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权贵男人享受巫山云雨销魂处后也无需分一丝精力去关心自己的妻妾粉头怎么清理自己。
之前洗得如何干净都是白废,他股间一片狼藉,陈吾不愿低头去看残缺的下身。
软着腿再次清洗身体后他披了起整齐摆放在衣柜里的黑色真丝寝服,袖口和两摆皆是戗针翠竹点缀。
华贵的衣衫救不了陈吾饱受凌虐伤痕累累小可怜的心,他像一具破布娃娃虚疲卧倒在床。股间那隐秘处阵阵火辣,一时不得解的空虚叫陈吾蠢蠢欲动。
程梵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全然不忌惮这样的后果隐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意思。以他观察后的判断,程梵她在男女之事霸道至极,但应该不是男女通吃,想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随心随性。
她不允许任何人背叛她,同样对那些流连花丛情场浪子态度恶劣恨不得统统阉割碾压搞死。
有两种可能;第一,从前她被爱人背叛过,或者目睹了什么影响深重。第二,她本身就是个边缘型人格的人,看待事物与常人不大一样,情感偏执极端。
如果是第一种,他尚且还能挽回。第二种的话,他可以收拾收拾准备投胎了。
他先前也遇到过这样的边缘性人格,但那人手段智商地位哪一样都没资格拿出来和程梵相比。那个人仅仅是陈吾假惺惺示弱缓和便解决了,如今怕是还在坐牢。
这几个月来陈吾示弱过,但没有效果。可以肯定的是目前只要他不有意作死,程梵会给他留条命。他要做的是怎么在与程梵周旋的时候保住男儿身,免于程梵一时兴起给他来个变性手术。
正走神,房门出咔哒一声,内室的门缓缓拉开,门外无人。在角落发呆的机器人转过来看了他一眼,眼部红灯闪了闪。没什么动作慢慢移出去。
或许,他获得了出门活动的自由?陈吾束紧寝衣,顿时满血复活地弹坐起来换上鞋子赶在门要闭合前跑了出去。
地下室通往楼上的走道连通长廊,路过走廊时还能经过好几扇门。似乎每扇门都锁起来了,陈吾不由得胡思乱想。
难道被囚禁的还有其他人?
那程梵岂不是很快就会腻味他?!!
要死了。陈吾心底一沉,一经想后背顿时凉飕飕的,他该怎么争宠,要命的他手头又没有这方面的教学书。
眼下他身体条件不允许他一夜七次金枪不倒效仿男频种马文里的男主一睡让女主心软身服。他体力甚至不如程梵,哪个男主被女主操屁眼的。
陈吾恨不得自己此刻是合德转世,使用浑身解数让程梵现现昏君的模样。
唧唧歪歪一大通,陈吾心里嘀咕如果不是建筑设计和设备都是超前现代的,踏都要怀疑自己被活人葬了埋在地底。
从内室里跑出来后,左拐右转才上了一层楼,又从这层楼绕了几圈才进入客厅。而客厅此刻有人,只有一位身姿令陈吾自惭形秽的少年。
那少年与他着的同是真丝面料的衣裳,不过对方的面料明眼人都能看出比他高了不知道几档,连陈吾都怀疑那也许天蚕丝织成,面料透着仙气缭绕,活灵活现的松鹤在上头。
陈吾这一身穿出去能碾压一堆大牌制作,无关设计仅仅是面料光泽和绣技图样就能笑傲,但现在光是站在这少年的旁边陈吾这身都显得泥巴一般土气。
倒是他糟践了好东西。
少年外形气质和程梵有异曲同工之妙,仙逸疏离。在遇见程梵前他引以为傲的脸立刻被一同踩进泥里,一个犹如九天上的仙子一个是市侩卑贱的凡人。陈吾连攀比的资格都没有,真可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留着长发。瞧瞧,学着古人蓄发发装逼却不多用点心把头发给用个玉冠给捯饬捯饬,光系一条发带也不闲寒酸。
少年见陈吾从底下上来出现在客厅似乎半点不惊讶,自顾自的靠着吧台玩起香。
陈吾四处溜达,又开了冰箱搜罗了一堆水果吃食到茶几上敞开肚皮吃喝。
“不想叫阿璟生气,你最好老实呆在客厅。”陈吾被这突然的一句话给惊着,他好几个月没见过生人,更别提突然听见有人和他对话。但在这地方能让人特意注意迁就,想必所谓阿璟指的就是程梵。
呵,程梵居然名字都是假的,连他这个骗子都要自叹不如。就算没资格竞争,那他也要死赖着程梵,毕竟是程梵先绑架他阉割他,是程梵囚禁他使他依恋她,陈吾虎咽茶几上的水果内心酸唧唧想。
片刻,那少年倏地站直,浑身疏离冰刺化成温润如玉的调调,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转身走上楼。
陈吾条件反射的就想跟上去,刹那间少年的警告在脑海中浮现。他僵立在原地,干巴巴望着少年消失在转角。
程梵就在楼上!这个猜测越来越明确。反正程梵放他出来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不知情上楼看看又能怎样,楼梯可没锁啊,好奇心人皆有之。
他假意挣扎几下,便轻手轻脚地踏上楼。
浑身一僵,胸口处无来由一抽搐,心想,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会乖乖坐在沙发上吃他的水果,而不是借着所谓好奇心去看楼上的两个人给自己找罪受。
楼上只有两间房,一间锁着,一间门缝大开。寝室里仅有一盏台灯柔柔地照亮半间,准确的让人无法忽视床上两人的春情缠绵。
久违的心酸怒意的感觉在陈吾心里蔓延开来,未必是喜欢,这是男人劣根中的一支,对有过关系的女人霸道的占有欲。
方才还看上去高不可攀的少年此时衣衫尽褪,顺着床滑落或胡乱散落在地上。他白皙有力的手臂揽着程梵劲瘦美好的细腰,她的双腿自然张开坐在少年身上。
程梵从未在他面前松散过的水滑青丝此时像瀑布松开顺流垂落,与那少年的黑发暧昧地纠缠在一起。程梵一手撑在少年的肩旁,一手抚摸少年的右脸低头与他细细亲吻。
修长美如白玉的手指紧抓着少年的肩头,她的腰线臀腿完美到观者无不人神魂颠倒。自然分坐在少年的腿上,难以言说的和谐温情。
从陈吾的角度看正好能看见,程梵细腻赛雪的美臀中间有一根肉粉色的肉棒上下挺弄,少年的肉棒没入程梵花穴,程梵腰肢一扭,陈吾便看清光洁的阴户中分开了一道粉嫩湿润的肉缝。少年粗大昂立的肉棒迫不及待肏进软嫩多汁的肉穴,肉棒底下的囊袋随着动作晃动将小穴拍打的啪啪响。
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自肉缝中汩汩而出,两人的股间顿时湿的一塌糊涂,淫水跟着曲线往下滴落,洇湿身下的布料。
伴随身下的快感愈发激烈,程梵娇媚地环住少年的脖颈,低哑喘息。“乖松云,再快些,对,再用力进去。”
松云痴迷地凝视她,下身抽插动作不断,哑声粗喘着,“阿璟,阿璟,心肝儿,你救救我!带我走。”
程梵没有回复,合着眼喘息享受浪潮。松云红了眼,盯着着身上的女人,用力地挺腰肏弄程梵的肉穴。她的乳肉随着动作上下荡着,好似一颗熟透的蜜桃,糜烂无比。
她垂目盯着两人结合之处,细细的呻吟身在松云耳边轻轻响起。这一淫荡销魂的动作刺激得松云下身肏干的愈发凶狠,律动愈发快速。程梵似是觉得不够,将肉柱绞得更深。那龟头顶住宫口,被吸咬的小洞爽的松云痛苦又欢愉的吸气。
最后,松云抱紧程梵的小腰疾疾抽插百来下,哼哼地顶胯抖着射出了阳精。
半响,程梵餍足懒懒依着松云的肩。双腿依旧夹着他的腰,肉缝含着半软的肉柱不爱动弹。
松云拿起帕子仔细地擦拭她脸上的细汗,眼中柔情蜜意要滴出水来。
即使房门半开,也无法否认陈吾是在偷窥一事实。而那前不久还将他顶弄的欲生欲死却不肯亲吻她的女人和正在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唇齿交融。可耻的是,他勃起了。
和他们节奏一样,陈吾脑海里也在幻想程梵身下的是他,程梵骑着他,含着他的阴茎呻吟扭动,最后他登上顶峰把白浊喷洒在她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