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待君归--第一章

喜娘背着她下了轿,可前脚刚踏入霍家大门,喜娘的後脚便像被人生生扯住一般,摔得紮实。薛墨的额角也门槛上磕了个包,她听见有人喊断腿了,又有人冷言道:「真晦气。」

她像失了魂一般跌坐在地上,大红盖头早已落在一旁,她看着喜娘被人抬走,有人重新为她盖上盖头,又被人扶起与新郎拜了堂,等她回过神後,已经回到了洞房。

房内布置的甚是喜气,大红色的床单上绣着一对鸳鸯,烛火摇曳,她却觉得冷。薛墨无力的躺在床上,早些时间硬是被前来伺候的婢女灌了药,使她全身无力,只能无助的瘫着任人将她纤细的双手绑在床头,连个声音都无法喊出,身体的温度愈来愈热,婢女们收拾了一会便离开,只留她一人守着空房。

她是明白的,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她不过是个被迫嫁给傻子冲冲喜气的可怜人,她从来也没有选择的权利,跟何况现在。

门「咿呀」的一声被推开了,那人一身大红色龙凤挂,一进门明显愣住了,随後又凑了上来,开口一声娘子的唤着她:「娘子,娘子你怎麽被绑着了?远儿这就帮你解开......」奈何手上的结被打的死紧,那傻子怎麽扯也扯不开,只听他呼吸声愈来愈重,脸上也染了一层情慾的红晕。

看来那傻子也像她一样被下了药啊。可怜、可怜,霍家大公子竟与自己一样,如同棋子一般任人摆布。她在心中自嘲的笑了。

「娘子,远儿好、好热,娘子也好热......」那傻子停了手边的动作,却盯着薛墨看,她这才发现这傻子虽同外人说的那样傻,五官却生的好看。长眉若柳、脸庞清秀,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唇,任哪家姑娘见了都会春心荡漾,可惜了,那样好看的面容却是个半疯的傻子。

想起过去曾听见关於霍大公子的传闻与耻笑,她不禁为他感到叹息,可她根本没有这个余力。

霍傻子已压在她身上,低头蹭着她颈间淡淡的香,乞求般的喊着,「娘子、娘子......」她根本无力推开,傻子宽厚的手轻易的解开她本就松散的衣物,失去包覆的玉体顿时暴露於冰冷的空气中,乳尖隔着红色肚兜在那人的揉捏下挺立。

身体虽因为药物而无法移动,却不影响任何感知,甚至更加的敏锐。他将人儿的臀部托了起来,迫使她张开腿挂在自己腰上。傻子早已热的将身上的衣袍退去,一手在薛墨雪白的酥胸上搓揉,一手探进她那被药物摧残、春水泛滥的花蕾,轻柔上头的蓓蕾。

她惊的想叫出声,张嘴却连求饶也做不到,如一条美丽却缺水的鱼儿。只感觉双眼被衣物蒙住,那人轻咬着她饱满的像是能滴出水似的茱萸,舌尖探着那小巧的乳缝,一阵舒麻传到她无法思考的大脑,还套着袜子的脚不自觉曲了起来。

一只炙热的巨物抵着她未经人事的花穴,一点一点的朝里推挤,完全没有扩张的小穴被硬物狠狠的撑开,随着一点进入,血丝混合着情液沾黏在两人交媾处。她终於疼的挣扎,原本失去力量的身体不适的扭了起来,「......疼,好疼......拜托你......」薛墨无力的哀求着,无奈她求饶的声音细如蚊蝇,并未传入霍傻子耳里。

坚挺的男根终於完全没入薛墨体内,他不再继续动作,只是安抚似的吻着她沾满泪水的脸颊,她的双眼依旧被衣物蒙着,根本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一个傻子又怎麽能懂得她的痛苦?

似是习惯了插入的异物,甬道里的嫩肉吸允着他的慾望,他低吼了一声,开始规律地摆动起臀部,每一下都顶在花穴的最深处。

「......嗯、啊!」像是触电一般,当硬物顶在一个敏感的小点上时,快感向四肢袭去,薛墨不自觉将两脚紧夹着身上人儿的腰杆,渴望着更多的爱抚,那霍傻子也像懂得一样,更加卖力的向着那个点顶去。

真是不知廉耻,对不起薛氏祖先,对不起父亲母亲......。她越想越是自责,却不知正是这样的羞耻感将她抛入无尽的高潮之中,在一阵抽插和筋挛後,灼热的液体洒在甬道深处,一点也不留的全都给了薛墨。

沈浸在高潮的余温中,薛墨就这样昏死过去,恍惚间似是有人轻柔的为她擦净了身体,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委屈你了,如玉。」那人柔声唤了她的乳名,拥着她直到她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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