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量完体温，莫燃问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上午输了两瓶，现在已经退烧。”
“还有，她这里怎么回事？”
乍一看医生都没发现异样，凑近了才辨出宋来烟白嫩的脸颊上残留了红血丝，很淡。
宋来烟小声说：“没事……”
莫燃不理会她，等待医生发话。
“莫少，这血丝过几天就会自行消散，不必太担心。”
“是被打的吗？”他问。
还不等医生答复，宋来烟就连忙说：“没有。”
莫燃看了她一眼，她巴巴地哀求，“哥，你别追究了好不好？我现在真的没事……”
莫燃对她如同易碎的珍宝，哪怕做爱都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红痕，自然对她每一寸肌肤了如指掌，不管多小的伤痕都能及时发现。
医生说：“莫少不放心，我可以开个舒缓的外用药，血丝能散的快一些。”
莫燃又问：“她可以剧烈运动吗？”
医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照实回答：“已经退烧了，可以。”
宋来烟红着脸，揪着莫燃衣角一点点拧紧。
“苏佩晴有没有跟你说，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让我守到两个小时以后。”
莫燃听完略点了下头，“你出去吧。”
医生忍不住暗暗打量他跟宋来烟，某个荒谬的念头闪过他脑海。
宋来烟没有看向医生，怕被对方打量，就一直低着头。听到门重新锁上的声音，下一刻自己就被莫燃抱住。
她身上罩着一件宽松的裙子，此刻被他拨下肩带。
里面没有穿文胸，娇小圆润的嫩乳露出来。
他轻易捕捉到她柔软的蓓蕾，含进口腔里舔弄、吮吸。
敏感的尖端被他舔的湿漉漉，在他口腔里硬挺起来。
但他不满于这点接触，探下手去扯她内裤。
她立刻慌了，低呼一声，“不要……”
那种私密的部位被他灼热的掌心贴上，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哥……”
裆部的棉布太小窄，轻易被他突破防线，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指尖贪婪地勾勒自己阴唇的形状，然后顺着那道诱人的肉缝用力摩擦。
她热汗一冒，汁液又开始泛滥，只好迅速合拢双腿，夹紧了他的手。
“别做了……别……”连着拒绝这么多次，她生怕他生气，又跟着解释，“不是不喜欢，是怕我自己会变坏，会上瘾的！”
她连拒绝时声音都柔软，好像不是否认只是在打商量，莫燃今天再不悦都没法对她发脾气，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我才高一，这么早就做爱，是……是坏女孩。”
莫燃听完后嘴角微微抿了一下，淡漠的眼神带着不屑，像是在嘲弄这句话的愚蠢。但宋来烟脸上的委屈和自责都是真实的，他就有些心疼。
“我不想，成为一个放荡……女孩，感觉这样的自己很脏。”
脏？那个字眼真是难听。
她察觉他脸色变冷，心想自己说错了什么，就见莫燃伸手把自己抱起来。
“去哪？”宋来烟惴惴不安地问，但莫燃并没有回答。
竟一路来到浴室。
他锁门后把她抵在墙上，双手撩开她的裙摆，并试图褪下她的内裤。
这样突然的举动令她惊慌失措，忙不迭地推开他的手，甚至有些恐惧，“哥！”
他罕见地没有听她的话，一口气扯下她的遮挡。
私处一暴露出来，她局促不已地紧紧夹住。
他把她打横抱起，她紧张的光顾着合腿，一时间都忘了要挣扎，直到臀部隔着布料压在冰凉的流理台上，她一抬头，面前就是宽阔的镜子。
他从后面牢牢抱住她，分开她的腿。
她连忙闭上眼睛，声音都在抖，“不要这样……哥……不要……”
楚楚可怜的哀求让莫燃停了下来，但他的力道并没有减弱，仍控制着她。
他贴在她耳边轻吻，炽烈的气息拂在她颈侧，烫的她不住战栗，像落入陷阱的猎物，在他怀里不停挣动。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当然相信他的话，但还是怕，抬起水汪汪的眼，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半惊恐一半犹疑，“你……你要干什么？”
“把腿打开，好吗？”只有对着她时，莫燃才会用着商量的口吻，并竭力克制自己极尽摧毁的欲望。
她用力摇头：“不！”
“烟火，”他低沉地呼唤她，又是这个很亲昵的称谓，“听话，就这一次。”
她竭力侧着脸，甚至都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干嘛要做这种羞耻的事……呜呜……”声音已经带上了惹人心疼的哭腔。
他连绵亲吻她，嘴唇柔柔地碾过她的眼睛、脸颊、鼻翼，“这里只有我。”
“可是……还是很羞耻……”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过、摸过。从来没有弄疼你，对吗？”
她小声地“嗯”，知道他这话是让自己不要怕，可还是低着头。
她看到自己胸前的双乳被他双手罩住，又被情色地揉捏着，那股令她抵御不住的酥麻感阵阵袭来，她后腰直发软。
“烟火，打开。”略显粗重的喘息，伴随着磁性的声音喷洒在她敏感的耳侧，无不催发着她缴械投降。
镜子里面的女孩，一点点的，被他用双手分开了白嫩的大腿。
宋来烟的白皙是属于毫无瑕疵的那种，每一寸肌肤都嫩的出水，但腿根的颜色深红，对比看着就显得分外色情。
透过镜子，在她面前无比清晰地呈现着，他那修长的手指，是如何揉弄爱抚她的下体。
他并不急着直奔主题，温柔地从绵软的阴唇开始抚摸，“所谓‘好’与‘坏’，不过是外界的评价。”
“可是，其他女生都不会这样，只有我一个人……好像异类，我不想当个异类。”
“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在你的年纪，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小阴唇已经湿哒哒，他用食指跟中指将唇瓣分开，里面是少女独有的稚嫩。
“因为你遇上的，是我。”
“我不可能放过你，宋来烟。”
他低下头，近乎狂热地去吻她后颈，“哪怕要下地狱，你只能陪我一起。”
他一只手抬起她下颌，迫使她看着镜子，肉穴正中间的小缝，正汩汩地往外淌水，黏腻的爱液在他指尖牵出几道细细的银丝。
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私处竟是这样，宛如一张水润饥渴的小嘴。
“很，美。”他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两个字，直勾勾地注视着镜子，脸上完全是痴迷的神色。
“明明美的不可思议，为什么要觉得脏？”
拨开小阴唇后，鲜嫩的肉洞露出来。
在他的力气下，她不得不瞥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这就是跟他交合的地方吗？真的好窄，只是一道小缝而已，如何能容纳他的硕大？
莫燃先是用指腹在她穴口按压，觉得差不多了才轻柔缓慢地插进去。
她看到了自己的小嘴是如何含住他手指的，还一点点地往下深吞，直把他整根都含进去。
“你看，这里天生用来做爱，不管你在什么年纪，”莫燃邪恶起来太可怕，“只是，你十五岁遇到我。哪怕你婚后再遇上，结果也只能是这样。”
湿滑的阴道，被他搅动着，激烈的快感从她下体迅速扩散，“啊……”
宋来烟胸口激烈起伏，整个阴户不断舒张、收缩、再舒张。
两根指头被爱液浸透，往两侧缓缓用力，撑开她的嫩穴。通过镜子，能看到她里面那鲜红湿润的媚肉。
她在拼命控制自己的呻吟，忽然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那一刻才惊觉，他的喘息已经十分粗重。
莫燃自下而上地托着她的大腿，她白嫩嫩颤巍巍地悬在空中。
爱液泛滥的小穴，往下滴着蜜汁，在流理台上留下一小滩透明的水渍。
她伸手扶着镜子，看到了他紫胀硬挺的性器。
“嗯……”她低咛一声，紧紧闭上眼，下体那热辣辣的触感在提醒她，膨胀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自己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