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口茶,不觉几杯水已经入肚,哭的泪人的苏冉径直扑进她的怀里,短时间胸前被浸湿,显露里面嫩黄的肚兜。
孟君心来不及想必须换件衣服了,忙像对待婴儿般温柔拍打怀中抽噎的人,蚊子低的声音穿过裹紧的胸部入耳,“君心,你说男人是不是都是衣冠禽兽,管不住自个随处发情。”
看她这副样子,应该找到她的情哥哥,还好巧看到了不该看的,双手叉进女孩的腋下,迫使她直起身子,女孩脸上模糊未干的泪痕又新添惹人怜的泪珠,“找到裴琅了?他怎么说。”
想到裴琅身下的棒子不停抽插女人,仿佛还在那个充满淫靡的房间,家人还想着让两人尽快完婚,那根刚从妓女身子里拔出来的棒子,沾着淫液精液进入自己羞于翻看的阴部,女孩恶心欲呕。
紧紧抱住唯一的依仗,仿佛找到依靠,翻滚的胃囊闻着她身上的奶香渐渐平息,终于找回声音:“我看到他喘着气,不停进出那个女人,抚摸她,像野兽交配,浑身是黏糊糊的液体,他们俩好恶心,好恶心······”闭上眼睛,回想裴琅以往对待自己,只会冷眼看她干蠢事,她从未见过冷面的他脸上有压抑、甚至克制自己的神情。
原来,只有在心爱的女人身上,他才不再是冷冰冰的。
孟君心不知如何安慰受伤的姑娘,“苏冉,别想了,早点认清他的本质,你也好告知家人,早早退了这门亲事。”说来,她的婚姻算是圆满,公婆亲切,丈夫自制,没有通房姨娘一对糟心事,至于以后,是否会凭空出现外室,不该现在多想。
没有守贞的反而是自己,想到秦祈湄走时一句“等我来找你。”她就心里烦躁,丈夫不在家就红杏出墙,深深愧对李焕的深情。
小姑娘反而安慰她,闷声闷气:“你别担心,李焕不是一般的臭男人。”母亲在家常羡慕孟君心嫁了个踏实稳重又爱娘子的男人,暗地里未出阁的姑娘都盼望寻觅到这样的伴侣。“你们一定会和和美美的,成为京城羡慕的一对。”
她只苦笑,李焕是个好丈夫,但是她不是个好妻子,心口不一的搭话:“是,我们会幸福,你也可以的。”这么单纯善良的姑娘,值得完满的人生。
“对,本姑娘也不是非要裴琅不可,我这就回家,请求祖父退婚。”小姑娘忽然满血复活,找到新动力,水蒙蒙的眼眸熠熠生辉,京城里好看俊秀的公子满地跑,本姑娘还愁嫁不出去。
小姑娘转身风风火火跑出去,祖父疼她,肯定不会让孙女嫁这么个男人。
无奈的看苏冉远去的身影,第一眼是小冰山美人,越相处越发现她身上的憨傻气,迷迷糊糊的,但眼睛里不容一点沙子。希望她的打算能成吧。
正笑着,感觉逼仄的房间里一丝气息,指尖捏紧藏着的银针,冷汗直流,就凭她三脚猫功夫,碰上行家只能认怂,暗器功夫也练不到家,乞求一击即中,暗暗呼口气,定心冲向门外,一手瞬间出针,来不及看是否击中,只甩出娇小的身子。
快了,差一步脚尖抵达门槛,低喘声近在咫尺,大手迅速捕捉她的细腰,胳膊肘顺势关门,纤瘦的女人整个被男性气息包裹,壮如牛的庞大身躯使她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绾绾,别害怕,睁开眼看看,是我。”男人惊慌的抱紧瑟瑟发抖的女人,暗自后悔太着急了,刀剑磨出粗茧的大手贴上她软弹的脸,像侍奉稀世珍宝摩挲,终于见到我的宝宝了。
虽然脸被磨的刺痛,他没有恶意,这宏亮的声音很熟悉,孟君心张开止不住扇动的眼帘,男人关切心疼的样子,让藏在脑海的记忆回归:“方大哥,是你?”多年不见,男人粗犷的脸更加硬朗,被边关的寒风吹的略显沧桑,更加有成熟男人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边关重将不得圣令,不得出关,方同作为边关将士的主心骨,已经多年没有踏出一步,壮汉心里藏的小姑娘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都嫁人了,想到此,他眼里的光一黯,能举起千斤鼎的大手压在她背后,逼迫她埋进他宽阔的怀中,“绾绾难道不想我吗?”大脑袋压在小姑娘的玉肩上,神情落寞,好似大狗,外表凶猛,却干着求抚摸求安慰的事。
受不了这反差萌,孟君心克制自己的手,方大哥不是小时候任由她欺负的男孩了,不能摸他的头,多伤将军的自尊。
“绾绾自然想方大哥,只是,陛下同意了吗?”他如今手握重兵,早已成为皇帝心头的一根刺,想尽办法想除掉,不容许留下落人话柄的事。
大型忠犬等不到心爱的姑娘熟稔的摸头,失望极了,女孩长大了,懂得男女有别了,乖巧的大狗眼中放射冷厉的凶光:李焕,迟早······
方同胡子拉碴的下巴蹭蹭她的娇嫩脸蛋,“我奉皇上之命回京城的,以后也会在京城任职。”他何尝不知道皇帝是怕他功高盖主,在边城自立为王,即使削权,也要找心心念念的女孩。
听他解释,她才安下心,皇帝性格阴晴不定,擅长差使暗处的力量除心头患,她不想看到方大哥被害。
这个怀抱太过熟悉,太过安心,孟君心乖巧的依靠在他怀中,脑子里浆糊一团乱的事抛在脑后,舒服的享受温暖的避风港。
大手轻缓的爱抚她的后脑,清雅的发香钻进男人的鼻子,从女人衣襟口沁出甜腻的奶香味,好像回到幼时女娃露齿嘲笑他愚笨的时候,女孩恰如其分镶嵌在男人的胸口,似乎融合成一人,仿佛等待几世的恋人,不求轰轰烈烈,只盼岁月静好。
我的姑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