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哥哥?”
她嗫嗫地回味着口中的几个字,满心满眼的难以置信。
“月月,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双臂越发用力收紧,将她圈于怀中,言语之间也带上几分激动,
“还记得那次我滑雪受伤,你去医院看我——”
他停在这里,语气里染上了几分情欲,口干舌燥,仿佛还在回味,
“有个销魂的小护士,她躺在我身上,弱弱的叫着老公——”
不必多说,她捂上了他嘴巴,她信还不得!
想起当时火辣辣的情景,她小脸通红,终于相信了鹿少暨所说的。
那么私密的事情,除了鹿哥哥和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鹿——嗯——”
还没开口,话语就全被身后的男人吞进了嘴里。
他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夺去了她所有的呼吸。
一声浅浅的闷哼,听在鹿庄耳里宛若甘霖,他粗壮的大腿卡进了她纤细的双腿之间,火热滚烫的物事毫无预兆地抵进了她紧致的甬道——
“啊——”
太粗太大了,紧致的花穴一下子被撞开,又被粗长狠狠捣入到底,她咬紧了牙关,承受这热烈的爱抚。
久违的爱人。
身后的男人和她心里的爱人完美重合,她精神里升华的快感冲淡了身体上的痛楚。
她仰着头,软弱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身前是水花温柔的一缕缕冲刷,身后是男人激烈地一次次撞击。她按捺不住这种双重的爱抚,蜜穴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水——
“月月,你的水真多。比花洒头喷出的热水还多,”
鹿哥哥总是喜欢在欢爱里取笑她,她嘴里逸出了不满的音儿——
“才才不是呢——”
“那不是水做的,是橡皮泥捏的?”
急促的呼吸沾染上情欲,男人的双手往上抚摸,柔柔地捏住了她胸前的两坨乳肉,白花花的,荡来荡去的两团绵柔,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
顶端两颗俏生生的红梅,每次堪堪划过他粗粝的指腹,引起了女人娇娇颤颤的呻吟——
“啊——摸摸,摸摸她们——”
很想要,胸前的空虚急需安抚。
鹿少暨勾起嘴角——
“这就给你。”
他弯下腰,俯下头,叼住那颗饱满的莓果儿,湿润的唇舌不断爱抚她。
常月青的身子浮上了粉色,嘴里哼哼不知所谓,全身心去感受性爱的美妙。
这恐怕是在上一次鹿少暨留给她的阴影之后,常月青第一次全身心地投入一场美妙的性爱——
突然,身后失去了爱抚,腰间扶住她的手也松开了,常月青双腿一软,跪在了地板上,好在浴间里铺满了柔软的防滑地毯,她并没有受到伤害。
之前被填满的花穴一下子失去了偌大的物事,此刻升起的阵阵空虚感爬满了她的心头,痒,麻,酥,挠人心肺的想要。
她难受得很,双手撑在防滑地毯上,不住地摇着臀,想让大鸡巴狠狠插进去,捣坏她——
“嗯——给我——想要——”
她回过头,情欲弥漫的小脸上写满了渴望,她迷离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勃发的硕大,心里热烈地叫嚣着。
“给你——全都给你,”他单膝跪在她身后,“我淫荡的小娃娃。”
水花打在两人身上,化成一股股小水流滴落下来。
透明的流水浸润过花穴,又急急流下,蜜洞小口一吸一合,让男人产生一种想狠狠破坏的冲动。
湿热的舌头强势的钻入她的蜜道,柔软火热的舌头烫得她甬道极具收缩,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的小蛮腰瞬间就软塌了下来,圆润的蜜桃臀高高翘起,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的入侵。
美妙的花蜜,他含得起劲,一颤一颤的小阴蒂,他舔得发亮。
女人跪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紧紧咬住下嘴唇,想抑制汹涌的情潮。
太激烈了,鹿哥哥的唇舌一次次让她飘上天堂,又狠狠坠落,又冲上云端——她无法克制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鹿哥哥,进进来——”
她已经在他唇舌的攻势下高潮了几轮,现在只想被粗壮的东西狠狠地填满。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握住他紫黑的欲望狠狠撞进去。欲龙按捺了许久,一下子插进紧致的甬道,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直冲天灵盖。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鸡巴每一次激烈撞击都直捣敏感的花心,引来身下女人的颤抖。
他闭着眼,揉着她白嫩的屁股,一下一下狠狠地用力撞击——
热水浇灌着赤裸的背部,身后是男人激烈的冲撞,蜜道深处是瘙痒的快感,常月青的身子敏感的要死哆哆嗦嗦的,蜜谷之地的淫水像断线的珍珠,混着热水,滴落地毯上——
“啊——太太深了,要要到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叫唤了,激烈的高潮让她模糊了时间概念,身后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力气。她软趴趴地跪在那里,只想等到他的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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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H的时候,同事经过了好几次
吓得我一个alt+tab
这样几次之后,她总跑过来想看我在写啥
尴尬啊——
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