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雪逝--洞房红烛 父子同上

何令雪穿着一袭中衣和她的新婚夫婿同卧床上.

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却无喜可言,因为她嫁了一个心智只有八九岁的夫君,她的心只有悲哀.

她本来也是大户人家的独生女儿,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宠着,琴棋书画,大家闺秀的气度礼仪皆备. 父亲未曾立妾, 母亲在五年前, 她十一岁时去世. 半年後父亲续弦, 娶了一位美貌寡妇田氏, 田氏带着一个比令雪年长两年的儿子林远过来, 两人便成兄妹.

田氏和何老爷成亲一年後, 又生了一个儿子, 何老爷自是欢喜. 本来一家乐也融融, 谁知何老爷半年前急病撒手人寰, 田氏和林远才露出真面目.

田氏本就不是真心待继女的, 夫君过世後, 就没给何令雪好脸色, 克扣用度就更不消说了. 林远却是个好色的, 而何令雪本就生得貌美肤白, 身才曼妙, 凹凸有致. 没了父亲的庇荫, 母亲又不会为继女出头, 林远便往何令雪身上占便宜. 最初只是搂搂抱抱, 偷个香, 後来却是越发猛浪, 隔着衣服将美人儿摸个透, 之後索性伸那安禄之抓进肚兜内揉那软绵乳儿. 妹妹成亲前一个月甚至夜入闺房, 脱了何美雪的衣裳, 便又摸又亲, 性起时更是想和继妹行那周公之礼, 若非田氏知林远性子, 早早跟他道明利害, 当家主母让这种有歪伦常之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将来何令雪被发现非完壁之身, 田氏是无论如何脱不了关系, 那林远才硬生生忍下了, 就是迫着令雪以手和口帮他解决. 田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家是城中富户,黄老爷只有一子,名黄孝忠,却是个痴儿,心智就如一个九岁孩童,却早已过弱冠之年,这年已是十九岁. 黄老爷急着为儿子娶媳妇儿,可是就算有再多的荣华富贵,哪有好人家愿意将女儿一生毁了? 黄老爷又不想将就, 随便求娶. 谁知田氏不安好心, 又不想送上太多嫁妆,却又想搭上一门好亲事,好为儿子将来添点助力. 那黄老爷求的非财, 不过是一个有体面有教养的闺秀, 再加上何令雪美貌, 於是两家一拍即合.

漫漫长夜,红烛高烧.

这时房间的屏风後传来一阵脚步声, 突然有人掀开床帐, 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低头望着一对新人, 何令雪吓了一跳, 赶忙往床的内侧钻, 以被紧紧裹上自己. 黄孝忠却坐起来,喊了一声"爹".

黄老爷皱眉:"怎麽? 还没洞房吗?"原来那屏风後有一扇暗门,和黄老爷的院落相连,方便他随时过来查看痴傻的儿子,省却从院子正门绕过来的时间.

黄孝忠道: "我跟媳妇不是洞房了吗? 都睡一张床了."

黄老爷叹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要爹手把手教."

"儿子全听爹的."

何令雪听着蒙了. 什麽叫手把手教洞房, 难道公爹要......

黄老爷说: "孝忠, 先脱了你媳妇儿的衣服."

何令雪颤着声说: "公公, 儿媳...儿媳...不可以"这时黄孝忠一边扯她的衣服, 她一边捂着, 黄老爷也帮着忙, 她一个弱女子, 哪儿够得上两个男人? 一会便被脱个精光.

何令雪双手捂着奶子, 双腿拼拢,就怕让人看到那羞人的幽草. 两个男人看着一身雪肤的妙龄少女, 又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那欲火更是瞬间窜起.

黄孝忠看傻了,道:"爹,媳妇胸前很大, 而且下面还有很多毛."

黄老爷一手拥着她, 一手摸着那一身白肉, 笑道: "别怕, 别怕, 我只是教孝忠疼你."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对大奶子, 要拿开何令雪的手, 好好尝尝娇嫩的奶头儿, 何令雪却是捂得死死的.

“你今晚就和我儿好好洞房,我从旁指点,你再多起事端,我就唤小厮进来将你按在床上,让他们看着你跟我儿交合。"

何令雪吓了一跳,让家丁进来看她和夫君行那羞人之事,如何了得?当即放开双手。

黄老爷二话不说,将手覆在那奶乳上揉搓,一边对儿子说:"儿子,这是女人的乳儿,又叫奶子。你这媳妇儿的奶子又挺又大,竟像人家生了娃的妇人,却又白腻。你也来摸摸吧。"

黄孝忠在一旁看着自已的爹揉着媳妇的奶子,早就难耐,这时听令,立即伸手来揉搓另一边的乳儿。他学着黄老爷,时而揉搓,时而以两指轻轻捏那奶头,不一会,奶头已如小石子般硬了。

"爹,媳妇儿这儿硬了。"

"孝忠,这是奶头,也可以用口舔和啜."说着自己便示范起来.黄孝忠也学得快,紧跟着吸吮起来.

何令雪只觉得羞愤欲死,低头只见两个乳儿被两父子各玩弄一只,他们一边揉捏,一边吸啜,发出嘬嘬声响.她虽被林远玩弄过,却始终是一对一,这时不论羞耻和快感竟是翻了几翻,虽想压抑着,还是忍不住弓起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黄老爷说:"你看你媳妇这乳头硬如石子, 又情难自已的呻吟, 便是说她有感觉了.你伸手去她双腿间摸摸." 黄孝忠不舍得手中那软绵的奶子,便以单手分开何令雪的大腿, 再往她腿间探, 触手一片湿濡."爹,媳妇尿了?"

黄老爷笑着说:"不是尿,是她流的淫水. 女人起了淫兴,想和男人交欢时, 会自然流出淫水."

“那得要怎麽办?"

"让她再流多一点."说罢, 便将何令雪的大腿大大分开,边摸边说:"这是女人的阴户,上面的毛叫阴毛. 看, 这儿有颗小肉核, 又叫阴核, 你轻轻按它, 会令媳妇淫兴更起,越想和你交合."

黄老爷玩弄了何令雪的淫豆一会,便让儿子来弄,只见女人越来越难耐,下身也越来越湿.黄孝忠看着何令雪潮红的脸, 如蛇般扭动的胴体, 再感觉手上的黏湿,他未经人事,本就难耐,只觉自己快爆炸了, 他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说:"爹,我的小鸡鸡好难受."

"孝忠,脱了衣服, 爹教你如何做会舒服."

黄孝忠片刻脱个精光, 黄老爷将手指稍稍插进女人腿间的肉缝,说:"这是阴道, 就是女人的淫穴,女人可叫自己那儿做小屄. 你现在是大人了, 以後就别叫小鸡鸡, 要叫鸡巴, 肉棒. 你将你那鸡巴插进女人的淫穴里就能舒解."

黄孝忠急不及待将龟头对准何令雪的肉缝, 奈何只仅仅插入龟头便无法前进,只急得满头大汗. 黄老爷见状,便知必须亲身示范,於是退了裤子,然後对儿子说:"让爹做一次给你看, 你看着爹是如何插进去的.”

对着这样一个妖媚的儿媳,黄老爷又不老,本就是个壮年男人,之前一心教儿子洞房,但这时也忍不住了,可心里还是想让儿子要儿媳的第一次,之後自己再操她.

何令雪被公爹和新婚夫君同时玩弄,本就觉得羞耻无比,偏自己下面又流着水儿,穴儿难受得紧,只恨不得有点什麽东西给止痒.出嫁前给林远玩弄得性起时,林远又不敢真的插她,便揉那淫豆至她泄身方罢. 可这时见公爹将那又粗又黑红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肉穴, 虽然难受, 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公爹插,便道:"公公, 万万不可. 我是你的儿媳, 求你了."

黄老爷那会理她."媳妇别怕,我先让孝忠看好怎样操你,自然令你受用.”

鸡巴就着淫水,慢慢向穴里推进,入了不到三份一便给堵着了.为了让何令雪放松,他一边揉着淫豆,又指挥着儿子摸乳. 最後乘着女人难耐的呻吟,便将鸡巴向前一顶, 何令雪只觉一阵疼痛, 以为自己要死了. 黄老爷指着二人性器交合之处,道: "孝忠, 看好了, 爹的鸡巴不是全进去了吗?"

黄孝忠紧紧盯着自家爹和媳妇紧紧相贴的私处, 竟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黄老爷又补充道: "女子第一次极为难行. 你别急, 爹帮你操松了她的穴, 待会你会好入点."

黄老爷御女也有二十余, 虽然发妻已逝, 但通房和姨娘不缺,府中有姿色的丫环也是他身下的玩物. 对着一个天生尤物,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否则伤了媳妇儿就不耐玩了. 於是他先不动, 让何令雪慢慢适应他的硕大, 同时和黄孝忠一起玩着她的奶子, 又和她亲嘴儿. 感觉儿媳好了, 他才慢慢开始抽插.

黄孝忠看着父亲的鸡巴在媳妇的穴内出入, 抽出时将那湿挞挞的媚肉一起返出来, 再插进去时又将那阴唇卷入去, 只见黄老爷那肉棒已被女人的淫水泡得发亮,还带着少许血丝.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 由最初只是抽出一半再捣进去, 到後来差不多完全抽出来再根尽到底, 肉体的撞击声, 插穴的吱吱水声, 一对奶子随着父亲入穴的节奏上下跳动...好一副色情的画面. 他一手攥着自己的鸡巴, 忍不住对父亲说:"儿子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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