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俱淡,万物无声,只有三更的梆子从永安巷口传来。
虞家的温泉庄子位于永安巷尾上,虽然不大,却是一方古园,一步一景,庄内奇花异草无数,得益于晚儿爱伺弄花草的母亲虞张氏,颇有些江南风光的精髓。
夜已经很深了。
一个影子悄悄的潜进了园内,沿着早已熟悉的路线直奔内院西南角,院外家丁护卫护卫打着呵欠在闲聊,完全没有发现已经有人悄无声息的潜入小姐的闺房里。
阿晚的闺房不大,并不如一般世家女子闺房华丽精致,但摆设清雅大气,檀香木雕刻的大床四角挂着幔帐,如今却是香氛迷离,氤氲恍惚间,贺兰悠凝视着熟睡的女子,陷入长久的默然。
时辰一分一秒的流逝,贺兰悠终于脱鞋上了床,阿晚身上仅着淡绿裘衣裘裤,抱着衾被兀自睡得香甜,翻身间衣领松散,露出胸口一片雪白柔腻。
拉开她蔽体的衣物,贺兰悠在黑暗中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含羞的小嫩乳儿,纤细曼妙的细腰,最后定格在细细碎碎绒毛处……骨肉匀称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晃花人眼。他的嗓子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将睡睡中的佳人拉进臂弯里,许是体温熨烫得太过舒适,阿晚舒服地轻叹一声,伸出雪白的手臂,然后整张脸都埋入了温热之源的胸膛。
阿晚身上的馥郁甜蜜气息萦绕在鼻尖,贺兰悠的呼吸愈加沉重起来,下头慢慢的胀得难受,有想小解的冲动。要不是入夜就在她房里点过安神香“婆娑梦”,可以令她一觉到天明,他简直要认为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不过,为了自己以后的人生幸福,辛苦点,就辛苦点吧……她还太小了,要养大了,再一口一口慢慢吃掉。
贺兰悠掏出随身携带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的都是外面万金难求的“云隐谷”秘药,用这些秘药精心养个一年半载,不仅令女子的私密处在承欢后一直保持鲜嫩粉红宛如少女,就算生育也不会让娇穴变得松弛。
他先是捡出一个玉白瓶子里倒出浅粉色半透明膏体,利用掌心的温度揉搓化开开始膜拜少女的柔美曲线,胸前刚发育的小花苞羞答答的真是柔嫩得紧,轻轻一摸里面还能摸到里面的小硬块,这是女子初发育时必须要经历的,手感实在说不上多好,胜在鲜嫩,皮肤软腻得就像白云,稍一用力就会泛出微红。
贺兰悠避开小蓓蕾打圈按摩着少女胸前的嫩乳儿,不敢太用劲,美梦中的阿晚哼哼了几声,“阿晚最近是不是胸口疼得厉害,师傅说女子发育时的乳儿要多揉揉,不止能止发育的疼还能让乳儿变得更挺拔,你住在庄子的这几个月,就由我全全代劳!”事关自己未来的“幸福”,贺兰悠按摩得特别用心,等乳上的膏体都被按摩吸收才换了一个瓶子倒出些液体,滴在早已挺俏的乳尖上旋转揉捻,揉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张开火热的唇凑上去,吸得滋滋作响。
玩够了乳儿,双手向下握住腿根,把又直又细的双腿屈起来摆成门户打开的姿势,她的私密处也长得好,两片羞答答花瓣完美遮挡住秘境,几乎细不可见,就着刚才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涂抹上粉色的大小花瓣,又倒了一些,拨开花瓣摸上了美得惊人的穴嘴儿。
沾了秘药的手指只在穴口浅浅的动,不敢真的插入那细不可见的小细缝里,未经人事却有天分的少女娇穴仅仅是被这么玩弄了几下就已分泌出微薄的湿意,裂开一线外面粉嫩嫩、内里红艳艳的缝儿,鲜媚无比的微微翕合。
贺兰悠慢慢的吐出一口气,小兄弟硬邦邦的抗议要吃肉,这具身体一沾上根本就很难戒掉。贺兰悠禁不住去想要是到了两人的成亲那日,自己把这根坏她清白的粗大孽根塞进这紧窄嫩滑湿热小肉洞里去,会是何等的销魂。
唉,都是自己撩拨出来的火……
别急,她现在还是青青涩涩的嫩果子,有什么好,再等几年长大成熟了,会让你吃饱的……
可是越是克制,兴趣越是很浓。
只好死命揉了几把柔软而弹手的小屁股,翻身躺在她旁边平复自己上蹿下跳的性欲。
等到一切平复大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饶是准备齐全贺兰悠还是担心待太久被人发现以至于坏了她闺誉,在阿晚脸颊上亲了几口,原路返回离开,徒留毫不知情的阿晚,一夜好眠。
天已经大亮,阿晚惺忪的打了个呵欠,随即眨眨眼,不情不愿的起身,胸口更是胀胀的难受,下面双腿之间更是奇怪万分,她狐疑的伸手摸了摸那个自己从来不碰的私密地方,湿湿润润,有一种羞人的黏腻感。
最近都是怎么了,每次睡熟醒来后都觉舒畅愉快,身体也变得好奇怪,甚至做梦梦到有人舔自己那个羞死人的地方……难道真如悠姐姐说的,自己也在思春了么?
阿晚坐在八宝菱花镜前还在想这个事情,贴身大丫鬟韶儿忙着给她梳洗打扮,韶儿一边把阿晚的墨黑长发绾髻,一边说:“小姐自来了庄子里,真是一日比一日美了呢。”身量虽还未长成,脸上带着朦胧的光晕,一种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迷茫诱惑,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吸引着人的目光。
“你是想说你小姐我在京城时不美吗?”阿晚微扬起头,当真是眉眼盈盈美不胜收。
“没有没有,韶儿是说小姐更美了。”
阿晚轻笑出声,她对自己容貌没什么概念,虽然父母都长得好,父亲更是京城里知名的美男子,但自从三年前认识了贺兰悠,也不由得自惭形秽,她对美色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
贺兰悠是世子徐雁行的亲戚,纤巧美丽,魏王她见过数次,丰神俊朗,她的未婚夫徐雁行,长什么样子呢?定亲后这么些年,还一次没见过呢。
要说一点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要怎么才能一睹真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