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雪逝--路遥无尽 车内盈春

何令雪沐浴更衣後,黄孝忠也回来了.夫妻二人用过早膳,便同往给黄老爷敬茶.看着昨晚和早上都肏了自己的公爹,喝着自己敬的茶,何令雪羞得不敢抬头.之後又见过张姨娘和文姨娘,还有三个庶女. 三个小姑子年龄尚小,最大的也不过是十二岁,最小的才不过六岁. 两个姨娘相貌皆不俗,二人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也不敢给新妇耍什麽绊子.毕竟在黄家,黄老爷一向是说一不二的,谁也别想讨什麽便宜,唯一的软肋就是黄孝忠这根独苗.

待大家散了,只留下一对新婚小夫妻,黄老爷又遣了黄孝忠到外面侯着,才对何令雪道:"昨晚因为孝忠不明周公之礼,为父才来指点.以後你们二人就好好过日子,为黄家开枝散叶.孝忠之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十岁那年得了一场病才落得如今这模样."言下之意,便是不会再对媳妇作非份之想.何令雪听後,心里松了一口气: “儿媳明白,定不负公公所望.”

黄家既是大富之家,人口尚算简单,又没有婆婆刁难,本来还算一门不错的亲事.若非黄孝忠是个痴儿,若非昨晚被父子二人同淫,若非......可是那有这麽多若非呢?

之後黄老爷又递给儿媳一个小瓷瓶."回去好好上药,每次完事後,下身不适时皆可用."何令雪自是知道这是什麽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却还是声如蚊子地道了谢.

黄老爷看着满脸娇羞的儿媳,想起和她在床上温存的画面,竟觉得一阵燥热.他心里诧异,自己也不是毛头小子了,玩过的女人也不少,而且还很会挑.即使自己的两个姨娘和几个通房,那身段和蜜穴都是上乘的,又被调教得很会服侍男人,相对儿媳昨天的清涩,简直是天渊之别.可是儿媳那穴儿就是水灵,不过是稍为撩拨一下,那淫水便溅得满手都是.那骚洞就更是会绞,怎麽插怎麽爽.想着想着,就有股冲动想将少妇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何令雪看着公爹发狠地盯着自己,吓得後退几步.黄老爷见状,忙收歛心神,强压下那股燥意,可是语气间仍带着股子狠劲,对何令雪道:”你是孝忠的媳妇,他没有立妾,也没有收通房.你既是他的娘子, 以後就尽心服侍他. 他是你的夫君,就是你的天.若你敢欺他,可别怪为父无情.”见敲打得新媳差不多了,黄老爷才喊儿子进来带着何令雪回去.

当晚,黄孝忠谨遵父亲教诲,虽然心里痒痒的,可只是玩了何令雪的一双奶子,又抱着亲了一会,硬生生忍下慾念,好让新婚妻子那嫩处可好好歇歇.翌日是三朝回门, 夫妻二人拜别了黄老爷,便上了马车.因为何家在南宜镇,乘马车也要一个半时辰,所以之前已预算在何家歇上一两晚.

这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黄孝忠还是少儿心性,是个坐不住的.才出了城,掀开窗帘往外望了又望,最後在一户农舍前叫停.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不蹦达一下怪可惜的.

本来只想松一下筋骨,这时看到农人在不远处为水牛挤奶,他便好奇地上前蹲下来看了好一会,突然又风风火火地赶回车中.这路途太也苦闷,可就他聪明,想到一个极佳的法子打发时间.

他才刚坐好,马车未及起动,他便一手抱着何令雪,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少女吓得惊呼,坐在外面的小翠慌忙回头问道:"小姐还好吗?"黄孝忠此时已将少女的肚兜扯下来,露出莹白挺翘的浑圆.何令雪强忍羞意,一边挣扎,一边说:"没事儿,只是马车刚起步有些癫波."回头轻声对黄孝忠道:"官人这是要做什麽?"

"好媳妇儿,刚才看着那农人给水牛挤奶,我便想着挤挤你这奶儿,看看会不会有奶水.小时候我看过奶娘喂二妹妹,她吃得可香呢.媳妇以後就当我的奶娘吧."说着双手便模仿着刚才农人的手法挤弄少女的两乳,一边自言自语道:"怎麽没有奶水的?难道要再用力点吗?刚才那农人分明挤了满满的一桶奶水."手上同时使上劲,何令雪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更是猛地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小翠又闻自家小姐呼叫,赶忙问道:"小姐不舒服吗?小翠进来伺候可好?"何令雪那里能让人进来看着半裸的自己?当下回到:"没事儿,刚癫着,碰到一点而已,不碍事."何令雪听着夫君拿自己跟奶牛比,早就羞得上耳根子,但明知他是个痴儿,又不能发作.只能说:"官人啊,要生了孩儿的女子才有奶水的,奴家...奴家怎会..."说道生孩子,却是无论如何说不下去.

黄孝忠却一门心思都在少女的奶子上,喃喃地道:"二妹妹好像是这样吮的."温热的唇舌立时便含着蜜桃儿的尖尖吸吮起来,一手继续挤压揉搓另一只奶子.何令雪被他撩拨得浑身发颤:"奴家...奴家真的没有奶水,求求...官人不要再吮了.新婚夜...啊...官人不是也吮过奴家的...乳儿吗......也...也没奶...水...啊..."

黄孝忠却是不管不顾的,嘬嘬有声地挨个乳儿吸吮,待两个乳头已凸起如两颗水嫩的葡萄後,他才失望地道:"媳妇儿迟点生个娃,我再吃你的奶."何令雪以为男人总算满足了,正想拉上衣襟,男人却早已起了性,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进亵裤中寻那蚝肉摆弄起来.触及满手湿濡,他奇道:”怎麽我挤你的奶子,吸你的奶头,却是下面出的水?定是父亲弄错了,未生娃的女子是下面产奶的吗?"一边说一边便要爬下何令雪的裤子看个究竟.何令雪虽然也有点情动,但她还知道捡点,遂哀求道:"官人,求你饶过奴家吧.这可是在官道上,小翠和官人的小厮就在外面,奴家这样...这样...怎麽见人?"

"好媳妇,就让我看看.况且我们在马车里,又有谁看到?"何令雪想要不从,但毕竟是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男人?再加之她怕反抗的动静太大, 被外面赶车的小厮和小翠听见,那她就更没脸做人了.她虽不逢迎,却也不敢过份推却.黄孝忠本来就不顾忌,见少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为所欲为.他爬了少女的裤子,掰开她的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头凑近到少女腿间细看.何令雪只羞得别过脸,却听着自家夫君分享他的新发现:"这妙趣怎的看着像个馒头似的,好像还肿了呢.就是这馒头长着细毛,看着怪勾人的."说着竟伸手扯出一根,自己端详了一会,又递给何令雪看:"媳妇儿也没看过自己的毛吧?父亲说这叫什麽...阴毛吗?"

何令雪那嫩处被男人突然使力一扯,本就吃痛.小翠再关切着慰问,何令雪此时更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进来了,只是胡乱应付一下.看着夫君细细研究那羞处,若非知道黄孝忠是个痴儿,她恐怕早以为他是下流作派.

她只能像哄孩子般先哄着男人:"官人,奴家先穿上衣服可好?回到房中,再任你...摆弄.这官道上,毕竟不妥."

黄老爷虽然给儿子解说了房事,但那晚黄孝忠只顾着尽兴,也没有听全.此时有大好机会去探究到底,自然是不会放弃的.他一向是行动派,自己动手做的才记得牢:"这馒头倒是水灵灵,肉嘟嘟得紧."

他伸手拨开那蚝肉,轻轻捻着那肉核儿:"这肉豆儿藏在这馒头中真是有趣得紧.咦!怎麽我越是弄这小肉豆,这馒头便越湿?是不是你下面要出奶水了?让我吮吮看."说着便埋首於那早已被情慾激得充血的牝间,张口含着那嫩核轻吮.

何令雪此时的慾火已如矌野的野草烧开了,她弓起身子,感受着来自敏感处的刺激.残存的理智叫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早已到嘴边的呻吟.

男人只感到一阵阵滑腻的汁水从蚝肉间溢出,便伸指往内一探,只觉手指被层层湿热的肉壁包裹.抠了几下,突然一大股爱液如缺堤般喷涌而出,淋得他满脸满手,那肉洞更是一下一下的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放.他抬起湿漉漉的脸看着情潮中的少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汁液:"媳妇儿,你这水儿可真多,喷得我一脸都是,味儿怪怪的,一点都不像奶水.那肉缝儿怎麽就咬着我的手指呢?我再多弄你一会,是不是会再喷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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