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梵立于一旁冷眼旁观他的丑态与绝望,轻飘飘转头出去开启了地下室的清洗模式,屋子里的座椅物品自动隐进墙和地板里。
水流从四面的孔洞喷涌而出,如此高压的水残暴地打击着陈吾的肌肤肉体,很快就令他的肌肤隐隐作痛,难言的酸痛感从骨头向外扩。飞溅的水流涌进他的鼻腔,即将窒息的惊恐,鼻腔与眼部的酸痛涩痛再次催生陈吾的求生欲,他急促地呜咽挣扎。
“救,呜…救命!停,停下,求求您。”
没有人回应,沙漏中的细沙流的缓慢。
陈吾打死想不到程梵的情绪因为他的垂死挣扎颇为愉悦。
冲击陈吾的水压渐渐变弱,周围的水迅速钻进排水口,天花板明晃晃地苍白晃眼。
陈吾他不想死,过去被父母抛弃被拐卖遭受人贩子虐待他都努力的活下去了。这么多非人的磨难他受了,他不愿就这样窝囊地死在这里永不见天日。他想光明温暖的活着,哪怕穷的叮当响。
“咳咳咳,我要赎罪!程梵!程梵小姐!”陈吾的潜意识命令他立马坐起来。
陈吾行骗摸索的人心的经验告诉他,程梵有所求。他必须马上作出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毫无保留地献出忠诚并且保持洁净。他捏紧拳头,心跳如雷,他对程梵的猜测并没有太多的自信,一切都是往极端的猜。
门外没有动静,无形的压制没有减弱。他很害怕。
但他赌,他能活。
片刻后,如千仞重山磅礴气场一瞬消散,久违的放松舒适纵的他贪婪疯狂地呼吸着空气。
两分钟后,地下室的门重新开启。
他癫狂地无声捧腹大笑,今日能活下去。将来还有什么能击垮他的心理防线,令他丧失理智和活下去的欲望呢?
陈吾赌赢了!
敞开的门外无人,压根不惧室内的人趁机逃出。明显地,程梵没有想要给他烘干衣物重新处理伤口的打算,似乎在决定让他苟且活着还是物尽其用地活着。
许久,程梵端着一个宠物吃饭用的盆子,里头给他了盛满了一碗左右的饭菜。没有筷子没有勺子,盆下垫着个防水的硅藻土地垫。陈吾的脖子被铁制狗链束缚着,吃饭只能跪趴着在狗盆边,用手去撕嘴巴没办法咬下的东西,情绪稳定后他迫切需要食物来补充能量镇定理智。
而程梵就在陈吾面前冷冷的看着,之后的日子只有机器人给陈吾送来又干又腻难吃透顶的干粮及一碗冷水。之前那餐是陈吾吃的最后一次正常又可口的饭菜,他贱兮兮砸吧嘴回味,那次还带着碗甜玉米粒蛋汤。
他大约有十几天没见过程梵了,机器人会清理室内垃圾和碗。陈吾的脚链的长度能够让他活动到厕所去解决生理问题清洁自己。
自从他有钱以后,穷苦怕了的他便夸张的惯养自个儿。腹部咕噜叫唤,他开始想幻想今天他吃到重金雇大厨做的山珍海味,脱离幻想残酷的是他每天吃的仍然是恶心的干粮。他即使反胃却不得不咽下,因为只要到了时间食盆就会被收走饭点再添,没有人理会他。
期间程梵来处理过他的伤口,面无表情他也没敢大不敬的偷视程梵眼底情绪,期间没有交流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陈吾。
约莫两月后 ,陈吾的态度由满肚子诡计转变至如果程梵肯给他一碗正常的饭菜,他同意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三个月后,陈吾开始莫名其妙就痛哭流涕,内心咆哮哀求只要程梵出现他就愿意不追究刑事责任并且她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从哪天起,陈吾开始不分日夜的吵闹和痛哭,但是没胆把鼻涕蹭到床单上。房间是没有纸巾的,一旦他有涕泪只好去厕所清理干净。
这些日子的教训足够陈吾养成一旦他被程梵发现他把鼻涕蹭到床单枕头甚至地板上,那么她可能会送自己去火化的自觉。
嘟哝着,前提是程梵来看他一眼。
在陈吾的忏悔与成日自我怀疑幻想中,程梵终于来到地下室。
她手里端着他不能够再熟悉了的狗盆,盆里有蔬菜肉拌的饭一格紫菜蛋汤。陈吾眼里放光扑上去抱着狗盆狼吞虎咽,这瞬间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了。
嘿,看看,程梵还给他带了一本书!
陈吾讨好的对她笑,表明自己愿意对她言听计从指东不走西的良好态度。
程梵没有理会他的谄媚,只是放长了他脚铐解了脖子上锁着的链子等他吃完就拎着陈吾去了厕所。
陈梵这次有幸让程梵带来的包装陌生的的洗液,甚至私密部位的都没落下。仿佛陈吾这几个月泡在粪坑里,重新刷洗了两次。全程没有交流,公式化的好似这是在宠物店给一只狗洗澡。
瞧,她连护理液都不愿意给他花心思去挑,选了个大众的不得了的最常见的薄荷款。医院几乎相识的人都知道他最讨厌薄荷味,可她这样细心的人却没注意到。
呵,都给他洗澡了,也不顾他意愿阉了自己烧了他的睾丸,却连话都不和他说,看都不来看望他。
脑子里脑补别的男人不要脸倒贴程梵纠缠她的画面不断涌现,陈吾更加自信自己能给程梵安罪名。
被程梵揪着清洗后,他犹如一只被剥了毛烫过皮甚至内脏都被掏空的鸡,跪坐在连床垫都在不知何时换新的床上。
海岛的清新气息从中散发出来,这种气息效果显着。程梵此时的表情陈吾琢磨着自己应该有可能取悦到她。
良好的自我安慰心理建设直到程梵掏出润滑油和指套的那刻崩塌。
先前被灌肠时自欺欺人说法不攻自破,程梵的想法赤裸裸的摆在床沿前,他想装都装不下去。
假阴茎尺寸和他差不多,他双腿边颤抖边想到。
“程梵,我…我怕痛。”他揪着被角,自觉拱起下身朝向程梵。陈吾下身的伤口早已愈合,如果没有他瑟瑟发抖的双腿,一切都很和谐。
“放松,保持跪坐的姿势。”她拍了拍陈吾的臀抹过润肤乳的肌肤光洁细腻,难得人道的宽慰道。
程梵衣衫半解,裤头因为戴着假阴茎向两处撇着,径自懒洋洋半躺靠在床前。
她一手将陈吾揽过去让他倚靠在自己肩膀上,右手的两根手指戴着指套就着大股润滑油旋转着揉插进去扩张。
从未被侵犯过的菊穴传递着刺痛入侵感,他下半身几乎瘫软,隐隐有冒冷汗昏厥过去的架势。羞耻地他的菊穴紧紧吸住程梵的手指,灼热的肠内温度让程梵微弯了嘴角。
他知道这时候挑衅忤逆程梵讨不了好,只能硬着头皮忍痛坐上去。疼痛比预想的要轻,远小于上次手术的疼痛。
假的,心理上陈吾直接被公开处刑,灵魂从张开的嘴飘出去。
“不许叫出声。”陈吾虽然内心波涛汹涌行动却相当乖巧诚实,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程梵。
程梵神色淡漠,仿佛坐在她身上的不是个男人而是道具模型,而手上却在他身上不停撩拨,一如填写答案式冰凉。
“乖孩子,放松,不疼。”撩人低语缠绵着香气在他耳边萦绕,蓦地所有的紧绷僵硬融为迎合,他主动将菊穴靠近她的手指。
放松后的菊穴从紧咬变成温柔的包裹,程梵深深浅浅地抽插了几十下,恶劣地抠挖了一下他的肠壁。陈吾顿时软倒在她身上,泪意氤氲热气充斥鼻腔。
程梵右手扶着假阴茎挺起腰。掐着他的腰往上抬,在他坐下的瞬间肏进菊穴。
后庭是前所未有的肿胀撕裂痛,他无暇顾及其他,程梵腿间的器具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自顾自的完全插入菊穴,凶狠抽插。
程梵耸动着腰快速地肏着他,菊穴从一开始的火辣刺痛到隐隐的刺激快感,令他眼前模糊一片,仿佛大海中一扁孤舟紧紧抱着程梵的后背。
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响斥内室。
陈吾逐渐开始闷哼绯红着脸,快感层层叠加,他情不自禁蜷缩脚趾。所谓男人的尊严在快感充斥神经的那一刹那打入泥里,化作尘埃。
“啊哈…,呜程梵,程梵,梵医生你救救我。”
“不要捅那里!”
他哆嗦着软倒在她胸前,如果他还能射精,此时浓白灼热的精液必定抖射在程梵白玉凝成似的小腹上,他粗喘只余恶劣地想。
余韵消退他好容易缓过来,假装无力地紧贴着程梵。不得不说程梵的修养让他少了些折磨,心理上的屈辱还是有的。因为程梵躺靠在床上,眼神冰冷饱含讥讽,没有半点事后的兴奋慵懒。
程梵玩弄人的本事实在厉害,陈吾他是第一次,也在片刻后轻易被她带到至高点。陈吾相信,程梵甚至没有用心去撩拨他,所用的技巧很可能只是她在闲暇时看着教材学的。
激情时的汗液和润滑油弄脏了她的小腹,有些沾染到了她黛蓝色的裤头上。是的,即使是在干这种事情,她的衣服也只是半撇,裤头解开。好似他就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夫。
程梵一把将他推开,把东西扔到地上。命令他自己清理干净就走了。将拔屌无体现个十成十。
发生奇特的性行为事后的好处是他的饮食待遇提高了一些,干粮旁边有了汤。坏处是他可能会变成双插头,哦他倒没那个条件当双插头了。他现在也没有多大的愤怒和绝望了,被圈养好像也没多差,只是失去自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