稍霁,大手包裹小巧的玉足,俯身轻吻了一下,“身上有没有事?”
亲卿看向他身后一众目瞪口呆的人臊得脸红,连忙摇头,“没事!”
“我们回去。”抱起她转身穿过未回魂的人群走向皇帝,不一会皇上浑厚的声音传进每个人耳里,“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朕自会给你个交代。”
今天这个事顺利得有些过头了吧!
在回去的马车上她老实交代了自己的犯罪动机和作案手法,并陈述了自己的疑虑。
而二哥的重点显然不在案子上,“给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转眼被扒光,大手在肌肤上游离,如犯了烟瘾的毒贩嗅着她香甜的气息,缓缓道:“你做得很好,李太尉到头了。”
“哦~我明白了,皇上是要借题发挥。”她无意间似乎干了件大事,小手也不甘示弱地摸进他衣襟,“那我今天岂不是立了大功,哥哥你要怎么奖励我?”
那颗英俊的脑袋移至她的下身,嗅着花穴湿润的味道,勾唇邪笑:“宝贝想要什么奖励?”
玉腿夹上他的脑袋,将花穴凑到他唇边磨蹭,娇媚的喘息声响起:“我想要三个哥哥一起干我!”
作者有话说:
蠢作者也是宫斗剧活不过前三十分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