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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今晚去哪边？夫人已经不止一次跟我提过，想要见见您，这几天您都没有回家。”
“如果我没说，那就代表跟之前一样。”
“那少爷……还是去李宅？”
“嗯。”
司机有点摸不透莫燃的心思，照理说该讨厌那边才是，怎么还时不时去一去？
车子在十字路口拐大弯，虽开的很稳，但宋来烟还是会往一侧倾斜，她并不抗拒那股惯性，可以靠近莫燃。
察觉到她的靠近，莫燃侧过头看她，视线交接的那一瞬，她被他眼眸里流动的暗色光彩惊艳，再自然不过的伸手扶在他膝盖上，“哥，你是不是喜欢雨天？”
“哦，怎么说？”
她可爱地歪歪脑袋，“因为你一直看着窗外，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而且……眼睛里很温暖。”
温暖？莫燃什么时候跟这个词沾边？司机都忍不住从后视镜里投来好奇的一瞥。
“我的确比较喜欢雨天。”
宋来烟笑了，了然地接茬“是不是觉得雨天可以隔绝一切？很隐蔽，很私密。”
他静了会儿，点点头。
“我也很喜欢呢，只要不打雷。”
短暂的对白，车厢重归沉寂。
某种暧昧的氛围在后座静悄悄地滋生。
而此时，苏佩晴和李彦伟还滞留在高架上。
“天哪，这要堵到什么时候？来烟都要放学回家了！”
“我刚刚不是跟司机通过话吗？让他一定把来烟安全送回，你就放心吧。”
“可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都高一了，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会出事吧？小区的治安非常好，进出都有门禁，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故。”
片刻后，李彦伟又接到一个电话，一听是司机打来的，苏佩晴整个人都绷起来。谁知挂电话后李彦伟笑着，自以为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司机说，来烟被莫燃带着一起，上了他的车。这下你终于能安心了吧，女儿不是一个人在家。”
苏佩晴这下脸色直接一垮，“快，给我立马开回去。”
李彦伟根本不明白她真正忧虑的点，毫不着调地劝慰：“莫燃都在家，她怎么可能出事，就算兄妹不亲，也不至于完全不照看她，你别再瞎担心成不？”
“你懂什么！”苏佩晴心烦意乱，甚至越想越慌，“赶紧回去！”
宋来烟在莫燃房间里，声音甜软的能挤出水，“哥，以后我不会的题目，可以来找你吗？”
莫燃正靠在床头看书，听到她问话也没有明确答复，只是不徐不疾地坐起身，他把手放在自己身侧的位置，拍了拍。
宋来烟会意，带着小小的害羞和忐忑，坐到他身边去。
“咦，你在看什么？”宋来烟好奇地打量那本书的封面，除了画像是个女的，其他全是英文以及她见都没见过的字符。
他又不吭声，还把书背过去，放在床头。
“要问什么？”话题被他转移。
宋来烟唰唰翻到那一页，递到他面前，“这几题我都不会，你教教我。”
不知道莫燃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懒得动，他就靠在床上翻阅，宋来烟只好俯下身靠近他。弯着腰太酸，后来她也上了。
她随意地侧躺，交叠着笔直的双腿，腿中间夹出诱人的阴影，伴随她的动作不经意地微微打开，又合拢，再打开，再交叠。在这种姿势下，宽松的校服裙几乎遮不住她的腿根，内裤的裆部时不时显露。
她以为莫燃看不到，其实有时候并不需要真正看到全貌，光是她的动作，已经足够对他催情。
他的语速不快，对她还堪称耐心，但他只讲解又不给她在稿纸上演算，宋来烟感到难以消化，就跟他撒娇，“讲太快了，我脑子转不过来，没有听懂，麻烦你再说一遍。”
“哪里不懂？”他问话一向言简意赅。
“就这里啊，”她伸出手，粉莹莹的指尖划着，“为什么会有四个方程……”她几乎整个身子都倚在他怀里，柔韧纤细的腰肢紧紧绷着。
离他很近，仰着小脸蛋，大眼睛望他。
“哥，慢点好吗，我受不了……”
她恍然不觉自己这句无心的话竟引发了某种香艳的歧义，莫燃滞了滞，心思顿时不在这上头。
她鬓边调皮地散落着几缕发丝，有一根发尾还黏在她饱满的唇上，他伸手探向她的脸，她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他立即打住，硬生生撤回来。
气氛陷入一种微妙的尴尬。
“你不喜欢？”莫燃直接问。
宋来烟不吭声，微微低着头，头顶小巧的发旋对着他。
不是不喜欢，而是……
“那个，”她手指揪着床单，“因为在哥哥的床上，所以有点……不太自然。”
她生怕他问有什么不自然，万幸他没有。
这可是莫燃的床，被他睡过。一靠在这上头，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就跟小电影似的不停在她脑海里播放，她感到慌张又害羞，身体都在微微发烫，如何还能放松？
莫燃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书桌边上坐下，“过来。”
她复又拎着作业本，拉过他身边的椅子。
远离那张流沙般柔软的大床后，某些旖旎的绮思少了些，但那种暧昧的气息却仍然如影随形，她根本没法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
她开始埋怨自己，方才为什么要躲？明明渴望他的触碰、抚摸甚至亲吻，但刚刚却眼睁睁的被自己避掉。她并不懂，那是未经人事的身体本能的不驯服。
不能看她的腿。
甚至，都不要多瞥她一眼。
莫燃捏着手里的笔，悄无声息地一再用力。
他的指尖泛白，她没有注意到，有一搭没一搭地冲他点头，“嗯……好像听明白了。”
某一个瞬间，她捕捉到他喉结动了动，很细微但的确有，她蓦地笑了，“哥，你是不是渴？”
他一点都不想回答，亦没有因为她好奇的问话而扭头去看她，可偏偏，她把手伸了过来，感觉挺有趣似的，用指腹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
柔软的指腹，带着汗意的湿润、滑腻，就像他的舌头划过她湿湿的嫩腔，他无可控制地想到，或许她双腿之间，也是这样温柔细腻的触觉。
她清晰感受到他的吞咽，忍不住又笑一下。
引诱着他，可自己却恍然未觉。宋来烟并不觉得闯了祸，更无法揣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莫燃先是僵了一下，旋即，略带戾气地皱起眉，她心里“咯噔”，怕惹恼他又迅速将手收回。
然而那一刻，她的腕子被握住。
他的力气，竟然很大，让她错觉是发怒的前兆，有点被吓到。
“哥……”忙不迭地认错，可“对不起”那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腰肢被摁着往他怀里扣，她登时惊慌起来，“——哥！”颤颤的尾音，被他吃了进去，含进炽热的唇舌里。
“唔……”她心尖发紧，本能地推拒，但双手抵上他胸膛时，却转而抓紧他衣襟。
她紧紧闭上眼，感觉被他亲吻的唇像是着了火，好热，好烫。
他强忍着，没有触碰她下面的私处，因为一旦碰了，会失控。
他一只手压在她裙摆上，隔着布料揉捏她的大腿，杯水车薪地纾解欲望。
湿湿的液体，从四瓣胶着的唇间渗出来。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无法满足般不停地进犯她的深处，宋来烟透不过气，胸口剧烈地起伏。
灼热的气息，令她浑身发软，难以抑制地发出酥酥的哼声。
脆弱的腿心一阵收紧，酥痒的感觉沿着紧缩的花径向深处传播，直抵小腹的深处，月经的热流越发汹涌，像开了闸的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楼下轿车的嘟嘟声，令宋来烟瞬间清醒。
她赶紧推开他，但望向他的眼眸，里面荡漾着一层热氲的水波。
他脸上的欲色，像暴雨一样铺天盖地，轻易将她湮没——宋来烟蓦地心慌。
接着，又传来响亮的狗吠，这声音无疑是最大的警示。
她逃也似的离开他房间。
仓皇跑到一楼，看到心急如焚的苏佩晴刚收起水淋淋的雨伞。
天哪，她在莫燃房里再多待一分钟，恐怕就会被发现。
她下意识地叫，“妈！”
苏佩晴大步走过来，对她瞪着眼睛，“你怎么了？”
她一愣，强逼自己镇定，目光有些闪躲，“没、没什么。”
“你脸怎么这么红？”她说着就探向女儿的额头。
宋来烟在她摸上之前迅速抓住她的手，“妈，我那个来了！”语气带着慌张。
“你又不是初潮，有必要吓成这样么？”
“这次……量很多，我以为不正常。”
苏佩晴叹口气，“你啊，老是一惊一乍的，”但终于稍稍放下心，“先回房吧，我待会儿上去。”
莫燃盯着床上的血迹出神。
毋庸置疑，是她的。
他用指腹擦了一下，不止是甜腥的血渍，还掺杂着丝丝缕缕的黏。
如果说，他想要舔一口，会不会有点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